掌燈時分,已經用好晚膳的柳真真正和紫蘇一起給傢裡的幾個小皮猴洗澡,老四正是最好動的時候,知道惹娘親不高興瞭就會用胖嘟嘟的小手拍自己屁股,嘴裡嘟囔著娘,屁屁痛。柳真真又氣又好笑,明知道這個小東西在裝模作樣還是忍不住抱起來給他揉揉屁股。這一邊熱熱鬧鬧的,外間卻傳來刀劍相擊和次子的叫好聲。
老四一聽外面的動靜,立刻扭著肥肥的小身子要娘抱著自己出門看哥哥們玩。柳真真抱著淘氣包走出去,就見院子裡圍瞭好些人,正中央的一老一少正刀光劍影地比試著,原是顧廉來訪時見到兩個孩子正在院裡認真練拳,很是欣慰,於是親自上場同顧至禮他們過過招。
顧至誠牽著三弟,雖然躍躍欲試卻隻能再一旁觀戰,不時叫聲好,見娘親他們出來瞭,立刻跑過來把三弟塞入紫蘇懷裡,接過下人遞上的佩劍,便加入瞭戰局。柳真真來不及攔下他隻好見著兩個半大的孩子,勁頭十足得和顧廉較量起來。
長廊屋瓦下的掛燈帶著朦朧的光暈隻照亮瞭一小片地方,銀色的月光灑在院中央,顧廉神色自如,長劍在他手裡好似被賦予瞭生命,在兩個小少年的合力圍攻下行如遊龍般穿梭自如,還不時開口指點二人該如何拆招,最後還是他心疼兩個孫兒,怕他們累著才罷瞭手。
兩個孩子一頭大汗,眼睛卻是亮晶晶的,纏著顧廉讓他明晚還來教導自己。柳真真這時走瞭過來,挨個輕拍瞭記腦袋,輕聲責備道:“你們怎好這般勞煩太公。 ”兩個孩子吐瞭吐舌頭,主動跑去給顧廉捏肩膀捶腿,顧廉倒是不介意,他接過下人遞上熱帕子和茶水,擦瞭擦手,抿瞭口熱茶,笑道:“不礙事,這兩個孩子天資極好,一點就通,我抽空便過來瞧瞧就是。”
得瞭顧廉的應允,兩個孩子興奮得不行,柳真真適時招呼下人帶他們去洗澡,這邊讓紫蘇把兩個孩子安頓瞭,自己則隨顧廉去瞭側廳。
顧廉待她倒是十分溫和,眼裡也多是贊許:“風兒當年娶你時就同我說你會是個好娘親,我這孫兒眼力確實好。 如今他們父親都不在身邊,辛苦你一人照料著瞭,若是有什麼難處讓人遞個話給我便是。”
柳真真點頭應好,見顧廉神色言語間不曾厭惡自己,也安心不少,隻是依舊垂著眼簾,不敢瞧他。顧廉同柳真真聊的都是幾個孩子的功課和日常,見她對答如流,知道這女子是用心照顧孩子的,心裡也十分滿意。 男人們對自己子嗣自是極為在乎的,之前的靜薇夫人因為走投無路,認命接受瞭顧傢的共妻,但心裡有坎,對孩子們不聞不問,玉桂夫人瞭解男人心思,又有陪嫁的侍女,所以把兒子們照料得已是不錯,很得顧傢的看重。她也多少提點過柳真真,幫她給顧傢留瞭個好印象。
柳真真見顧廉面前的茶杯快空瞭,便起身給他添茶水,一截皓腕從絳紅描金的袖口露出來,纖纖玉手執起茶壺,幾乎要和那溫潤玉色融為一體,隻剩得指尖的一抹蔻色,嬌紅美麗。顧廉看著眼前起身給自己添茶的美人,衣裙勾勒著起伏的曲線,柔美精致的側臉,微紅的臉頰,還有那小鹿般清澈的眼眸,卻是怎麼也不敢看自己,對上的永遠是雙怯生生的眸子,而不是兒媳那生來就勾魂的媚眼兒。
送走瞭顧廉的柳真真回到自己屋裡,紫蘇已經為她鋪好瞭床,正要請少夫人就寢時,發覺她神色有些異樣,便關心的問:“夫人,可是哪兒不舒服嗎?”
柳真真搖瞭搖頭,咬著下唇看瞭看她,輕聲道:“三,三太爺說過幾日要帶我出門走走,這幾日替我打點一二吧。”
“還有,夫人那兒我明日回去說的,你也早些歇息吧。”玉桂夫人在把穩重的紫蘇撥給柳真真時,就明說過,她既是輔佐柳真真,幫她忙的,也是玉桂夫人的眼睛,畢竟她是長輩,威信還是要立的,對兒媳的舉動自然是要清清楚楚的才行。她這般說明白也算是給柳真真的一種示好,放在明面上說自是比暗地裡做手腳要好。
紫蘇點頭應下,伺候她睡下後便回房瞭。
次日,去見玉桂夫人的柳真真有些不安,下人將她領到房門口便退下瞭。柳真真推開門進去,就聽見女子的輕哼聲:“嗯,用力點,對,好瞭,再下面一些。”
她硬著頭皮走過層層紗幔看到玉桂夫人光著身子趴在床上,青蘇正在給她按摩背部,見瞭柳真真眼神閃瞭閃,遙遙行瞭一禮。柳真真給玉桂夫人請瞭安,輕聲說道:“真真略懂推拿,若是娘不介意,不如讓真真來按一會?”
“也好,對瞭,青蘇,你去把少夫人上次落下的簪子先送回去。”
“是。”
熏香的房裡如今隻留兩個美人,柳真真用玫瑰花水洗凈瞭手,抹幹,在掌心倒入上等的玫瑰油搓熱,再按在玉桂夫人的肩背上,緩緩推開,然後十分認真的按摩起來。玉桂夫人也是個玉骨冰肌的美人,加之身子豐腴,肉感十足,即便是柳真真這般看著摸著,也心聲旖旎,忍不住連連驚嘆。
玉桂夫人得瞭兒媳的稱贊也十分高興,正好背部按摩完瞭,她便轉過身躺著,顯然也要柳真真替她按摩前面,也不知這是默認瞭柳真真的手藝,還是想展示她不輸少女的身姿。柳真真不好推脫,她確實通曉按摩,便依舊按瞭步驟來,可當兩手按上玉桂夫人豐滿美麗的雙乳時,還是臉紅瞭。以前在素女府為瞭練習手法,不是沒給女子按摩過胸部,可是不知為何,摸著玉桂夫人的那對便會生出異樣的感覺。即便躺著也有如白面饅頭般挺翹著,手感香軟而富有彈性,明明隻是用手感覺著卻好像能聞到淡雅的香氣,想起世間一切柔美絲滑的事物,天上的雲彩,新織的貢緞,亦或嬰兒嬌嫩的小臉。 這個美婦人果然有禍水的資本,柳真真心生羨慕,忽而想起紫蘇同自己說的那用藥後產奶的異聞,不由得思量是否真至今任能擠出奶水呢?
“用力一些~”玉桂夫人忽然開口。
“嗯?是。”柳真真略微加重瞭力道卻不敢真的用力,因為她根本沒法一手握住的美乳實在太惹人憐愛瞭,哪裡舍得下重手。可是玉桂夫人卻不滿意,她伸手按住柳真真的小手,帶著她用力揉捏著自己的右乳,直到那隻飽滿的奶子紅腫脹大後,奶頭高翹,頂端分泌出瞭雪白的奶汁,才十分舒服又急促地輕哼起來:“快~真兒,給把那奶水擠出來~~”
柳真真取來床頭的青瓷空酒壺,漲紅瞭小臉,用力將玉桂夫人雙乳裡滿滿的奶汁都擠入那個大肚酒壺裡,耳邊全是美婦人嬌媚勾人的呻吟,她看著床上一絲不掛的美人最後長腿緊並,一手抓著自己擠奶的手腕,一手探入私處扣弄著直到一股股透明而粘稠的汁水從那兒噴出來,才滿足地喘息著,軟倒在床上。
玉體橫陳,媚態勾人,玉桂夫人歇息瞭會等青蘇來瞭,才起身讓她伺候著換上瞭藕荷色的衣裙,長發松松挽瞭個髻,端著燕窩羹,招呼柳真真一同去屋內的軟榻上半躺著聊會。
“娘,真兒來,是有件事要同您說的。”柳真真抿瞭口燕窩潤潤喉,輕聲把昨夜裡顧廉說要帶她出門數日的事告訴瞭玉桂夫人。她看到玉桂夫人原本安靜捏著勺子舀湯汁的手微微一抖,銀勺與瓷碗的輕擊聲在這個安靜的地方聽得格外清晰。
玉桂夫人也自查失態,索性放瞭碗,轉頭看著眼前那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忍不住伸手去摸柳真真的小臉,見兒媳有些膽怯卻不敢躲開,眼裡帶瞭絲笑意復又嘆息道:“ 這麼水嫩的小美人真是招人憐愛,莫說三爺,就是大爺他們也舍不得弄痛瞭你,為娘真羨慕你的好福氣。”
“娘,真兒。。。”柳真真正要開口,卻被玉桂夫人伸瞭食指按在唇上。
“若說我沒嫉妒過你定是假的,幼時用的藥已經把我毀瞭,如今我已經是個離不開男人的女人瞭,被誰玩都行,以往倒是不覺得什麼。你進瞭顧傢,本該是同我一般的,偏偏不是幹凈身子瞭,還被保護得那麼好,這可真不討喜吶。”玉桂夫人咬瞭咬唇,松瞭手,“昨日的事不過是做給你看的,反正也不是頭一回瞭。 反正我已經這樣瞭,就不拖你下水瞭。你聽明白,隻要不落到兩位爺手上,管事他們就不敢動你。”
“話都說到這份上瞭,再同你多說些吧。”玉桂夫人低頭喝瞭口燕窩,說道:“顧傢睡女人總有個默認順序,所以我兩位夫君沒動你,兩位太爺也不敢動真格,三爺更不會動手。如今你被他帶出去,按規矩是要上貞操帶的,以免讓外人先吃瞭,而鑰匙可是鑄在祠堂墻壁上的,想私藏帶走史不可能的。”
柳真真這才明白為何顧廉會同自己說那些話瞭,她紅瞭小臉同玉桂夫人說:“娘,如何能不要那東西呢?”
“你,這是想上三爺的床麼?”
作傢的話:
唔,這個跟之前舊夢的內容可能在時間上有些出入,因為當時寫舊夢的時候還沒有構思過扶搖,所以時間上是大約估計的,大傢還是以本文的時間順序為主呦,舊夢的BUGZZ就偷懶不改啦,謝謝諒解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