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海不在的日子,柳真真隻能窩在小院裡自己找事做。因為顧海對她頗為寶貝,所以侍衛們都隻許在墻外嚴密防守,但是不許看柳真真的臉和身子。這使得所有人見瞭柳真真都像撞鬼一樣四下躲閃,有時柳真真需要什麼隻能寫在紙上從大門的門縫裡遞出去,外面的人看瞭一眼就會立刻一個人離開去購買,留下的則招來海東青把小紙條送去給將軍過目。
顧海原本隻是欣賞著那紙條上清秀漂亮的字體,後來才發覺那內容裡總是有些當歸啊,蓮子啊,絲帕啊之類的,那小東西的心思叫他忍不住輕笑起來。本來是打算盡早回去的,可是實在抽不出身,直到一次士兵們收拾戰場後帶回來兩隻小狼崽,顧海琢磨著兩個小東西剛斷奶,危險性不大,打算送給小妻子陪她解悶。無奈分身乏術,隻能讓蘇鳴跑一趟給柳真真送瞭去。
西南部常年濕熱,加上院子裡也沒有男人,柳真真就穿著當地女人的小褂子,露著細腰和雪白的小腿躺在大樹下的藤椅上午睡。地上擺著隻點燃驅蚊的香爐。蘇鳴隻是想給她個驚喜,所以跟守在外面的部下打瞭個招呼後直接翻墻躍入瞭,不想最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對鼓鼓的奶子。
柳真真睡得迷迷糊糊時覺得熱,便索性解開繃得緊緊的衣襟涼快一下,反正平日裡也沒有事做,就這麼懶洋洋得睡著。
蘇鳴在墻內呆呆站著,也不知過瞭多久,是兩隻餓壞的小狼忍不住壯著膽子啃他手腕後,他才發覺自己進來後眼睛就一直盯著嫂子的雙乳,甚至連流鼻血瞭都不知自。低頭他胡亂擦著鼻血,看著小狼可憐巴巴的嗚嗚叫,蘇鳴忽然就有種想讓它們去吸嫂子奶的沖動。
蘇鳴,你他媽想女人想瘋瞭!蘇鳴暗罵自己,按捺下邪念,隻能背對柳真真用力咳瞭兩聲,身後換來女子的輕呼,以及香爐被踢倒的聲響和忍痛的哎呦聲。
柳真真是驟然聽見身邊有男人的聲音嚇瞭一跳,趕忙起來尚來不及掩好衣襟就踢翻瞭香爐,腳背讓香灰燙到瞭。就在她痛呼的同時一個人影已經撲到瞭身邊,半跪在地上小心托起瞭她的腳,“怎麼這麼不小心?是我嚇到你瞭?”
蘇鳴皺著眉看著那白嫩腳背上的幾處微紅,略帶歉意的邊說邊看向柳真真,一抬臉便聽得一聲驚呼,旋即小女人就跌入瞭他懷裡,藕荷般的雪白手臂勾著他的脖子,小臉埋在他頸窩處微微發抖,“蘇鳴,樹下面有活的東西,好嚇人~”
“不怕,是四哥送你解悶的狼崽。”蘇鳴抱著瑟瑟發抖的柳真真輕輕撫慰,覺得她這模樣真是惹人憐愛。“他們才斷奶,不僅不會咬人還黏人的緊,你看,它們毛茸茸的可不可愛?”
柳真真因為有蘇鳴保護所以膽子才大瞭點,扭頭去看,果然兩隻毛茸茸的小獸笨拙的劃著四肢,歪東倒西的挪過來想要往她懷裡靠。柳真真母愛之心頓起,伸手想要去抱一抱,結果一抬胳膊,一隻雪白的奶子就蹦瞭出來還上下彈跳著,柳真真這才想起自己一直都虛掩著衣襟靠在蘇鳴懷裡,不由大羞捂緊瞭衣服。
蘇鳴也滿臉通紅,松開瞭柳真真,看著小女人背對著自己扣上衣服,卻隻敢蹲著不動,他知道自己有瞭反應隻是柳真真挨著他時沒有覺察而已。兩隻小獸失去瞭奶香味的引誘,有些木楞的呆坐著,嗚嗚的叫喚喊餓。蘇鳴取瞭水囊把羊奶喂給瞭小獸,這時柳真真也紅著小臉過來瞭。她一臉新鮮地看著兩隻小獸真先恐後的去喝奶,眼裡有瞭憐愛之意。過瞭一會,她抱起一直飽得打嗝的小狼崽輕輕拍它,小傢夥舒服的閉上眼開始打盹起來。
“它們媽媽呢?”
“不知道,是收拾戰場的幾個小兵發現的,找到時就隻有這兩個,就捉回來瞭。四哥怕你一個人寂寞,但是抽不出身過來,就讓我送瞭一趟。”
柳真真點點頭,因為連連出醜,她在這個美少年跟前已經要抬不起頭瞭,多說一句話都會小臉紅紅的,卻看得蘇鳴心裡越發癢癢。
日後,顧鳴雖然也會回來,但是次數遠不如隻掛著督軍名頭的蘇鳴。蘇鳴覺察到柳真真在自己跟前總是低著頭,話變少瞭,還會刻意避開,一次兩次就罷瞭,可是次數多瞭心裡卻是不是滋味。尤其是前一夜,她給兩人都做瞭套新衣服,蘇鳴開開心心回去換好就要去嫂子跟前讓他瞧瞧。興致勃勃推開門,就看見對面房裡那兩個交纏在一起的身影,他有些得意忘形瞭,四哥在就沒有他的位置瞭。
顧海耳裡也好,聽見瞭院裡有門開的聲音,把淘氣的小妻子箍緊在懷裡不讓那泥鰍似的兩隻小手四處點火,一面揚聲問:“阿鳴,怎麼瞭?”
“四哥,難得進城趟,讓兄弟們找個樂唄。”蘇鳴嬉皮笑臉的聲音傳過來。
“哼,你這小子,好吧,今晚準瞭。”顧海今晚心情極好,那小人兒正把他勾得撓心掏肺的上火,索性讓所有人的離開後好好抱著她大幹幾場。
蘇鳴撐著笑臉招呼弟兄出門喝酒吃肉,心卻留在院子裡,好像都能看見四哥是如何同那美人兒顛鸞倒鳳,叫她連連求饒一般。
是以,這日顧海一早起來神清氣爽的就點瞭隨行的侍衛離開瞭,而蘇鳴因為要負責安排采購會晚上一天回去。柳真真是到瞭午膳的點才懶洋洋的起來,走去正廳用餐,而蘇鳴早已坐在那邊瞭。
明知那不是自己的女人,可是看著柳真真被滋潤得春色滿面,雙目含情,走起路來也是細腰款擺的風情無限,一想到讓她這般改變的不是自己,心裡便有團無明火。
偏生柳真真瞧見瞭他,便低斂瞭眉眼,靜靜坐到桌邊小口吃起飯來。蘇鳴舍不得兇她,也無法再憋著氣,隻能委屈地問:“蘇鳴可是讓嫂嫂不快瞭?每回見到蘇鳴,嫂嫂似乎都十分拘謹呢。”
“哪裡。隻,隻是我有些不習慣罷瞭。”柳真真被問得措手不及,隻能支吾著想要搪塞過去。偏偏蘇鳴不肯放過她:“如今半年都過去瞭,嫂嫂還是不習慣,一定是蘇鳴有為作對的地方,還望嫂嫂肯指點一二讓蘇鳴知道。”
“不,沒有的,蘇鳴,我,我。。。”柳真真無措得想要解釋,卻被蘇鳴輕握住下巴,他俯身看著那張有些慌亂的小臉,鹿一樣無辜水靈的眼兒就那麼懵懵懂懂地看著自己,真是禍水啊,可是他要招架不住瞭。
柳真真看得見蘇鳴的眼裡濃得化不開的欲望,明明該是害怕的,身子卻不爭氣的隱隱興奮著,私處似乎已經開始分泌汁水等待著異物的入侵。
蘇鳴久久盯著柳真真,終是放開瞭她摔門出去。柳真真也失瞭胃口,早早回房。她一人走在石子路上,兩旁的桂花開得茂盛,甜膩的香味催的人暈乎乎的。顧海不在,這麼早回房也沒有事做,柳真真索性坐到樹下的大石塊上閉著眼感受著花香。原本,昨晚太激烈的性愛就讓她身子酸軟的緊,被撐得合不攏的私處好似還含著顧海那根碩大一般,現在被蘇鳴這麼一鬧,那修人的地方癢得叫人難受,連走路都走不好。柳真真隻能坐著小幅度的扭著腰讓私處蹭著堅硬的石頭棱角,好叫那粗糙的觸感隔著絲褲能讓自己紓解一些,卻不料這樣反倒叫自己愈發渴望男人瞭。
折回來想賠不是的蘇鳴見桌上的東西都是自己離開時的分量,想是自己掃瞭她的興,心下懊悔不已,一路尋來瞧見那嬌美的人坐在桂樹下,窈窕的背影透著幾縷孤單。
“嫂嫂。”天知道蘇鳴有多不願叫這個稱呼,他也想同四哥一般喚她真兒,叫她娘子,床第間更是可以小淫娃,小騷貨的挑逗。可是他犯瞭大錯,嚇到瞭小人兒還惹她不快,一想到日後她若還是避著他也就罷瞭,若是討厭瞭他,那真真是生不如死瞭。
“蘇鳴方才冒犯瞭嫂嫂。。。。”蘇鳴小心地看著那心心念念的身影,才低聲開口,就同轉身過來的看他的柳真真四目相對,那雙水色蒙蒙的鳳眼兒帶著勾人的媚色,每一次眨眼都泛著晶瑩,深深看著你又好像越過你看向遠處,叫人想要更近一點去看清那眼裡可曾有自己。
水蜜桃一般鮮嫩水靈的小臉,透著美麗的紅暈,再配上那樣欲語還休的眼睛,柳真真不需要開口也能讓面前的男人渾身燥熱,回應她的渴望。這般情形好似一隻饑餓的猛獸逡巡間撞見曾經從爪下溜走的獵物,而那獵物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她真是無力反抗,任其為所欲為的信號,這樣如何不叫獵食者心動。
“真兒,你怎麼瞭?不舒服麼?”蘇鳴換瞭稱呼,試探著靠近她,他想要確認她如今這幅樣子可是他想的那樣。
“我沒。。事。。”柳真真害怕自己開口就會露陷,可是不開口也無法阻止那個男人的靠近,她賭瞭一把卻是滿盤皆輸。那樣低啞的嗓音,對蘇鳴完全是無聲的邀請,他無視那美麗眼眸裡的哀求,將她抱進瞭懷裡,低頭封住瞭那張向往已久的小嘴。
強硬的撬開貝齒,長舌擠入鉤卷住那小香舌,不由分說的吸允起來。他畢竟還是個雛,隻會些書裡看來的把式,生澀卻固執。柳真真被他弄得有些疼,骨子裡的情欲卻是有增無減。她忍不住攀住瞭蘇鳴的肩,開始慢慢回應他,耐心的,一遍遍的示范,讓他開始領會如何玩這嘴裡的小遊戲。
男人們在這事上總是展示著驚人的天賦,很快蘇鳴就極其霸道滴奪回瞭主動權,不僅把柳真真吻得幾乎神魂顛倒,手也放肆的撩起瞭她的衣擺,摸向那對玉桃。才碰到乳肉,懷裡的小人兒就是一顫,嬌哼起來。隨著他時輕時重的揉捏,柳真真低低吟叫起來,很快她就上下失守,再如何用力並起腿,還是叫蘇鳴按在石臺上掰開瞭,粉嫩嫩,濕噠噠的私密之處在陽光下一片晶瑩閃爍,險些晃瞭蘇鳴的眼。他單膝跪地,虔誠地含住瞭那處桃源幽徑,如貪食花蜜的蜂鳥兒,貪婪的吸吮著甜膩的汁水發出響亮的嘖嘖聲。
女人白嫩豐腴的大腿就在他的手掌下,肉體滑膩而結實,讓人愛不釋手。那些無力的掙紮如她好聽的吟叫一般都成瞭蘇鳴動情的春藥。
良久,蘇鳴才自女人雪白的雙腿間抬起頭,俊美少年帶著情欲的面容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為之瘋狂,更何況已經被撩撥起欲望的柳真真,蘇鳴伸舌舔著唇邊的蜜液,脫下自己的外袍裹住柳真真將她扛進瞭臥房,放在瞭窗下的軟榻上。
他還有任務在身,雖然眼下吃不掉這個美麗的女人,但是她已經囊中物瞭。蘇鳴扒光瞭柳真真的衣裙,讓她赤身裸體的躺在自己眼前,又取瞭玉勢,將嫂嫂幾番弄至高潮才罷休。然後他立在軟榻邊,看著那羞紅臉的小少婦和香軟多汁的胴體開始自己套弄起陽具,直到精液滿滿噴射入柳真真的小嘴裡看著她滿面通紅的咽下才罷休。蘇鳴簡單收拾好自己,又從地上拾起柳真真的衣服為她穿戴好,不過那貼身的小肚兜和絲褲都放入瞭他自己貼身的衣襟裡。
“乖真兒,等時候到瞭玉郎的寶貝汁水可就不是隻喂你這張小嘴瞭。”蘇鳴說著,俯身吻瞭吻柳真真後才掩好門離開。然而蘇鳴來的次數卻日漸稀少,從原本的一月一次慢慢改為兩月一次,三月一次,每次來停留的時間也越來越短,開始還能留下吃頓飯,抓著柳真真去沒人的地方親親摸摸,到後來他隻是深夜潛入看一眼那人可否安好,留下四哥的傢書便匆匆離開。
即便是柳真真這樣不懂戰事的女子也漸漸覺察前線的緊張氣氛,有瞭憂心。孤單的日子轉眼就到瞭年關,一直未能回來的顧海終於出現瞭。
他回來的時候,夜空已經飄起瞭雪花,裹著一身風霜,風塵仆仆得推開院門,喊著妻子的名字大步進來。那時柳真真都已經睡下,聽瞭那熟悉的呼喚聲,有一瞬覺得自己可是在做夢,但隨即反應過來,來不及披上外衣,踩著鞋子便奔出門一頭撲入男人的懷裡。
顧海抓瞭自己的貂皮披風把小女人仔細裹住,借著月色貪婪看著她的眉眼,鼻子,小嘴,一遍又一遍總也看不厭,良久才低頭去吻她,嘆息著:“寶貝兒,我還能抱著你,真好。”
就是這個男人的一句話,消散瞭柳真真獨守空閨的無數怨言,他不是不想見她,不是不想念她,隻是無數黎民百姓的安危都壓在他肩頭,別無選擇。
等顧海舒舒服服洗瞭個熱水澡,刮去滿臉的絡腮胡子出來時,柳真真已經小貓似的團在錦被裡睡著瞭。顧海也不吵她,輕手輕腳的鉆進被窩,把小女人抱進懷裡,嗅著她的體香合眼睡去。
這次為瞭擠出時間趕回來同小妻子吃頓團圓飯,顧海硬著幾天幾夜沒合眼,扛著壓力打瞭個翻身仗,才能得來不到三天的空隙。披星戴月的趕,路上還是要花去一天多的時間,跟柳真真在一起的時間,分分秒秒都如此寶貴。即便如此,他仍舍不得她陪自己熬夜。
這次蘇鳴為瞭讓四哥能回去,接替瞭顧海的位置留在軍中主持大局沒有一起回來。他坐在營帳裡對著燭火看兵法,心思卻早已跟著四哥去瞭柳真真身邊,一面想要那個女人想的發狂,每次見瞭都恨不能把她吃掉,可是另一面對著四哥,就是無窮盡的罪惡感,他比敵軍插入軍中的暗探還要可恨,一面跟顧海稱兄道弟,一面卻想要強占四哥心愛的嬌妻,想要她生下自己的孩子,想要名正言順的跟她睡覺。這種折磨,讓蘇鳴日漸暴躁起來。
作傢的話:
對不起吶,ZZ木有消失哦,前幾天大姨媽來瞭然後整個人都不對勁瞭,頭暈頭痛神馬的,白天單位又走不開沒法請假,撐到晚上就很早臥倒瞭。
上周的文章不太滿意,所以重新理瞭思路,修改瞭下後面,增加瞭些內容。
好消息就是周末狐貍先生去大馬玩,不纏著ZZ瞭,異地隻能抓緊一切時間聯系感情嘛,攤手~這周應該可以早點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