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的大將軍府門前停著大隊馬車,侍衛們來來回回地搬運著車上一箱箱的東西,整條街都被封鎖住瞭,封不住的是京城百姓心中的不安,去年年底開始的仗打瞭大半年也沒有消停,民間已經有瞭怨氣和流言。
眼見皇後的哥哥和舅舅在前方敗仗連連,朝廷上死死壓著未曾走路口風,但是戰況堪憂讓彈劾他們的折子如雪花似的飄來,肅帝不得不派出顧風,顧林兩兄弟坐鎮軍中,同時下旨讓柳真真和兩個幼子都回到天都,名為保護實為軟禁。
柳真真在顧傢死士的護衛下經過小半月才到瞭大將軍府,懷裡的顧至城出生才半年,是個貪睡又愛哭的小東西,整日都要娘親抱著才肯消停,而紫蘇懷裡那個開始牙牙學語的顧至禮也是整日裡抓著娘親衣服,含糊不清得說著他自己才聽得懂的話。
她一直等到夜裡才見到自己的兩個男人,顧至城八個月大時顧林一出門就要帶上小半月才回來,越到後面見面的機會越少,男人眼底遮不住的疲倦和擔憂也越難遮掩,柳真真乖巧的不去問他,隻是輕軟得同他說著肚子孩子的動靜,說自己夢見的小狐貍。
隻有在柳真真身邊顧林焦躁不安的心才會被這個溫柔的小女人安撫,她身上好聞的香味,軟軟的嗓音,善解人意的言語,全部叫人沈溺到不可自拔,讓人舍不得離去。
到後來,隻有兒子出生時,消失一月多的顧林再次出現,隻來得及在床邊陪著筋疲力盡的愛妻小半時辰,匆匆看一眼兒子就再次離開,重逢竟是六月以後瞭。
柳真真那時才哄好瞭兩個小寶貝,半坐在床邊看著阿貍和阿狐呼呼大睡,兒子們的小臉上依稀有瞭他們父親的影子,每每想念夫君時便看著他們出神。
顧風顧林換瞭身衣服便迫不及待得趕來看望嬌妻稚子,兩人站在門邊看著光暈裡那個朝思暮想的窈窕人兒不約而同地想,寶貝兒瘦瞭啊。男人們心裡的愧疚勝過思念,便這麼癡癡瞧著不忍打擾,知道看見一滴清淚順著那姣好的小臉落下時才慌瞭神。
柳真真猜得到戰事不明,雖然顧傢沒有出征但是對戰事瞭如指掌,不然顧林他們也不會頻頻離開,可是一想到他們兩個人都要離開,心裡便有瞭恐懼。顧傢不再赴戰就是因為玉桂夫人聽不得任何與戰爭有關的詞眼,這次掛帥根本沒人敢同她說這事,隻是一味瞞著,唯恐她再受刺激。在柳真真離開前,玉桂夫人已經被兩位公爹帶去一處別院休養瞭。
兩位公爹向來十分嚴肅,除瞭婆婆誰也見不著他們的笑臉,柳真真心裡擔心夫君卻不敢去問他們,老祖宗那兒更是沒法見到,隻能暗地裡擔憂傷心。今晚住在顧風的屋裡更是睹物思人,忍不住便落瞭淚,隨即便被一股大力抱緊瞭。
驚呼尚未出口便被男人有力的舌堵回瞭,那樣熟悉的味道和動作讓她恍如夢中,身子比心更加誠實,如蛇一般纏瞭上去。背後也貼上瞭一具火熱的身軀,嘴裡的舌才離開又一條伸瞭進來。
“恩~寶寶才睡,唔~~”柳真真僅有的一絲理智還惦記著兩個寶貝兒子,其他的如她身上的衣裙一般盡數被男人剝光。
顧林自後面將她打橫抱起,順便舔咬著那細嫩敏感的頸部,跟著顧風坐到床邊去看兩個孩子。
“嗯~大些的,嗯~是阿貍,唔~吐~泡泡的是,唔t~是阿狐~”柳真真軟在顧林懷裡一面同他纏吻著一面斷斷續續地同兩人講話。聽到瞭兒子的小名,顧林才把小東西還給大哥,自己俯身去看自己的寶貝兒子,而柳真真一窩進顧風懷裡立刻柔柔得纏上瞭自己的第一個男人,軟軟地喚他:“風~~”
“乖,乖寶貝兒,叫你擔心瞭。”顧風低頭細密地吻著小人兒,滿心的思念已經無法用言語表達瞭,隻是反反復復喚她的名字:“真真。。。寶貝。。。好真兒。。。”
柳真真自然感覺得到男人強烈到不可忽視的欲望,她又何嘗不想他們呢,失瞭大半年的雨露恩澤,她覺得自己都要枯萎瞭:“風,我們換個房間吧~別吵醒瞭寶寶。”
主臥房裡,美人腰肢款擺,香汗淋漓地迎合著男人怒漲的龍身,柳真真咬著手指不讓那連自己聽著都覺得羞恥的呻吟叫出來。 兩個男人已經等不及一個個享用她,而是選擇瞭雙龍戲珠,將她夾在中間輪番整根插入那濕漉漉的小嫩洞裡再全部抽出來,裹滿汁水的巨龍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這次插入的是顧林,他自後面罩住那活蹦亂跳的兩隻雪乳一面揉著,一面覆在她耳畔低喘:“小洞是不是好餓?我的大肉棒一插進去就被緊緊咬住瞭,怎麼都不肯松口呢,恩?”
顧林邊說邊霸占在那不住收縮的小洞裡狠狠抽插瞭幾個來回把自己的女人送至極樂後噴入滾燙的白液,在他抽身的那一剎那,顧風十分默契的頂瞭上來,不顧柳真真高潮後極度敏感的私處將弟弟的體液堵瞭回去,堅硬粗壯的陽具青筋環繞將那原本已經被操弄得無法閉合的小口再次撐到瞭極致,在他一寸寸填入時,軟倒在懷裡的美人兒渾身發顫,一聲接一聲的嬌吟啼哭,滿是饜足到無力承受的幸福。
情欲中的柳真真腦海裡已是一片混沌,隻是知道那大半年的日日煎熬終於有瞭宣泄的出口,那種體內飽脹滾燙的感覺已是久違,男人們粗壯堅硬的肉棒帶著嚇人的力道,好似要將她的五臟六腑都絞做一團般。雙腿間水流不止,她都無暇顧及那是愛液還是失禁,隻是渴望著更激烈的纏綿,不夠,不夠,真是恨不能他們能弄死自己算瞭。
禁欲大半年的男人們如出籠的猛獸,也是恨不能把那嬌美的人兒吃進肚子裡好好填補下自己的饑渴,一場歡愛下來,昏睡過去的柳真真已是滿身青紅痕跡,下面更是一片狼藉,兩瓣小唇張得開開的,含著一汪粘稠白液卻不曾流出來,那副淫靡的摸樣看得兩個本打算替她清洗上藥的男人再次難以自禁。
一直折騰到深夜兩個男人才清洗好幾乎脫力的美人兒,擁著她一同躺下,屋內燭燈已滅,卻不妨礙兩人神色眷戀地註視著熟睡的美人,相聚的日子太短,能多看一眼也是好的。
顧風起身去拿藥膏時,顧林便把美人兒抱進懷裡,低頭舔著著柳真真肩背上深深淺淺的吻痕,仿佛一匹草原上為愛侶理毛的狼。端藥過來的顧風隻穿著長褲,看著弟弟心疼又眼饞的樣子,忍不住說他:“好瞭,你的口水又不抵用,來給寶貝上藥吧。”
兩個男人上著藥,卻依舊有些不安份,顧林看著柳真真那原本花生米粒大小的乳頭從大哥唇齒間解脫出來時成瞭顆飽滿的粉嫩葡萄,頂端還殘留著一點點乳汁。尚在哺乳期的少婦永遠有充沛的奶水,兩個男人輪番吸允著,愛憐著那兩團越發招人喜歡的雪乳。
他們相聚的不過十來日,整日裡蜜裡調油般膩在一塊兒,除瞭偶爾放美人兒去喂下兒子,自己也在一旁抱一會外,幾乎不曾離開過那張大床。浸透瞭男人雨露滋潤的柳真真就覺得自己好像脫胎換骨一般,鏡中那個嬌艷更勝以往的美人,雙眸含情,滿面春色,三分羞澀六分風情,剩下那一分勾魂艷色,連自己看瞭也忍不住癡怔一會兒。
分別的日子還是不可阻擋地來臨瞭,柳真真紅著雙眼卻硬撐著得體笑容,抱著次子,牽著長子,如真正的當傢主母一般從容地把自己男人送上瞭戰場。天都的十裡長街上,千百雙眼睛前她沒有哭,可是踏進瞭大將軍府的門,聽見門在身後合上的那一刻,卻是如孩子般坐在地上哭出瞭聲。孩子們不知所以但是感覺到娘親的傷心也哇哇大哭起來,紫蘇他們在一旁看著心酸,又是接過小少爺,又是攙扶夫人,又是端熱水絞帕子,不住的安慰著。
數月後。
“夫人,今晚宮中宴席。。。”
“說我抱恙,不去瞭。”柳真真如往日一般說著,半躺在美人榻上給阿狐喂奶,長子乖乖的坐在小凳子上排隊,得到瞭娘親的親吻做獎勵。
管事在屏風外卻犯瞭難,隻得勸著:“夫人,那鳳庭總管隔個十天半月就親自來送次請帖,總這麼托辭也不是個事啊。”
的確,每次顧夫人以身子抱恙為由婉拒入宮赴宴後,次日便是有流水般的補品從宮裡送來,除瞭頭一回有太醫親臨後,後面便是一個都沒派來過。肅帝想來也猜得到那美人兒不願進宮,隻是這麼吊著,供著,沒一點脾氣,可是落到外人眼裡便是顧傢的不是瞭。如今兩位大人都不在,萬一被人參個一本就。。。
柳真真蹙瞭蹙眉,道:“罷瞭,今晚去趟吧。”
夜裡不過是某個妃子的生辰宴,柳真真見給自己安排的位置離主位遠,又在後排,不招人註意,便覺得安心瞭些。身旁的那些夫人們都是面生的,也不愛多說話,見瞭也隻是點頭笑一下。這頓宴會倒是吃好喝好,也不覺得拘謹,柳真真惦記著傢裡寶寶們提前離場也沒有驚動多少人。
正是因為此後數月斷斷續續的幾次赴宴都是這般模樣,還能從其他夫人口中知道下前方戰事情況,柳真真心裡的防備漸漸放瞭下來。夫君們不是沒有信寄回來,上面隻是叮囑她好好養身子,絕口不提戰況,一句安好便帶過,反而叫聽聞到戰況不容樂觀的柳真真很是擔心,總是等著有宴席瞭好去打聽下。
這日晚宴上,柳真真因為聽到顧風受傷而神不守舍,獨自在位置上出神,等覺得頭有些暈乎時才發現不知不覺把一壺酒都喝完瞭。這樣也不是個辦法,柳真真還是想著回府去讓管事看看能不能派暗衛們去探探消息給個準信,顧風身旁不是沒有暗衛,可萬一有個無暇顧及的情況呢?
提前離場的柳真真找瞭熟識的一個小宮女扶著自己出去,讓夜風一吹頭愈發暈的厲害,也懶得看路鞭屍由著這圓臉的小姑娘攙扶著走。等她覺察四周的景色有些不對時,才張嘴想要問,便無力倒下瞭。
“還不快把夫人抬走。”那圓臉的小宮女一改恭謹謙卑,板著臉沖著暗處說道,兩個壯實的嬤嬤走瞭出來將柳真真抱起來通過一條小徑匆匆離去。圓臉的小宮女立刻折回去通知蘇美人。
作傢的話:
啊啊啊,再不傳FFF團就要大發神威瞭是不是?
ZZ也覺得過意不去啊,其實是想寫到5K的樣子再傳的,剩下的1K多明天再補上~~
大傢的祝福我都收到瞭,謝謝謝謝!!也希望大傢都早早找到心儀的另一半哦。
關於ZZ的話,隻能說是很早之前就遇到瞭對的人,但是一直沒遇上對的時候,今年算是邁出一大步啦,也許情竇初開時喜歡上的人就會一直都無法徹底忘懷,尤其是對方也在默默守護著,十年真的不是短暫的時光,這樣都堅持下來瞭,真的想走得更遠些~~
ZZ的故事很簡單,就是堅持,喜歡,和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