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看~~”柳真真跪趴在床榻上,上半身無力的軟倒在滿床的軟墊上,腰臀卻是高高翹著,顧林跪在她的雙腿間,大手捏著滾圓的臀瓣往兩邊拉開,紅腫的肉縫已經被蹂躪得合不攏,如今被分得更開,靡白的白漿從濕膩的深處緩緩滴淌下來。
顧林用手指刮起那些汁液又塞入柳真真的小穴裡,那張小嘴立刻熱情的含住瞭粗長的手指吞咽起來,“寶貝兒,你還餓著呢,怎麼就說不要瞭?說謊可不好,讓我好好罰你一罰。”
“不,二爺,好幾回瞭吶,真兒不行瞭,不能再要瞭。”柳真真哀哀喚著,卻無法阻止那彎刀似的陰莖長驅直入,炙熱堅硬的菇頭準確頂上她體內最敏感的那處粗糙然後狠狠的將那處壓下瞭一兩公分,柳真真尖叫著收緊瞭小腹迎接著高潮。這具身子已經被男人們日夜疼愛得敏感而淫蕩,尤其是幾次泄身後那甬道與媚肉的瘋狂蠕動能讓男人一個不慎就噴出一大股精液。而柳真真則被自己的身子折騰得更慘,這個時候往往男人隻要幾下就能讓她到達一個高潮,渾身的力氣都好像化作淫水從小穴裡流出去一般,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隨著男人時輕時重,深深淺淺的抽送而不住吟泣。
臥室的房門被推來,一個年輕婦人抱著哼唧要哭的顧至禮徑直走瞭近來,仿佛不曾見到床榻上赤裸男女一般,跪在床榻邊,扳過柳真真的肩膀,讓她面朝外側躺著。
“嗚,不,不要這樣。。。”柳真真本能的想推那個婦人,手卻被顧林反剪到瞭背後,這樣折扭的姿勢讓她腹內的甬道變得更加狹小,男人倒是能享受到更銷魂的緊致。
“夫人且忍忍,小少爺餓瞭,該喂奶瞭。”紫蘇輕聲說著,托起一隻肥白的奶子讓懷裡的小團子含住瞭那粉嫩的奶頭。
“恩。。。”柳真真忽然悶哼瞭聲,原來士男人顧忌到小團子喝奶,做起來不盡性索性停瞭下來自後面抱住柳真真讓她半躺在自己懷裡喂奶,而兩人的性器依舊交合在一處。
因為顧林之前口渴,喝幹瞭柳真真雙乳裡的奶汁,所以小至禮兩邊都吸允過瞭但還是沒有喝飽,他抱著娘親豐滿噴香的奶子一個勁的吸著卻再沒有香甜的汁液出來瞭,濕漉漉的大眼睛好不委屈的看著柳真真,控訴:嗚嗚嗚,娘親,寶寶餓~
“夫人,怎麼就沒奶瞭?小少爺還沒飽呢。”紫蘇揉捏著柳真真的雙乳想再擠出些奶水來,卻是徒勞。
“方才二爺喝過瞭,所以。。。”柳真真看著含著自己奶頭兩眼含淚的小寶貝心疼的不行,連連親他:“寶寶對不起,娘的奶不夠瞭,再忍忍好不好,乖寶寶不哭,不哭啊。”
可是才半飽的小至禮才不依呢,依依呀呀得就哭起來瞭,柳真真不得不起身抱過孩子柔聲哄著,可是至禮一點面子也不給,兀自哭得好生傷心。
柳真真見不得寶寶哭,見哄不住小至禮,自己也淚眼汪汪起來。顧林自然心疼又自責,因為柳真真奶水足,府裡原來備著的奶娘們都遣散瞭,大半夜還真不好找。紫蘇看瞭看兩個主子輕聲說:“二爺,夫人,若是不嫌棄,紫蘇可以喂下小少爺。”
“看看他肯不肯喝,可以的話,你抱瞭他去外間喂吧。”顧林點頭允許瞭。紫蘇福瞭福,解開對襟小衫露出飽脹的右乳,把紫紅的奶頭塞入瞭小至禮的嘴裡,小娃娃收瞭哭音吧嗒吧嗒,貪婪的喝瞭起來。紫蘇屈膝給兩人行瞭個禮,便小心抱起顧至禮去瞭外間。
房內,顧林低頭把玩著柳真真的左乳看著那依舊如少女般粉嫩嬌小的奶頭,輕笑:“現在可看出顧傢男人的好瞭?瞧瞧,這小奶頭讓我們照料得跟小處女一樣漂亮。那小穴兒也是粉嫩粉嫩的真是招人疼。”
“討厭,偷看別人的奶頭還拿來說,都是你喝完瞭禮兒的奶,害寶寶都哭瞭。若是沒有紫蘇在,寶寶可要哭死瞭。”柳真真仰頭就去咬男人的肩膀,卻讓男人愈發興起得要弄她瞭。
紫蘇抱著小至禮在院裡渡步,月光下那個哼著歌的女人更像是一個孩子的娘親,而真正的女主人卻在屋內和男人翻雲覆雨。紫蘇聽著那些淫靡的聲音,微微皺眉,她自小接受的是傳統的三從四德,因為幼年時目睹過玉桂夫人被男人們輪番奸淫得哭泣求饒而將顧傢男人視如洪水猛獸,早早就央著娘說瞭門親事外嫁出去。雖然成傢後才知道那日所見對女子而言並非是痛苦不堪,可是那樣的記憶已經烙在心頭無法抹去瞭。
去年青蘇的事,讓她對新夫人很忌諱,覺得她們母女三人如今的境遇都是拜那位新夫人所賜。盡管紫蘇知道青蘇自小在玉桂夫人長大也被帶壞瞭,隻看著顧傢男人皮相好,連娘親也肖想著顧傢幾個少爺,上回出瞭那樣的事,連玉桂夫人都給瞭冷臉,青蘇被隨便指瞭個富貴人傢匆匆嫁瞭。沒想到她過門才幾月男人就病死瞭,婆傢嫌她克夫一紙休書送回瞭娘傢。
這事情固然是青蘇和娘親有錯在先,但是懲罰也牽連瞭自己,因為顧傢一直沒說讓她回去做事,懷著孩子在傢裡時婆婆臉色就不好看瞭。盡管生瞭男孩,可妯娌們話裡話外都是擠兌,原本就是覺得她是顧傢主母跟前的紅人,娶回傢很有面子,沒想到過瞭門就被顧傢變相辭退瞭,連夫君的臉面也有些掛不住。和新夫人犯沖的說法一直維持到上個月,才重新讓她回來做事,負責照料小少爺。紫蘇自己的孩子還不到一歲,做娘的哪裡舍得離開,可是婆傢無形的壓力讓她不得不隻身一人回來,把對自己孩子的疼愛都傾註到瞭顧至禮身上。
見過瞭柳真真,她倒是不怨瞭,新夫人嬌美可人,也沒有想象中那樣盛氣凌人,說起話來溫柔軟糯,那無害的小臉比自己妹妹還要叫人憐惜,難怪兩個少爺都要爭她,一想到她日後要伺候那麼多男人,便不由得同情起她來。 要知道顧傢男人個個生龍活虎,手段也是狠的,之前跟著娘親照顧玉桂夫人可沒少見識過。
而另一頭,顧風抵達京城後一直忙忙碌碌還不覺得什麼,這日突然空下來,頓覺無趣,他讓下人溫瞭壺酒,備瞭幾個小菜,在院子裡自斟自酌起來。這日恰逢滿月,他心裡想著千裡之外嬌妻幼子,那明晃晃的月輪一如小東西那滾圓漂亮的奶子,白乎乎的招人疼愛。顧風瞇起眼睛看到那月亮從一輪變成三輪,下腹升起一股熱氣,不由皺眉的看向瞭桌邊的酒菜。
在酒菜裡動瞭手腳的人顯然是十分熟悉顧風的習性的,等顧風覺察時,眼前一片朦朧,睜著卻看不清事物,手腳更是不聽使喚。忽然熟悉的香味傳進瞭他的鼻尖,那是柳真真的氣味,眼前朦朧的身影恍然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小東西。
柔軟的女體靠瞭上來,軟糯的嗓音輕喚著:“風,人傢好想你~~”
軟軟的唇印瞭上來,滑膩的小舌小心翼翼的舔著男人的嘴,顧風張開嘴期待著讓它如小魚一般鉆進來親熱,可是探進來的小舌卻隻是四處遊走,並不和他交吻著互換津液。今晚的柳真真有一絲陌生,可顧風的心緒已經被迷藥牽引走,無暇思索那一絲不對勁。
女人的小手伸到瞭他兩腿間揉著那粗長的陰莖,嘴裡低低叫喚著:“好大,好喜歡這麼大的雞巴呢。”
很快他的堅硬被女人含住瞭,也是如往日一般先整根都舔瞭一遍,然後再細細四下舔舐,慢慢全部含入嘴裡吮吸。
可是不對,有什麼地方不對,雖然是一樣的順序,一樣的聲音,一樣的氣息,可是一定有哪裡不對,顧風知道這個女人不是他的真兒!
他開始不動聲色的凝聚著僅存的力氣,雙手扣緊瞭躺椅的扶手,在顧蘇晴看來這個男人全然是一副無法忍耐的模樣,她愈發欣喜而賣力的替他口交著,然後光著身子騎到瞭顧風身上,扶住他一柱沖天的陰莖對準自己已經抹瞭藥油的小穴緩緩坐瞭下去。
作傢的話:
嘻嘻嘻嘻,ZZ的惡趣味出現瞭。依舊是分上中下,“人生自是有情癡”這篇會寫真真入宮,然後跟肅帝的事情瞭。
“此恨不關風與月”就是四爺顧海和蘇鳴登場啦~~
終於有點盼頭瞭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