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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性都淫行

  帝國的冬季並不漫長,大概隻有兩個月左右的樣子。這幾天溫暖的南方海洋氣候讓衛斯馬屈的氣溫一下回到瞭零上。但是很多戴著黑色頭套的行軍軍妓都祈禱著冬季晚一些離開,因為對她們來說春季的到來不僅僅是萬物復蘇的歡快季節,也是魔族遠征軍即將拔寨啟程的日子。她們寧願光著屁股戴著鐐銬整天騷屄不得閑的被肏,也不願離開近在咫尺的傢鄉跟隨這支殘暴的軍團,然後被肏得累死或者凍死在蠻荒的極北冰原上。

  當嘹亮的號角吹響時,軍容壯盛的兩萬魔族軍團和十幾萬的獸人軍團、長毛人軍團以及雜亂的黑膚人軍團在衛斯馬屈城外列隊完畢。雪白的城墻與黑壓壓的魔族聯合軍形成瞭鮮明的對比。

  在衛斯馬屈一座不起眼的潔白城樓裡,我和瑪格麗特正在隔著帶著鐵欄桿的箭口,觀看著這個盛大的儀式。但是偷偷觀看是有代價的,兩個衛兵正在我們身後抽插著我們的肉穴。

  三個月前,瑪格麗特還是衛斯馬屈的藍色神使,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有衛兵致敬;而我在一年前是玫瑰騎士團的的團長、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帝國的第一美人,普通的衛兵更是沒有資格見到我的。可是現在我們兩個曾經人類眼中的女神,卻要光著身子好像母狗一樣在每座城樓間爬著行走,每見到一個衛兵都會請求它們肏我們的肉穴和屁眼。這讓我們從護衛營到塔樓的短短十幾分鐘的路程就足足爬瞭一個半小時,因為被中途經過的換哨衛兵要求交配瞭三次。

  烏維婭要求我們這些護衛營的行軍軍妓以「自己的方式」去觀看魔族的閱兵遠征儀式,而不去看的行軍軍妓都會被發配到遠征軍裡去。所以我們這些人類的女貴族,早早的受完每日的「刑罰」,然後流著淫水掛著媚笑去哀求衛兵給自己安排一個好位置,一邊肏屄一邊去看征服者的儀式瞭。

  和我交歡的是一隻強壯的公長毛人,那戴著顆粒的肉棒在我發熱的陰道內不停的摩擦著。我一手捂著嘴巴不讓自己發出太大聲音的浪叫,一手扶著鐵欄桿目不轉睛的看著儀式,我會盡力記住每個細節,因為儀式結束後會有烏維婭的寵物艾爾文問各種問題,如果回答不上來輕則要打二十下腳板,重則會和那些行軍軍妓一樣去遠征極北瞭。

  魔族的儀式很簡短,沒有人類帝國的花哨和繁瑣,就是幾十個黑壓壓的軍團示威似的從銀白色的衛斯馬屈要塞前經過,然後直接想西北開拔。它們會先到深綠行省,然後轉向遙遠的北方冰原。那種陣勢感覺就好像剛才狠狠肏我的公獸人士兵的肉棒抽離瞭我的肉穴,然後又重重拍打瞭我的美臀後蔑視的離開我白皙的肉體一樣。

  在以黑色和褐色為基調的方塊軍陣中,每個軍陣的後面都會有那麼星星點點的白色肉體扭動著。這是屬於這個軍團的行軍軍妓,除瞭黑色的頭套外全都赤身裸體,美頸、手腕和腳踝上都戴著鐐銬,乳頭和陰唇上也穿著環掛著這個軍團的標識牌子。她們全身都被塗抹上瞭防寒並催情的精油,所以她們總是時不時的扭動一下美臀或者緊夾雙腿摩擦一下。

  當軍陣開始轉彎離開衛斯馬屈要塞的時候,這些白色肉體的女人全都轉過頭狠狠地盯著衛斯馬屈那潔白的城墻,仿佛在強迫自己記住什麼畫面,直到有魔族士兵用鞭子狠狠抽打才依依不舍的轉過頭去。

  幸運的我不知道她們這麼狠狠地看著衛斯馬屈是因為對於這片土地的熱愛,還是對於自己悲慘經歷的痛恨。因為在我看到她們可憐巴巴樣子的時候,總是聯想到我自己的悲慘,然後陰道就會不停的蠕動抽搐,高潮來得也特別猛烈。

  當我陰道裡的淫水在長毛人肉棒的肉粒間蕩漾沸騰的時候,魔族的遠征軍儀式結束瞭。那些戴著黑色頭套行軍軍妓扭動著的白屁股永遠消失在瞭光禿禿的林地裡,她們有著和我一樣的淫蕩故事,但是她們將再也無處講述瞭。

  高潮結束後是一陣陣的疲憊,當我扭過俏臉時,卻看到瑪格麗特根本就沒有看魔族的儀式。她跪在地上,正在吸吮著這個獸人衛兵的肉棒,一雙美乳隨著身體扭動而起伏擺動著,極度凸起的乳頭上的黃金乳鈴的響聲伴著嘴巴吸允肉棒的嘶嘶聲讓人心煩意亂。瑪格麗特如湖水般美麗的眼睛還不時的還偷瞄一下獸人那醜陋的大臉,那眼神仿佛是看到最親密的伴侶般的甜蜜。獸人衛兵虎腰一扭,拔出瞭瑪格麗特嘴巴中的肉棒,然後那粗大的肉棒噴出瞭黃白色的精液,那粘稠的液體弄得瑪格麗特一臉。

  「啊~ 」瑪格麗特輕輕驚呼瞭一下,然後她看到瞭我,還沖著我眨瞭眨掛著粘液的眼睛。最後她就好像懂事的婊子一樣,不理會自己臉上的粘液而是溫順的先舔幹凈獸人衛兵的肉棒。瑪格麗特總是那麼認真,就連當瞭性奴妓女也一樣一絲不茍。

  衛斯馬屈的十二聲送行的禮袍響徹雲霄後,也意味著魔族的遠征儀式結束瞭。我們這些幸運的A 級或S 級性奴將和往常一樣回到護衛營繼續接客肏屄等待著新的一天到來。瑪格麗特和我是幸運的,如果不是在護衛營裡當軍妓,她可能早已經在馴妓營裡被切除瞭四肢成為一個隻會媚笑的肉便器,而我也會在座狼營地被獸交至脫宮,然後夾緊肥大的陰唇戴著鐐銬光著屁股發配到極北的荒原裡……

  「唉~ 」想到這來我輕嘆瞭一聲,此時我和瑪格麗特已經伺候好瞭那兩個衛兵,準備跪爬著回到烏維婭的護衛營地瞭。

  「奧黛麗,我們走另外一條路回去吧。好容易可以在外面逛逛。」在一個岔路口,瑪格麗特扭過俏臉對我說道。

  我看瞭看瑪格麗特潮紅的俏臉,美麗藍眼睛下的雙頰上有著女人剛剛交歡過後才會出現的紅霞。這幾個月瑪格麗特變瞭很多,雖然她沒有接受過完整的性奴訓練,也沒有過好像我一樣在簽署性奴契約時的反復折磨最後認命。她就好像很平滑的適應瞭那種高強度的交配軍妓生活。她會主動的媚笑討好客人;主動的扭動屁股尋求交歡;主動的浪叫高潮表示屈服;不需要什麼特別的酷刑讓她一點點的墮落,一切需要長時間的折磨才會出現的順從瑪格麗特都很快的學會瞭。

  可是她又和我們不一樣,烏維婭總是喜歡單獨要求她去伺候,當然她也會被改造成女人的艾爾文肏,甚至會全心全意的伺候烏骨邪。所以她應該比我們這些普通的軍妓更頤指氣使,但是她沒有,她依然和最低等級的性奴一樣媚笑著。隻有在伺候十幾個強壯的長毛人後,她那嫵媚的雙眼才會變得迷茫,才會有那麼一絲絲原來瑪格麗特的感覺。我不知道在鐵約翰的莊園裡她最後經歷瞭什麼,在淫世界的最後日子裡我躲在瞭綠樹世界裡避難,可是瑪格麗特卻沒有那麼幸運。當然她也從來沒有向任何人說過她那些日子的經歷。

  我和瑪格麗特赤足走在熟悉的石板路上,路邊是已經發芽的白樺樹。白樺樹的生命力極其頑強,在燒毀的森林中首先長出來的就是白樺樹,這也是當初衛斯馬屈的建造者對於人類帝國的期望。白樺樹依然挺拔,但是它們的主人卻已經變成瞭赤身裸體、乳頭和陰唇穿環掛鈴的低等性奴瞭。

  「奧黛麗,陪我走走吧。自從被俘,騷屄都比腳累。」瑪格麗特看著我,微微一笑說道。頻繁的性交已經讓我們很適應的說著那些下流的詞句瞭,因為我們高潮時也經常會說騷屄受不瞭啦,陰唇被肏出來啦之類的話來刺激客人。

  「嗯。」我幽幽的回答,我承認我是個多愁善感的女人,我無法接受自己成為悲慘妓女的實事,也無法接受瑪格麗特變成蕩婦性奴的實事。特別是在我剛剛交歡「吃飽」瞭之後,我更是會陷入自相矛盾的痛苦中。

  「你不開心瞭嗎?能在要塞裡走走對於現在的我們來說是多不容易的事啊?」瑪格麗特用白皙纖細的胳臂輕輕摟住我的香肩說道。我和瑪格麗特作為護衛營的軍妓地位特殊一些,所以我們偶爾可以直立行走不用好像母狗一樣的跪爬。此時兩個赤裸女人親昵的抱在一起,一個俏臉上還粘著精液,另一個大腿間還粘著淫水……

  「親爸爸,請肏我的騷屄和屁眼吧。虛偽淫蕩的S 級賤奴瑪格麗特請求服侍您。」

  「親爸爸,請肏我的騷屄和屁眼吧。永世為娼的A 級性奴奧黛麗請求服侍您。」

  當我們走到一個據點時,面對站崗的魔族士兵,我和瑪格麗特都跪下扒開騷屄,媚笑著說道。不過站崗的魔族士兵顯然對我們並沒有多大性趣,他們用一個鏡子掃過我和瑪格麗特淫蕩屁股上的烙印後就放行瞭。他們已經得到通知,今天護衛營的軍妓們要出門看遠征儀式,所以在這裡出現都算合理。要是在平時我和瑪格麗特就算是逃奴瞭,逃奴被抓後大多要砍去四肢的。

  我和瑪格麗特走進瞭倉庫區,倉庫區是衛斯馬屈要塞的核心地帶,這裡原本存放著糧食、軍械、金銀等貴重物資。不過此時的倉庫地區則變成瞭魔族與人類的商品集散地,來自人類的美酒農產品、魔族的精工飾品、獸人的礦物、長毛人的羊絨等等讓這裡成為瞭發財的地方。

  幾乎整個人類帝國的商人都集中在這裡,魔族除瞭對於反抗的人類使用酷刑外,其他的人類一律和他們一樣平等自由。開始的時候人類帝國還禁止這樣的交易,但是隨著魔族與人類談判的加劇,人類帝國不得不開放整個商路。就這樣這個原本衛斯馬屈的核心區域變成瞭繁榮的巨大市場,九條大街遍佈臨時的商鋪和推著小車的特產商人,無論人類、長毛人還是高等魔族,都面帶笑容的走在商業街上挑選著喜歡的貨物。

  「瑪格麗特,別走在大街上,我們會被肏死的。」我一下將瑪格麗特拉扯到傍邊說道。整個倉庫區已經充滿瞭人類、魔族、長毛人等等亞人類商人瞭。而兩個赤身裸體的人類性奴走在這種街道上肯定會被強奸致死的。

  「沒關系,這裡不是可以交配的街區。你們隻要在我們的視線內就是安全的」旁邊站崗的魔族士兵接話道,然後輕輕的撫摸瞭瑪格麗特的美臀。藍色神使現在已經從威名變成艷名瞭,我看到那個魔族柔和的樣子,可以肯定他和瑪格麗特交歡過,當然也和我交歡過。

  「你什麼價?」剛走到街上就有一個人類商人一邊握住揉捏我的乳房,一邊問我。

  「啊~ 我們是護衛營的軍妓,把手拿開!」我看到他隻是一個人類商人就呵斥道,如果他是魔族商人我相信並不敢這麼做。

  「你什麼價?在哪可以找到你們?」

  「我和她是軍妓,不出來賣!」

  「這不是瑪格麗特嗎?你也出來賣瞭嗎?」

  「我再說一遍,我們是軍妓,不出來賣!」

  「不出來賣?那你露著騷屄幹什麼?」

  「我們是軍妓,不能穿衣服,不出來賣!!」

  不到五百米的街道,我和瑪格麗特被問得口幹舌燥,也消磨掉瞭走一走的心情。當然被卡油也是正常的,我的全身都被摸遍瞭,連屁溝都有人用手指劃過。

  那些商人就好像看貨物一樣的看著我們倆個,更多的人類商人是看到我們美臀後面的烙印上的名字後才後追上我們談肏屄的價錢。作為性奴隸,我和瑪格麗特沒有直接反抗他們的權利,隻能口頭警告,即使他們已經用手指挑逗我的陰蒂的時候,我也隻能一邊叉開腿忍受,一邊口頭警告。直到遠處的魔族衛兵走過來幫我們解圍。

  當我們逃跑般的走到另外一個區域的時候,遠遠就聽到瞭女人的浪叫聲。

  這裡曾是堅固的軍營區,現在則成瞭巨大的馴妓營,那些鋒利的刀劍都被融化重鑄成瞭適合女人手腳的鐐銬,粗大的鋼鐵肉棒,鐵驢等讓女人騷屄痛苦屈服的工具。一排排來自魔族征服區的人類女囚犯,都被集中到這裡進行統一的調教。軍營區裡永遠都環繞著女人的哀嚎與呻吟。

  軍營區是一大片被分隔的區域,主路邊上都是一座座折磨女人的監獄。而魔族的巡邏隊也比倉庫區增加瞭十倍。於是我和瑪格麗特要不停的去磕頭,累得膝蓋都軟瞭。

  「饒瞭我吧,我受不瞭啦~ 」一個金發的赤裸女人突然從空曠的操場跑瞭出來,她一邊用手抓著頭一邊奔跑著,清晰的看到她兩腿間不停的噴出黃色的糞水。

  不過很快一根繩子就飛瞭出來,正好絆在女人飛奔的赤足上,裸女一下就躺在地上。雖然赤足被捆,女人依然哀嚎著用手爬著,仿佛身後是最可怕的地獄。幾個長毛人慢悠悠的走過來,然後好像拖死狗一樣將女人拖回操場深處。我看到那裡有一片沙地,沙地上放著幾塊一人高的石頭,還有幾個香汗淋漓的赤裸女人正吃力的推著石頭,每個女人身後都跟著一個拿著鞭子的調教師。

  看到這裡,讓我想起瞭我在馴妓營的日子,渾身打瞭一個冷顫。

  「她們怎麼瞭?奧黛麗,這是什麼刑罰?」瑪格麗特看我打瞭一個冷顫,好奇的問道。

  「這是聖族對付新到馴妓營女人的一種酷刑,就是給她們灌腸,然後讓她們推石頭,在推石頭的時候不能拉出來,直到推到一邊才可以排泄。然後繼續灌腸,再把石頭推回來。」我顫聲說道。

  「你經歷過嗎?」瑪格麗特紅著俏臉的問道,她似乎很喜歡看到女人受罰。

  「我剛被俘就這樣光著身子肚子被灌得飽飽的推石頭瞭。」我也有些動情的說道,我已經習慣瞭在受到酷刑或者想到酷刑時發情瞭。

  「那是什麼感覺?」瑪格麗特連忙問道,就好像我在向她介紹一個好吃的米其林餐廳一樣。

  「聖族調教女人還是有些手段的,很幸運你沒有成體系的被調教。我聽調教師說,剛剛被送到馴妓營的女人火氣大很頑劣,很容易寧折不彎。所以給她們灌腸是為瞭讓她們去火氣,然後推石頭呢,是為瞭慢慢消除她們的氣力。我記得當時我被扒光衣服的時候,氣得眼前都要發黑,恨不得和調教師同歸於盡。但是當我被灌腸後戴上肛門塞,被告知隻有把石頭推到那邊才能排泄的時候;當我來回排泄、灌腸、推石頭,再排泄、灌腸、推石頭後。我的腦子裡隻有渾身的酸痛和想排便的感覺瞭,什麼裸露的羞恥感都被便意蓋過去瞭。」我低聲細語的說道,感覺肉穴熱乎乎的顯然淫水已經泌瞭出來。

  瑪格麗特也好不到哪去,她一邊看著這些女人哀嚎著推石頭,一邊聽我的講述。她居然下意識的將手伸進兩腿間輕輕的揉瞭起來。

  「不行,我有點想男人瞭。」瑪格麗特哀怨的說道。

  「我也是,不過不能在這裡,小心它們把我們送到馴妓營裡,那可不是滿足的問題。我們的騷屄會被鐵驢插爛的。」說罷我拉著瑪格麗特離開瞭曾經的「軍營區」。

  當我們來到原本的居民區的時候,我才發現這裡已經變成瞭一片緋紅色的樂園。原本的居民區素雅的三層居民樓已經被漆成瞭一座座緋紅色的房子,緋紅色的房子在帝國裡就是妓院的明顯標志。將近五百座各式各樣的妓院擠滿瞭居民區,原本的男性居民早已經被遣散,居民區裡除瞭妓院的管理者就隻剩下瞭嫖客與性奴妓女。

  剛進到妓院區(居民區),就看到瞭妓女物資供應站,上面有琳瑯滿目的商品。大多數都是女生愛吃的小零食、小飾品等等。當我和瑪格麗特看到君士坦的小巧克力的時候,我們都饞得留下瞭口水。然後我們互相的對視瞭一下,笑嘻嘻的走向瞭一座妓院。

  「親媽媽,我是虛偽淫蕩的S 級性奴瑪格麗特,請求在這裡肏屄接客!」

  「親媽媽,我是永世為娼的A 級性奴奧黛麗,請求在這裡肏屄接客!」

  一個人類中年女人用鏡子照瞭一下我和瑪格麗特屁股上的烙印,皺瞭皺眉頭。顯然每個人類都認得我和瑪格麗特。

  「你們兩個是天生的婊子嗎?我要是你們就一頭碰死。」人類女老鴇一邊羞辱著我們一邊給我和瑪格麗特的脖子上戴上鐵制項圈,然後解下瞭我們黃金的乳環和陰環,換上瞭有這個妓院標識的鐵環和巨大的鐵鈴鐺。我和瑪格麗特都被羞辱的俏臉通紅,當我看到妓院標識的乳環就更是羞臊難耐瞭,那乳環上面掛著一個小鐵牌上面居然寫著:「肏屄皇後妓院」。

  「就算死,我也要吃一塊君士坦的巧克力!」瑪格麗特俏臉通紅的辯解說道。

  「你可真夠賤的,為瞭一個破糖果就賣身肏屄?」老鴇一邊給我們裝上乳環一邊笑罵道。那君士坦的巧克力是極其便宜的糖果,即使是帝國貧困的傢庭也能每月開工錢後給自己的孩子買一塊嘗嘗。而我和瑪格麗特在還是貴族的時候,吃的都是理查德牌的巧克力,可是在這幾月每天的豬食讓我們特別特別懷念巧克力的味道,即使是君士坦巧克力也足夠讓我們肏屄接客瞭。

  「到哪不是肏屄,換個巧克力怎麼瞭。」我恬不知恥的辯解道。

  「你們得接20個客人才能吃到哦!你們天黑前得回到護衛營地當軍妓的。你們不可能接到那麼多的客人。」人類老鴇看瞭看魔鏡上的信息說道。

  「那你就在妓院門口寫上,大神官瑪格麗特和太子妃奧黛麗光臨本店,普通妓女價格酬賓就行瞭。」瑪格麗特眼珠一轉說道。

  一間小屋子,我和瑪格麗特喘息著撅著屁股跪在大床上,我們兩個脖子上的鐵項圈被一根鐵鏈連著,然後掛在屋子上方的鉤子上,兩個人類男子分別在我們背後耕耘著我們。為瞭省管理費我和瑪格麗特隻用瞭一個房間同時接客。

  「大傢都來看啊,藍色神使瑪格麗特和玫瑰騎士太子妃奧黛麗同時受罰到本店接客瞭,都來光顧啊。鐺鐺!」房屋外面傳來瞭老鴇的吆喝聲。

  在居民區接客的妓女有一部分是剛剛投降的B 級性奴,她們原本就是這裡的居民,現在他們的父母丈夫孩子都被驅逐瞭,自己的傢也往往變成瞭一間妓院。而從馴妓營的系統調教後大多數女人都被安排在自己傢的房子內接客,在熟悉的床上被陌生人肏那種心情真是讓人死的心都有瞭。

  還有一部分妓女是其他地區的準戰俘她們大多數是反抗者的親屬,沒有直接參與反抗。所以對於她們的懲罰是相對輕微的,隻被審批為B 級性奴。雖然不能穿任何衣服,但是和A 級性奴不同的是,她們到瞭40歲或者性交服務15年就可以結束性奴的身份,成為一個二等公民。而且在這15年內遇到特赦的機會很大,一次特赦她們就會降低性奴身份1 年。

  而這裡的規矩也很簡單,就是一切的食物都需要用性交後得到的報酬來換取。隻不過普通的帝國貨幣在這裡並不流通,嫖客也沒有辦法直接把錢給妓女。隻有妓院才可以給那些妓女性奴算積分,而食物睡眠環境都和這個妓女身上的積分有關,需要性奴妓女拿積分來換取。所以想幫助那些可憐的妓女隻能去嫖她們。

  「你是奧黛麗嗎?你的騷屄這麼黑?比後街的老安麗還黑,她可是接客20年的老婊子啊?」正在後面抽插我的嫖客問道,他是一個人類商人,我甚至記不住他的模樣。

  「啊~ ,不是啊。光太暗瞭,我的屄不黑啊~ 」我一邊浪叫,一邊不停的蠕動陰道好讓這個討厭的嫖客盡快滾蛋。

  「你根本就不是奧黛麗,她1 年前才被俘,你的屄看起來比接客20年的老婊子還黑。」另一個耕耘瑪格麗特的嫖客看瞭我的肉穴一眼後說道。

  「她真的是奧黛麗啊,我可以作證啊~ 」瑪格麗特一邊嬌喘一邊替我說道。

  「好吧,管她呢。你們一直在這個店裡嗎?」嫖客一邊九淺一深的抽插著我一邊問道。

  「不,我們是軍妓,平時不在這裡接客。」我悠悠的回答道,心裡一陣厭煩,心想要肏屄就趕緊肏就完瞭,哪來的那麼多話呢。

  「那你們今天怎麼到這裡來瞭?」嫖客繼續問道。

  「啊,我不行瞭,快狠狠肏我啊」我浪叫瞭起來,其實我根本就沒有那麼強烈的感覺。和獸人的粗大肉棒或是黑暗精靈的媚藥比起來,人類的肉棒僅僅能給我帶來最低等的感覺。但是我不想回答嫖客的問題,難道我要說是為瞭一塊糖嗎?

  「哎呀~ ,我和奧黛麗想吃君士坦巧克力,所以過來接客瞭。啊,要來瞭~ 」瑪格麗特香汗淋漓的說道,這個時候正是她被肏得高潮的時候,所以口無遮攔的說瞭出來。

  「為瞭塊糖,你倆真賤。」嫖客說道,羞得我和瑪格麗特低下瞭俏臉。雖然我這一年多的時間裡除瞭被調教就是在肏屄接客,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特別容易害羞。仔細想瞭一下,才發現今天是我第一次不是為瞭生存而主動肏屄接客。以往在小鎮裡當妓女都是皮鞭和奴隸契約在威脅著我,可是今天沒有任何的強制,是我主動為瞭一塊糖果而賣身成妓的。或許我已經不在乎陰道裡抽插陌生肉棒的羞恥感瞭吧。

  「親媽媽呀,求你給我和奧黛麗戴上嚼子吧!」第一波嫖客的肉棒拔出我和瑪格麗特的肉穴後,當人類老鴇提著裝著水的木桶給我和瑪格麗特清洗騷屄的時候,瑪格麗特淫蕩的哀求道。

  「你們倆是不是受虐狂啊,我還是第一次被性奴妓女要求加刑的呢。」人類老鴇五十多歲,深褐色的皺紋堆集在臉上,一看就是衛斯馬屈曾經最底層最貧困的女人,可是現在這樣的下等女人都可以開妓院,而且還能羞辱像我和瑪格麗特這樣高貴的人族女子。

  「不是啊,他們問我們的問題好煩,戴上嚼子就可以不回答啦。悶頭肏屄就行瞭,也節省您的時間呀~ 」瑪格麗特辯解道,確實我們隻想吃一塊巧克力,我們並不想回答那些比如:「你為什麼這麼賤?」「是什麼把你們調教成這樣?」之類的問題。

  當木頭上纏著麻繩的嚼子勒嘴巴的時候,我的羞恥心卻徹底放瞭下來。似乎戴著手銬腳鐐,嘴巴卡著嚼子,乳頭和陰唇上拴著鈴鐺的我才是真實的我。即使我沒有戴著刑具,但是在接客的時候我的內心還是戴著這些沉重而限制我行動的鐐銬的。

  當太陽已經西陲,外出捕食的鳥兒紛紛飛回自己樹林的時候。我和瑪格麗特終於積攢夠瞭買君士坦巧克力的積分。不等老鴇將我們的乳環和陰環換完,我們就飛奔出瞭妓院。兩個裸女戴著黃金的乳鈴飛快的穿行在一座座妓院鄰立的巷子裡。

  終於在即將關門的妓女供應站旁,兩個渾身香汗淋漓的裸女停瞭下來。

  「老板,呼呼~ 我們要那個君士坦巧克力!」瑪格麗特一邊喘氣一邊說道。說著扭過嬌軀,讓流著汗水的美臀上的烙印對著供應站的櫃臺,那淫蕩的姿勢好像撅起屁股等待插入的蕩婦。當然我也是這個姿勢撅著等待著驗證。

  「哎呀,你的積分不夠啊。」供應站老板戲弄的聲音傳來。是啊,這個撅著屁股露著肉穴的金發裸女曾是人類王子的未婚妻,另一個紫色頭發的裸女曾是倍受尊重的藍色神使,可是她們現在卻在接客來換取一個大拇指大小的巧克力,真是無比的諷刺啊。

  「把我們倆的積分加到一起,換一個!」我唉聲嘆氣的說道。

  當那個用黃色油紙包著的君士坦巧克力放到瑪格麗特手心的時候,她笑瞭,笑得好像得到瞭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而此時的她赤身裸體,乳頭上穿著黃金的乳環,剛剛交歡完的肥厚陰唇上也穿著鈴鐺。隻是她的臉還是那麼天真,就好像一個無邪的孩子。

  突然她快速的撥開瞭糖果的油紙,不理會我的反抗直接把那巧克力整塊的含在瞭嘴巴裡。

  「不啊~ ,說好一人一半的呀~ 」我哭瞭起來,此時的我也是個成熟的赤裸女人,光著身子乳頭被沉重的黃金乳環壓得下墜,嘴巴上還掛著男人的精液。可是就這麼一個成熟得不能成熟的女人卻好像孩子一樣的哭瞭出來。那感覺似乎比我被肏得要死要活更痛苦。

  「哦!」就在我流下眼淚的時候,瑪格麗特柔軟的嘴巴湊瞭過來,重重的親吻在我的唇上。

  帶著巧克力味道的香舌伸瞭進來,那種熟悉的巧克力香味刺激著我的味蕾,沖淡瞭精液的膻味,我同樣伸出香舌與瑪格麗特舌吻起來。我們都閉著眼睛,都呼出充滿男人精液氣息的熱氣,都忘記瞭我們可悲的身份。

  我們互相親吻著,雙手的習慣的伸到對方的肉穴處,輕輕的挑逗著。瑪格麗特的淫水很快就浸濕瞭我的手指。

  「滾開,別在街上這裡發浪。」「噼啪~ 」供應站的老板娘拿著鞭子抽打驅趕起我和瑪格麗特起來,我們就好像兩隻在街中間做愛的母狗被人類驅趕。鞭子狠狠的落在我們的身上,可是我們卻沒有動,直到我再也忍受不瞭皮鞭的巨痛才彼此分開,並且向由公民身份的老板娘扒開流水的肉穴行性奴禮求饒。

  「奧黛麗,謝謝你的陪伴。」當我和瑪格麗特即將走進烏維婭的營帳時,瑪格麗特突然對我說道。就在一刻鐘前,我們接瞭吻,雖然我們都動瞭情,如果不是被皮鞭驅趕或許我們已經在衛斯馬屈鋪滿白色石頭的街道上互相做愛「磨豆腐」起來。

  「瑪格,你不要這麼說,我也很快樂。」我也笑著說道,因為進入瞭這個營帳後我們的身份就又變成行軍軍妓瞭。我們必須要討好每個士兵,用我們嘴巴、乳房和肉穴討好它們。我們將變得沒有思想的肉便器。

  「我很佩服你,奧黛麗。你能在那麼漫長的調教中還保持愛和理智,我以為隻有我是與眾不同的,沒想到你和我一樣。」瑪格麗特柔和的說道。

  「和我們一樣堅強的人也有很多啊,我相信這裡的每個女人都還有著最後的尊嚴和理智。」我看著她溫柔的說道。

  「不!你這個虛偽的騙子。你難道還不想對我吐露心聲嗎?你是怎麼熬過那淫魔地獄的?一千年的性奴妓女的生活、一千年的沒有四肢被榨乳的母畜、一千年在滾燙的水汽中被火焰肉棒肏屄的日子。你是誰?你到底是哪個魔姬?」瑪格麗特好像變瞭一個人,她的眼中紫芒一閃,然後抓住我的香肩對著我惡狠狠的問道。

  「如果我是你們倆,就沒有時間這麼吵架。所有的性奴都回來瞭,隻有你們倆最晚。快說你們倆到哪裡去休息啦?性奴隸是沒有休息時間的哦,烏維婭大人都生氣瞭呢。」艾爾文挺著碩大的乳房發出不男不女惡心的聲音打斷瞭瑪格麗特的提問。

  「噼啪」「噼啪」

  「嗷嗷~ 」「痛啊~ 」我和瑪格麗特被木枷固定在大營的院子裡,此時最後一絲的太陽餘暉也消失殆盡,院子裡升起瞭火把。艾爾文雖然被改造成瞭女人,但是充滿肌肉的雙臂依然還保留著她作為騎士的力量。當木板抽打在腳底板時,那種痛楚無論是已經經歷過無數酷刑的我還是意志堅定的瑪格麗特都是熬不住的。

  抽打腳底板是馴妓營最原始也是最有效的刑罰,對於那些慢性子、既不反抗也不合作的女奴非常有效的酷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打腳板是那麼的痛楚,那種痛很難忍受,即使心如死灰的認命性奴也會痛得呼天搶地。每次在參加魔族的節日大酬賓之類的慶典前,我都會被打腳板,以巨痛告訴我應該做什麼淫蕩羞恥的事。

  二十下抽打赤足的腳底,這是烏維婭對我們晚歸的懲罰。當抽打到第五下的時候,我就已經崩潰瞭。巨痛讓我無暇思考剛才瑪格麗特的問題。直到我屎尿橫流暈瞭過去……

  因為我和瑪格麗特的遲到,烏維婭特意給我們安排瞭每天至少20個強壯獸人或長毛人的苦刑,累得我和瑪格麗特騷屄一刻不得閑,甚至吃飯的時候都要一邊肏屄一邊吃,整個腦子都是獸人的粗長的肉棒和帶顆粒的肉棒……

  當夏天快要到來的時候,烏維婭的護衛營終於開始向人類帝國的首都君士坦進發瞭。這說明人類帝國其實已經完全屈服在瞭魔族的鐵蹄之下,而我們這十三個無比尊貴的性奴也即將獲得自由。不夠即將的自由也並不是那麼容易,烏維婭好像故意刁難我們一樣更加的變本加厲的折磨我們。

  綠蔭平原是阻隔在君士坦和衛斯馬屈要塞之間的丘陵平原,這肥沃的平原是人類帝國最初的發祥地,這裡的每一個小鎮和村莊都有著兩千年以上的歷史,在筆挺的石板大道上烏維婭的隊伍慢悠悠的前行著。最前面是人類帝國的禁衛騎士開道,後面是魔族300 護衛隊。最讓人矚目的卻是由十三個裸女抬著的輦……

  我金色的頭發被高高的盤起,耳垂上還戴著紅寶石的耳環。脖子上戴著的黃金項鏈中間的水晶上寫著12(強制高潮的次數),我被打上瞭眼影,嘴唇也被塗抹上瞭艷紅色。帶著這種一般隻有宴會時才有的濃妝,可是我卻赤身裸體,渾身香汗淋漓。因為我正扛著鐵質的輦,亦步亦趨的向前走著。

  十三個人類的女貴族,都被精心的打扮瞭一番,每個女人都那麼的明媚那麼的美麗,然後讓她們光著身子在烏維婭的巨輦下哀嚎呻吟著。為瞭給帝國一點面子,我們的私處被一個巴掌大的佈條擋住瞭,但是在艱難邁步的時候還是難免春光乍現。

  更讓我們羞恥的是那白色的佈條上還寫著我們的名字,我胯間的佈條上寫著:「永世為娼的奧黛麗·斯普魯」那搖曳的文字和我扭動香臀上的烙印文字互相呼應。

  而更吸引眼球的是巨輦後面跟著一個平板驢拉車,抬輦的女奴是雙數的,那麼空下來的那個高貴的女奴就要在平坦的木板驢車上和雄性交歡,而原本她胯下的佈條就掛在木板驢車旁邊高高的木桿上,以顯示現在正在被肏的哪個高貴傢族的女子。真是羞臊死人瞭!

  「A102,到你上驢車瞭!」一個魔族士兵拿著鞭子走到我身邊說道,傍邊跟著米麗雅,米麗雅這個時候正一邊將寫著自己名字「生性淫賤的米麗雅·卡西姆」的遮羞佈系在自己纖細的腰部好遮住她濕潤的陰唇,一邊準備代替我扛著輦……

  走到驢車旁,魔族士兵一把拉下我唯一的遮羞佈,然後遞到我的手中。我一下全身赤裸起來,失去遮羞佈的我下意識的害羞的夾緊雙腿,但很快我就不得不爬上那驢車的平板上。我叉開腿跪著木板上,抬起完美曲線的上身,最後將寫著「永世為娼的奧黛麗·斯普魯」掛著驢車木板上插著的高桿上。

  「誰願意和A102號性奴,也就是你們曾經的太子妃奧黛麗交配?」一個騎著鱗甲魔馬的魔族喊道。

  「我!」「我去~ !」

  在帝國公路的兩旁早就有幾百人圍觀,大多數都是鄉村裡的流氓和單身漢。因為隨著車隊前行總會輪到自己和這十三個美麗的美麗女人交歡。不過這畢竟不是個光彩的事,所以更多的普通帝國公民則會遠遠的站在小山丘上看著這些征服者以及這些赤裸的行軍軍妓走過。

  「你不行,我認得你,昨天你就已經和兩條母狗交配過瞭。」「你,對就是你,過來和奧黛麗交配!」

  魔族騎兵拿著馬鞭在跟隨的人群中選擇,我也熱切的看著她們,因為一會他選擇的人就將和我交歡,這讓我的心中有種莫名的期待。

  一個臉色黝黑的相貌不起眼的中年男子被趕瞭上來,他笨拙的開始脫起衣服。兩邊圍觀的人開始發出起哄的叫喊,但很快就被魔族騎兵的皮鞭聲壓制瞭。

  「額,您好。貴族太太,我是斯塔姆村的湯姆。額,我很窮。一輩子給老爺種地,從沒碰過女人。感謝老天,今天能讓我,哎呀,你太美瞭!」中年男子脫瞭上衣,但是卻手忙腳亂的一直解不開褲帶,不停的在那嘟囔著。

  「親爸爸呀,我可不是什麼貴族太太,現在我是母狗奧黛麗呢,嘻嘻。我的騷屄美嗎?」我的心裡一陣厭惡,但是嘴上卻稱自己是母狗,我實在不想承認自己是貴族,或許把自己當成母狗會比較適合現在的場景吧。於是我叉開腿,讓自己肥厚深紅的肉穴直接暴漏在這個破落戶的眼前。

  中年男子怎麼受得瞭這種誘惑,他一下子扯斷瞭自己的系腰佈繩,褪下褲子竄出自己那短小但挺直的肉棒,向我撲瞭過去。

  「咕嘰」一聲,我的肉穴包裹住瞭他那一輩子都沒碰過女人肉洞的肉棒,讓他那炙熱發燙的龜頭插入我的濕潤的陰道中去。

  「啊~ 啊~ 啊~ 」中年男子發出瞭粗魯而興奮的喊聲,並開始不由自主地抽插起來。

  「你別喊,啊~ ,你輕點!哎呀,別咬我啊!」我皺著黛眉厭惡的喊道。中年男子就好像一直惡狗不停的撕咬我的乳房和美頸。

  「噼啪!」「不許對客人反抗!」旁邊的魔族騎兵因為我的抗議給我叉開伸直的大腿上一鞭子。

  「啊,是的,親爸爸。」我委屈的服從著,沒錯我現在隻是一個肉便器,沒有人會在乎我的痛苦和想法,肏屄是我唯一的作用。

  我忍著男人瘋狂的撕咬的巨痛,經過皮膚強化的我是不會被他咬壞的,可是那種痛楚卻讓我難受異常。我的雙腿開始盤到他的腰上,腰肢不停的迎合男人生疏的抽插,陰道也輕輕的蠕動起來。很快男人就噴出瞭精液。我心中竊喜瞭一下,其實他還沒有碰我就已經不行瞭,畢竟第一次看到享用這麼美麗的身體,我甚至懷疑那幾浪叫都能讓那個可憐的小肉棒射出來。

  我厭惡的看著從我身上下來的那個男人,他撫摸我的雙手滿是老繭,揉搓我乳房的感覺就和用麻繩摩擦乳頭受刑一樣難受。這樣的底層男人也可以隨意的肏我,那種羞辱恐怕要比野蠻強壯的獸人士兵肏我更讓我無法接受吧。

  第二個爬上來的男人和上一個差不多,他匆匆的解開自己的衣服,也不嫌棄我肉穴裡還留著上一個客人的白漿。我的心中更是厭惡起來,即使在最下等的軍妓營,在一個獸人和我交歡後,都會用清水沖洗一下肉穴。可是在這裡,完全沒有清洗,魔族就是這樣羞辱著我和肏我的男人們。

  我感覺第二個客人的雙手好像砂紙一樣,在我身上遊走。每存被他撫摸的肌膚都好像被無數小刀刮過,或許東方的剮刑就是這種感覺吧。長時間的勞動已經讓這些男人失去瞭任何挑逗女人的情趣,他們就好像狼吞虎咽的吃著粗面包一樣的享用著我,或粗大或短小的堅硬肉棒粗暴的抽插著我高貴而柔媚的陰道驢車還在向前走著,後面拉著的平板一男一女就在光天化日下赤裸交歡,平板四周沒有任何遮擋,男人的肉棒和女人深紅肥厚的陰唇就這麼暴漏在任何想觀賞的人的眼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