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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地獄奶瓶

  中午草原上特有的毒辣太陽照射在飲馬城這個瘋狂的城市上,第二天的狂歡開始瞭。在繁華的鋼鐵大道上到處都是慶祝節日的歡樂市民和赤身裸體的性奴妓女。這些妓女為瞭拉客有的渾身塗滿瞭精油跳著艷舞,有的給自己的後庭塞上瞭狐貍尾巴撅著屁股爬在地上,甚至有些為瞭搶客人還互相謾罵。

  妓女們都曾經是帝國的貴族,她們有自己的封地和花不盡的財富。但是魔族的征服以及魔族鋼鐵般的律法,讓這些生下來就含著金鑰匙的女人統統在馴妓營裡被調教成人盡可夫的妓女,而最可怕的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淫蕩,心裡認同自己是妓女的事實才是最最可悲的。看她們的樣子很顯然已經完全接受瞭妓女的身份瞭。

  在慶祝護民官烏骨邪大人的狂歡節規定下,任何妓女必須要每天交配並高潮十次以上才能吃到飯。而魔族發達的魔法系統讓這些妓女不可能作弊。隻要有親人或者熟客給這些女人一口食物,魔族的衛兵馬上就會發現,然後就是極其嚴厲的懲罰,最輕的是降低性奴妓女的等級從普通官妓變成永世為娼的性奴妓女,當然最重的是直接用漫長達到1個月的淫刑慢慢折磨死。

  其實三天不吃飯也不是什麼致命的刑罰,不過這些女人已經不再是意志堅定的女貴族和女騎士瞭。放棄瞭尊嚴的赤裸妓女們是忍受不來饑餓的折磨的。其實我也一樣,以前錦衣玉食的我對於吃飽是沒有那麼大的欲望,可是自從成為A級性奴妓女後,在每天不斷高潮的刺激下那種肉體的饑餓感就格外讓我難以抵抗,我寧可讓自己的肉穴痛楚多接幾個客人也不願挨餓或者吃沒有油水的咸蘿卜。

  而且根據最新規定,如果狂歡節當天因為接客不足沒有吃到飯食的妓女,被要求第二天必須要吃豆子春藥而且必須吃飽。我在妓院被迫吃過那種豆子春藥,據說是草原特產的馬豆經過魔族煉金大師改造後生產的,我當時就被迫吃瞭手指甲大小的兩粒,結果就淫水直流,在沒有男人和我交歡時甚至浪得把肉穴插在瞭床頭柱上自慰,何況把那種春藥當成糧食吃飽呢……

  當然也有比那些外面接客搶客妓女更加悲慘的,那就是我。此時的我坐在一個奇怪的猶如兩個站籠般大小的鐵皮機器內,被吸奶器榨取奶水,下面還被類似木驢一般裝置的假肉棒抽插著,苦不堪然。更讓人羞恥的是無數人都在觀望甚至是欣賞著我的痛苦。

  或許人們會很高興的看到:一個金發年輕身材標致的女人赤裸嬌軀蒙著眼睛、吐著香舌、跨坐在木驢上,肉棒不停的抽插著流出透明的淫水,乳白色的乳汁順著吸乳器的流入機器,然後在機器輕微的加工成純人奶的冰淇淋,最後會從機器對外的口流到一個小碗裡。可恨的是很多人不是為瞭吃冰淇淋,他們僅僅是為瞭看到那殘忍的吸乳器從我乳房裡面榨汁的淫蕩畫面,以及女人每次被吸乳都和上刑一樣的那種嬌喘和哀嚎。

  我感覺自己最後的一絲奶水也被無情的吸幹瞭,吸乳器可能已經將乳頭吸得極度充血。但是肉穴裡肉棒還在不停越來越狠的抽插著,仿佛抽插女人的肉穴就會產奶一樣。

  “啊,救我啊~”我無力的哀吟著,乳頭上的痛楚已經超出瞭鈍刑的極限,更像是調教師拿著烙鐵的燙我赤裸的肉體那種激烈銳利的痛楚瞭。

  就在我身體即將綿軟精神即將崩潰的時候,下身肉穴裡的假肉棒好像蓄足瞭力量,從原來淺淺的抽插一下變成瞭伸得老長,深深地插入瞭子宮口。就好像那些專職性交的老手調教師對我的淫蕩開發一樣,總是在我最不經意的時候,用劇烈的淫欲刺激我。

  “啊~呀~”我一下挺直瞭嬌軀,幾乎從木驢上跳瞭起來,舌頭、陰唇和乳頭都被狠狠的拽瞭一下。但是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子宮口的肉棒一陣灼熱,然後這種灼熱好像波動一樣從子宮口擴散到瞭全身。而此時肛門內插著的帶管子的肛門塞也向我體內註入瞭大量的液體,這突如其來的痛苦更是讓我哀嚎起來。

  “泄~啊,不要看~”莫名的波動讓子宮和陰道突然抽搐起來,那感覺就好像高潮瞭一樣。完蛋瞭,這個魔法機器會讓我強制高潮,不要啊,我不想讓那些吃著我奶水冰淇淋的變態再看到我高潮噴水的樣子,我一邊高喊一邊羞恥的想著。

  以往魔族僅僅是通過強制交歡才能讓我高潮,而這個機器卻可以讓陰道還沒有多少感覺的時候就突然高潮瞭,如果這樣的話還不得泄身累死!以往在我接客的時候,會用在馴妓營裡學到的淫蕩手法讓男人射精,基本不會每次交歡都瀉身因為那樣很消耗體力,我一天接客十幾個如果遇到瞭老手嫖客最多也就能瀉身兩三次,正因為用瞭妓女常用的方法我才能活到現在。如果每個客人都要瀉身或許我早就累得口吐白沫死掉瞭。

  不過這種想法僅僅維持瞭10秒鐘就被推翻瞭,我感覺那源起於假肉棒頂著我子宮口的位置的那種能量波動已經流過瞭我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在我高潮瀉身的抽搐中漸漸回復的時候我突然想到,那種能量波動是如此的熟悉。那種波動大部分的能量居然匯聚在我的乳房上,我能感覺到乳腺一陣脹痛,充沛的乳汁就噴湧而出,吸乳器好像吃飽瞭一樣在最後又吸瞭幾下後,停止瞭對我乳房的折磨。

  “呦,果然一肏屄就出奶水瞭,你們女人真是神奇啊!”一個男性遊客感嘆道。

  “你可別污蔑女人,這個女的肯定是改造過瞭,真正的女人才不這樣。裡面的賤奴可能是個S級性奴,你說她得做瞭多少壞事呀!是不是謀殺親夫瞭呀?”

  一個赤裸全身的女人回復道,這個赤裸的女人絲毫不懼羞恥,在那個男性遊客的懷抱中打情罵俏,時不時的還諷刺在機器裡受苦的我兩句。都是光屁股接客的妓女,可這個女人一點不可憐同病相憐的我,反倒極度的鄙視我,好像我是她的仇人一樣。

  “呦,快來看呀,這裡有個肏屄產奶的奇女子呀~”有人高呼著,很快圍觀我產奶的人更多瞭。

  我蒙著眼睛,平滑赤裸的小腹還微微的痙攣著,顯然還沒有在那次突然的高潮中完全恢復。但是我聽到外面觀賞我的遊客的話卻有苦難言,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他們將我的香舌也用鏈子拴住瞭,就是怕我解釋什麼,怕我哀求影響設備的使用效果。

  不過究竟是什麼力量一下把我身體修復瞭呢,我被拉扯的舌頭以及必須挺直的酸痛不行瞭的腰肢還有發麻的美腿和玉璧都變得輕松起來,甚至是被吸得紅腫的乳房都漸漸的止痛瞭。

  “啊~”我輕吟瞭一聲。是這種感覺是中級治愈術,一定是治愈術!我從7歲開始就學習魔法,當然知道除瞭帝國某些魔法門派的禁咒魔法外幾乎所有的魔法技能。一些輔助和治愈魔法更是神官團經常釋放在我們沖鋒的騎士身上的,而騎士課程的重要的一節就是分辨出使用在自己身上的輔助魔法。

  中級治愈術是一種可以治愈非致命傷害的輔助魔法,這種魔法可以讓巨大的傷口以及骨折等重傷人員在很短的時間內回復戰鬥能力,是戰場上經常使用的治愈系魔法。有些時候即使沒有負傷往往也會被施加中級治愈術,這種治愈術是持續的有助於突然受傷後的恢復。

  可是該死的魔族和地精,居然設計出在假肉棒頂端安裝中級治愈術的魔法陣,然後讓那假肉棒抽插我直到吸乳器無法吸出奶水時,再用肉棒頂端撞擊我的子宮口好觸發法術的施展,就好像神術師釋放中級治愈術時需要用手接觸傷者的身體一樣。都說離治療女人傷心最近的地方就是陰道,這個陰毒的地精在我的陰道裡施放中級治愈術確實讓我感受到瞭不一樣的高潮,這種感覺與在馴妓營裡千萬次的高潮都不同。

  而且這該死的機器設計居然是在我的肛門註水,好補充體內的水分,卻讓我的嘴巴張開香舌吐出增加淫女吸乳的觀賞性,這讓我苦不堪然。不過憎恨和厭惡這個機器的同時,我的內心也極度的驚訝,帝國的魔法造詣可做不出這麼精密的魔法道具來。

  “叮呤”“叮呤”瘋狂的投幣聲想起。外面觀賞我的人們並不知道,是那個中級治愈術在我體內爆發催乳的效果。他們就是以為:當這個美麗而赤裸的金發女子一旦沒有奶水時,下面的木驢肉棒就開始上下抽動,然後在女人噴著淫水高潮的時候,奶水就從女人豐滿的乳房裡洶湧而出瞭。這樣的淫蕩表演讓周圍的觀眾極度瘋狂。我感覺到如果不是有魔族衛兵的喝止,那些人就要把籠子扯開直接和我交歡吸乳瞭。

  將近10分鐘,吸乳器和投幣的聲音幾乎就沒有間斷過。在治愈術下乳腺分泌奶水的速度和榨乳器瘋狂抽取的速度達到瞭一個平衡,但是治愈術的力量會慢慢流逝。很快奶水在外面遊客的榨取下又漸漸變得稀少,我暗暗的痛恨這些不停榨取奶水的人們,他們大多數是人類都也曾是帝國的子民。可是他們卻絲毫不同情一個和他們的女兒姐妹一樣的年輕女人,殘忍地觀看和榨幹她的奶水,然後欣賞她每次或痛苦或淫蕩的抽搐,聆聽著她含糊不清的求救和浪叫。

  因為奶水不足,我下身那個假肉棒又開始抽插起來,攪動著上次瀉身的未幹淫水發出伴隨著吸乳器的“咔咔”聲,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我一下繃緊瞭身體,然後隨著假肉棒的抽插厭惡的扭動著小蠻腰迎合著,我不知道這個該死的肉棒什麼時候會突然深深的插入最後釋放中級治愈術讓我強行高潮瀉身,這種不確定的等待令我緊張同時又有些許的期待。

  “啊~”漫長的等待終於在痛苦中解脫瞭。隨著帶著魔法符文的假肉棒突然的一次深深抽插以及伴隨著肛門註水,中級治愈術又在我的子宮處爆發,僅僅休息瞭不到半個小時的陰道這次更加猛烈的抽搐起來,我發出瞭隻有在馴妓營裡才有的淫蕩哀嚎,奶水在魔法能量和吸乳器的刺激下突然湧出。

  “看啊~,這個婊子又噴奶水瞭。這次噴瞭好多,吸乳器都灌滿瞭。”

  “快投幣,快投幣。你還有銀幣瞭嗎?沒有瞭?回傢去取!快投,看她還能噴幾次。”

  人們就好像在動物園看到孔雀開屏時的那般興奮,看著我的雙乳被吸出大量的奶水,而下身肉穴又噴出瞭淫水。然後繼續投幣,吸乳,吃我的奶水做成的冰淇淋,樂此不疲的看著一個本應該在父母和戀人的呵護下享受愛情與傢庭的美麗女人,被扒光瞭衣服乳房戴著殘忍的吸乳器,被迫高潮產奶給人們做食品。

  我渾身分泌著汗水,額頭流出的汗水和眼淚將眼罩滑落瞭一個角,讓我的一隻美睦可以順著籠子縫隙看到籠外的那些觀眾。他們穿著原來帝國時代的節日禮服,戴著禮帽打著遮陽傘,有些不是妓女身份的女人也幾乎脫個精光,隻穿改良的超短裙、吊帶露臍上衣和自己的男友看著籠子裡的我。那些目光熱切而冷漠,熱切得恨不能讓我再泄幾次身,冷漠得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不是人類而是馬戲團裡的奶牛一樣。

  此時我看到一個穿著破舊燕尾服的年輕男子,手裡拿著硬幣興奮的走瞭過來,他穿著露臍裝的美麗女友可能羞於見到這淫蕩的場景而遠遠的等待著他,我用眼罩歪下去的一隻美睦看著他,希望他可以因為看到我的可憐樣而放棄折磨我。

  “叮呤”硬幣投入的聲音,“咔咔”“啊~嗯”,和我預想的不同,那個男人隻是害羞的沖我笑瞭笑,露出就好像在路邊不小心撞瞭一個老女人的那種抱歉笑容,然後就冷漠的投瞭硬幣。緊接著就是吸乳器的聲音,和我興奮以及痛苦的呻吟。一小碗凝固的乳白色冰淇淋拿在他的手上,冰淇淋上面插著木勺。我輕輕攪動瞭一下被禁錮著的香舌,有些憎恨那對男女然後竟然有種想吃那個由我奶水制成的冰淇淋的沖動。

  瘋狂的投幣還在繼續,沒有人在意我或厭惡或哀求的眼神。奶水又在不到半個小時就被吸幹,假肉棒再一次開始抽插我的肉穴,第三次的瀉身即將來臨。

  晚風吹過飲馬城的鋼鐵大道,涼爽的空氣讓渾身香汗的我打瞭一個冷顫。已經7次瀉身瞭,中級治愈術讓我渾身燥熱,全身的肌膚都泌出瞭層層香汗。我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乳房裡的乳腺在一跳一跳的產出著奶水,而不光肉穴泄出瞭極多的淫水,身體也似乎融化瞭一樣的無力。我的肌肉已經變得極度松軟,軟塌塌的掛在身上,一絲的力氣也用不出來。

  中級治愈術的原理是刺激身體快速新陳代謝,這個魔法與高級治愈術不同,不是由魔法能力修補身體,而是通過魔法能量刺激身體使身體機能加快起到回復的作用。所以一般在戰場治療的時候,一天可以施展在普通人類身上的次數不能超過三次,間隔不能少於3個小時。這些知識是我10歲前在初級魔法學院學到的。這樣初淺的魔法警告知識那些設計這個機器的魔族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們還是這麼設計瞭,很明顯禁錮在裡面的被吸乳的女奴對於他們來說還沒有機器的水晶吸乳罩重要。

  我在4個小時內被使用瞭7次的中級治愈術,而且是在陰道內釋放的,這樣治愈術的能量完全可以浸入我的身體,可是7次的快速修復讓我產出瞭十幾倍的奶水也掏空瞭我的身體。以往在嚴酷的淫刑下我都能挺過來,最多睡一覺或者昏迷醒後就會好很多。但是這次是從內而外的空虛,一陣陣的惡心和頭暈,莫名的冒出大量的汗水,自己都能感覺到心臟的掙紮般的跳動;隻有我那不爭氣的肉穴,7次的高潮好像依然欲求不滿一樣,陰道還在抽搐著流出潤滑的淫水。我感覺我的身體完全被那些枷鎖掛在木驢上,就連扭動一下身體的力量都快沒有瞭。

  “叮呤”“叮呤”可是逐漸虛弱的我並沒有讓投幣吸奶的人群變少。他們依然喜歡看到從我美麗但已經松軟的乳房內吸出白色的乳液,以及突然高潮潮吹的淫蕩樣子。他們就是喜歡看到一個帝國貴族女人,光著身子接受各種淫蕩的酷刑,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這些帝國貴族是養活他們和抵禦蠻族的核心。

  奶水又不足瞭,假肉棒又開始在淫水泛濫的肉穴中抽插著,就在我苦澀等待第八次產奶瀉身的時候,突然圍觀我的人群開始有瞭騷動,遠處白銀大禮拜堂前的廣場處傳來瞭響亮的號角聲,盛大的狂歡節高潮節目開始瞭。

  “走啊,聽說今天的節目是那個賤女人伊微特和她的公馬肏屄!”

  “平時看她那個淫蕩的賤樣,看到個魔族的衛兵都要脫褲子請安。我看到過她那大白屁股,可惜她也不接客,要不老子早就去肏她瞭。”

  “今天不就可以肏她瞭嗎?哈哈,走排隊去!”

  “走,走,走。晚上瞭,咱們去銅環酒店喝一杯,順便看看小安妮的艷舞跳得有長進沒有,嘿嘿。”

  狂歡節晚間的活動比白天要多很多,所以很快人群就散開瞭,隻留下瞭等待這第八次高潮的我。

  我對面的鋼鐵大道也突然熱鬧瞭起來,首先就是魔法工程車行過,然後工程車在鋼鐵大道旁平均每100米就放置一個赤裸女人,女人秀發頂端戴著火盆的帽子、以及兩條玉璧彎舉纖手拖著兩個火盆,被魔族魔法師們以各種風騷嫵媚的姿勢固定在路邊。在我對面就放著一個女人,她渾身被塗滿瞭厚厚滑膩的精油,肌膚被油光浸染得仿佛晶瑩剔透的水晶,她是一隻赤足著地,另一條美腿猶如跳舞般的懸空圈起。

  開始我還以為她是個假人,但是女人沖著魔族魔法師順從媚笑的聲音卻讓我確認不是假人,而是用某種類似的石化魔法禁錮瞭的嬌軀女人。不過她們以這種姿勢禁錮恐怕也和我一樣難受,因為當魔族魔法師點燃瞭女人頭上和手托著的火盆後在不經意間那女子媚笑中突然面目扭曲瞭一下,顯然在承受著巨大的苦痛。

  “這些女人有些是昨天沒有完成接客工作任務就偷偷吃東西的妓女,我們先這麼懲罰她們,等慶典後在由律法定奪。還有一些是自願者女市民。當然勇敢的自願者女士在審核合格後可以得到500枚銀幣每晚站臺的豐厚獎賞。現在來也不晚啊,受苦就一兩個晚上,要是能堅持兩晚就是1個金幣呢,可以讓全傢老少活1年的開銷瞭。”一個魔族魔法師宣傳般的說道,果然有些在逛街的情侶或者是傢人在商量後,那些年輕的女人就捂著臉跑去工程車旁邊報名瞭。

  “捂臉有什麼用?一會還不是光著屁股舉著火盆當路燈,大大方方的去唄。”

  一個長輩看到女人這樣報名嘲諷的說道。

  路邊的裸女們將鋼鐵大道照亮得燈火通明後,一輛輛豪華的馬車緩速的行駛在鋼鐵大道的寬敞的4排車道上,每輛馬車的車棚都掛著五顏六色的魔法馬燈,是顯然這些馬車的主人都是這一年新進的權貴們。偶爾在一些馬車後面還拴著一個個依然光著身子的女奴,這些女子雙手被反綁著脖子和乳環拴著鏈子連接在馬車後面,她們不像其他女奴那樣悲苦而是興高采烈的畫著濃妝頭發也被做得很好,除瞭一絲不掛外就好像是去參加宴會的貴婦。

  顯然這些笑顏如花的赤裸女人是被權貴們包養的高級妓女,雖然在狂歡節她們的地位和A級性奴無異,但是有權貴安排一天10次的交歡並不難。她們可以參加新權貴們的晚會,這樣要比站街的那些妓女更容易完成交歡的任務。

  一隊我熟悉的馬隊順著路邊遛瞭過來,她們是軍妓營女騎士團以及她們的團長伊薇特。我裸身拉車到飲馬城的時候第一個歡迎烏骨邪大人的就是這些投降的女騎士們。魔族雖然改編瞭這個女騎士團,但是其實這些女騎士僅僅比那些成為妓女的女人好一些。她們經常要參加一些魔族的活動,她們在宴會中也就是不帶鐐銬的穿著衣服的妓女而已,每個魔族軍官都有那麼幾個女騎士情婦。

  這些女騎士已經十分的墮落,她們完全可以穿得和帝國時代一樣整齊而威嚴,但是在伊薇特的帶領下女騎士們卻越穿越少,到最後幾乎和A級性奴差不多瞭。

  越是高級的魔族軍官前,她們穿的就越少,當我第一次見到她們的時候,她們隻在脖子上戴著顯示身份的銀質的項圈,戴著乳環,除此之外身無寸縷,為瞭表示自己的忠誠她們還在馬鞍上弄上瞭假肉棒,見到烏骨邪也隻行性奴禮。

  今天這些女騎士並沒有讓我意外,她們戴著帝國時期的華美儀式頭盔,但是身上依然是赤身裸體,一雙雙白花花的隨著馬匹顫動的乳房上戴著統一的制式乳環。可笑的是乳環上還戴著名牌寫著自己的名字和騎著公馬的名字。

  帶頭的騎士依然是伊薇特,她因為觸犯瞭烏骨邪而在這三天內懲罰為B級性奴,所以她是按照魔族律法沒有帶頭盔戴著乳環完全赤裸的,她美麗的俏臉上紅著眼圈顯然是根本沒有得到休息,赤足踩在馬鐙上抬起翹臀讓自己疲憊而肥大的肉穴不受馬鞍上摩擦的苦痛。

  昨天是她接客的第一天,顯然不止10個客人享用瞭她。伊薇特有些緊張的騎著她的坐騎,不停的用手拍著馬頭,很顯然一會的節目就是要讓伊薇特和她騎瞭3年多的小公馬肏屄。我看到伊薇特可憐模樣心中歡喜,我甚至想親眼看看她的那匹阿卡拉馬肏她,因為那匹馬是我曾經送給她的。

  歡慶的隊伍很長,不久人們都隨著那些光著身子的女騎士湧進瞭鋼鐵大道盡頭的廣場。我這臺榨乳機器的周圍終於變得安靜些。除瞭對面那個一隻赤足著地的女體路燈外,我幾乎看不到有行人路過。雖然沒有人投幣吸乳瞭,不過木驢的肉棒正在抽插著我,準備給我第8次高潮。

  此時我突然看到一個很年輕B級性奴妓女,赤裸嬌軀拿著硬幣笑嘻嘻的跑過來投幣,然後在我被吸乳的呻吟聲中拿著冰淇淋回去給她的嫖客,她想伸出香舌舔一下冰淇淋但是又不敢的可憐樣子讓人覺得可笑,最後那個嫖客吃著冰淇淋就在路邊和那個赤裸妓女交歡起來。

  我眼巴巴的看著他們兩個就在我對面的女體路燈下合體交歡,突然間我很羨慕這個妓女,她大概隻有15歲,乳房和美臀還顯得很青澀,她可能是某個貴族的女兒,因為魔族的律法而不得不成為妓女,但是大概十年後她就會自由,然後再找個愛他的下等人結婚。而我呢,即使挺過瞭這次酷刑還有無邊無盡的酷刑等待著我。烏骨邪每到一個大城市就會舉辦狂歡節,而我這個給他拉車的母馬也是A級性奴隸,是無法躲過每個城市別出心裁的虐女奴情趣節目的。

  就在此刻木驢的符文肉棒終於給瞭我最後一擊,第8次高潮瀉身來臨瞭。巨大的能量波動傳遞到瞭我的全身,乳頭也習慣性的噴出奶水,陰道裡流淌著大量的淫水,我用瞭最後的力量前後扭動著嬌軀,仿佛是墜入地獄前的狂歡。

  “哎喲,啊~”乳房的鼓脹折磨著我,習慣性的高潮瀉身後應該還有大量的吸乳要求,按照習慣乳腺拼命的跳動著生產著奶水。可是……,機器的外面已經沒有人群瞭,或許是因為夜晚的人們更喜歡用自己的肉棒親自去體驗狂歡,或許是看膩的隻會高潮產奶的無聊節目,或許是到廣場去看伊薇特和她騎著三年的小公馬肏屄,或許僅僅是因為天黑瞭看不清楚機器裡面淫蕩哀嚎的我。總之沒有人投幣吸奶瞭。

  乳房很快就鼓脹起來,嬌乳白皙的肌膚都被脹得透明發亮。

  “啊~,投幣呀。”我痛苦得輕輕呻吟道。這是個多麼可悲的結局,無論是過度吸乳還是不吸乳都會讓我難過至極,隻有中間那個微小的平衡點才能讓我舒服,由此可見設計這個機器的魔族有多麼的陰毒。

  “我們可愛的小奧黛麗沒有人陪伴瞭嗎?”一個我熟悉的聲音傳來,但我隻能看到機器的正面卻看不到人。不過有人過來我就極度的興奮瞭,那意味著可以投幣吸奶瞭。

  “啊,啊,嗯~”我習慣的發出瞭淫蕩興奮的呻吟,希望這個熟悉聲音的主人可以盡快過來投幣好讓機器吸取我的乳汁。

  乳腺還在生產奶水,身體在治愈術的刺激下習慣性的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產出奶水上,因為7次的高潮後都伴隨著大量的吸允乳頭吸取奶水。可是現在突然不吸瞭,這怎麼受得瞭,乳房的脹痛幾乎讓我瘋掉,隨著每次心跳我都感覺乳房裡的奶水多一些,可是這該死的吸乳器卻不再吸允瞭。我寧可在吸乳的酷刑中再高潮幾次,也不願意沒有吸乳而讓乳房脹痛得讓人發狂,我感覺自己的奶子好像一個氣球般的要爆炸瞭……

  “叮呤”的響聲此時對我來說猶如天籟。吸乳器又開始工作瞭,乳房停止鼓脹的快感讓我的陰道猶如剛才高潮般的又抽搐瞭幾下,粘稠的淫水噴湧而出。

  此時的我才有精神看到那個從地獄中解救我的熟悉聲音是誰。在籠子外面是個駝背的紅鼻頭老人,他就是在我被安裝進機器前挑逗我的老漢斯。

  老漢斯是我父親的老朋友,據說年輕時是父親的仆人兼玩伴,那個時候的貴族公子和惡仆人們沒少做那些傷天害理的荒唐事。後來老漢斯和父親的年紀都大瞭就逐漸開始打理經營傢族。

  或許是因為對老漢斯有一種特殊的信任,老漢斯一直在暗中打理著我們斯普魯傢族的非法生意。不過每次我們傢有大型聚會的時候老漢斯依然會到場,當然每次都給我買極其貴重的禮物,從小時候的真皮毛絨玩具,到少女時精致的絲綢長袍和內衣,再到後來的高檔金銀寶石飾品。所以我和老漢斯是十分熟悉的,他以前給我的感覺總好像是一個熱情的叔叔,在無微不至的的關心愛護著我。

  “真是罪孽呀。”老漢斯舉著馬燈,靠近籠子,他那紅紅的鼻頭幾乎貼在籠子上,一雙本應該渾濁的眼睛色迷迷地看著插在我肉穴已經停止的符文肉棒,以及上面粘著的層層淫水。

  我厭惡的閉上美睦,粗重的喘息著,希望能用這種態度讓這個曾經疼愛我的人快些離開。

  “在你失蹤後,你知道我和你的父親花瞭多少錢,廢瞭多大的力氣才讓帝國的貴族們相信你已經戰死瞭。然後帝國拼命的宣傳你,用幾乎所有的高貴詞匯贊美你,你的雕像都被放在瞭鬱金花大道聖路易王雕像的身旁。”老漢斯憂心的說道。

  “父親,嗚嗚~救我。”聽到老漢斯提到我的父親,我突然睜開美睦哀求著。

  原來老漢斯還在為父親工作,他很有錢,他可以想辦法讓我逃出這個該死的地獄。

  想到這裡,我似乎不計較早前他那隻挑逗我肉穴的怪手,隻要能救出我讓我回到父親那裡,我寧願馬上和他交歡用我在馴妓營裡學到所有技術伺候他舒舒服服。

  “後來噩耗傳來,有人說你沒有死,被魔族俘虜瞭。我和你的父親很擔心,你的父親堅持你一定不會屈服的,即使被俘也會死在監獄裡。直到有一天……”

  老漢斯說著又投瞭一枚銀幣然後繼續說道。

  “直到有一天,紅葉鎮傳來消息,說一個和奧黛麗很像,屁股上烙印著奧黛麗名字,永世為娼的性奴妓女在紅葉鎮赤裸遊街,而且,而且表現得很淫蕩,幾乎見到男人就祈求被肏。那個人真的是你嗎?”老漢斯有些輕蔑的問道。

  “嗯~”在吸乳的時候,我淫蕩的回應著,點瞭點頭。我很想解釋在那是我在馴妓營裡的畢業考試,是否成為一個真正的性奴妓女的考試。我不得不表現得主動求歡,要不就會從新送回馴妓營進行更加淫蕩的強化調教。但是戴著口枷伸著舌頭的我隻能吐出幾個簡單的字來。而馴妓營的更加淫蕩的調教其實也很簡單,那就是一切的翻倍,每天交配的次數翻倍、使用淫刑的時間翻倍、春藥的用量翻倍……

  “你的父親氣得幾夜無法安眠,和魔族的戰爭還在繼續著,而你被調教成妓女的消息將使傢族與帝國蒙羞。幸運的是我在魔族那裡也是自由人身份,一個魔族和我合夥繼續經營瞭這傢首飾店,所以地位甚至高過在帝國那邊,因為魔族很尊重手藝人。於是我有些興奮的啟程去瞭紅葉鎮,為瞭可以找到你。”老漢斯神秘的說道。

  “救我~”我簡單的說瞭幾個字,似乎在猜想老漢斯的意圖。

  “救你?哦,當然不是,我想我是去嫖你的。”老漢斯又說道。

  “我是看著你長大的。算上那些禮物,我個人在你身上花瞭大概有1000個金第納爾(金幣),當然除瞭是我對你父親的感激之情外還有對你的一些期許和關愛。你是那麼的優秀、美麗、高貴!即使是1000個金第納爾也僅僅為瞭看到你那開心美麗的笑容。”老漢斯回憶著說道,冰冷的目光在看著裸體吸乳的我的時候仿佛在說著另外一個人。

  “可是,你居然隻賣1個銅幣?1個銅幣就可以讓你好像一個妓女一樣光著身子,騷屄流著淫水,爬在地上等待這肉棒的抽插?哦,不,你就是個妓女。我心中的美麗女孩,我花掉瞭一半的傢產隻為求你說一句:謝謝漢斯叔叔。那個可愛的高不可攀的女孩居然在紅葉鎮裡光著屁股以1個銅幣的價格和那些販夫走卒肏屄?”老漢斯越說越激動。而我隻能傻傻的聽著他的話,在那話中有依戀、有遺憾、還有決絕。

  “當我得到你的消息後兩夜不眠趕到瞭紅葉鎮,很遺憾,你已經又被帶回馴妓營瞭。當地的治安官說,以你的卑賤身份是不可能分配到紅葉鎮這種好地方當性奴妓女的,這批馴妓營裡調教出來的A奴基本上都將被發配的偏遠蠻荒的西部山區。沒有辦法,我隻能問紅葉鎮的線人你的情況,結果線人說你在遊街的時候幾乎沒有瞭人類的尊嚴,無論調教師是否打你,你都叉開腿展露那條本應該留給你未婚夫的肉縫,還絲毫不知羞恥的喊著自己傢族的全名,好對著全鎮的人讓你的傢族蒙羞!”老漢斯的聲音變得冷酷起來。

  “我~”我戴著口枷,隻能搖頭著,我羞於解釋,眼淚一下從眼罩露出的眼睛裡流瞭出來。

  “然後整整一年你毫無消息,而帝國的敗退也很難讓我再聯系到你的父親。

  不過他一直堅信你已經死瞭消息,他在信中堅定的說:那個在紅葉鎮遊街的下賤女人一定是魔族為瞭羞辱人類打擊帝國士氣而找來的替身。“老漢斯說道。

  “可是我卻知道,那的確是你,因為你的美麗無人代替。不過我依然希望能夠找到你,或者是得到你在某個偏遠的妓院被肏死的消息。可是今天我又看到瞭你,在你最不該出現的時候,你出現瞭。”老漢斯氣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