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豪華的四輪馬車行駛在蠻荒之地荒涼而崎嶇的小路上,雖然路上全是碎石和坑窪但是馬車上出色的彈簧系統卻讓車廂裡的人並沒有多少顛簸的感覺。四匹通體灰色腿上隱見鱗甲的魔血馬搭載著刻有燃燒惡魔紋章的奢華四輪車廂快速的前行著,那紋章上閃耀著魔法光輝的燃燒惡魔震懾著蠻荒之地所有的強悍種族,似乎在告誡這個野蠻而強壯的蠻族們這是一輛高等魔族的馬車,而誰敢挑釁的結果就隻有一個:那就是亡族滅種。
在稀有金橡木制成的車廂裡卻是一另番淫靡的景象,一個魔族青年敞開金紋長袍坐在舒適的沙發上看著一本魔法書籍,兩腳卻搭在一個上身赤裸女人的香肩上,女人跪在地板上用香舌和檀口輕柔地吞吐著魔族挺拔的肉棒。
女人有著一頭猶如黃金般的長發,絕美的面容即使以魔族的標準也是無可挑剔的,挺翹的雙峰沒有因為過度的折磨和調教而變形深紅的乳尖上穿著一雙粗糙的銀制乳環,雙峰下是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和讓所有男人都呼吸急促的曲線完美的小蠻腰。顯然女人已經口交很久瞭,那細膩的肌膚上已經出現瞭一絲絲的香汗。
女人那會說話的美睦時不時地會嫵媚地瞄上魔族一眼,眼神中充滿瞭討好和恐懼,特別是看到魔族拿著的那邊帶著閃亮魔紋的書籍更是充滿瞭熱切和羞恥。
因為那本黑色為主體附帶粉色魔紋的書籍中間有著一副會動的圖畫,而圖畫正是那個給魔族口交的金發裸女,此時那個圖片裡的金發裸女正在跳著艷舞,而書皮上的繡金大字寫著“娼妓奧黛麗受刑錄”。
我拼命的吸允著烏骨邪的肉棒,香舌不停的刺激著肉棒的龜頭和肉棒上的溝壑。一雙碧藍的眼睛討好似得看著那邊讓我羞恥又好奇的書……
在魔族審判我的時候,曾經對我說過要將我一生交歡過的記錄寫成一本書,然後給其他人類品讀以告誡那些膽敢挑戰魔族尊嚴的愚蠢種族。這一條的嚴重程度顯然不能和成為隻能靠騷屄生活的妓女、屁股的羞恥烙印和永遠裸露嬌軀等懲罰條款相提並論,而且我也覺得這根本就不現實,因為我成為性奴的一年以來,連我都記不得曾經和多少雄性交歡過瞭,又怎麼會有書記錄呢?
可是在和高等魔族烏骨邪相處的這三天裡,我卻知道對於每個簽署奴隸契約的性奴,她們的資料和記錄都可以在魔法書籍中隨時查到,就好像現在這個樣子一樣。我盯著那個書的封面,看到那個和我一模一樣的淫蕩金發女人赤裸著身子跳著讓人臉紅的艷舞,我就知道烏骨邪正在津津有味的閱讀著我這一年來的淫蕩經歷。不過強烈的好奇心讓我也想看看這個上面是怎麼記錄我的,當然條件是我的嘴巴和香舌讓烏骨邪滿意。
烏骨邪是我第一個親密接觸的高等魔族,雖然我不得不承認但是高等魔族男子的長相確實要比一般的人類男子好看得多。他們的身材略比人類矮小,有著深灰色的肌膚和暗紅色犀利的眼睛,每個高等魔族都是敏捷的獵人和優秀的魔法師。
高等魔族烏骨邪受過很好的教育在禮儀和談吐上要和人類的外交傢比肩。烏骨邪對我非常的溫和,不像那些奴隸商人一樣,見到我就扒光我的衣服欣賞我美麗的酮體,然後一邊交歡一邊打我的屁股直到我哀求著屈服為止。他總是溫文爾雅的和我說話,即使我說得讓他不快他也不會發火。不過我覺得那不是因為烏骨邪對我的尊重,而是因為我不配讓他發火,我在烏骨邪眼裡更像一隻可愛的寵物或者一副需要保護的藝術品僅此而已。
在我和高等魔族烏骨邪幾天的交談中,我知道高等魔族是個十分強大的種族,他們的國傢位於遙遠的東方一個叫做秦的地方。他們的魔法文明極度發達,雖然我不太相信,但是他說秦的道路都是黑曜石制成的,他們擁有幾十個可以居住上百萬平民的巨大城市,而人類最大的城市君士坦算上奴隸也隻有三十萬人口………
最讓人不可思議的就是高等魔族的國傢是個共和國,裡面有各個種族的議員甚至有那些被我屠殺的低等魔族的議員,這個奇怪的魔族國傢居然沒有皇帝隻有七個強大的傢族在議會裡輪流執政,他們稱之為七個執政王。而烏氏就是魔族裡的七大傢族之一,烏骨邪的護民官是共和國的一個官職類似於帝國的貴族爵士,具有一定的民法豁免權。而在共和國,民法是可以用權威泯滅掉的,但是先祖留下的律法是誰也不可違背的。
烏骨邪允許我穿著衣服,並且喜歡和我聊天。但我知道一個性奴在主人面前應該怎麼做,隻要他有要求我就會脫光衣服撅著屁股等著他的肉棒,但是烏骨邪從沒有提出過這個要求,雖然我知道他喜歡我的身體。直到我想要看《娼妓奧黛麗受刑錄》這個記錄我一年來淫刑的書籍時他才命令我給他口交……
可是高等魔族的忍耐力真的很強,受過訓練的我嘴都有些麻木瞭,可是我依然覺得烏骨邪堅挺的肉棒沒有什麼反應。按照我的口法兩個男人都已經把持不住瞭。
“好吧,可以瞭。”烏骨邪微笑著抬起壓在我赤裸香肩上的大腿,看著我木然的樣子說道。
“可是我還……,是我的技術不好嗎?”我嫵媚的說道,烏骨邪是我遇到第一個可以中途收手的男人,沒有男人能夠拒絕在我嫵媚的挑逗。這讓我很沮喪,我唯一可以討好他的就是美麗的身體瞭。並不是我淫賤,對於一個隨時可以將我扒光,然後送到妓院或者什麼地方輪奸得我口吐白沫的魔族,我一定要讓他喜歡我,至少是我認為的那種喜歡。
“當然不是,你是馴妓營的好學生。不過……”烏骨邪看著我微笑的說著,我討厭他的那種語調,完全看不出他是高興還是憤怒。
“不過我知道,性奴奧黛麗由於男人無法滿足自己就提出要求和幾隻公豬交配,對吧。”烏骨邪似乎在照著書本念著說道。
“不,不是。那是典獄長米拉塔婭在馴妓營逼我的。我……”我辯解道。
“騷屄裡插入公豬那細長的螺旋肉棒,讓性奴奧黛麗興奮異常,她一直在呼喊著:媽媽,啊~好舒服啊~”烏骨邪繼續讀到。
“不,那不是。”我根本不記得當時高潮時我喊的是什麼,但是我確實在那次羞恥的交配中有著一次記憶深刻的高潮,一次羞恥的高潮。
“我是不會和一個與公豬交配的性奴玩情趣遊戲的,如果不是那個委托我早就把你……”烏骨邪一直用那種平靜的語調說道。我始終不知道,這次旅途的終點在哪裡,以及烏骨邪為什麼要將我救出蠻族的村子。每次我詢問的時候,他都微笑著閉口不答。不過他有時又會提醒我,現在隻是向地獄更深處走去,更加讓我想象不到的苦難和酷刑正在等待著我。
我呆呆的跪在那裡,赤裸著上身不敢穿衣服。其實一年的性奴調教,長期的赤裸身體讓我穿上衣服反倒感覺不適,特別是挺立的穿環的乳頭在衣服上的研磨更是讓我肉穴濕噠噠的。我可憐巴巴的看著烏骨邪,眼淚圍繞著美睦似乎在向烏骨邪傾述著自己的羞恥與無奈。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無非你是被迫的。”烏骨邪看瞭我一眼說道,那處亂不驚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蔑視和厭惡,就好像本來非常完美的藝術品沾上瞭永遠也無法擦掉的污穢一樣。
“那麼這一段你怎麼解釋?在紅樹鎮的解放日裡,性奴奧黛麗和其他六個剛剛從馴妓營畢業的性奴參加瞭一場慶祝小鎮解放的遊街活動。所有小鎮裡的人類都開心的站在街道兩側慶祝自己獲得自由。作為戰爭罪犯的性奴奧黛麗,被反綁著雙手赤裸身體,乳環上拴著乳鏈,陰唇上綁著鈴鐺並被人拽著乳鏈遊街示眾。
開始時性奴奧黛麗還哭哭啼啼,羞紅的俏臉總是低下,但是在調教師稍稍做瞭一點調教後,並許諾最淫蕩的性奴將獲得加肉的午餐,性奴奧黛麗就開始發浪起來。
這個美麗的性奴妓女不停的對著人群中的年輕男子浪叫著,在沒有挑逗的情況下就流出瞭淫水所有的人都看到瞭這個赤身裸體的尤物美麗的大腿內側黏滑的液體,性奴奧黛麗不停的告誡民眾:如果反抗傢裡的女兒和妻子就會和她一樣送到馴妓營被折磨,然後被訓練成為一個看到男人就流著淫水每天必須接客的妓女,並且時不時地撅起美麗的翹臀展示她美臀上:永世為娼,天生淫蕩的烙印,以及那柳葉狀滴著淫水珠的騷屄。
遊街結束時性奴奧黛麗獲得瞭一份醬牛肉的美餐,並且在小鎮中心廣場的一銅幣一肏的大酬賓中主動和五個人交歡,然後又因為多給一個蘋果多和三個人交配。最後在小鎮的酒館裡跳瞭一整晚的搖乳鈴的艷舞。調教師表示在過程中他始終沒有使用性奴契約的力量,其他的幾個性奴也都很保守,隻有性奴奧黛麗十分的淫蕩。新任的紅葉鎮鎮長表示希望馴妓營可以多訓練出性奴奧黛麗這樣的性奴妓女,因為每個和她交歡的男人都對她流連忘返。並且希望馴妓營可以讓性奴奧黛麗多留在紅葉鎮幾天好讓每個男人都可以享受她淫蕩的火熱。”
烏骨邪玩味的閱讀著,而我俏臉羞臊得血紅。
“我,我……”我想解釋什麼,但是我確實無法解釋,因為調教師威脅我如果不好好表現那麼就把我送回馴妓營從新調教。在那個每天都有未知淫刑的淫獄,那個隻要稍有反抗就給乳頭和陰唇打孔穿環的地方,打死我也不會再去的。而且赤裸遊街比起馴妓營的公開交配根本不算什麼,最讓我痛苦的是牽著乳鏈遊街,隻要我不淫蕩些調教師就狠狠地拽乳鏈,那種專心的痛楚讓我對裸體遊街千依百順。
“你們人類啊……”烏骨邪輕嘆瞭一聲,剛想說什麼。突然狂奔的馬車開始減速,最後停瞭下來。
“怎麼瞭,鐵噠?”烏骨邪問道,鐵噠是烏骨邪的車夫,也是個高等魔族。
“護民官閣下,是灰色軍團的哨卡。”鐵噠的聲音傳來。
“我出去一下,沒有魔法你無法閱讀你的淫蕩史。我一會回來好證明你的淫蕩是你自身的原因,而調教僅僅是激發瞭你的淫蕩而已。”烏骨邪對我說道,然後不容我辯解就敏捷地跳出瞭馬車。
當魔法書籍離開烏骨邪的手時,那閃耀的魔紋和我淫蕩的艷舞都消失不見瞭,而整個書籍就好像失去瞭生命力一樣放在桌子上。
我用手輕輕地觸碰瞭一下魔法書籍,那是一種用不知名動物的皮制成的,裡面有著極度復雜的魔法陣。而曾經擁有魔法的我卻無法看懂那互相嵌套的魔法系統,在這本書前我就好像一個光著屁股的野蠻人。我的手緊緊地捏著魔法書,但是體內毫無魔法能量的我根本無法激活這本書,望著那空白的書頁,我恨不得撕毀這個證明我沒有魔法力量的道具。我不知道我能否從新獲得魔法的力量瞭,可是當我看到每個魔族都可以使用魔法而我卻不能時,我知道是魔法拋棄瞭我,僅僅是拋棄瞭我們人類而已。
我從窗戶看到外面的情況,幾個高等魔族士兵和軍官在一堵魔法鑄成的高大城墻的城門處設立的關卡,烏骨邪正拿著一個閃著魔紋的徽章對著高等魔族軍官說著什麼。而高等魔族軍官不停的敬禮表示對於烏骨邪的服從。
“按照慣例,我們需要檢查一下您的馬車。您知道,這裡是蠻荒之地與深綠行省的交界處。”魔族軍官客氣的說道。
“好吧,速度快點,我們敢時間。”烏骨邪說瞭一句就上瞭馬車。
先是馬車的儲物間,然後他們打開客倉的門簡單的巡視瞭一眼。而我已經穿好衣服好像一個淑女一樣靜靜的坐在椅子上。魔族軍官看到我的時候,我甚至還沖他媚笑瞭一下。
“人類?她有通行證嗎?”魔族軍官看到我後,先是被我的美貌驚呆瞭一下然後就微笑的問道。
“她是我的仆人。”烏骨邪說道。
“那請她下車,我們要檢查一下。”魔族軍官說道。
我順從的跳下馬車,跟著魔族軍官走到馬車旁。而烏骨邪則摸瞭摸鼻子,好像做錯瞭什麼一樣。
“把衣服脫光!”魔族軍官說道,我無助地望向烏骨邪,但是他卻已經把車窗的擋簾拉瞭下來。
人類的女人在高等魔族的審美裡依然可以接受,而像我這樣的尤物就更受魔族的歡迎瞭。在馴妓營和妓院的時候,總是有魔族喜歡將我帶到他們遠征軍的軍營宴會裡折磨赤身裸體的我助興,不是跳斷極具挑逗的艷舞就是和選定的寵物交歡……,而那些魔族軍官們就會因為我而多喝幾杯。於是大多數魔族士兵都圍著我看著我如何把衣服一件件脫下來。
我含羞似的一件件脫下衣服,時而瞄上那個高等魔族一眼。當我脫下衣服時魔族男人那火辣辣的目光讓我心有鹿撞,公開的露出調教總是讓我興奮不已。我已經三天沒有和男人交歡瞭,這對於每天都伺候十幾個人的性奴妓女來說確實難以適應。
我剛脫下裙子,露出褻褲的時候,魔族軍官似乎看到瞭什麼,在我的驚呼聲中一下扯下瞭的褻褲,露出瞭我渾圓美臀上的魔族審判烙印。姓名:奧黛麗性格:生性淫蕩懲罰:永世為娼編號:A102。“抱歉,護民官閣下。您的仆人是個A級性奴,她不具備成為任何人仆人的資格。她隻能充當被管制的妓女和性奴活著。”
魔族軍官機械式的說道,同時拿出一個金屬鏡子輸入魔法的力量,然後鏡子裡就出現瞭我的絕美容貌光著屁股的身體和高等魔族的對我的性奴審判條例。
“好吧,好吧。是共和國議員烏維婭想要見她。”烏骨邪打開車簾拿出一個腰牌無奈地說道。
“沒錯,是大司馬烏維婭議員,她有這個特權。不過還是無法讓您通行。”
魔族軍官將他的金屬鏡子照瞭一下烏骨邪拿出的腰牌後,更加恭敬的說道。
“還有什麼?”雖然護民官烏骨邪的官職要大那個魔族軍官幾級,但是魔族的律法是任何人無法抗拒的,那就是:衛兵哨兵不可侵犯。
“大人,原因就是這個性奴。我的意思是您太仁慈瞭,按照鋼鐵律法中的賤奴條款,A級性奴不允許乘坐任何平民以上的車輛,不允許穿著遮擋私處的衣物。
特別是永世為娼的A級性奴,在旅途中必須要通過性交來獲得食物和水。“魔族軍官對著金屬鏡子的律法條款念道。
“好吧,我這就按照律法來做。可是我隻有一輛官員馬車,你讓我怎麼辦。”
烏骨邪灰色的俊臉有些泛紅的說道,顯然他有些生氣瞭,不過不是因為我,而是這樣他很沒面子。
“這個A級性奴已經違反瞭律法,按照法律需要給予這個不聽話的婊子處罰,並且要對您罰款兩個金幣。否則無論在任何的哨卡您都會遇到麻煩。”魔族軍官看瞭我一眼堅定地說道。
“鐵噠,給這位百夫長兩個金納爾(重量要大於兩個金幣)。那我應該怎麼處理這個A級性奴呢?你是知道大司馬烏維婭議員的脾氣的。”烏骨邪沖著他的馬夫鐵噠喊著,並且有些發愁的詢問魔族百夫長。
“嗯,按照慣例,您有兩種處理這個A級性奴的方法。護民官閣下。”魔族百夫長看著幾個魔族士兵將我身上沒有脫下的衣服剝光後說道。
“第一種是雇傭囚車將這個性奴運到她該去的地方,當然這是免費的,每三天有一隊拉運性奴隸的囚車隊伍經過我們這裡。到時候我們把她交給囚車的隊伍就可以瞭。”魔族百夫長說道。
“不,不。他們會折磨死我的,嗚嗚。”我赤身裸體的跪在地上哭泣著,一個魔族士兵獰笑著一邊玩弄我豐滿的乳房一邊將我玉藕般的雙臂倒背在身後帶上鐐銬。
我就是被這種囚車隊伍運到蠻荒之地的,與其說是囚車隊伍倒不如說是女子性奴拍賣團,每個性奴不僅光著屁股而且還要賣弄身體,車隊不提供任何水和食物都需要靠女奴自己用騷屄性交賺得的銅幣去換取食物和水,你可以用肉穴討好車隊的衛兵或者任何路人來換取銅幣,而且作為看守費用每天還要給車隊5個銅幣,車隊裡的性奴妓女一次收費最多2個銅幣,所以每天至少要和三個人交歡才能有口吃的。
雖然叫做囚車隊伍,但是能坐在馬車馬車上的都是負責看管我們這些性奴妓女的守衛、必備的糧食、一些販賣的貨物和折磨專門女人的淫刑刑,而我們這些被審判為性奴娼妓的女人們隻能戴著沉重的腳鐐枷鎖,光著身子乳頭和陰唇上穿著環墜著重物在守衛皮鞭的驅趕下行走甚至還需要當成拉車的傢畜。
囚車隊伍的性奴最終的目的都是把自己賣出去,於是每到一個小鎮或者集市,那些被饑餓和頻繁交歡而極度疲憊所折磨的性奴妓女們就強打起精神,在販賣臺上拼命地出售自己,因為直到有人買瞭她們,才能脫離這個地獄般的囚車隊。而且對於我這種永世為娼的懲罰性妓女,如果沒有換到足夠的銅幣換取最便宜的咸蘿卜(1個銅幣)維持生命,就會強制通過坐木馬鞭打等公開懲罰的方式換取食物,以保證我這樣的懲罰性妓女可以一直痛苦的活著。
跟隨囚車到蠻荒之地的這次發配,是我最不願意回憶的情景之一。被折磨到瞭最後我腦子裡唯一剩下的就是把自己賣瞭,離開這個可怕的隊伍,哪怕讓我當軍妓都行……
“倒是可行,不過,有什麼風險性嗎?”烏骨邪看瞭我哀求的雙睦問道。
“有一定的死亡率……”魔族百夫長回答道。
“那麼第二種是什麼?”烏骨邪問道。
“第二種就是您可以攜帶她,不過是以母畜的形式。您知道的有些聖血貴族喜歡延續我族的古風,擅長用美麗的女人作為拉車的母馬或者是隨時擁有鮮奶的乳牛……”魔族百夫長狠狠盯瞭我那豐滿的乳房一眼後說道。
“好吧,你知道第一種方法最省事,但是既然是大司馬烏維婭議員的委托,那麼我隻能放慢行程瞭。鐵噠,給這位漂亮的性奴小姐套韁繩,讓她成為我們的頭馬。”烏骨邪吩咐道。
“不,不要啊~”我苦苦地哀求著,我恨這該死的崗哨還有那魔族施加在我身上的鐵律,一個A級性奴。
鐵噠熟練地將套馬的車環墊高伸長,讓那四匹魔血馬在我的後面,而我將在四匹馬中間的前方。作為貴族的我知道,頭馬決定瞭馬車的速度,而這或許是烏骨邪在照顧我吧。
“等等,因為這個A級性奴沒有自己拒絕護民官的好意,而擅自穿上瞭衣服享受瞭整整三天的平民生活,所以依據鋼鐵律法將對她施以“騾刑””魔族百夫長看到我逃出瞭他的魔掌後說道。
“小母馬,騾刑就是我們需要給你的小腳丫釘上馬掌,乳頭上拴上半磅重的大鈴鐺,還要戴上銅質的嚼子,嘿嘿可漂亮呢。”作為馬夫的鐵噠當然知道這些魔族折磨人類的方法,拍瞭拍我赤裸的屁股說道。
“主人,求你救救我。”我哀愁的看著這個溫和的高等魔族,前一刻我還是他的仆人兼情人,穿著可人的禮服為他端茶倒水。而下一刻我就成為瞭他馬車的光屁股母馬。
“我已經盡力的,雖然我有豁免權,但是用在你身上是不值得的。”烏骨邪又用他那有涵養的平靜語調說著。
一個赤裸的金發女人毫無反抗的被拉到那輛豪華馬車前,馬夫鐵噠將她的雙手死死地綁在延伸出的架子上,再將幾根地行龍皮的皮帶套在金發女人滑潤的香肩的平坦的小腹上這樣女人就和頭馬一樣可以平穩的拉車瞭,將女人綁好後車夫爬上馬車就等待著魔族士兵拿出騾刑的道具瞭,幾匹魔血馬不安的打著嚏仿佛是在抗議這個兩條腿的渾身白肉的“頭馬”。
我不安的扭動著身子,雙手捆綁在車架上讓我幾乎無法轉身,我知道一會跑起來的時候隻能向前向左或者向右奔跑瞭。
不一會,魔族百夫長和魔族士兵拿來瞭一套騾邢的道具,看到這些大小不一的金屬刑具,想到一會這些東西都要戴在我的身上,我的眼淚就不自覺的流瞭下來,而恥辱讓我赤裸的肉穴也濕噠噠的。
首先是小腳丫上釘上的馬掌,那是一個巴掌大的鐵鞋隻有我那如玉的腳趾和細嫩的前腳掌可以伸進去,鐵鞋的底部是個馬蹄鐵。然後魔族軍官將手放在那粗糙鐵鞋上。
“啊~好痛啊。受不瞭啦~”在我劇痛的喊叫中,那鐵釘穿透瞭我美麗的腳掌並且鉤在腳趾的骨頭上。
然後就是止血的治療魔法,一下我的腳就和這醜陋的馬蹄鐵融為瞭一體。
我顫抖著將釘上馬掌的腳落在地上,還好並沒有想象中的痛楚。可是那鐵鞋設計得十分讓女人痛苦,一根手指粗細鐵棒的頂著細嫩的腳心,隻有翹著腳才能走路。在我的又一聲慘叫中,另一隻可愛的小腳丫也被釘上瞭馬掌。
然後是乳鈴,當我看到那猶如拳頭大小的乳鈴時,我害怕的不停的搖頭求饒。
“主人,我不當母馬瞭,我可以產奶,真的!饒瞭我吧。”我不停地哀求著,但是魔族士兵卻開心的將兩個乳鈴掛在瞭我那豐滿的乳房上。
“啊~,好重呀~”我下意識地蹲下,好像這樣就可以減輕乳鈴的重量一樣,魔族士兵戲虐的看著我扭動腰肢和豐滿乳房被墜得變形可愛模樣。
最後是銅質的嚼子,當我看到這個大傢夥的時候我幾乎忘記瞭乳頭拉扯的痛楚,那是一個T形的物件,一個巨大的猶如肉棒狀的豎直銅棒要插入我的嘴裡,然後橫著的銅棒卡在我的牙齒上。當那嚼子綁在我腦後的時候我隻能張著嘴發出嗚嗚聲瞭,不過還好銅棒上全是孔眼,可以讓我呼吸和飲水使用。
“額,額~”我痛苦地調整身體,好讓我能適應這該死的母馬工作,可是無論怎麼適應結果都是痛苦的。
當我以為一切都完事的時候,車夫鐵噠又笑嘻嘻的拿出瞭他給我準備的禮物,一個皮質的類似節操帶的東西,那兜住我下身的一指寬的皮帶上有一粗一細兩個鐵棒。我心裡松瞭口氣,看到那粗細我的肉穴和後庭應該可以接受。
“嗚~啊~”在我的慘叫聲中,車夫鐵噠卻將那細的鐵棒插入瞭我的尿道裡,而粗大的鐵棒插入我的肛門。然後他兜起那皮帶狠狠地勒瞭勒,最後連在瞭韁繩上。
“親愛的小母馬,這可是護民官的馬車,我們可不能讓我們的牲畜隨地大小便,所以辛苦你啦,哈哈。”在我痛苦的嗚嗚聲中,鐵噠在我耳邊說道。
“駕~啪啪~”“嗚,哇~”在鐵噠的呼喝聲和我痛苦的呻吟中,鑲嵌著燃燒惡魔的豪華馬車緩緩地離開瞭魔族的哨卡,向深綠行省駛去,隻是在那四匹彪悍的魔血馬前一個紮成馬尾辮的金發赤裸女奴,乳房上甩著沉重的銅鈴鐺,香汗淋漓地奔跑著,那全身空洞的銅質嚼子裡不停地呼出帶水的熱氣,兜住肉穴的皮條不斷地滲出滑膩的淫水。
鐵噠是個經驗豐富的車夫,為瞭讓我這批甩著乳頭上銅鈴鐺的沒有經驗的小母馬可以帶領四匹強壯的魔血馬一起跑,他不時地拽著魔血馬的韁繩,然後狠狠地抽打我豐滿的翹臀。
不到一刻鐘我就渾身香汗淋漓,黏糊糊的汗水順著我紅潤的香頸深深的乳溝還有白皙的脊背流瞭下來。我痛苦的搖瞭搖頭將流入眼中的汗水甩掉,呻吟著在幾乎沒有盡頭的石板路上奔跑著。小腳丫上釘著的馬掌隻是在前幾次的落地時痛楚瞭一下,看來魔族的止血魔法非常強效我覺得我的腳掌已經與這粗鐵的馬掌融為一體瞭。隻是要不停的翹著腳跑,那種腳弓的酸痛漸漸讓我呻吟出來。
更讓我痛苦的就是乳頭的那兩個沉重的銅鈴鐺瞭,每次奔跑的時候這兩個拴在我豐滿乳房上銅鈴鐺就不停的上下甩動拉扯,那種說是無法忍受的劇痛還不是,但是又很頻繁的痛楚讓我煩躁不已,而且乳頭上的麻痛勾起瞭我絲絲的淫欲,而在我的幾次呻吟聲中明顯帶瞭些淫蕩浪叫的成分。
而最讓我痛苦的就是,尿道和肛門裡隨著奔跑而左右攪動的塞子瞭。那一粗一細的鐵棍不停地在刺激我的肉穴,那尿道裡的鐵棒,本身就撐的我痛楚異常,而且還時不時地觸碰一下敏感的陰蒂,特別是這兩個要命的東西還連著韁繩,鐵噠每一次發佈命令,那兩個鐵棒就會狠狠地刺我一下。已經從刺痛變成麻癢的再變成刺痛的感覺就會讓我想起馴妓營的淫刑,讓我浪叫連連。
鐵噠也是個無聊善談的車夫,他告訴我:“騾型”主要就是懲罰那些懶惰的不接客的性奴妓女的主要刑罰之一,一般適用於妓院和性奴馬戲團等公共娛樂的地方,因為“騾刑”本身就具有很高的欣賞性。而具體懲罰措施就是給漂亮的女奴帶上騾馬的嚼子,重乳鈴鐺,重陰環贅物甚至還有馬鞍子等物件後,讓女奴拉磨或者拖著重物跑行,一般持續三至七天。
他還和我說魔族軍官已經給瞭我很大的通融,因為發現A級性奴擅自穿衣服享受平民待遇的最重處罰是,性奴等級降低。A級性奴分為四個等級,分別是較輕的天生妓女,和稍微重一些的永世為娼,以及更重的終身性奴,還有最重的肉畜性奴,A級的下面還有S級性奴,而S級的性奴我從來都沒見過,因為這些可憐的女人都被切去四肢帶上沉重的枷鎖成為瞭隨軍的肉便器……,想到這裡我更加拼命的奔跑起來,我可不想成為脖子上戴著10磅重的鐵箍,每天都要擴陰器折磨肉穴和肛門的肉便器。
“鐵噠,我們什麼時候能到黑鐵鎮?”烏骨邪那平靜的聲音傳來。
“護民官大人,我們的速度因為這個小母馬下降瞭一半以上,看來今天我們是無法抵達那個小鎮瞭。”鐵噠回答道。
“那讓她快點跑,赫連鎮長正等著我呢。”烏骨邪繼續說道。
“駕~駕~”“啪啪”鐵噠聽到後狠狠地抖瞭一下韁繩,那幾下巨大的刺激讓我肉穴上的兩片嫩肉都緊繃得立瞭起來,淫水順著大腿流下。然後幾下馬鞭分別打在我的大腿根部和健美的腰肢處。幾下的劇痛將我即將高潮的情緒打回瞭一點,戴著嚼子的我發出幾聲叫春般的浪叫後,繼續奔跑起來。可是剛才已經是我最大的速度瞭,我是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和魔血馬跑得一邊快呢。但是這是主人的要求,於是我的屁股成為瞭鐵噠鞭子的重點,不停的噼啪聲讓我痛叫不已。
“護民官大人,這個小母馬跑不快瞭,再這麼跑下去她會累死的。”鐵噠對著豪華的車廂喊道,他看到我俏臉潮紅,銅質的嚼子裡已經開始吐出白沫瞭。
“好吧,休息一會,我想想辦法吧。”烏骨邪的聲音傳來。
“籲~籲~”隨著鐵噠的喊聲,我感到下身的韁繩一緊,我緩緩地停瞭下來。
我感覺到小腳丫上的馬掌都被磨得火熱,乳頭上更是一陣陣麻木,尿道裡更是鼓脹不堪,無論那個部位對於女人都是難以啟齒的,但是這些魔族就是喜歡折磨女人的敏感部位。我厭惡的看瞭鐵噠一眼,他正在照顧著那四匹魔血馬顯然這些牲畜要比我珍貴得多。
如果我不是被綁著,我可能早已經躺在地上瞭。於是我隻能不停地抬起左腿或右腿來緩解因為翹腳而出現的酸痛。
“我們才跑瞭十幾英裡,這樣可不行。”鐵噠嘟噥著說道。
“別急,我正在調制藥物。”烏骨邪在車廂裡回答道。
“嗚嗚~啊~”我不停地掙紮著,剛才奔跑的時候還好,這一停下腳趾的痛楚漸漸傳來,那種劇烈的陣痛讓我不停地扭動著腰肢甩動著豐滿乳房上的巨大鈴鐺。
“都是因為你,我們才休息的,你居然還鬧!”鐵噠生氣用鞭子抽打金發女人的美麗上翹的乳房,直到她認命似的不哭鬧才罷休。
“讓她休息一會,我還要一段時間才能配好藥。”烏骨邪的聲音說道。
當鐵噠將固定我在車架上的繩索解下時,我一下坐在地上,腳丫上的痛楚讓我忘記瞭一切痛楚,隻能流著眼淚的抽泣。
“我看你還是被調教得不夠啊,護民官大人的那幾個美姬私奴即使被砍斷瞭手腳還媚笑著磕頭謝恩呢。我看你啊,就算到瞭那個地方也是幾天的命。”鐵噠看到我哭鬧的樣子後,將我的嚼子拿下來說道。
“大爺,你不知道,好痛刺骨地痛啊。”我看著那將我可愛腳趾包裹的鐵掌哭泣道。
“你那個算什麼?烏傢的性奴都要穿著這個推磨推三天,磨出一千磅的小麥才算合格呢。就你這樣,我覺得還是在黑人村子裡當青銅母牛能活得長點。”鐵噠健談的本領又來瞭說道。
“怎麼可能,肯定累死瞭……”我幽幽地說道,釘上馬掌讓我什麼都不幹站著都痛,誰又能拉磨呢。
“好瞭,讓我們給奧黛麗小姐試試我們聖族新的魔法藥劑吧。”車廂裡傳來烏骨邪略帶興奮的聲音。
一團暗紅的液體在註射器裡仿佛有生命般的滾動著。烏骨邪不停地在我美麗的大眼睛前晃動著這個即將要註入我體內的液體。
“這是由魔血母馬的血和鷹身女妖的血以及母地精的血還有一些蜥蜴的的血混合而成的興奮劑和能量劑。”烏骨邪說道。
“護民官大人,您是個初級的煉金愛好者,我知道您喜歡用人類做實驗但是這個藥劑是否經過瞭共和國的煉金實驗室的檢驗?如果您像上一個一樣把她玩死瞭,你姐姐烏維婭這次肯定會扣除您的魔法學院研究經費的。”鐵噠警告道,高等魔族之間的等級區分並不大,所以他們之間說話不像人類帝國那樣涇渭分明。
“嗯,那就再加上一點我的血液吧~”烏骨邪將註射器刺入自己健美的小臂內,吸出瞭一絲純黑色的血液。
“這樣那基本不會死瞭。”烏骨邪解釋道。
我睜著美麗的大眼睛驚恐地看著烏骨邪胡亂的將幾個不同物種的血融合到一起,然後就要註射到我的身上。學過煉金術的我當然知道,即便是人類的血註射進身體也會因為血型不同而中毒,何況這麼多種族血,聽完瞭鐵噠的話後我覺得我成為瞭一個試驗品,一個供高等魔族玩弄的試驗品。
“不,我不……”我看著那幾乎不可能改變的局面哀求著。
“要不,我們隻能把你帶到下個哨卡,讓你做押送性奴的囚車去目的地瞭。”
鐵噠知道我的弱點般的說道。
“不,饒瞭我吧,我聽話我不鬧瞭。”聽到讓我繼續做囚車,我一下子沒有瞭脾氣,低眉順眼的哀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