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時候,斛律紅又去瞭祖母秦娥的水榭院。
她穿過“目”字回廊,來到中間的臥室,敲瞭敲門道:“祖母!”裡面傳來祖母那變得有些略沙啞的聲音。
“是紅兒啊,進來吧。”
斛律紅推開門,便趨步走瞭進去。
秦娥一身青色齊胸襦裙,端端正正地坐在席上,那微帶紅暈的臉上露出柔柔的笑意,手裡正端著一杯熱茶。
斛律紅打量著祖母那紅紅的臉,疑惑道:“祖母,你的臉怎麼有些紅啊?”
秦娥一愣,囁嚅道:“我……興許是天氣太熱瞭些。”
“不過祖母臉紅的時候比以往更好看瞭呀!”斛律紅道。
“小丫頭竟敢來打趣你祖母來瞭!”秦娥笑嗔道。
待她坐下,秦娥一臉微笑著問:“有什麼事情嗎?”
斛律紅見祖母問她,反而有些氣呼呼地道:“說好今日一早就要去蹴鞠,祖母不會忘記瞭吧!”
“哦!我倒是把這個忘記瞭!不過紅兒啊!采桑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有興趣啊?”秦娥打趣著道。
“因為蹴鞠比采桑好玩啊!”斛律紅做瞭鬼臉道。
秦娥淺笑道:“好好好!依你,叫上巧兒,駒兒和丫鬟們一起吧。”
“嘻嘻,我現在就去告訴他們!”
望著斛律紅離開的背影,秦娥臉上的笑容逐漸染上幾縷憂色,摸瞭摸自己的臉頰,用微不可聞地聲音自語道:“讓他走吧,不要再回來瞭。”
中午時分,王管傢敲開瞭寐生的門。
“王管傢?您有什麼事嗎?”寐生問。
王管傢客氣地說道:“夫人派我來告訴你,蘭苑將要改建瞭,你現在收拾收拾行禮,吃過晚飯就回老傢吧。”
“這是你的工錢。”王管傢說著便從懷裡掏出一袋銀兩遞給瞭寐生,怎麼說也得有百兩銀子。
“果不其然,那個老女人沒膽子對自己動武,要趕自己走啊!既然對方不敢聲張此事,那接下來就可以更加放心大膽地去做瞭!”
“這……這是什麼意思?”寐生故作疑惑。
王管傢笑瞭笑,無奈地道:“這是夫人的意思。”
寐生一臉失落之色,問道:“敢問夫人在哪?小的前去拜別!”
王管傢搖搖頭,道:“夫人說瞭,讓你直接離開斛律府便可。”
寐生將手中銀兩全數都塞進他的手裡,道:“王管傢,小的隻是去找夫人辭別,別無他意。”
王管傢接過沉甸甸的銀兩,臉上立刻掛上瞭虛偽的笑意,道:“夫人好像在蹴鞠院,不要惹夫人生氣啊!”
“哦,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寐生道。
王管傢道:“嗯,我等會再過來。”說著他便走瞭出去。
見其走遠,果斷出瞭蘭苑,直奔蹴鞠院而去。
蹴鞠院在斛律府最北角,寐生此前去過一次,所以不一會就找到瞭這裡。他躲在觀賞樹後,往那邊觀察瞭一下,門口至少有二十名衛兵在把守著,看來斛律鷹雖然不在府內,但斛律府戒備毫不松懈。那個斛律豹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
寐生趕緊退回蘭苑,找出紙筆,在紙上寫瞭些字,便將紙筆一齊放入懷中。
再次來到蹴鞠院外,整理完心中話術。他便徑直走到衛兵隊伍跟前,一臉急色道:“軍爺好!小的是替夫人管理蘭苑的園丁,找夫人有急事!”
為首的一名衛兵,打量瞭寐生一眼,懶洋洋地道:“夫人正在蹴鞠,容我前去先行通報!”
寐生道:“請軍爺將這封信紙交給夫人看!”
“你在這等會!”那名衛兵說完便走進院子裡。
院子裡,有一大片碧綠的草地。斛律紅,斛律巧,斛律駒三人和一幹丫鬟正在上面歡快地蹴鞠。
而秦娥剛蹴完鞠,便坐在草地的席子上。她懷裡抱著小米,眼望著兒孫們的身影,眼裡滿是慈祥和愛意。
這個時刻,是這幾日她難得舒心的時候。
“夫人!”忽然,耳邊傳來喊聲。
秦娥回頭,見一衛兵朝自己跑過來,便問:“怎麼瞭?”
衛兵躬身行禮道:“稟夫人,蘭苑的大龍說找您有急事!這是他遞來的信紙。”
說著便將信紙交給瞭秦娥。
一聽大龍竟然還敢找自己!癩蛤蟆真要吃定自己這身天鵝肉!?她心裡有些氣憤,一邊打開信紙一邊漠然地道:“告訴他,本夫人現在沒空!讓他先回去吧。”
衛兵道:“是!”說著便要走。
秦娥打開信紙一瞥,心中巨顫,面色驚變!
隻見上面用朱筆寫著:“大龍昨日與夫人在書房內媾和纏綿,此間歡樂畢生不敢忘。現將要離去,隻盼臨別能見夫人最後一面。夫人若是拒絕,那麼大龍便將昨日之事公之於眾,與夫人一起共赴豬籠之苦!”
秦娥用力地將信紙揉成團,立即喊道:“慢著!”
衛兵止步回頭,表情有些疑惑。秦娥連忙起身對小米道:“小米你這這裡坐著不要亂跑,祖母出去一會。”
小米乖乖地點頭。
她對衛兵道:“我想起來瞭,好像是還有一件事情需要處置,你帶我去見大龍。”
“是,夫人。”
二人便往院外走去。
秦娥出瞭院門,便去大龍一臉恭敬地望著自己,她心裡沒來由地一陣緊張。
“夫人,就是他瞭。”衛兵道,說著便回到崗位。
寐生見秦娥神情有些不自然,自然明白她心中所想。恭恭敬敬地行禮道:“小的見過夫人!”
秦娥走到他半丈距離外,眼睛望向別處。漫不經心地道:“大龍,你有什麼事情嗎?”
寐生一臉恭敬還帶著笑意,道:“請夫人借一步說話,昨日與夫人在書房所說之事甚急!”他說話這句話的時候,刻意將“書房”“所說之事”咬地又慢又重。
秦娥雖然懦弱,但並非愚笨之人。自然聽出寐生話中威脅,便道:“你隨我來!”她瞥見身後衛兵準備跟隨,便制止道:“你們不用跟隨,事有機密,本夫人去去就來!”她和大龍之間的事,絕不能有第三個人在場。萬一事泄,那便不可挽救!
她帶著寐生往另一條無人的芳草小徑走出。
秦娥在前,寐生在後。
她今天一身淡青色的齊胸襦裙,寬松又透薄,但腰肢卻被絲帶束地又緊又細。
手臂上繞著鵝黃色的長長披帛,那晨風吹動之下,顯得飄逸脫俗。
不得不說秦娥走路的姿態很優雅,不偏不倚,蓮步款款。穩重中帶著優雅,優雅中帶著柔美。
柳腰輕扭,肥臀微顫,真是婀娜多姿,性感誘人。
寐生在後面望得真切,這美婦人雖然穿得寬松,那風將那薄如蟬翼的裙擺吹得緊貼著她的肉體。那碩大渾圓的屁股頓時就凸顯出誘人的輪廓來。
那兩瓣養尊處優的屁股肉圓滾滾的,在美婦邁步走動,蕩漾出圈圈波浪,撩得寐生欲火再起。
他回頭望瞭望,見小徑上無人,便加快腳步跟著上去。
秦娥回瞭一下頭,質問道:“大龍你到底要怎麼樣?”
她剛轉過頭,寐生猛地一把攔腰抱住她便往前快跑。
身體突然一輕,秦娥嚇得楞瞭幾秒,反應過來後,便壓著聲音倒:“你!你放開我!有話好好說!”說著,雙手便往寐生身上掐,身體不停地掙紮。
可是看似豐滿的她卻被看起來比她瘦弱很多的小男人死死地抱住,像一隻小雞般無力。
寐生哪裡管她,貼著小徑一旁的觀賞樹作掩護,直直往前跑。路過一間院子,見裡面似乎沒人,便跑瞭進去。
寐生見圍墻下有幾顆銀杏樹,兩顆銀杏樹之間還有一個秋千。
他抓著秦娥便見其面朝地,背朝天往秋千上一放,然後身體就壓瞭上去。
秦娥身心一震,語氣立馬軟瞭下來。
“大龍……你幹什麼……你快放開我呀……”
“求求你瞭!放瞭我”
“大龍!你到底想要怎樣?!我給你錢,你別在欺辱我瞭好不好?”
“我求求你瞭!行行好……”
秦娥不停地掙紮,不停地怒斥著。
寐生感受著體下美婦的柔軟馨香,一邊舔著她的耳朵,一邊道:“夫人,聲音小點哦,小心別人聽見。”
秦娥的聲音頓時就停瞭。
寐生心中冷笑,語氣用略帶怒意,道:“你以為我隻在乎錢嗎?我在乎的是夫人啊!可夫人好生絕情!小的昨日為救夫人,舍棄瞭二十出頭的童子之身,陪年有五旬的夫人雲雨歡好,可是夫人占瞭便宜竟然想要趕我走!”
“你說說,世上哪有這個道理?”
“你……你饒瞭我吧……大龍。”秦娥又是羞,又是惱,更多的還是怕!是啊,自己可以做他的母親的年紀瞭,居然昨日和他做出那種茍且之事。
寐生冷冷地諷刺道:“夫人這般守節,為何當日采桑卻與那黑衣人在樹上野合?那一日的事情,小的在樹底下可都看見瞭,虧小的為瞭夫人還拼命抵抗!哪知道夫人卻如此下流不堪,看起來端莊淑賢,卻做出如此羞恥之事!當然,小的理解夫人當日的苦衷。所以為瞭的顏面一直裝傻充愣,沒有說出來。昨日小的為瞭解夫人中的那黑衣人淫毒,雖然做瞭欺辱夫人的事情,可也是一片忠心在玉壺啊!何況夫人當時也已經不是清白之身瞭啊!卻要將小的趕出府去,夫人你好狠的心啊!”
“啪!”說著他一巴掌拍在秦娥的肥臀上寐生的猶如驚天霹靂,讓秦娥心理防線頓時潰塌!沒想到當日的事情居然被大龍看見瞭!可笑她還以為沒人知道!
她顫抖著道:“胡說,我是被人強暴……”
寐生打斷她的話,道:“誰信呢?事情的結果擺在那裡。”
不待秦娥反駁,他猛地撩起她的裙擺,頓時露出瞭光禿禿的大白屁股來,沒有預熱的過程,他迅速解褲提棒,對著那緋艷的蜜穴就捅瞭進去。
從秦娥被按在秋千上,到寐生插入對方蜜穴內,也不過幾十個呼吸的功夫,簡單粗暴又直接!
秦娥直接就被插蒙瞭!
“嗯啊!”身下的美婦發出顫抖的呻吟。
“痛……住手……不要……嗯啊啊啊啊!”她的話斷斷續續,逐漸被迷茫的呻吟所代替。
“啪啪啪啪!”寐生的小腹對著那酥軟雪白的屁股猛烈地撞擊。
不一會,美婦的蜜穴就分泌濕滑的黏液來,那肉棒來回出入得更快更猛瞭!
他一邊抽插一邊道:“夫人下體竟然沒有穿褻衣!嘿嘿!”
秦娥的臉忽然更紅瞭,她不停翻著白眼,求饒道:“大龍……我求求……你瞭……快停下!哦啊啊啊!”這般光天化日,在屋外行如此茍且之事,一時間讓秦娥又是害怕,又是感覺刺激。
“夫人,舒服嗎?”寐生輕佻地問。
“不……不要這樣……”秦娥閉著眼用軟弱的語氣回答。出奇的是,這次她沒有流出淚來。連續三次被外人闖門突入,她有些麻木瞭。
她的話引來寐生更加激烈的抽插!
秋千上,這個端莊的美婦光著屁股,而背後,這個矮小的男人幹得她花枝亂顫,咿咿呀呀。
不一會,蜜穴的刺激那種燥熱感因再次彌漫她的全身,體內的欲望升騰而起,那肉棒實在是太大瞭!無情地填滿瞭她的整個蜜穴和子宮,那花心也無處可躲,被那鬼頭頂的呼吸愈加急促起來。
秦娥的臉如醉酒般酡紅,風情萬種。她的眼睛不知何時瞇瞭起來,連吐著舌頭叫喚著,像是一隻母狗一般。
寐生抽插瞭一會,又將她翻過身面對自己,粗暴地拉下瞭胸前的系帶,襦裙往下一掉,這便露出兩隻大吊奶來。
秦娥忍著體內的欲望,可憐兮兮地哀求道:“大龍……老身對你不薄啊……行行好……可憐可憐我……你放過我吧……”
寐生冷道:“夫人不負大龍!大龍何負夫人?”
他將肉棒對著蜜穴,便扶住秋千繩往前一推。
秋千載著上面衣裳半裸的美婦人在半空劃出去,“啊啊!”嚇得秦娥捂著嘴巴尖叫。
那秋千在半空滑到盡頭便猛地往回下滑,而寐生的大肉棒就在那裡守株待兔!
“噗嗤!”肉棒準確無誤地再次貫入美婦的蜜穴裡,因力度變大,空氣進去,頓時就擠得蜜穴內淫液往外激射!
“噗嗤!”
這般撞擊來得更猛,更野!撞得秦娥的子宮都在顫抖!撞得她連翻白眼,理智全消。
秋千上的美婦美艷極瞭,每一次秋千滑動,那上面雪白豐滿的肉體都濺起層層肉浪,惹火撩人。
“嗯啊啊!”秦娥雙手捂著嘴巴,努力壓制著自己聲音。
可是那空虛蜜穴被滿足的銷魂感又令她止不住地呻吟。
“夫人,舒服嗎?”寐生道。
羞恥心讓秦娥無法回答,雖然她此時的身體很愉悅。
見她不說話,寐生按住秋千,停住瞭動作。又問:“夫人,舒服嗎?”
那肉棒一離開,秦娥便感覺蜜穴內猛地一空,好似失去瞭什麼重要的東西似的,那陰蒂的瘙癢和濕熱在侵襲的她的神經,那是一種鉆心的折磨,她無力忍耐,下意識地忘記瞭抵抗。
“舒……服……”秦娥斷斷續續地回應。
“嘿嘿!”寐生將大肉棒在美婦那流著汁水的穴口來回研磨挑逗,卻遲遲不入。
他上身伏在美婦的肚皮上,舌尖一直往上,來到秦娥檀口,舌頭伸進去抓住那躲閃的香舌用力吮吸著。
“唔……別……別停下……”秦娥發出模糊的請求。
“別停下幹嘛?”寐生問。
“插……”
“插哪裡?”
“插……”
“嗷啊……嗯嗯……”那肉棒又突破蜜穴頂入子宮。
“夫人我們在做什麼?”
“嗯啊啊啊……在交合……”
二人舌吻瞭一會,寐生又問:“夫人,你還要趕我走嗎?”寐生道。
“不……不瞭……”秦娥壓著聲音道。
身上的男人雖然瘦小,但力道猛,勁頭足,幹得美婦如風中花朵搖擺,搖擺著那豐滿曼妙的,白花花的肉體。
“夫人,我要射瞭!”寐生道。
“嗯啊啊……求求你瞭……饒瞭我吧……不要射進來……射外面……不然要懷孕的。”
“夫人這般年紀還能懷孕?”寐生故意調侃道。
“嗯嗯啊啊啊……老身這幾日在排卵期……嗯啊啊啊啊……”秦娥一邊呻吟一邊道。
可是寐生卻道:“那小的尊敬的夫人啊!你就好好的給我受精吧!給我懷個大胖小子!”
說著便噗滋滋將陽精噴湧而出!燙得秦娥心都化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