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一龍手指甲,在豐乳的根部輕柔的劃著,轉著乳峰慢慢登上峰頂。陳一龍這些動作,輕柔得讓沉醉在親吻中的黃燕玲毫無所覺,直到感到胸口有手指搔劃,才突然驚覺上身胸前已然真空,而發出一聲嬌羞的輕吟,卻也覺得一股從未有過的欲念正慢慢在升高。
當黃燕玲感到乳峰上的蒂頭被捏住時,全身像受涼風習過一般,打瞭一個寒顫,也覺得汨汨而流的淫液,已經濡染自己的臀背瞭。
陳一龍看著黃燕玲閉著眼,臉上及頸上的紅暈久久不褪、看著她比平常紅潤許多的雙唇,剛才激情的熱吻,在腦中一再地重演。
陳一龍終於忍不住,低頭含著那玫瑰花蕾似的蒂頭。黃燕玲「嚶!」又是一聲輕吟,兩手遮住瞭臉,卻挺一挺胸,讓陳一龍的雙唇與舌尖如電擊似的麻痹全身。
腦中的昏眩與肌膚的顫栗,把黃燕玲心理與生理上的須要,與極度的喜悅露無遺表。黃燕玲喉間開始「唔…唔……」發出聲音,身體掙紮、翻轉、扭動,雙手不時揪扯陳一龍。
陳一龍的唇立即落在黃燕玲光裸平滑的小腹上,一邊輕輕緩緩地噓著熱氣,一邊用臉頰與豐唇輾轉摩挲;而手掌也占據瞭叢林要塞,把手長平貼著沾染露珠的絨毛,輕輕的壓揉著。
黃燕玲“啊…啊…”地顫抖輕叫、喘息,隻覺得如置身烈火熔爐裡一般,熱度幾乎要融化全身;又覺得如置身冰天雪地裡,直發寒顫。黃燕玲覺得這真是人間最痛苦又是極度歡愉的煎熬,讓自己已處在暈眩、神遊之狀態。
陳一龍的手指輕輕撫摩微聳的恥丘、隱隱泛著光澤的纖柔綣曲毛發、濡染濕滑鴻溝中凸硬的蒂蕾、黃燕玲氣喘籲籲地扭動著,不自主的張開雙腿、撐起腰,讓手掌與陰戶貼得更緊、更密。
陳一龍見狀,突然地把臉埋向那已隱隱可見的桃花津渡、生之泉源,盡情用唇舌品賞沾露欲滴的幽蘭。黃燕玲極度愉悅的身心,覺得身體彷佛讓滾燙的血液,充脹得像要炸開來似的,隨著陳一龍舌尖的輕重緩急扭動著,發出不由自主「嗯…唔…啊…」的淫褻囈語。
陳一龍起身跪坐在黃燕玲的身旁,欣賞著橫陳身前美不可方物的胴體;伸手牽著黃燕玲柔荑般的手腕,握住正在昂首吐信的玉柱。黃燕玲略羞澀的縮一下,隨即以溫熱的掌心手握住硬脹的肉棒。
黃燕玲溫柔的搓揉著肉棒,彷佛正在安撫一頭受激怒的野獸般;溫柔的撫摸著肉棒,彷佛是把玩一件藝品珍寶般愛不釋手。這種溫柔的愛撫對黃燕玲而言,卻彷佛是天崩地裂的震動,“啊!嗯!”的聲音可聽出正在激烈的顫抖。
陳一龍終於忍受不瞭,跪在采用的腿間,慢慢趴伏在黃燕玲身上,感受著身下微妙的柔軟、光滑、與彈性,也讓硬脹的玉棒自行探索桃園仙境。
黃燕玲似乎難耐這種隻扣扉門而不入的挑逗,遂伸手扶著陳一龍的肉棒,極其緩慢地引導著它淺淺探索。
陳一龍知道不能急進,隻是腰臀略為一挺,讓肉棒藉著濕液的潤滑,擠入半個龜頭便停止。或許是心理作用;也或許是真的,陳一龍初進入的時候,四肢百骸如觸電般地震蕩,隻覺得窄狹的穴口似乎在抵擋它的進入;而穴洞裡卻有一股難以抗拒的磁力,正在吸引著它。
“啊…喔!”
黃燕玲覺得一陣陣的刺痛傳自下身……雙臂緊緊抓住陳一龍的上臂,指甲幾乎陷入結實的皮膚。黃燕玲又覺得陳一龍體貼的沒強行急進,讓痛苦的刺痛減輕不少,也慢慢的陰道中漸漸騷熱起來,滾滾的熱流更是源源不絕的湧出,而熱流所過之處,竟也藉著熱度在搔癢著陰道內壁。
黃燕玲不禁輕輕擺動腰臀,想藉著身體的扭動,以磨擦搔搔癢處。陳一龍覺得藉由黃燕玲身軀的扭動,讓肉棒緩慢的在擠入陰道中,可以很清楚的感到肉棒的包皮慢慢向外翻卷;一股溫熱、緊箍的感覺逐漸吞沒肉棒;壁上粗糙的皺折搔刮著龜頭的帽緣……陳一龍覺得全身的知覺,除瞭肉棒以外突然全部消失。
當陳一龍覺得肉棒的前端似乎頂到盡頭內壁,隨即一提腰身,讓肉棒退回入口處,「嘩!」一陣熱潮立即爭先恐後的湧出洞口,晶瑩透明的濕液濡染雪白的肌膚、床墊,看得有點淫蕩萬分。
陳一龍再次進入,隻覺得二度進入似乎順暢許多,於是開始做著有規律的抽動。黃燕玲隻覺得下身的刺痛已消失無蹤,起而代之的是陰道裡搔癢、酥麻感,而陳一龍肉棒的抽動,又剛剛搔刮著癢處,一種莫名的快感讓自己不自主的呻吟起來,腰身也配合著肉棒的抽動而挺著、扭著,絲緞般的一雙長腿更在當陳一龍的腰臀腿際巡梭著。
突然,黃燕玲咬著陳一龍的肩膀,指甲又陷入錢少的背部膚肉裡,身體劇烈的抖顫起來,鼻中、喉間如泣如訴、動人心弦地嬌叫著,陰道的內部更是激烈的收縮著。
黃燕玲把要高高的拱起,然後靜止不動,似乎在等待甚麼,接著「啊…」
一聲長叫,一股熱流毫無警訊的沖出,迅速的將陰道中的肉棒團團圍住。陳一龍感覺肉棒彷佛要被熱度融化,而急速的在膨漲,就像要爆炸一般,嘴裡急急的警告叫喊著:“燕玲!我要……啊…啊…”
並劇烈地沖撞瞭幾下,肉棒前端便像火般爆開,腦海裡彷佛看見散開的五彩星火,久久不消……
從黃燕玲裡出來,陳一龍仿佛還跟在做夢一樣的,本以為李素芬是讓自己到健身俱樂部來以身相許的,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個美艷熟婦竟然是要讓自己幫著她找出王勇花心的證據。
正在失落的自己,卻幸運的和陳玉鳳以及周紅玉有瞭關系,這讓陳一龍感覺到受益非淺,想到剛剛和兩女在一起大戰時的情景,陳一龍要不是覺得自己的手上還有那種握住瞭兩人的一對正在紅色小背心的緊緊包裹之下的豐滿而充滿瞭彈性的玉女峰而留下的豐盈而細膩的感覺,陳一龍真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呢。
看瞭看時間,還不到十二點,因為經過瞭剛剛的大戰,陳一龍覺得自己有些餓瞭,陳一龍突然間想起來,自己現在所處的位軒,正和自己給孫月英租住的房子不遠,自從加入瞭四道社以後,陳一龍害怕太子會遷怒到孫月英母女的身上,所以重新給孫月英母女找瞭一間兩居室的房子,而房子的位置正好離這裡不遠。
經過瞭這段時間的接觸,陳一龍和孫月英一傢人就像親戚一樣瞭,於是,陳一龍掏出瞭電話,撥通瞭孫月英的號碼,說是自己要去孫月英傢吃飯,孫月英接到電話,顯得很高興,連聲的答應瞭下來,掛瞭電話以後,陳一龍分辨瞭一下方向,向著孫月英傢裡走瞭過去。
來到孫月英的傢裡,陳一龍就聽到似乎有人在吵架,其中有一個人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就是孫月英的,而在兩人的吵架的聲音之中,似乎還夾著一個小孩子的哭聲,聽到這聲音,陳一龍知道是孫月英母女出事瞭,心中一急之下,快走瞭兩步,走進瞭孫月英租住的地方。
孫玉英租住的地方,是一個獨立的小院,三層的樓房,外面給圍墻圍瞭起來,而孫月英住的是第一層,主人住瞭第三層,當時陳一龍帶著孫月英來的時候,孫月英一眼就看中瞭這裡的獨門獨院,和男主人交涉瞭一下以後,便搬瞭進來。
一進門,陳一龍就看到,一個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女子,正叉著腰站在瞭那裡,而身邊還放著一輛童車,哭聲,正是從童車裡傳出來的,而孫月英站在瞭門口,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漲得通紅的。
“孫月英,你看看你,整天穿得花枝照展的,又不幹活你這是幹什麼呀,哼,你不會是幹那個的吧,怪不得我傢老公,一面再,再而三的要給你減房租呢,我看肯定是你這個小狐貍清給我老公使瞭什麼手段,她才那麼關心你的吧。”
女人的聲音很大,但是奇怪的是,周圍卻沒有一個人出來勸架,顯然這個女人是惡名在外,人傢都怕瞭她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