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男女不在運動,隻是靜靜地抱在一起。赤川櫻秀小鳥依人般趴伏在沈青寬大胸膛上,她現在是不敢說話,生怕那句話說錯瞭惹得男人不開心。
沉默很久以後,沈青覺得自己剛才有點失去理智,滿臉歉意地撫摸著赤川櫻秀光滑柔順的秀發說道:“秀妹,其實我並不是要可以強占你們日本的寶物,隻是不想有更強大的敵人威脅到我們的生活。我一直一來都覺得自己很強大,可是來到這裡之後已經有很多的敵人出現,而且這些傢夥一個比一個厲害。被殺死的鬼影兒已經夠難纏,還有一個更為強大的戰神時刻威脅著。”
說到這裡,沈青沉默片刻才接著說道:“有一件事一直沒有告訴你,那就是在鑰匙背後還有一個神秘人物,那個傢夥的實力遠在你我之上。為瞭我們的安,我必須要強大起來幹掉所有的敵人。”
一向順從的赤川櫻秀細聲說道:“親愛的,其實我並不是擔心日本寶物的流失,我是真的怕不祥之物會危害到你,既然你想要,我一定會全力幫助你的。至於那個神秘人物的確值得我們關註,畢竟爭奪鑰匙的高手實在是太多,我們在任何一個環節出瞭紕漏都會相當麻煩。要得到那兩件神器,我們就必須要搞出來大的動作,因為其中的八咫鏡在天川派那裡,那是一個相當強悍的敵人。”
有瞭赤川櫻秀的支持,沈青心裡就有瞭底:“不錯,我們的確應該會一會那個陰陽師集聚天陰派。我一會召喚那隻老蝙蝠來,大傢好好商量一下如何破敵。”
自從地宮一別,萊西親王和沈青都快有一個月沒有見面。這個老蝙蝠那天一口氣給那七個絕色美女強行破處以後,那所有的女人血都喝幹,看著那些已經幹癟的屍體他就興奮。
看到這樣暴行的鬼影兒簡直是怒發沖冠,可被控制後已經無法說話,想死死不瞭,想活活不成這種痛苦讓他心如刀絞。
滿足完欲望的萊西親王把鬼影兒兩條腿都打斷,輸進去自己的能量來保證這個隻剩下半條命的傢夥不死,因為這是沈青交代過的事情。
貓哭耗子假慈悲的萊西親王冷笑著說道:“一會,就會有一名外科醫生來給你動手術,把你的肛門堵上,那樣你就可以光吃不拉,到時候你滿肚子都是大便,裡面會慢慢產生細菌,然後成蟲,你的身體裡面就會開始腐爛。那樣的感覺絕對是美妙的,你就慢慢享受吧。你心裡可不要埋怨我,這都是沈青那小子出的主意,你要有仇就找他報去。”
接到沈青千裡傳音的時候,萊西親王正在享受一個東京大學援交女的口舌服務,嘴裡嘟嘟囔囔地說道:“靠,每次老子快活的時候這小子準時來打擾。這小妞還沒有幹放走實在是太浪費瞭,還是喝光她的血好瞭。”
聽到這個嫖客要喝自己的血,援交女急忙起身要跑,可是還沒有跑兩步就被萊西親王抓住喉嚨頓時被咬破,性感美麗女人一下子成瞭幹癟的屍體。
萊西親王飛行著就過來瞭,並且直接破窗而入,惹得正依偎在沈青懷抱裡的女人大為不滿地:“你這個老怪物為什麼每次來瞭都要破壞我的傢具,你信不信那天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殺到你們英國去,把你傢族中的小蝙蝠殺傷他個千兒八百。”
嘎嘎一笑,萊西親王扮瞭個鬼臉說道:“幹嘛生那麼大氣呢?是不是沈青這小子欺負你瞭,我幫你揍他出氣。幾個小小的傢具算得瞭什麼,改天我送你幾套倫敦郊外的別墅總可以瞭吧。”
沈青笑著說道:“這句話我可記住瞭,等日本的事情忙完以後,我可要去接收的。到時候可不要放空槍,你一個堂堂血族親王要是言而無信會被大傢恥笑。”
“靠,我答應美女的事情幹你小子什麼事,不要趁火打劫,小心我把你的那些小美女們都吸幹。”
萊西親王一邊說著一邊做瞭一個吸血的動作。
赤川櫻秀做到沈青的大腿上說道:“當然關他的事瞭,你難道沒有看出來我們是一傢子麼?”
又開瞭幾句玩笑,她才接著說道“好瞭,大傢不要鬥嘴該說正事瞭,我們現在已經消滅瞭鬼影兒,下一步應該對付天陰派,如果不出太大的意外,那個時候鑰匙肯定會浮出水面。”
一聽到鑰匙,萊西親王馬上來瞭精神急切問道:“好好,你快點說我們應該怎麼做,在這個***地方我都憋屈壞瞭,找到鑰匙我就可以早點回去瞭。”
看到萊西親王那種喜形於色的樣子,沈青抿瞭口茶水後說道:“現在日本有可能和我們搶鑰匙的基本上都浮出水面,伊賀,甲賀兩大忍者流派不足為慮,現在就是和米爾那個老傢夥聯手的天川派不是那麼容易對付,所以我們應該去拜會一下。”
不嘗試一下,永遠不知道水多深。隻有過去瞭才會明白原來就是那麼回事,既然早晚都要和天川派過招早點接觸也好。在這點上萊西親王和沈青到沒有什麼太大的分歧,下一步就是看如何行動。
晚上,沈青帶著赤川櫻秀出發,他們要到天川派旗下一個酒店就轉轉,目的不是為瞭鬧事,而是為瞭給已經提前行動的萊西親王打掩護。
天川派這個擁有眾多陰陽師的流派,在日本是一個最難招惹的神秘組織,除去這個天川酒店以外幾乎是與世隔絕。他們從來都不出來行動,除去圈裡面的人略知一二外,幾乎在警方都沒有記錄。
天川酒店是一個多元化的商務中心,裡面有高檔商場,有賭場,有夜總會。當然這些並不是他們經濟的主要來源,最主要的是保護來自世界各地的避難者,無論在外面犯過多大的罪,得罪過什麼樣的組織,隻要進來就絕對安全。當然瞭,這一切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尋求保護者必須有足夠多的錢。
當加長黑色賓利車在天川酒店門口停下來的時候,立刻有兩個服務生過來伺候。車內出來的保鏢早就準備好,其中一個把車門打開,身著日本傳統和服的赤川櫻秀陪同下沈青走下瞭車,象他們這樣的豪客很快就被請到瞭豪華總統套房。
來到這裡的非富即貴,見到客人這些服務生一般不會表現出來特別賣力,但是今天卻是個例外,這個女客人美得幾乎讓人窒息,難得大方的程度超過瞭以往豪客。
在總統套房裡面,服務生很殷勤地問道:“先生,太太,是想先休息會呢?還是下去試一下手氣。我們這裡的賭場雖然沒有美國拉斯維加斯那麼有名,但是我們這裡有很多日本傳統的賭局是外界不會有。”
沈青笑瞭笑說道:“是麼?有什麼獨特的給我介紹一兩種出來,我正想出去玩幾把。”
服務員臉上露出來職業笑容,壓低聲音說道:“可能太太在,不太方便。”
甩出去500美金後沈青說道:“這個是你的,半小時後你在門口等我。”
看到服務生出去沈青笑瞭,笑容看起來是那麼詭異。
正準備換衣服的赤川櫻秀說道:“你笑的那麼陰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有什麼壞主意瞭,你別忘瞭我們這次來是有任務的,不是讓你泡妞的。這裡的妞都是殘花敗柳有什麼意思,你還是管好你的小弟弟吧?”
沈青笑著說道:“你這是吃哪門子醋,我是那種大小通吃的人麼?我剛才是想這裡面住著很多人渣敗類,我們要不要趁機幹掉幾個為民除害。那些出來賣的女人都去滿足萊西親王那隻老蝙蝠好瞭,我是沒有那樣的興趣,我隻要有你這個小寶貝就夠瞭。”
明知道沈青的話是哄人開心,赤川櫻秀還是愛聽,很快就把衣服換好穿上緊身衣的她一會要單獨行動:“隻要你知道此行的目的就好,你小心點,我要開始行動瞭。”
喝著紅酒的沈青,知道赤川櫻秀這個女人出馬是絕對不會失手,現在就看自己的瞭。
這個時候,服務生在外面十分禮貌的輕輕調敲瞭敲門,把杯中紅酒喝完的沈青就走出瞭房間。
去過世界上很多著名賭場,沈青顯然沒有覺得這個賭場有什麼特別之處。這裡既無拉斯維加斯賭場那般豪華與氣派,也沒有澳門那些賭場的喧囂擁擠,而與澳洲賭場比起來又顯得老舊許多。唯一可以吸引人眼球的就是到處是古典藝伎打扮的女子,雖然看不出來這些女子是做什麼,但是能在這裡面晃悠的十有八九是出來為男人服務的。
在賭場轉瞭一圈後,沈青不耐煩地說道:“靠,這裡一點特色都沒有,你讓老子玩什麼呀!”
服務員小聲說道:“先生,我現在隻是帶你大概轉一圈,馬上就會帶你去貴賓室,那裡面是應有盡有,還有很多您想不到的項目。比如這裡有賭小姐那個地方能容下多麼大的物體等等。”
聽服務員小聲把這裡特色變態賭局講完以後,沈青說道:“靠,真是變態的民族玩這樣變態的遊戲,好吧,你就帶我進去轉轉。”
VIP貴賓室果然與眾不同,裡面是日本最古典的裝飾,出入的女服務生都是穿著比較暴露的傳統和服,這些和服沈青在電影《藝伎回憶錄》裡面看過,這些女服務生穿起來顯然沒有大明星章子怡穿著好看,但是服裝在特別改造以後顯得特別暴露,該露的地方是完全暴露,不該露的地方是是欲遮還露。
這裡面分為有很多的小廳,很顯然每一個裡面都有特別的項目,服務生大概講解一遍後就下去瞭。
對於變態遊戲男人多多少少都有點向往,一向閱盡人間美色的沈青也不例外,但是他心裡面隻是好奇而已,並沒有特別的嗜好。所以想瞭一會後,還決定進入一個相對比較有意思的房間。
來早瞭不如來巧瞭,沈青來的時候今晚的第一局正準備開始。講解員在講述賭局的規則,一個赤裸著上半身性感美女在臺上說道:“此賭局名為美女蛇,規則是,一會會有六個美女赤身裸體躺在賭桌上,我們會放出來一條劇毒無比的蝮蛇。大傢賭的是看蛇會進到那個美女洞裡面,賭資至少一萬美金,猜對的人可以中三倍。如果毒蛇咬死美女,猜對者可以中十倍。當然如果毒蛇被美女夾死的話,猜中者隻有一倍的獎金。”
這樣變態賭局顯然和沈青理解中的美女蛇不是一層意思,使得他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玩,不過既然來瞭,就隨便玩一下好瞭。
過瞭沒有多久六個赤身美女走上瞭臺,看年紀美女都不會超過二十歲,下身森林已經被刮的幹幹凈凈,目的就是為瞭讓客人可以清楚地看到蝮蛇入洞。從表面上看不出來蛇會如那個洞,但是根據沈青以往的經驗判斷,肯定是會進入下註最少那個女人的洞裡面。
等大傢下註後,沈青直接壓瞭一百萬美金在下註最少的那個女人身上,因為這個女人長得沒有其他幾個漂亮,尤其是那個地方口口比較小,所以大傢都不壓她。
當大傢看到一個豪客壓那麼多錢在冷門身上的時候,都紛紛返頭朝這邊看瞭過來,他們想知道這個傢夥是不是一個剛出道的雛,一點經驗都沒有。
被眾人註視的沈青不耐煩地罵道:“操你**,看什麼看,老子有錢就是喜歡蛇進小洞怎麼瞭,再看把你們的狗眼挖出來。”
日本人向來是欺軟怕硬,被罵之後大傢都不言語瞭。
註意到莊傢臉色很難看,沈青頓時就明白是怎麼回事。雖然,不知道這些傢夥在女人那個地方放瞭什麼東西,但是沒有放東西的情況下,蝮蛇是不可能那樣乖乖進洞的,尤其是那個女人洞口那麼小。
清脆竹笛聲想起,一隻劇毒蝮蛇被放瞭出來,蝮蛇慢悠悠遊向那些赤條條躺在賭桌上美女的時候,下面的賭徒都瘋狂地喊著自己買定的數字。
很顯然,那些美少女事先並不知道答案,當蝮蛇在她們腳邊上遊走的時候,哭泣聲尖叫聲充斥在整個房間,那是一種對死亡恐懼下發出來的哭喊聲。少女哭喊聲更加調動賭徒的情緒,整個房間裡面呼喊聲幾乎要把房頂掀翻。
看到這樣情形的沈青覺得挺有意思,於是點上瞭一根煙,深吸一口就開始仔細觀察蝮蛇的變化,經過一段時間遊走後,蝮蛇在兩個美少女腿間不斷地遊走,這兩個少女一個是沈青押註的,一個是大多數人押註的,一個入口最大,一個卻是最小。賭徒們不斷地喊叫,那兩個少女則是不停地哭喊,不斷喊救命。
蝮蛇好像是得到大傢鼓勵一樣不斷地朝那個入口比較大的女孩身上遊去,這個少女頓時嚇的尿瞭出來。下面的人似乎看到瞭財神在招手,呼喊聲更大。
這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蝮蛇突然改變瞭方向朝另外一個少女的雙腿間遊去。看到這樣的情形莊傢的臉上佈滿瞭愁雲,好像能擰下水似的。
全場隻有一個人知道是怎麼回事,那就是下註一百萬美金的沈青,素來不愛賭但是逢賭必贏的他顯然不想輸掉這場賭局,於是悄悄將能量灌送到蝮蛇體內來控制對方的前進軌跡,這樣就出現瞭前面那一幕,看到蝮蛇進洞那一幕的時候,莊傢臉色比死瞭親爹還要難看。
讓莊傢更加難以接受的事情還在後面,蝮蛇不僅沒有被夾死,而是咬死那個美女後爬瞭出來。
一千萬美女對沈青來說算不瞭什麼,但是對這個莊傢來說卻不是一笑小數。
賭徒們一下子就象炸開瞭鍋一樣,大傢紛紛用崇拜眼神看著沈青,仿佛是小姑娘看到情人一樣的興奮激動,他們在等著下一局的開始。
冷笑著的沈青把一千萬全壓上,身邊眾人也隨之跟註將籌碼都跟著他壓瞭上去,賭臺上頓時堆起瞭小山似的籌碼。
而此時,早就有人把賭場裡面發生事情向上面做瞭匯報。
第二局還沒有開始,一個身穿傳統和服美女走瞭過來很有禮貌地向沈青鞠瞭一躬說道:“這位先生,像這樣的小賭局怎麼能容下您這樣的大神,我們老板請你上去賭一局大的。”
一切都在預料之中,沈青笑瞭笑說道:“把那一千一百萬給我開成支票,我要陪這位女人走一趟。”
那些賭徒們多麼希望這個年輕人能再賭一局,可賭臺主人都已經站出來,他們隻能目送著沈青朝樓上走去。
不一會,沈青就被美女請進瞭一個大廳。
大廳裡面隻有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坐在那裡,不用說這就是這裡的老板瞭。美女很快就在他身邊坐下來。
中年男子笑著說道:“您好,歡迎您到天川酒店,我是這裡的經理大島右二,不知道閣下有沒有興趣和我賭一局呢?”
這個大島右二並不在赤川櫻秀提供的名單之中,很顯然並不是什麼厲害角色,應該是個傀儡經理,沈青不想和這樣的蝦兵蟹將糾纏就冷冷地說道:“賭一局可以,要是你贏瞭剛才那一千萬美女我還給你,要是你輸瞭,你身邊這個女人今晚歸我,除此之外我是不會和你這樣小角色賭。”
“八格牙路,你實在是太狂妄瞭,你信不信我殺瞭你。”
大島右二沒有想到對面的這個傢夥那麼囂張,氣的他恨不得馬上殺人。
點上香煙慢慢吞吐煙霧的沈青不緊不慢地說道:“不是信不信的問題,是你根本沒有那個本事,你要是不賭,我可真要走瞭。”
怒不可遏的大島右二就要站起開,被他身邊的美女用眼色制止住瞭,通過這個細節沈青判斷出來瞭,這個女人的身份似乎更高一點。
美女微微一笑道:“我們大島經理最近心情不太好,就由我三千代和你賭好瞭。我想您也是個紳士,我們賭起來就不要那樣赤裸裸好瞭,您輸一局一百萬美金,我輸一局脫一件衣服好瞭。”
這個三千代一下子就把賭局拉長瞭很多,擺明瞭這是拖延時間。
沈青笑著說道:“可以,美女開口焉有拒絕的道理,哪怕你穿再多的衣服,我今天也要一件一件地把你扒光,今天我是要定你瞭。”
三千代送給瞭沈青一個迷死人的微笑後甜甜地說道:“帥哥,你說我們賭什麼呢?”
“客隨主便,美女說都什麼咱們就玩什麼。”
沈青擺出來一幅無所謂的樣子。
“那就猜寶盅好瞭,我來搖你來猜。”
三千代決定用最容易控制的篩子來賭。大島右二一拍手,進來一個美女荷官。
三千代直接把上衣脫瞭去,露出來左胳膊,上面繡的蒼龍出海深深吸引瞭沈青,她拿住寶盅就上下晃動,一看她的架勢就知道是此道高手。
“大還是小”“大,當然是大瞭,三千代小姐的胸圍能有36D,你說能不大麼?
這樣的賭術對沈青來說實在是太小兒科瞭,自從吸取瞭幽鯉能量後他就具有瞭可以看穿一切事物的天眼,隔間看物都不是什麼問題,何況是一個小小的寶盅瞭。
三千代連寶盅都沒有開直接脫掉瞭一件衣服,她冷笑著說道:“先生果然不簡單,我們再來。”
這一次三千代搖的時間更長瞭,信心十足的她相信這次不會再失手。
“大還是小。”
“小,肯定是小,三千代小姐年紀不超過二十歲當然是小瞭。我喜歡一掐一股水的小姑娘,不知道一會你那裡水多不,我可是能幹的很,水少瞭你會吃不消。”
沈青大膽地調侃這個美女。
在旁邊觀戰的大島右二再也坐不住瞭,站起來罵道:“八格牙路,我要殺瞭你這個混蛋。”
“大島,你給我滾出去。”
三千代毫不客氣的下瞭逐客令。
兩局下來三千代脫瞭兩件衣服,她笑著說道:“看來閣下是擺明瞭要看我裸體瞭,再用不瞭幾把,我可真的要做原始人瞭,身材不好您可不要嘲笑。”
看著三千代眼神中若隱若現的殺機沈青說道:“日本傳統和服一套是十二件,想讓你脫光是需要一定時間的,不過幸好我有足夠的時間等待,等把你的小內庫脫下來後,我想房間裡面一定是香氣逼人。”
一局一局地過去,三千代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這個日本美女雪白如玉的肌膚展現在沈青面前的時候,他咽瞭下口水說道:“不要再賭下去瞭,怎麼賭都是你輸,我看你不如直接脫光和我上床算瞭。”
“是麼,我倒要看看誰有這麼大本事。”
一個聲音從房間外邊傳來,這個聲音讓沈青覺得很熟悉,好像在那裡見過似的,可是一時間就是想不起來,不由得回頭看去。
看到沈青來人也楞瞭,進來的正是米爾親王。他今天來賭場來玩,本來不想來過問天川派的傢務,可是天川酒店的老板橫田靖六正有重要事情走不開就請他過來看看。
老相識見面必要禮貌還是要的,沈青站起身來給瞭米爾親王一個擁抱後說道:“靠,堂堂的血族親王怎麼給人傢當狗腿子瞭,這也太掉架子瞭吧。”
米爾親王臉上露出來尷尬笑容說道:“哪有的事,我是路過這裡,看到有人欺負人傢小妹妹,所以過來看一下,沒有想到在這裡能遇見你。怎麼樣要是想賭,我們賭一局怎麼樣?”
這個老奸巨猾的傢夥不想讓沈青覺得自己和天陰派有染,畢竟鑰匙的事情還是謹慎點好。
“好呀!我們就賭一把,要是你輸瞭就把你手中的兩把鑰匙交給我。”
沈青趁機將瞭這個老狐貍一軍。兩人相對而視後哈哈大笑。
米爾親王遞給沈青一個雪茄後說道:“小賭可以怡情,大賭可以敗傢,我們還是接著你們剛才的賭局玩一把好瞭,讓我看你最近有什麼什麼大的進展。讓三千代來搖,我倆來猜。”
抽瞭口雪茄後沈青笑著說道:“每次都讓你這個老狐貍沾光,今天也不例外,你看著辦好瞭。”
看到米爾親王的駕臨,三千代信心立馬足瞭起來,她雙手搖動寶盅,希望可以一血前恥。
寶盅落地後,沈青笑著說道:“在這裡親王最大,來是你先猜吧。”
“本親王猜大。”
“不對,肯定是小,看來你真是老糊塗瞭。”
“大,肯定是大”大與小之間兩人爭鬥不休。沈青和米爾親王開始較起瞭勁,兩人不斷地把自己體內的能量輸送到寶盅裡面。
在兩股強大的能量作用下,寶盅裡面的篩子不斷地變換著點數,一會大一會小。弄得負責寶盅的三千代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盅合適瞭,她生怕開出來小,那樣自己真的要失身瞭。
嘎嘎冷笑著的米爾親王說道:“士別三日,則刮目相看。看來你的能量增進瞭不少呀!不過這次一定開出來的是大,我是不會輸給你的,就像爭奪鑰匙一樣,我永遠都是勝利著。”
相對於米爾親王的緊張沈青則輕松的多,他冷笑著說道:“看來你是越老越不中用瞭,看到你能量的衰退我都替你可惜。即使你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這次開的依然是小,你這次恐怕沒有命堅持看到鑰匙。”
兩人嘴上在爭吵,能量輸送到寶盅的是越來越多,篩子在寶盅裡面受到強大外力的推動竟然高速轉動起來,整個寶盅都晃動瞭起來。
這時候的三千代感受到瞭兩股截然不同強大壓力的壓迫,她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瞭,就更別說去開盅瞭,她整個人都要被擠爆一樣,臉色顯得越來越難看。
這樣耗下去很顯然米爾親王有點吃不消,雖然他不相信自己鬥不過沈青,但是他依然沒有勇氣再耗下去,他用力一拍桌子喊道:“開。”
寶盅被震飛瞭上去,就在這一刻,沈青的能量也到瞭,三個篩子被擊的粉碎。
超強能量的相撞不是篩子碎那麼簡單,三千代身上的衣服被震得粉碎,那雪白性感的裸體一下子展現在這兩個好色的男人面前。
自從來到日本以後米爾親王就偏愛上瞭這裡的女人,他看到三千代裸體的時候口水都流出來瞭,要不是情況特殊,他一定會霸王硬上弓的。強定心神的他說道:“現在是不分大小,我們算是打瞭個平手。不過我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我會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看著三千代的冰肌玉骨沈青笑著說道:“一點都沒有肯定是小,我想還是我贏瞭。既然賭局是美女脫衣服給我看,現在她已經是赤身裸體瞭,我也看夠瞭,當然是我贏瞭。以後每次遊戲我都會贏的,你就做好準備吧,你這次是沒有機會再逃回美國瞭,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沈青很鄙視地把手中的雪茄彈向被美色迷暈瞭頭的米爾親王。
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見米爾親王,真是不是冤傢不聚頭,兩人一戰是在所難免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