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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殺機四伏(一)

  或許,赤川櫻秀射出血魂針候根本沒有想到可以射中鬼影兒,更沒有想到她那一針最後可以達到什麼樣的效果。但是的確那一針挽救瞭他們三個,把他們從死亡的邊緣拉瞭回來。

  就在鬼影兒襲擊沈青的那一刻,他本來一心要一石三鳥,本想同時襲擊三個能獵殺那一個都可以,隻要能重傷其中之一就算不失手,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原本並無威脅血魂針射傷。

  最後的結果是,受傷的他沒有來得及追殺敵人就選擇瞭撤退。

  殺敵三千自損八百,那絕對不是鬼影兒的作風,他向來作戰風格都是一擊即中,不中就撤卷土重來。開始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準備重新殺出來,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無論自己怎麼提氣都無法集中體內的能量,被血魂針射傷傷口處有種很奇怪的東西,那種奇怪能量阻撓他能量的集中。

  沒有辦法聚集自己體內能量情況下,他隻好放棄繼續獵殺沈青一行三人,現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大傢再次對陣絕對是兩敗俱傷。

  一時間無法逼走那根血魂針的鬼影兒,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隻好選擇撤掉結陣放敵人走人,以避免最後大傢同歸於盡。

  這個時候,鬼影兒並不擔心這些傢夥能夠逃出自己的控制,隻要召集徒弟鬼三與鬼妹回來助陣,他相信一定可以殺死敵人。

  周圍結陣消失,眾人又回到瞭那條幽長的通道之中,沈青抱著受傷的赤川櫻秀朝外走去。在沒有結陣情況下一行人很快就走出瞭鬼宮。

  從入口處出來,受傷不是很重的萊西親王已經憑借血族強悍回復能力全愈,轉頭看著天空明月就十分無奈地說道:“老子已經一千年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一會回去後一定要找些炸藥來把這個可惡的地方炸掉,否則難消心頭之恨。”

  這個時候,受到重創的赤川櫻秀有氣無力說道:“你還是省省力氣,再回頭看看身後是什麼。”

  萊西親王回頭一看就驚呆瞭,身後原來的鬼宮怎麼一下子徹底消失。百思不得其解之下隻好詢問道:“這是怎麼回事,該死的鬼宮怎麼說沒就沒瞭?”

  “如果可以讓那你輕易找到那就不叫鬼宮,就像櫻秀說的那樣,現在鬼影兒也已經受傷,他不想辦法躲起來才怪。”

  說到這裡,唯一全身而退的沈青嘆瞭一口氣:“你這個老怪物應該多研究一下東方文化,這樣就會明白鬼宮為什麼會消失,除非你放棄對那把鑰匙的追索。”

  聽聞對方要想打那把鑰匙的主意,萊西親王立刻怒斥道:“靠,你想的到美,用幾句話來換取鑰匙,你就不要做白日夢瞭。我才沒有那麼愚蠢呢,你們這對癡男怨女慢慢晃悠吧,我要找個地方療傷瞭,一個禮拜後再見。”

  赤川櫻秀提瞭一口氣說道:“親王你最好躲起來不要露面,鬼影兒是個睚眥必報的傢夥,他一定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想活命最好離我們不要太遠。”

  萊西親王那裡聽得下去這樣的話,一閃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至於沈青也抱著赤川櫻秀離開這個可惡的地方。

  ――――――――在赤川櫻秀的別墅裡面。

  輕輕地把赤川櫻秀放到榻榻米上,沈青十分溫柔地說道:“你現在好點瞭麼,我已經把能量輸送到你的體內,為什麼你的生命跡象看起來不斷在衰弱?”

  赤川櫻秀搖搖頭說道:“被鬼影兒絕殺鬼影光針射中的人,從來沒有一個可以活過來的,我想自己肯定命不久矣,你一定要給我報仇。”

  沈青緊緊地把赤川櫻秀抱在懷裡說道:“不許你胡說,隻要有我在你一定不會有事的,哪怕把全部的能量都輸送到你身上,我也要把你治好。”

  赤川櫻秀生命活力越來越弱,隻能有氣無力地說道:“當年我師父赤陰殺神就是被鬼影光針射中之後死的,不能為師父報仇是我一生最大的遺憾。你有這樣的心我就死而無憾瞭,你是唯一一個讓我心動的男人,但願下輩子我能做中國人,能做你的妻子,為你生一大堆孩子。”

  沈青沒有想到鬼影光針這麼厲害,他把自己的手壓在赤川櫻秀的左胸上把能量輸送進去,他相信隻要自己能量輸送進去就一定可以起死回生。

  赤川櫻秀在得到能量輸送後精神明顯好瞭許多,伸手緊緊抱住沈青脖子說道:“謝謝你,我的愛人,能把我的面具取下來好麼,我想在臨死以前讓你記住我的樣子。我想把完整的身子交給你,那樣我走後就不會有遺憾。我死之後你不要太過傷悲,把屍體埋葬在富士山頂就可以瞭。”

  沈青很少動情,今天卻是罕有的動瞭真感情,眼睛中充滿瞭淚花大聲說道:“不,我一定可以治好你的,無論用什麼方法我都會保住你的性命。我不會解開你的面具,也不會占有你的身體,我要你傷好以後做我的女人,一起去殺死那個可惡的鬼影兒。”

  用那柔弱無骨的玉手輕輕地撫摸著沈青臉上淚花,赤川櫻秀深情地說道:“男人有淚不輕彈,你怎麼可以哭,得到我的身體以後,我體內能量會進入你的體內,那樣你就可以有足夠實力去殺死鬼影兒。我死以後,請你一定要幫助赤陰派選出來新的傢主,讓他們不要卷入仇殺。”

  一伸手把赤川櫻秀上衣撕開,那雪白如玉的肌膚及粉色乳罩展現在面前,他輕輕把乳罩取瞭下來,那對堅挺飽滿大白兔展現在眼前,那粉紅嬌嫩蓓蕾並沒有吸引他的眼球,雙眼直直盯在左胸那個紅色小點之上。

  “實在是搞不清楚,就這樣一個小點怎麼有那麼大的殺傷力,我就不相信治不瞭它,你把鬼影光針的情況講一下,我來想辦法給你治療。”

  三十年來,赤川櫻秀還是第一次讓男人這樣赤裸裸看自己的酥胸,雖然是為瞭治療傷口但是處子青澀還是讓她覺得很難為情,聲音變得更加細小:“鬼影光針其實並不是什麼暗器,那是鬼影兒將體內能量打出來的殺氣,那種殺氣進入瞭體內就會在七經八脈中遊動,隻要流進丹田就必死無疑,你是沒有辦法把它逼出來的,除非……”

  除非後面的條件很復雜,所以赤川櫻秀並沒有打算把話說完。

  沈青聽到除非二字就知道有希望,激動地說道:“除非什麼,隻要有一絲機會,我都會付出一萬分努力,快點說出來,我好想辦法。”

  赤川櫻秀搖搖頭說道:“條件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無法完成。那就是要麼鬼影兒在鬼影光針流進我丹田前死去,要麼用日本三大神器其中一件內部蘊含能量將我體內光針逼出來。”

  赤川櫻秀喘瞭一口氣,這才接著說道:“這兩個條件幾乎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所以和沒有辦法是一樣。在最後時間裡有你相陪,我已經很滿足瞭!”

  “殺死鬼影兒現在看來的確有難度,但是以我的財力尋找三大神器應該沒有什麼難度,快告訴我那究竟是三個什麼樣的東西,我現在就抓緊派人去找。”

  “你是找不到三大神器的,因為其中之一的草雞劍就在鬼影兒手上,其它兩件已經幾百年沒有出現過,所以這兩個條件說白瞭還是隻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殺死那個變態的傢夥。”

  沈青輕輕地在赤川櫻秀的額頭親吻瞭一下,道:“你放心,無論如何我也會殺死鬼影兒,三大神器也會找到,我現在雖沒有辦法把鬼影光針逼出來,但是可以依靠輸送能量來維持你的生命。”

  赤川櫻秀聞言雙眼一亮,然後就柔情似水地說道:“親愛的,不覺得我的酥胸很美麼,好好關愛一下她們好麼?”

  沈青閱美無數,不知道欣賞過多少極品美乳,但是象這樣完美的酥胸的確不多。可他現在一點欣賞玉女峰心情都沒有,大手隻是輕輕撫摸著並沒有更多的動作,一雙眼睛也沒有盯在山峰上的粉紅蓓蕾,而是看著對方那依然帶著面具的面容。

  赤川櫻秀這是第一次被男人這樣撫摸酥胸,雖然動作很輕,但是青澀的原始欲望還是一點點地被挑逗瞭起來,喘氣聲瞭越來越重,那對飽滿玉女峰隨著呼吸心跳加快而上下起伏不定,雙手緊緊地抱住沈青,似乎想把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撫摸著赤川櫻秀那光滑細膩的玉背,沈青本來想安慰一下這個女人,可是卻突然象是發現瞭什麼似的心裡有瞭一種很奇怪想法,雙眼餘光很自然落在瞭女人玉背那處文身之上。

  “寶貝,讓我看一下你背上文身好麼?”

  “親愛的,你好像對日本的文身文化比較感興趣。”

  看看女人背上文身,沈青喃喃說道:“是不是你們日本女人身上都有文身,文身代表什麼呢?”

  “在日本,男人與女人文身是不一樣的,男人多數是混黑道的才有文身,女人就比較復雜瞭,身上的文身也代表著多種意思,不過大多數背上復雜文身代表著不同的流派,比如我背後的刀蛇狂舞圖就是赤陰派的標志。”

  說到這裡,赤川櫻秀不由奇怪地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在水月流見過一個很奇怪的畫像,畫像上女人背部有一個很奇怪文身,那上面是一個夜叉的圖案,可是那既不是中國的,也不是日本的,更不是西方的夜叉形象十分古怪。最奇怪的是,我在鬼宮咱們被偷襲那個房間裡也發現瞭這個圖案,閉上眼睛的時候,意識能夠感應到這個圖案的存在。”

  赤川櫻秀思索片刻才回答,道:“你說的其實不是夜叉,那是我們日本傳說中一種海鬼名字叫幽鯉,這種海鬼應該有七種,每一種都不盡相似,你帶我立刻去水月流看一下,說不定能發現什麼。”

  “你不用那麼辛苦,隻要我打一個電話過去,水月流魂那傢夥就一定會乖乖把那副文身圖案立刻送來。”

  “不,我一定要親自去。你不知道,那畫一旦移動瞭位置圖案馬上就會有變化,到時候就無法分辨那是那一種幽鯉,它們每一種代表的意思都不一樣。”

  於是,沈青把隻好一邊把自己體內能量輸送到赤川櫻秀體內,一邊抱豐對方朝水月流進發。

  水月流自從被沈青一行人瘋狂殺戮以後已經元氣大傷,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強大的日本一線流派,現在更像一個普通小社團。傢主水月流魂更是象驚弓之鳥一樣,每天都生活在陰影之中,生怕那天自己的腦袋就被仇傢砍下來。

  看到沈青前來造訪,險些沒有嚇得尿褲子的水月流魂戰戰兢兢地說道:“主人,您過來瞭,屬下沒有來得及迎接您,還請您恕罪。”

  沈青沒有心情和水月流魂閑扯,於是急急地說道:“快帶我去會客室。”

  水月流魂雖然不知道主人是什麼意思,但還是十分聽話的急忙引路,引領著沈青不一會就再次見到瞭那幅神秘圖畫。

  赤川櫻秀站在圖畫前足足半個鐘頭都沒有說話,讓沈青不解地問道:“寶貝,怎麼瞭,這幅畫究竟是怎麼回事。”

  突然轉過身,赤川櫻秀才惡狠狠地問道:“水月流魂你老實交待,這幅畫是怎麼來的,你要是敢有半句假話,我就把你的骨頭一節一節地捏斷,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早就被嚇破膽的水月流魂這時候那裡還像一個傢主,‘撲嗵’一聲就跪倒地上戰戰兢兢地說道:“這幅畫一直都存在,父親生前說過,這幅畫關鍵時刻可以拯救水月流,無論如何都不能丟失,具體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沈青很瞭解這個傢夥,於是冷笑著說道:“站起來,你這樣象什麼樣子,作為水月流的傢主一定要拿出骨氣不要讓人瞧不起。以後,山口組及夜陰派都需要你來打理,你這樣怎麼能讓人放心。”

  說到這裡,沈青也懶跟這個膽小鬼再說什麼,隻是十分不耐煩地揮瞭揮手:“快下去吧,沒有允許任何人都不許進來,違令者殺無赦。”

  註視著一臉驚喜水月流魂離開房間,沈青這才對身邊女人說道:“你怎麼瞭,究竟有什麼不妥,那個傢夥早被嚇破膽應該不會說謊話。”

  “沒有什麼,我也相信他什麼都不知道,剛才隻是試探他一下。

  語畢,赤川櫻秀就指著墻上圖案,道:“你過來仔細看一下,這個幽鯉和在鬼宮見到那個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