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北京,雖然空氣中已經開始飄蕩幾許秋天的涼意,可頭頂依然強烈的陽光及空氣中濃重的濕度,還是讓已經習慣深圳溫暖氣候的沈青十分不爽。
如果沒有記錯,在二十一文學大傢通常都會將這種潮濕悶熱的天氣稱為桑拿天。
走出機場匯合已經等候多時的雪柔,鉆進車廂的沈青解開衣領鈕扣吸瞭一口冷氣,這才轉頭向身邊正在發動汽車的女人詢問,道:“劉港生這傢夥到底惹瞭什麼麻煩,這麼急匆匆把我從深圳叫來?”
“都是我不好,如果我當時同意陪那個王公子一夜,就不會有後面的事情瞭!”
面對詢問,雪柔臉上立刻露出一種十分自責的表情,並且將整件事情的始末從頭到尾講一遍。
原來事情的起因很簡單,劉港生帶著雪柔來北京辦事,中途參加瞭一個由香港同鄉舉辦的酒會,結果外形靚麗的雪柔被幾位來歷不明紈絝子弟看中,想將她強行帶出去大幹一番。
面對如此無理的要求,在同鄉面前丟不起這個人的劉港生自然不會答應,於是讓身後肌肉發達保鏢將這幾個小流氓好好“教育”瞭一番。
可不想,這個舉行卻在無意中捅瞭馬蜂窩。
酒會結束兩人驅車剛回到酒店,幾位公安在破門而入將劉港生毒打一頓之後,又從衛生間的水箱內莫名其妙搜出一包白色粉末,這才將已經被打成豬頭的劉港生銬上帶回瞭市局。
第二天,當那包重達五十克白色粉末經過北京市公安局專傢鑒定認定為三號海洛因時,那裡還會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的劉港生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於是立刻吩咐雪柔給沈青打電話,希望他能夠疏通關系把自己從裡面救出來。
聽過雪柔的講述,沈青並沒有直接表明自己能不能幫忙,隻是轉頭看著車窗外一隻停在樹間小鳥淡淡說道:“五十克海洛因在中國內地可是殺頭的大罪,看來劉老板這次可真是遇上瞭大麻煩。”
雪柔聞言,立即出聲哀求道:“這個我也知道,所以希望沈老板一定要伸手扶一把,不然叔叔這次可真要完瞭!”
“什麼,劉港生那個傢夥真是你叔叔?”
面對身邊男人驚異的眼光,雪柔那張漂亮的臉蛋上不由湧出兩團誘人紅雲,似乎很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其實我跟劉總沾瞭一點親戚關系,如果算輩份的確是他的侄女。”
“沒想到這個人渣如此無恥,居然連自己的侄女都搞。”
在心裡將劉港生那個禽獸鄙視一番的同時,沈青突然想到如果對方隻搞瞭搞自己的侄女就算禽獸。那麼自己不但悄悄偷看“丈母娘”在辦公室內自慰,而且還經常將對方當成自己X愛時的意淫對象,那麼不是連禽獸都不如?
於是,他也隻好在心裡自我安慰,既然劉港生與雪柔兩人是遠房親戚,那麼血緣關系一定十分稀薄,發生點什麼好像也不是什麼大不瞭的事。
如果以這個理論做為標準,自己隻是偷看未來“丈母娘”自慰,並且不時將對方做為自己X愛時的淫意對象,純潔程度簡直可以獲得全國十佳青年稱號瞭!
想到李湘在辦公室自慰時的場景,沈青突然感到自己雙腿間那處根據地猛然一熱,腦子裡也很自然就浮現出對方一雙小手覆蓋在雙腿間G點上,一條性感蕾絲小內庫掛在足裸上的經典造型。
而此時,做為一位十分清楚所有男人基本上都擁有潛在變態心理的雪柔,這個時候顯然也註意到對方身體上出現的明顯變化,於是將汽車停在路邊就與沈青交換瞭位置,將汽車方向盤的控制權交到瞭對方手中。
“這個小蕩婦,不知道又想玩什麼花樣!”
雙手扶著方向盤,沈青剛將汽車發動重新融入車流之中,座在副駕駛位上的雪柔就伏下身體鉆進瞭自己懷中,並且十分利索解開腰間皮帶將那處男性堅硬釋放瞭出來。
緊接著,在他難以置信異樣目光註視之下,這位十分懂得怎樣才能夠讓男人快速興奮起來的小妖精,伸手將耳邊秀發往上一撩就將腦袋埋瞭下去。
“哦,老天!”
感覺到一種異樣快速從丹田處迅速向全身擴散,沈青扶在方向盤上的雙手也不由為之一抖,差點沒駕駛汽車一頭撞在公路兩側的安全護欄上,於是急忙努力將分散的註意力重新集中回來。
可下面傳來的一波波快感卻讓他根本無法集中註意力,一雙搭在方向盤上的雙手也隨著下面女人動作的急緩而左右搖擺,直接導致汽車以一種醉漢特有姿勢在公路上開始走起瞭Z字。
這時,一輛從旁邊經過載重大貨車司機伸出腦袋詛罵瞭一句:“你TMD,怎麼開車的?”
不過接下來,這位原本憤怒司機就乖乖閉上瞭自己的嘴巴,因為眼前這一幕對於他來說的確太過刺激。
隻見這輛桑塔娜轎車內,一名英俊男子正用一雙似乎不聽使喚雙手努力控制著方向盤,至於身邊一位打扮入時漂亮小妞,則正趴在他雙腿之間一顆腦袋不停起伏。
“操,光天化日之下一邊開車一邊辦事,這哥們可真TMD叼!”
看著對方解開的皮帶,這位貨車司機那裡還會不知道這對狗男女在幹什麼,在心裡將這位正在享用快樂男人羨慕一番之後,這才一腳踩下油門在馬路上刮起一道旋風跑瞭個沒影。
說實話,沈青以前曾經多次享受過身邊女人提供的優質服務,可是在這種特殊環境下接受服務還真是第一回,那種極度刺激讓他根本無法集中精力去控制汽車方向盤的走向,一時失察就將汽車開進瞭逆行車道。
下一秒鐘,面對一輛正高速迎面駛來大貨車,從快感中突然清醒過來的沈青急忙向左一打方向盤,在與對方進行零距離親密接觸之前控制汽車沖進瞭路邊一處小樹林。
“呼呼……”
大口喘著粗氣的沈青,低下頭去就同正仰頭用一種奇怪眼神看著自己的雪柔對視瞭一會,對方嘴角邊那一抹隱約可見的淫蕩乳白頓時讓他胸腔內的心臟猛然一跳,於是二話沒說打開車門就將其拖到瞭樹林深處……
當他們將汽車從樹林裡駛出來時,金色的夕陽已經緩緩消失在瞭西方地平線上。於是隻好在附近找瞭一傢賓館共度春宵,至於其間自然不會缺少那些不足向外人道的香艷場景。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玩瞭人傢侄女,自然要幫對方辦事。
於是,沈青第二天就走進最許文林位於國安局總部的辦公室,並且將劉港生遇上麻煩跟對方講述一遍,希望這傢夥能夠幫忙疏通關系將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瞭!
“這個事情的內情我也不太清楚,所以需要先調查清楚才能給你們回復。”
作為國安局內部實權派人物,別看許文林在外地牛氣沖天一幅天地之間老子最大的模樣,可是一但事情發生在北京他就開始變得謹慎起來。
因為北京這個地方跟其它地方不同,一個提著菜籃子在路邊跟小販討價還價的中年婦女,說不定就是中央某部委的處長、主任,國務院某重要領導就是她的姐夫或者叔伯,關系網上那些官員級別高得能夠嚇死你。
所以,在還不知道對方這次得罪的是那路神仙之前,他也不敢把話說得太滿。
不過國傢安全局的辦事效率,畢竟不是北京其它那些官府衙門所能比擬,三人中午在附近一傢酒樓享用過一頓時大餐回到辦公室,一份關於那幾位紈絝子弟身份的調查報告就已經放在瞭他的辦公桌上。
“劉港生這傢夥,這次出門之前估計沒有查看過黃歷吧?”
將文件簡單閱讀瞭一遍,許文林在將手中資料遞給沈青的同時,苦笑著說瞭一句,道:“這次他可真是踢到鐵板瞭,那幾位紈絝子弟領頭者就是我們國安局六處處長大人的公子!”
看著手中資料,沈青也不由微微皺瞭皺眉頭,因為劉港生這次惹上麻煩的確很棘手。
不過,他絕對不是那種看著朋友被冤枉而見死不救的人,於是又試探性問瞭一句:“難道,就沒有一點挽回的餘地?”
“由於牽涉到國安局內部高層人員,所以我也不太好直接插手向公安部門施壓,隻能在暗中周旋調解。”
沈青聞言,臉上也不由露出失望神色,隻得退一步要求道:“劉港生現在被收押拒絕外人探視,能不能安排我們跟他先見一面?”
“這個絕對沒問題,我立刻幫你們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