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過中餐後,沈青才帶著李清及哼哈二將踏上自己私人專機飛往遙遠的韓國,可僅僅數小時後四人便站瞭在韓國首都漢城的土地上,居然還趕得及晚上享用一頓正宗的韓國料理,讓沈青也不得不感慨現代化的交通手段將人與人之間的交往變得越來越容易。
漢城是世界第十大城市,在這座城市裡古與今以奇妙的方式並存。歷史悠久的宮殿、城門、聖祠以及博物館裡貴重的藝術品,是這座城市輝煌的往昔的左證,而閃閃發光的聳入雲霄的摩天大樓和熙熙攘攘的交通則表明瞭它生氣勃勃的今朝。擁有1千多萬人口(占全國總人口1/4以上)的漢城,不僅是韓國的首都,而且也是它的政治、經濟、文化和教育中心。
剛從機身上漆著一隻欲火鳳凰的專機上下來,一個由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及兩輛黑色奔馳組成的豪華小型車隊就開到瞭飛機懸梯旁邊,並在四人面前幾米處停瞭下來。
勞斯萊斯的車門打開,首先印入沈青眼簾的是一雙十分修長並且沒有一絲贅肉的美腿,然後一個身高絕對超過1.80米的韓國美女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
“她就是大宇集團董事局主席金善喜的哪個老處女女兒金淑貞,都快三十歲還從來沒有跟任何男人交往過,現在大宇集團裡除瞭十分重要的事情需要金善喜親自過問外,其它事情都由她一手做主,是個很不好對付的厲害角色!”
跟在沈青身後的李清,小聲將對方的資料報瞭出來。
“老處女,我喜歡!”
沈青用開玩笑的語氣朝身後的李清問道:“有關於她三圍的資料嗎?”
“你這個人,就是沒點正經樣!”
李清小聲嘀咕瞭一句後,又鼓起眼睛狠狠瞪瞭一眼這個在正式社交場合還跟她嘻皮笑臉的男人。
“您好,我是大宇集團執行總裁金淑貞,由於董事局主席金善喜先生身體不適,所以這次由我來負責接待沈先生。”
金淑貞用一口流利的中文向沈青問好,臉上同時也露出瞭一個十分迷人的微笑,然後很大方地朝沈青伸出瞭自己保養得沒有一絲瑕疵的纖纖玉手。
“小姐的手保養得真好,很漂亮!”
沈青看著對方伸在空中雪白的小手卻絲毫沒有伸手將其握住的意思,在贊美瞭對方一句後又做出瞭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
“既然金善喜老先生身體不適,那我們就下次再來拜訪!”
沈青朝身後三人揮揮手,道:“上飛機,我們直接回上海。”
早不病晚不病,偏偏等到他們來到韓國這個金老頭就病瞭,這又不是寫小說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而且對方居然讓一個大事做不瞭主的執行總裁來負責接待自己,這不是明顯看不起人嘛!
不是吹牛,以沈青現在的身份地位就算讓韓國總理親自來機場迎接,然後在總統府受到韓國總統親自接見都毫不為過,既然對方這麼不給自己面子,他也沒有跟對方談下去的必要。
“隻是開瞭個玩笑,沈先生不會這麼小氣吧?”
金淑貞依然將自己的手伸在沈青跟前,微笑著說道:“我的父親大人,已經在漢城大酒店為您及隨從一行人準備瞭正宗的韓國料理,希望沈先生能夠賞臉。”
沈青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於露出瞭一絲笑容,握住金淑貞白嫩的小手並且還用自己的大拇指在對方滑膩的手背瞭蹭瞭兩下,讓金淑貞的臉上頓時顯露出一絲不快,在心裡將眼前這位亞洲第一富豪劃進瞭色中惡鬼的行列。
在經過金淑貞這個身材高挑穿著高跟腳後,幾就乎跟自己平高的女人身邊時,沈青很輕挑的小聲說瞭一句:“我這個人對處女有特別的嗜好,金小姐可要小心點。”
“沈先生可能沒看我的個人資料吧?”
金淑貞笑瞇瞇地回瞭一句,道:“我可是抬拳道黑帶,沈先生如果不怕受傷住進醫院的話,就盡管放馬過來!”
沈青看著眼前這個自信得有點過頭的韓國美女,在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笑容後鉆進瞭勞斯萊斯高級小轎車,以自己現在的本事搞定眼前這個老處女還不是跟玩似的,看來自己這次韓國之行可以在這個以女強人姿態出現的金善喜身上找點樂子。
漢城大酒店位於漢城市中心,是漢城數一數二的超五星級大酒店是屬於大宇集團旗下的產業。當金善喜及沈青一行人來到酒店的時候,漢城大酒店的主要負責人已經等候在瞭門口。
汽車還沒停穩,漢城大酒店的總經理就走上來親自拉開車門將金善喜及沈青兩人迎進酒店,而且站在門口兩旁衣冠楚楚的工作人員則一個勁的點頭哈腰向一行人行禮。
以前就常聽說韓國人比日本人還看重禮節,看著兩旁這些經理級別的酒店管理人員覺無半點虛假的恭維,沈青總算是親身體驗瞭一回韓國人對於禮節方面的重視。
漢城酒店的頂樓一個豪華包廂內,沈青見到瞭大宇集團的創始人金善喜老先生,可能是由於保養得當所以這位韓國商界的傳奇人物從外表看也就五十多歲樣子。
在來韓國之前,沈青就特意拜讀過幾天關於這位商業奇才的資料,仔細對其本人的性格及大宇集團的現狀做瞭大量仔細的研究,可以說是有備而來。
自20世紀70年代後,大宇集團對韓國經濟高速發展起到瞭不可估量的作用。而金善喜這個人善於在逆境中創造奇跡,在否定中創造肯定,被稱為韓國最有活力的企業傢之一,又被譽為韓國經濟飛躍的縮影。
小販→報童→大學生→普通職員→創建公司→韓國汽車、電子業巨頭,可以說這位金善喜先生就是韓國版的利嘉誠,白手起傢艱苦奮鬥最後獲得巨大成功的典型例子。
“金老先生,您好!”
在這個註重禮節的國度裡,沈青這個晚輩主動向金善喜這個長輩伸手瞭右手,以表示對他的尊敬。
“沈先生,請坐!”
金善喜在跟沈青握過手後,微笑著向他做瞭一個請的姿勢。
聽著對方口中流利的英語而不是中文,不懂韓文的沈青總算是在心裡找到瞭一點平衡,整天跟身邊這些動不動就懂四、五國外語的精英人材相比,自己這個當老板的就如同弱智兒童一樣低能。
“很高興聽見您說的是英文,而不是流利的中文!”
沈青忍不住用英文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瞭出來。
“我也很高興沈先生這樣的金融天才不會說韓文,讓我這個老頭子在你們這些年輕人面前,總算是找回瞭一點自信!”
金善喜也微笑著說瞭一句,顯然他這個生長在上個世紀的商業奇才,也同樣有著與沈青相同的鬱悶。
相視一笑,兩人之間的關系也被大幅拉近,使他們在接下來的酒席上也可以用比較放松的心態,來互相吹捧對方年少有為(老當益壯)同時也交流一些自己對中韓兩國關系的看法,然後再將兩國的傳統友誼歌頌一番。
其實像這種交際場合吃飯並不是重點,雖然餐桌上放著滿桌的韓國美食但從開始到最後宴席結束,桌上的美食基本上沒有動什麼,但韓國特制的清酒到是喝瞭不少。(韓國清酒一般隻有25度左右,因為很好入口所以第一次喝的人往往會很容易醉倒)待酒店服務員將滿桌基本上沒動的韓國美食撤下,然後再為眾人端上一喝清爽的韓國清茶之後,沈青朝旁邊的李清及哼哈二將三人使瞭個眼神,三人很識趣的站起來離開瞭包廂。
“淑貞,父親跟沈先生有事情要談,你先出去招待外面的幾位貴客。”
金善喜微笑著對旁邊沒有絲毫離開包意思的金淑貞說道。
做為一個在商場瞭混跡大半生的老油條,他當然明白沈青做為亞洲第一富豪親自跑到韓國來與自己會面,肯定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來商談,所以也很溫柔地將自己的女兒支出瞭包廂。
在韓國的舊禮儀中,女兒沒有出嫁之前必須聽從父親的吩咐。所以雖然金淑貞很不情願,但還是站起來向父親及沈青兩人分別行瞭一個九十度和三十度的彎腰禮後退出瞭包廂。
“沈青先生這次親自來到韓國,不知道有何賜教?”
金善喜瞟瞭旁邊這位無事不登三寶殿的男人,笑著又說道:“這間包廂絕對安全,這點沈先生可以盡管放心。”
“不知道金老先生對金融業有沒有興趣?”
沈青微笑著說道:“鳳凰投資與大宇集團在中國及韓國都有著巨大的影響力,也許我們之間可以展開全方位的合作。”
沈青臉上露出一絲高深莫測地微笑,道:“比如說去日本的金融市場上逛逛。”
一直盯著金善喜臉部觀察其表情的沈青,發現對方在聽到日本兩個字時雙眼的眼球明顯收縮瞭一下,雖然隻是一閃而過但也讓沈青在自己心裡對這次韓國之行有瞭底。
“沈先生想怎麼個逛法?”金善喜微笑著問道。
早就聽聞這位年輕的亞洲首富十分仇視日本人(在中國好像把這種人稱之為憤青)並且在許多場合公開宣揚反日言論,所以金善喜也能從對方的話語中聽出一絲弦外之音。
“我很奇怪,日本的經濟都低迷瞭這麼年,為什麼日元還一直這麼堅挺,這真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
沈青微笑著表明瞭自己的來意。
“日本可是世界上第二大經濟體實力雄厚,而且又有美國人在其背後撐腰,能夠保持日元堅挺並不奇怪。”金善喜笑瞇瞇地說道。
大傢都是明白人,這樣一來二往就已經表明瞭自己的態度,沈青表示自己想聯合大宇集團阻擊日元,金善喜則擔心日本經濟太過雄厚而且後面還有美國撐腰。
“英國人不就是美國人最親密的盟友,可當年索羅斯還不是阻擊瞭英鎊讓英國人損失慘重顏面喪盡!”
沈青收起臉上的笑容,很嚴肅認真地問道:“如果這次美國的高盛、摩根、量子基金也加入到對日元阻擊的行列中來,金先生有沒有興趣也參加一個?”
“從個人情感上來說,我很願意看到日本人倒黴。”
金善金想瞭想後,給瞭沈青一個磨棱兩可的答復:“但是做為大宇集團董事局主席,我沒有權力獨自做出這麼重大的決定,所以請沈先生能夠在韓國逗留兩天,以便我有足夠的時間去說服董事局其他成員?”
“可以理解!”
沈青臉上從新掛上瞭真誠的微笑,道:“漢城是一個美麗的城市,有機會能夠參觀這座城市不勝榮幸。”
沈青想到金善喜哪個身材高挑而且還在機場時耍瞭自己一記的女兒金淑貞,於是又微笑著提出瞭一個要求,道:“這次陪同前來的工作人員都不會韓語,所以能不能請金淑貞小姐擔任我們這些外鄉人的向導?”
“完全沒有問題!”
金善喜微笑著給瞭眼前這個年輕人一個忠告,道:“我這個女兒雖然漂亮,但可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以前追求他的年輕俊傑最後基本上被她直接送進瞭醫院,如果她將你們帶到抬拳道場,沈先生可千萬不要接受她的挑戰,否則後果將會很嚴重。”
沈青湊到金善喜的跟前,笑嘻嘻地小聲說一句,道:“其實我從小就練習少林功夫,如果真的發生這種事情,貴千金不一定能占到便宜。”
“對自己太過自信,未必是一件好事!”
金善喜顯然不相信眼前這個中國大富豪真的會什麼少林功夫,於是微笑地勸告道:“曾經也有一位來自中國的客人也這樣說過,而且語氣還跟沈先生十分相似,可他最後卻沒有在淑貞的手下走過十招,到現在還躺在醫院裡面養傷。”
“男人如果沒有自信,他還能做什麼?”
沈青笑著從嘴中吐出幾個字,“我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