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99章

  離開小魔女的傢乘電梯下樓剛走出這幢三十多層高的大廈,沈青就看見一部跟自己那輛車一模一樣的豪華型防彈奔馳車停在門口,瞟瞭一眼汽車上掛著的車牌後沈青老實的打開車門鉆瞭進去。

  沈青剛鉆進汽車,旁邊的許文林就開始以過來人的身體勸告他,道:“年青人還是要註意節制一點,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以後這種荒唐的事情還是少做點好!”

  沈青可不想跟許文林討論這種問題,直接說道:“你大清早在這裡等我下來,不會就是為瞭來教訓我的吧?”

  “當然不是,我這個老頭子可是天生的勞碌命,每天的時間表都是排得滿滿的,可沒你這麼好福氣!”

  許文林接著說道:“今天來找你的確是有件小事想請你出手。”

  “你就直接說,上面這次又有什麼任務下來,反正我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又不是一次二次,你也不用再跟我繞彎子瞭!”沈青說道。

  許文林臉上掛著虛偽的笑容,道:“這次上面交待下來的任務,還真不是讓你去偷雞摸狗而是照顧到你這些日子來辛苦瞭,特意安排你去澳門旅遊放松一下。”

  沈青聞言直接把腦袋伸出車窗望向天空,好像天上有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正在發生似的。

  許文林見旁邊的沈青看著天上臉上還不時露出會心的微笑,還真以為天上有什麼稀奇東西可看,於是也把自己的腦袋伸出車窗望天空看瞭看,但天上好像除瞭太陽以外也沒什麼稀奇的東西。

  許文林此時哪裡還會不知道自己被沈青耍瞭,沒好氣地說道:“別看瞭,天上又沒多出個太陽來有什麼好看的,我們還是來談正事吧!”

  “是沒多出個太陽出來,但你沒發現今天早晨的太陽是從西邊升起的嗎?”

  沈青將腦袋縮回車內,嘻笑著對旁邊的許文林說道:“怪不得上面會突然這樣關心起我這個‘一號研究所’的生活來瞭,還特意安排我去澳門旅遊散心!”

  許文林聞言為之氣結,這個小子繞瞭半天原來是這個意思,看著眼前這張嘻皮笑臉的臉,許文林此時真有一種直接抬腳踩上去的沖動。

  “這次上面安排你去澳門旅遊的確是有些小事想讓你去辦。”

  許文林臭著一張老臉拿出一張照片遞給沈青,道:“這個人昨天晚上在澳門葡京大酒店豪賭一夜,最後輸掉瞭三十多億公款。”

  “三十億!”

  沈青不由張大瞭嘴巴,看瞭一眼手中的照片覺得有些眼熟,於是問旁邊的許文林,“這個人很眼熟,是上面哪位大佬?”

  “陳國強,現年53歲,融華國有資產管理公司總裁,因為挪用公款賭博且數額特別巨大現在已經被中紀委雙規。”

  許文林冷冷地說道:“估計他是永遠不會再有聞到自由空氣的那一天瞭!”

  沈青疑惑地看著許方林,說瞭半天好像跟自己應該沒什麼關系吧!

  許文林當然明白沈青的疑惑,解釋道:“這件事如果公佈出去影響太壞,上面的意思是想讓你去把這三十億贏回來,也好把融華帳面上的虧空給填上,這件事就大事化小埋過去算瞭。”

  “這次去澳門,贏到的錢除三十億公款之外其餘全歸我私人所有,再加上三輛改裝過的寶馬車。”

  沈青知道自己就算是反對也沒有用,隻好提出瞭自己的要求也好趁機為自己撈點實惠。

  “沒問題,但澳門畢竟是我們中國自己的地方,你小子可別下手太狠把葡京大酒店都給贏回來瞭。”

  許文林警告道:“到那個時候,引起澳門的社會動蕩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高舉三個代表偉大旗號,努力創建和諧社會嘛!”

  沈青隨口說道:“放心好瞭,這些東西我都懂。”

  這兩天沈青跟哪些政府官員們聯絡感情的時候,這句話幾乎每個官爺都會說上兩遍,聽得他耳朵都快起繭子瞭。

  “明白就好!”

  許方林笑瞭笑,拍拍前面司機的肩膀,道:“直接去浦東機場。”

  “不是吧,現在就去?”

  沈青抱怨地叫道:“我可是剛做過重體力活,現在連飯都還沒有吃呢!”

  許文林從汽車上的保溫櫃裡取出一個盒飯遞給沈青,道:“早就幫你準備好瞭一份鮑魚飯,快吃吧!”

  沈青看著自己手中的盒飯無語中……

  澳門,這座聞名世界的賭城,雖然面積和人口都少得可憐,但在其發達博彩業的帶動下旅遊業、酒店業、服務業等與之相關的行業迅速發展,造就瞭澳門今天繁榮昌盛的景像。

  數百年前,大流氓朱元璋建立起來的封建大明王朝,愚蠢的讓葡萄牙殖民者用一個近乎是兒戲的理由將其占據,之後對這塊本屬於中國的土地進行瞭長達四百多年的殖民統治,在中華民族的歷史上留下瞭恥辱的一筆,直到1999年12月1日才再次回歸到中華民族大傢庭的懷抱。

  澳門國際機場,一架波音客機穩穩地降落在瞭跑道上,十多分鐘後沈青帶著負責自己安全的哼哈二將走出瞭機場候機大廳。

  “人手安排得怎麼樣瞭?”

  沈青第N次對身後的哼哈二將問道:“這次可是到別人的地盤上來搶錢,我可不想被對方的黑槍給打瞭!”

  “老大,你就放心好瞭,一切都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保證你這次澳門之行連根頭發都不會掉!”李國慶保證道。

  “誰說的!”

  沈青從自己衣服上捏出一根頭發,然後伸手放在哼哈二將眼前,“你們的保證不管用,這不是一根頭發嗎?”

  倒,哼哈二將聞言差點沒把自己的下巴掉到地上,同時翻瞭翻白眼扭過頭去開始註意起四周的可疑人物來。

  從澳門國際機場出來,哼哈二將帶著沈青直接走向一輛停在機場外的防彈奔馳車,跟車內前來接應的兄弟打瞭個招呼後拉著沈青鉆進瞭車內。

  沈青此行的目標葡京大酒店是澳門最大的賭場,同時也是世界四大賭場之一,數十年來一直以其雄厚的實力和良好的信譽,每年吸引著來自世界各地數以百萬計的賭徒和遊客,也為自己掙得瞭大把大把天文數字的鈔票。

  葡京大酒店之所以每年能吸引如此多的賭徒前來,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這裡夠公平,輸贏全靠各人的運氣和技術,而且不管你贏多少錢都可以放心帶走,如果數額巨大賭場方面甚至會派保鏢護送你安全離開澳門。

  “這個葡京還真是夠氣派!”

  這是沈青第一眼看見葡京大酒店時的想法。

  看著眼前占地極廣的建築沈青不由感嘆,如果說集餐飲娛樂博彩於一身的葡京大酒店是一艘博彩業界的航母,那麼以前沈青在上海見到的哪些地下賭場就隻能算是經不起任何風浪的小舢板瞭。

  沈青三人跟著前面的兄弟走進葡京大酒店,在他的帶領下鉆過大廳直接走到瞭一部單獨的電梯間內。

  “這次幫沈先生安排的是一位印尼和兩位臺灣富豪,其中以哪個印尼地產商蘇哈密的賭博技術最高。”

  那位叫張勝的兄弟小聲對沈青說道:“昨天晚上陳國強輸掉的三十億中有大部分就是進瞭他的口袋。”

  旁邊的陳俊堂接口說道:“我們已經通過在印尼哪邊的兄弟調查過瞭,這位所謂的地產商真實身份其實是一個在國際上十分有名的賭博集團頭目,專門以賭博詐取世界各地的富豪錢財。但奇怪的是,我們雖然知道他肯定是在出千,卻在對他多次賭博的錄像進行分析後都沒有找到任何他出千的證據!”

  “他贏瞭這麼多錢不跑回印尼老窩去,怎麼還呆在澳門?”沈青不由奇怪地問道。

  “嘿嘿!”

  旁邊的李國慶陰笑兩聲,道:“我們在他的護照上動瞭點手腳,所以他現在暫時還不能離開澳門。”

  “我們給你安排的身份是大陸政府某中央大佬的私生子,所以你等下說話的時候盡量囂張點。”

  服務生小聲對沈青交待道。

  “明白瞭!”

  沈青點瞭點頭。

  走出電梯間,這位國安局的兄弟從兜裡掏出一張卡片遞給門口的保安,然後在一名服務生的引領下帶著沈青一行人走進瞭貴賓房。

  “安排得怎麼樣瞭?”

  張勝問旁邊的服務生。

  “都安排好瞭,隻要不出千葡京方面表示不會多管閑事。”服務生小聲回答道。

  貴賓房內玩牌的人並不是很多而且玩的都是梭哈,沈青掃瞭一眼房間內正在玩牌的賭客,基本上都是黑眼睛黃皮膚的亞洲人尤其以中國人居多。看著他們面前大堆的方形籌碼,沈青不由感嘆中國人真是一個好賭的民族。

  “蘇哈密先生,這位是來自中國內地的沈先生。”

  服務生把眾人帶到一間單獨的包廂內,為坐在正對門口主位上的一名挺著啤酒肚的中年男人介紹沈青,而且在安排沈青坐下後還故意俯身在蘇哈密耳邊小聲說道:“這位沈先生可是大陸哪邊某中央大員的私生子,在大陸哪邊生意做得很大有過百億的資產,他嫌大陸哪邊的賭註玩得太小,所以這次特意跑到澳門來準備豪賭一番。”

  “好、好、好!”

  蘇哈密在聽完服務生的介紹後眼睛一亮,笑著拍瞭拍服務生的臀部,用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小聲道:“做得好,等下贏瞭一定少不瞭你的那份。”

  “你們在嘀咕什麼,是不是商量準備怎麼樣來詐本少爺的錢?”

  沈青裝作很囂張地對正在跟蘇哈密小聲交談的服務生喊道:“如果有誰敢跟本少爺玩陰的,我就叫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沈先生說笑瞭,我們葡京幾十年來一直奉行信譽第一的原則,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呢!”

  服務生急忙慌張地解釋道。

  “那兩位臺灣人怎麼還沒來,你去催催他們。”

  蘇哈密把旁邊神色之間有些慌張的服務生支開,免得他等下說錯什麼話惹得對方生疑。

  “本人蘇哈密在印尼做點地產生意,不知道沈先生在大陸做些什麼生意,說不定我們將來還會有合作的機會?”

  趁著人還沒有到齊蘇哈密開始套沈青的話。

  “少爺我在大陸什麼東西掙錢就搞什麼,最近閑得無聊又開瞭一傢叫鳳凰投資的金融投資公司。”

  沈青笑瞇瞇地說道:“不過,少爺我掙錢的門路多得很,所以對跟你們這些印尼猴子合作不感興趣!”

  “鳳凰投資!”

  蘇哈密眼睛一亮,笑著問道:“就是最近用13億天價擊敗滬東地產標下望海鄉土地的鳳凰投資?”

  沈青撇撇嘴囂張地說道:“滬東投資算個屁,老子動動手指就能讓他們這些奸商滾出上海灘!”

  “對不起,我去上個洗手間。”

  蘇哈密見已經套出對方的基本信息,笑著起身向沈青告聲罪帶著兩名保鏢離開瞭包廂。

  “我剛才的表演還行吧?”

  等蘇哈密離開包廂,沈青急忙回頭問身後的哼哈二將。“絕對一流!”

  哼哈二將同時伸出瞭自己的大拇指。

  而此時來到洗手間的蘇哈密則把剛才從沈青口中套出來的資料,通過電話告訴在葡京大酒店一間豪華套房內早已經等候多時的賭博團夥成員。很快,專門負責情報收集的團夥成員就根據蘇哈密提供的資料查到瞭沈青的相關資料,並通過網絡傳送到蘇哈密的手機上。

  蘇哈密在簡單看瞭一遍手下傳送來的相關資料後不由點瞭點頭,孤兒院長大以及來到上海後突然暴富的經歷都很符合一位中央大員私生子的特點,而他曾在皇傢公主號賭船上一次贏瞭日本人二億美金的事實,又證明瞭他的確是個喜歡豪賭的人。

  在看完這些資料後,蘇哈密對沈青的身份再也沒有絲毫懷疑。

  當蘇哈密回到包廂的時候另外兩位臺灣賭客已經到瞭,賭桌上的四位都拿出支票薄簽瞭一張一千萬美元的支票讓荷官去換成籌碼,隨著幾名服務生將籌碼端上賭桌今晚的賭局也正式開始瞭。

  “本人是葡京大酒店的特級荷官今天晚上將為四位服務,如果各位有誰對這樣的安排有異議的話,可以申請調換荷官。”

  荷官說完後轉頭看瞭賭桌上的四位一眼,見沒有人提出異議於是宣佈今晚的賭局正式開始。

  荷官從身邊小推車上擺放的幾百副從生產廠傢直接空運來的全新撲克中順便拿出一副,然後利索地拆開包裝去掉大王小王,洗牌、切牌、發牌一氣呵成,讓沈青不由想起瞭在皇傢公主號賭船上主持自己跟武田青木賭局的那位洗牌動作優美的荷官。

  荷官利索地給賭桌上的四人分別發好底牌,面無表情地報出瞭四位豪客桌面上的明牌,“蘇先生黑桃10,劉先生紅心Q,沈先生梅花9,陳先生紅心7,劉先生紅心Q說話。”

  哪位劉姓臺灣賭客看瞭一眼自己的底牌後拿出一個五千美元的籌碼丟到瞭賭桌中央,道:“五千塊!”

  沈青看瞭一眼自己的底牌是一隻紅心K,也笑著丟出五千塊籌碼。接下來的陳先生和蘇哈密兩位見臺面上註碼不大也都跟瞭。

  接下來荷官又發瞭一圈牌後,報道:“劉先生紅心Q、方塊Q,沈先生梅花9、紅心8,陳先生紅心7、黑桃J,蘇先生黑桃10、方塊J,劉先生一對Q說話。”

  “二萬!”

  劉姓臺灣佬丟瞭兩個萬元標記的籌碼出來。

  沈青笑瞭笑,蓋上自己面前的牌直接叫瞭PASS。

  同樣也是來自臺灣的陳先生也緊跟沈青之後蓋上牌叫瞭PASS。

  開玩笑,對方現在牌面上就有一對Q瞭,而自己的牌既沒有對子又不能成順跟下去贏牌的希望也十分渺茫,還不如趁早丟牌靠得住。

  “我有個不好的習慣,第一局總要看完五張牌。”

  臺面上唯一還剩下的蘇哈密丟上兩萬籌碼,道:“我跟你兩萬塊!”

  見蘇哈密居然會跟註沈青不由愣瞭一下,根據他用異能剛才探測到的結果,蘇哈密的底牌隻是一張小小的方塊6比自己的牌還要差,完全沒有理由繼續跟下去的!

  他可不相信蘇哈密所謂的不良習慣,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跟自己口袋裡的錢過不去,所以這個蘇哈密一定有什麼後招。沈青也靜下心來,開始觀察這個蘇哈密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荷官再次為桌上剩下的兩位發瞭一輪牌,陳先生拿到一張紅心2,而蘇哈密則拿到一張梅花8表面上看來很有成順的希望。

  “十萬!”

  已經到瞭第四張牌,劉先生見對方有成順的希望,於是開始推高價碼想讓對方知難而退。

  “我跟!”

  蘇哈密沒有任何猶豫也丟出個十萬美元的籌碼。

  “這個蘇哈密到底在玩什麼花樣,按照現在的牌面來看,下一張牌他不管拿到的是什麼都不可能贏下這一局,明明已經沒有任何贏牌的希望瞭還硬要跟到底,難道他真有第一局要看滿五張牌的壞習慣?”

  此時的沈青真讓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蘇哈密給弄糊塗瞭。

  荷官為桌上的兩位發出最後一張牌,劉先生拿瞭一張黑桃5,而蘇哈密則拿到瞭一張黑桃Q。

  現在賭桌上的局面是陳先生的四張明牌是紅心Q、方塊Q、紅心2、黑桃5,而蘇哈密的四張明牌則是梅花8、黑桃10、方塊J、黑桃Q。

  從牌面上來看,蘇哈密的底牌隻要不是9就穩輸而如果是小9的話就穩贏,但沈青知道他的底牌更本就不是9,現在唯一的取勝希望隻有用突然下重註的方法把對方給嚇退。

  果然不出沈青所料,蘇哈密在對方第五張牌沒有叫註的情況下將五十萬籌碼堆到瞭賭桌的中央,道:“五十萬!”

  陳姓臺灣佬見對方下瞭重註也不由有些遲疑瞭,但是在想瞭一會兒後還是咬咬牙也堆出五十萬籌碼,道:“五十萬,我跟瞭!”

  “難道這個蘇哈密就隻有這點本事?”

  眼見蘇哈密敗局已定,沈青腦子裡浮現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但接下來出現在沈青眼前的情形,驚得他差點沒把下巴掉到地板上。

  隻見陳姓臺灣人翻開自己底牌的方塊2之後,蘇哈密輕松地翻開自己的底牌卻赫然是一張黑桃小9!

  “怎麼回事?”

  沈青的腦袋裡頓時亂成瞭一鍋粥各種念頭都湧瞭出來。

  是自己的異能失靈瞭?自己現在一切正常這方面的可能性應該不大。還是對方也有超能力?可自己卻沒有感覺到絲毫能量波動,而且從蘇哈密的表情上來看也沒有絲毫發現自己是超能者的跡象。

  腦子裡胡思亂想的沈青又陪著牌桌上的三位隨便玩瞭幾把,然後借口入廁跑出瞭包廂,讓哼哈二將守在洗手間門口另讓人進來,自己則在洗手間裡拿出電話撥通瞭許文林的電話,把這邊自己剛才碰上的怪事原原本本地說瞭一遍,希望從學識淵博的許文林哪裡得到解開自己心中疑惑的答案。

  哪邊的許文林沉默瞭良久才開口說道:“我曾經看過一本印尼異能者寫的一本介紹當地奇異事物的書。其中有這樣的記載,在印尼偏遠的火尼島上有一支名叫火尼尼的原始部落,這個部落的大巫師世代相傳著一種類似中國古代五鬼搬運術的奇異技法,能將百米之內重量很輕的物體神不知鬼地搬運到自己手中,但是這種巫術每使用一次的代價也相當高,施術者每使用一次將耗去自己十天至半個月的生命能,所以火尼尼部落的大巫師一般都隻能活四十多歲。”

  沈青聽著許文森的講述,還真打到點聽人說聊齋故事的感覺瞭。

  “但他們怎麼知道自己要換的牌在不在賭桌上玩傢的手上,我也有點想不明白!”

  許文林頓瞭一下後,接著說道:“要知道如果這個蘇哈密如果換的牌是賭桌上玩傢手中的牌,他玩的這一手馬上就會被別人戳穿。”

  “那我應該怎麼做才能破解他的巫術呢?”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自己體內所具備的超能力就是最好的例子,現在沈青最關心的還是怎麼樣去破解對方的巫師,否則今天晚上自己就沒得玩瞭。

  “要破解他這種黑巫術暫時還沒有辦法,但是要贏牌卻有一個很簡單的方法……”

  許文林接下來將自己想出來的這個方法告訴瞭沈青。

  “院士不愧為院士,智商還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

  聽完許文林講述的方法,沈青在掛斷電話之前還不忘記拍瞭一記許文林的馬屁。

  其實這個如此簡單的方法如果是放在平時沈青肯定也能想出來,但由於他剛才親眼見證瞭古代黑巫師術的存在,所以腦子裡有些亂才會想不到這麼簡單的方法。

  回到包廂內,由於他這趟洗手間的時間太長,少不瞭要被賭桌上的另三位埋怨一番,沈青抱拳向三位告一聲罪在自己的位置上坐瞭下來。

  在接下來的賭局中隨著時間的推移賭註也越來越大,沈青為瞭不引起蘇哈密的懷疑小輸瞭百多萬美金,而旁邊的兩位臺灣佬就沒有那麼好運瞭,兩個多小時賭下來面前的一千萬籌碼都進瞭蘇哈密的口袋,不得不簽支票再次換來一千萬籌碼。

  賭局進行到快12點的時候沈青精神一振,因為他終於等來瞭自己苦等整晚的機會。

  荷官利索地給賭桌上的四人分別發好底牌,面無表情地報出瞭四位豪客桌面上的明牌,“蘇先生黑桃J,劉先生紅心Q,沈先生梅花K,陳先生紅心7,沈先生梅花K說話。”

  “二十萬!”

  沈青裝模作樣地看瞭一眼自己的底牌,笑著丟出兩個十萬標記的籌碼。

  “我不跟!”

  陳先生見沈青上來就叫這麼大的註碼而自己的牌又偏小,很明智的選擇瞭放棄。

  “今天晚上我手氣這麼好,就先跟你二十萬看看第三張牌。”

  蘇哈密也丟出兩個十萬標記的籌碼。

  “今天晚上我的手氣可不怎麼樣,我不跟瞭!”

  如沈青所料,劉姓臺灣佬也蓋上自己的明牌叫瞭PASS。

  荷官為賭桌上剩下對賭的兩位發瞭第三張牌,沈青拿到一隻黑桃K而蘇哈密則拿到一張紅心J。

  “沈先生梅花K、黑桃K,蘇先生黑桃J、紅心J,沈先生一對老K說話。”

  荷官不夾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再次響起。

  “沒想到這一局這麼好的手氣。”

  沈青看瞭一眼自己面前的一對老K推出瞭二百萬籌碼,道:“二百萬!”

  桌上的三人見沈青一下就把註碼加瞭十倍一下都愣瞭,兩名已經蓋牌的臺灣佬不由把眼光轉向瞭蘇哈密,看他是否敢接受對方的挑戰,蘇哈密考慮瞭一下也推出二百萬籌碼,道:“我跟!”

  荷官再次為沈青與蘇哈密兩人派瞭第四張牌,沈青隻拿到一張方塊5而蘇哈則很幸運地拿到瞭一張梅花J。

  旁邊的荷官報道:“沈先生梅花K、黑桃K、方塊5,蘇先生黑桃J、紅心J、梅花J,蘇先生三條J說話。”

  “呵呵,今天晚上好像我的運氣的確不錯。”

  蘇哈密笑著將九百萬籌碼推瞭出來,道:“九百萬,我賭你桌面上的所有籌碼!”

  沈青笑瞭笑,這個蘇哈密終於下瞭重註踩進瞭自己佈下的圈套。剛才許文林給他出的主意就是在適當(蘇哈密牌面比較大)的時候把他引進籠子裡面來然後一局定輸贏。

  沈青將自己跟前約九百萬籌碼堆進瞭賭桌中央,然後拿出支票薄簽瞭一張五千萬美元的支票,道:“我跟你九百萬,再大你五千萬!”

  面對沈青的亡命一搏蘇哈密不由有些猶豫瞭,對方的底牌十有八九就一張老K,還有拿到四張老K的機會,如果真讓對方拿到四張老K的話,自己的牌再怎麼變也是輸,因為自己總不可能變出五張J來贏對方吧!

  但讓他就這樣丟牌實在是心有不甘,自己手裡拿的可是四張J,贏面已經達到瞭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最後蘇哈密還是咬咬牙簽支票跟瞭沈青五千萬。

  看著蘇哈密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後終於還是踩進瞭自己精心佈下的陷阱,沈青不由在心裡會心的笑瞭,“狐貍再狡猾,也逃不過好獵手的追捕!”

  沈青端起酒杯品著杯中鮮血般紅艷的極品紅酒,看著荷官將最後一張紅心老K發到自己手上以及對面蘇哈密那張驚詫的臉,臉上終於露出瞭惡魔的微笑。

  “二千萬!”

  雖然明知道對方做為一名賭博老手肯定不會再白送錢給自己,但沈青還是再次填瞭一張二千萬的支票扔到賭桌中央。

  “我不跟!”

  果然不出沈青所料,明白過來自己被眼前這個扮豬吃考慮的年青人給耍瞭的蘇哈密很果斷的將自己的牌蓋上,狠狠瞪瞭沈青一眼後徑直離開瞭包廂。

  做為以賭為生的老千,此時他哪裡還會不知道對方是在扮豬吃老虎,剛才明顯是挖瞭個大坑等著自己跳進去,可惜自己卻因為錯誤的估計瞭對方的身份,最後就這樣稀裡糊塗一頭栽瞭進去!

  離開包廂後的蘇哈密非常鬱悶地想道:“自己終日打雁,沒想到也有反被雁啄的一天!”

  而包廂的沈青在等到兩名臺灣佬也走後,小聲對站在自己身後的哼哈二將吩咐道:“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把這個蘇哈密綁到上海去。”

  “明白!”

  李國慶輕應一聲,轉身下去安排人手去瞭。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裡,沈青在哼哈二將的安排下又參加瞭數場賭局,很順利地完成瞭上面交代下來三十億人民幣的任務,第四天又為自己撈瞭十多億的外塊後才心滿意足地乘飛機返回瞭上海。

  沈青回到上海後,第一件事就是去拜訪被自己“請”到上海來的蘇哈密。但卻從哼哈二將口中得到瞭一個讓自己十分鬱悶的消息。

  “什麼,蘇哈密讓許文林給提到北京去瞭?”

  沈青在得知這個消息後氣得是上竄下跳,自己弄回來的搖錢樹居然就被許文林這個老吸血鬼招呼都不打一個搶走瞭,讓他怎麼能夠不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