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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冬去春來燕雙飛(一)

  元春繼續說道:“我說的意思是寶玉已經不是寶玉瞭,因此我才能跟他在一起。”

  這下,抱琴聽懂瞭,如一聲驚雷在她耳邊炸響:“什麼?你與寶玉爺那個……那個瞭……”

  元春看著抱琴,肯定地說道:“是的,我已經與寶玉做夫妻瞭。”

  抱琴還沒有轉過彎來:“可……可是你……”

  她本來想說元春是他姐姐,想志她之前的話,意思就是說寶玉已經不是她兄弟瞭,那麼可她還是皇妃呀?萬一這事讓皇上知道瞭,那可是滅那九族的啊!

  “抱琴,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是,在你跟我進宮的這幾年中,你也看到瞭,我們連皇上的影子也沒有看到,要不是寶玉求瞭北靜王,我這輩子是見不到皇上的瞭。就是這樣,皇上他也沒有臨幸我的意思,與其這樣虛度一生,不與找自己的幸福。”

  元春知道說的太多,抱琴可能聽不懂:“這也是我把你喊進來的原因,你願意和我一起跟著寶玉嗎?”

  抱琴一怔:在她的思想裡,這可是連想也不敢想的事,自己最多在年齡大瞭後,皇上放她出去,找個普通人嫁掉就算瞭。這還是最好的,如果出不瞭這個宮門,那一輩子也甭想嫁人瞭。

  抱琴想著這些,沒有作聲,元春也沒有催她,隻是在那兒等她自己作出決定。

  過瞭一有一杯茶的功夫,抱琴楊起臉,說道:“今生我就跟著娘娘瞭,娘娘您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元春高興地拉起抱琴,說道:“今天,你就跟瞭寶玉吧。”

  抱琴看著睡在床上的寶玉,臉色一紅,說道:“娘娘,你呢?”

  元春回道:“今天我們倆就一起服侍寶玉。”

  寶玉在元春把抱琴喊進來,進行說教時,他就明白瞭元春的意思,正想出言阻止,他一想到元春是一個人在皇宮,如果沒有另一個心腹人照顧,很容易出問題的,那時,不僅僅是自己、整個賈府還有與賈府相關聯的傢庭都得受牽連,於是他就沒有作聲。

  抱琴也是一個漂亮的丫環,自小就跟著元春,受到元春的熏陶,也算是知情達理的人,也得寶玉喜愛。

  元春知道抱琴是第一次與男子交好,怕她不好意思,就把寶玉看過的那一幅春畫讓抱琴看。抱琴隻描瞭一眼,就羞紅瞭臉,見元春笑呤呤地望著自己,就說道:“娘娘,這是從哪裡弄來的東西,羞死人瞭。”

  元春說道:“這就是宮裡的女事官送給我的,她們專門負責教授我們這些進宮的女子房中之術,並每人一冊這樣的畫。你也看到瞭,這上面畫的就是古人做這事的情形。”

  抱琴雖然是勿勿地掃瞭一眼,還是看清瞭上面的三個人:兩男一女在做著男女之間的醜事,再聽元春這一說,就引起瞭好奇心,把眼描到那本畫冊上。

  元春看到瞭抱琴的神色,知道她的心動瞭,就說道:“你把這畫冊好好地看看吧,我先與寶玉玩一會,等你看完後,再到床上來。”

  於是,元春再不管抱琴的事,就繼續與寶玉做著未完成的大業。

  她低下頭,張開嘴,盡力容納寶玉的玉莖,無奈寶玉的寶貝奇大,拚瞭命也隻能吞掉三分之一,龜頭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裡的粘膜,連呼吸也困難瞭,漲得元春玉容嫣紅,連忙吐瞭出來?

  寶玉卻爽得魂魄皆酥,龜頭前端抵觸到女子口中的那一種嬌嫩,又與女人花房深處的那種嬌嫩有所不同,另有銷魂滋味。

  寶玉一頭倒在榻上邊沿,拉過正在羞羞答答地看著春宮畫冊的抱琴,說道:“抱琴姐,我們一起看吧。”

  抱琴抬起頭,看到元春正伏在寶玉的小腹處,口中含著寶玉粗大、赤紅的陽物,心中一熱,竟流出瞭一股春水。不由自主地把春宮畫送到寶玉的面前,手就被寶玉拉著,坐到床沿,與他一起看起畫冊來。

  寶玉翻開畫冊的第一頁:其開篇題為色賦者雲∶酒不醉人,人自陶醉,色不迷人,人自沉迷,二八佳人,腰中杖劍,英雄難過,美人一關。

  色海茫茫,何處是岸,色心汲汲,維欲是求。

  乃有褒姒,妲紀之流,夏桀,商紂之輩,古往今來,坐懷不亂者少,投懷送抱者眾,有多少傷身害命敗傢亡國事,不與酒色二字連。

  人之好色,本性使然,所謂人之初生,皆為色來,人之終死,皆為色往。

  信乎,人生在世,食色二字,良不謬也。

  色能怡性,亦能傷身,故美色當前,忍字為先忍而忍之,沉舟側畔千帆過,忍而不忍,一江春水向東流。

  色非不忍,實無法忍也,故君子於色,好而不淫,小人於色,貪而迷亂,正如那世間多登徒子而少柳下惠,多風流女而少正氣男,嗚呼,一個色字,演繹出多少千古風流事,又有多少苦樂與悲歡色事萬端,色情不一∶七旬老翁,專娶嫩女,可惜老槍,不堅不剛,閨中怨婦,紅杏出墻,背夫瞞子,偷漢養奸,青春男女,兩小無猜,山盟海誓,始亂終棄,萍水相逢,相見恨晚,露水夫妻,再遇無期,曠男怨女,一夜風流,偷情夫婦,難到白頭富傢仗勢,奪妻霸女,窮困潦倒,淪為娼妓,更有那,父奸親女,母愛兒郎,兄妹相奸,叔嫂同床,扒灰養叔,有悖倫常,同性相吸,磨鏡龍陽,男人好色,女人好淫,世間男女,色欲熏心。

  若夫眼含秋水,轉盼流波,朱唇含貝,嫣然做笑,其為神而迷:白玉為體,凝脂為肉,蘭麝為氣,花月為容,其為色而迷:兩情相悅,暗送秋波,投懷送抱,欲拒還迎,其為情而迷:至若羅帶初解,衣亂紛紛,枕邊榻上,相見恨晚,其為欲而迷:更有那星眼朦朦,素體瑩瑩,燕語鶯鶯,情態靡靡,是為神色情欲之至迷也。

  人至於此,非鐵石之人,想不迷而不能耳。

  美色固能迷人,迷而容易亂性,亂性則傷天害理,寡廉少恥,做出傷身害命,敗傢亡國之事。

  故美色當前,好而不淫,迷而不亂,堅心忍性,是君子小人之分也。

  二八佳人,體軟似趐,腰中仗劍,專斬愚夫。

  信夫?

  信也!

  可文化程度不高的抱琴,哪能看得明白,寶玉就仔細地講解給她聽,當聽到那些“紅杏出墻、父奸親女、母愛兒郎,兄妹相奸,叔嫂同床,扒灰養叔”等等,更是心驚,本不相信。可眼前見到的畫冊卻畫得是男子相淫之事,並且各種花式、各種情景都有,有兩人、三人、甚至四人一起的……加上這些說明題跋,抱琴看罷,似有所悟,暗想此文滿篇皆情色二字,又分明有君子小人之分,難道色也分君子之色與小人之色乎?雖然這與她平時受到的教育反其道而馳之,但眼前看到平時高高在上,華貴的元春也正在與寶玉做著與畫冊上相同的事,也不能不讓她相信。

  雖然在與寶玉看著畫冊,而寶玉也跟她講解,但抱琴的心思哪能清靜下來?

  她眼睛的餘光不時看到元春的頭在寶玉的雙腿間起伏,對照著畫冊上那兩個女子的動作,竟然就象畫中人活過來一般,口中不由發出一聲輕吟。

  寶玉知道抱琴春心動瞭,就放下畫冊,把手伸到她的腰間,開始解她前襟上的扣子,抱琴沒動、也沒有拒絕。

  寶玉解開瞭抱琴的衣襟,松開瞭她的褲腰,退下她的衣服。寶玉一手襠裡一手胸前,學那畫上的情景。抱琴雙手捂面,臉龐紅熱,羞不可勝。

  寶玉摸著抱琴身上白膩、多肉、柔若無骨的身子,堪堪把玩著。

  想起元春還在一旁,抱琴不禁想道:“我現在跟元春娘娘一起,與寶玉一起做這事!我也跟她一樣,都是女人瞭。”

  這種心情帶來的奇妙歡愉,更引起抱琴窒息般的興奮感,讓她忘記瞭一切。

  寶玉把抱琴的雙手拉到她的頭上,用舌尖舔在她沒有任何防備的腋下,聞著她腋下因緊張而分泌出來的分泌物和汗水混雜的無法形容的芳香,這種味道發生春藥般的效果,使寶玉陶醉在抱琴那不算濃密的,有些許嫩黃色腋毛的不光滑的腋窩“唔……”

  抱琴雪白的脖子因為用力而冒出青筋,同時猛烈搖頭,害怕發出聲音咬緊牙關的樣子,有著說不出的性感。

  “抱琴,怎麼瞭,叫出聲音沒有關系,我這兒很隔音的。”

  元春見寶玉已經與抱琴在行動,就放開口,抬起頭,看著身子因快感而不斷扭來扭去、臉色因強忍而變形,就對她說道。

  抱琴張開口,發出“唔!”地一聲呻吟,她還是放不開。

  寶玉又把攻擊目標改到乳房上,用整個手掌壓在抱琴豐滿的乳房上旋轉,幾乎能看到她青色靜脈的乳房充滿彈性,能把寶玉的手指彈回去,寶玉緊縮嘴唇向嬰兒一樣吸吮乳頭時,抱琴已經不規則的呼吸更混亂,好像很難過的喘著氣,當寶玉的右手伸向她的大腿根時,抱琴則潛意識地急忙把有一點緊張的大腿夾緊。

  但在這以前,寶玉的粗大手指已經滑入她的肉縫裡,透過白色的薄薄的綢褲內褲,在她柔軟而滑嫩的肉縫裡輕輕的摩擦,另一隻手繼續撫摸越來越熱、起來越硬的乳房,不久,寶玉透過抱琴綢褲內褲感受到她雙腿間蜜汁的濕潤。

  抱琴原來夾緊寶手腕的大腿,逐漸無力地松開瞭,寶玉把她的右腿慢慢抬起,移動到床的下方,然後讓抱琴的腿分開豎起成M字型,低下頭向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