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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飲酒作樂(一)

  寶玉聞罷,暗自幸喜,思付道:“沒有想到這幾個人是這樣子遇到一起,等會平兒進來時,莫如趁此時,與她下馬利害,把這三人一塊搞定,日後亦可盡情享用,也不用把她們互相提防。”

  想到此處,寶玉遂放開手腳,急抽深投,插得尤氏牝內浪水兒洶湧不止,唧唧亂響,尤氏亦雙腿倒控於寶玉腰上,大力奉迎寶玉,寶玉道:“好嫂子,你見過比我更強的人麼?”

  尤氏遍體爽美,嬌喘微微,道:“寶兄弟說渾話呢,我一個人也沒有見過,怎麼知道誰比你強?隻是這樣我就快在死瞭,想也沒有比你強的人。”

  寶玉遂抱起尤氏,道:“嫂子,你我換個弄法吧。”

  寶玉一頭說、一頭已至床沿,即置下尤氏,將她身兒橫陳於床邊,自傢立於床沿,架起她的金蓮,又扯過綠枕,襯於尤氏腰下。挺槍大肆侵入,陽物於尤氏牝內拱拱鉆鉆,發出若鵝鴨咂食之聲,尤氏花心被弄碎,昏去又醒,醒來又昏,悠然如在浮雲。身兒更如狂風拂柳,淫聲一浪高比一浪,大湊大迎,又有一刻多鐘,尤氏精盡力竭,忙道:“寶兄弟,累死我矣,待你我歇上一歇。再幹如何?”

  寶玉憐他嬌媚,遂拔出陽物,上床並頭而睡,鳳姐也睡在他們裡邊,伸手摸著寶玉的玉莖,口中說道:“寶兄弟的好寶貝,怎地這麼粗大?”

  寶玉雙的分開,分別捻著鳳姐與尤氏的兩對玉乳兒,又將鳳姐與尤氏通身摩瞭個遍,感覺她倆肌膚細嫩光滑,身子柔若無骨,遂道:“乖嫂子,你們倆好個豐滿的乳兒。”

  尤氏乜斜鳳眼,也探手於寶玉胯間,捻住那粗硬陽物,撫摩多時,道:“寶兄弟這物兒煞是利害,弄的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幾欲昏死過去。”

  鳳姐也笑道:“就是,他連幹瞭我們二人快半個時辰,還如此昂首而立,不見一絲軟弱。”

  寶玉道:“你倆那美物兒,遇著我這寶物,亦是你的福份。”

  三人調笑一陣,不覺口乾舌燥,鳳姐遂起身下床,取瞭果品與他二人同吃。

  寶玉拿瞭一個大果,笑道:“嫂嫂的果子好大哩!”

  鳳姐知他所指,嬌笑道:“不隻是我,珍嫂的果子也一樣大。”

  說著,她就伸手進入被窩與尤氏相比。

  尤氏一陣躲躲閃閃,口中沉吟片時,說道:“這果子很大,可還沒寶玉那龜頭大哩!倘若不信,可比上一比!”

  寶玉笑道:“比又何妨?”

  遂按倒尤氏,將其兩股掰開,趁勢將果子向她牝戶塞去,不多著力,竟全陷瞭進去不見瞭影兒。

  寶玉又拿起另一個果子,掰開鳳姐的雙股,也向她的牝戶中塞進一個,看著兩人的情況,笑道:“差不多罷?”

  鳳姐與尤氏躺在床上,舉起雙腿,叫道:“寶兄弟,這兩個果子就讓你吃,你可願意?”

  寶玉心中一蕩,沒有想到她們兩個這麼知情知趣,就探手向她倆的雙股中間拿去,卻拿不出來,遂令鳳姐與尤氏蹲倒身兒,以手扣其臀,良久,那兩個果兒方才落出,寶玉拾起果子,吃將起來,道:“好吃,比及一般果子不同!”

  鳳姐與尤氏也伸過嘴巴,在上舔弄,不斷咂嘴稱贊。

  三人話到濃處,興又動舉,登床入榻,重擺戰場,再又對壘,那尤氏跪於床上,寶玉從其臀後插入,直搗黃龍,旋即狂抽猛紮,一口氣千餘下,讓尤氏叫得聲嘶力竭,隻有出得氣、沒有入得氣,昏厥過去。

  鳳姐見狀,感覺尤氏不勝力氣,而寶玉還是雄風不減,遂把寶玉從尤氏身上掀下,一個黃龍轉身,將寶玉仰置於床,繼爾躍馬而上,將那陽物照準自已濕漉漉的牝戶,坐將下去,叱的一聲,止進大半截,研研擦揍,方才全根沒入,旋即一起一落,樁套不止。

  寶玉在下,亦舉槍相迎,你來我往,剎時又是千餘下,時值鳳姐軟伏在寶玉身上,再也沒有力氣起伏,二人方才罷。

  這時尤氏轉醒道:“不想此事恁般有趣,今朝方嘗得如此滋味,若能常常聚首方好。但我們不可將今番事泄漏些風聲出去,那時別人知曉瞭,你我三人俱無命矣!”

  寶玉聽罷,心下更喜,道:“蒙親嫂不棄,小弟感恩不盡,怎肯賣俏行奸,天地亦難容於我。”

  鳳姐也道:“談何恩、何情?我們今後能常相往來,亦落得個你我大傢受用,一起快活,也不枉來此一生。”

  寶玉道:“自古人如有心,那怕山高水深?”

  尤氏道:“今夜欲與你同眠,料亦不能。先玩一會,等夜將深,我再走罷。”

  他們三人正在說著閑話,平兒回來瞭。鳳姐也不避讓,而隻穿著襯衣走出裡間,特地命她備下肴饌,招待尤氏與寶玉,尤氏驚道:“平兒回來瞭,我們怎麼還能在一起!”

  鳳姐道:“有些事現在告訴你也無防,為瞭我們都能快活,我讓寶兄弟把平兒也收瞭!”

  尤氏笑道:“我還真沒有見過比鳳丫頭你更瘋的人瞭,自己偷人不當緊,還把丫環拉下水。”

  鳳姐佯怒道:“嫂子,你說我瘋,現在你呢?”

  尤氏本要反駁,一想自己與媳婦秦氏還不是一樣,一起偷瞭寶玉?就道:“也真是前世的孽緣,讓寶玉得瞭這麼大的便宜。”

  平兒進來說道:“酒菜都已弄好,放在哪兒最好?”

  鳳姐說道:“就放在床關罷,吃起來也方便些。”

  寶玉也笑道道:“平兒姐姐,就依鳳姐所說罷,叫廚子把菜放在外面,我去端進來。”

  一陣忙碌,寶玉與平兒把桌椅弄好,菜點上齊,鳳姐與尤氏也穿衣坐起,隻是她們都隻穿著襯衣而已。

  平兒得瞭鳳姐囑咐,見瞭尤氏也不驚異,隻是笑道:“珍大奶奶怎麼也與我們一樣瞭?”

  尤氏笑罵:“有瞭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丫頭,你能這樣,我為何不能?寶玉是你們一傢的?”

  大傢一起笑瞭起來,然後近桌就坐。平兒給大傢倒上酒,鳳姐端起:“我們大傢飲一杯罷,也是慶祝能有此機會相聚。”

  尤氏無語,端起酒杯,喝瞭一口。寶玉起身對她們三人行禮,正顏道:“能得各位嫂嫂、平兒姐如此相待,我此生足矣!”

  鳳姐正飲瞭口酒,見寶玉那般正規模樣,隻覺好笑,忍禁不住,那口酒不待咽下,倒噴將出來,幸而臉轉一旁,傾瞭一地。鳳姐忙取帕兒揩拭一回,笑道:“寶玉甚憨!惹得妾身酒吃不成,倒噴將出去,甚是可惜也!”

  寶玉笑道:“此刻情景,潑撒些許酒,亦是小事兒,大傢有此酒興,我定陪你們痛飲個夠!”

  鳳姐甚是乖巧,知道寶玉有所指,口中說道:“寶弟之意,妾身甚是不解,何不道個明白?”

  言畢,滿斟一杯,雙手遞與寶玉。寶玉接過,笑道:“想那枕邊之歡,多是男上女下,婦人於男人身下,極盡歡快之狀。如待那時,你們將穴兒啟得大開,我把酒滴上,飲個不止,豈又不是痛飲一番!”

  言畢,望著三人,淫笑不已,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遂也滿斟一杯,回敬鳳姐、尤氏與平兒。

  尤氏接將過來,嗔怒道:“寶兄弟,你怎不知羞?將那醜事兒與飲酒相提並論,著實淫辭蕩語,有辱斯文!”

  寶玉笑道:“枕邊之歡,亦有飄飄欲仙之快活,怎可說成羞事兒?想天下男女都顧及臉面,不去做那事兒,早就人倫俱廢瞭?”

  鳳姐笑個不止,亦舉杯與寶玉同飲,寶玉又道:“難得與嫂子這般快活,不若將這桌肴饌撤到帳內,痛飲一番罷!”

  言畢,起身離座。

  尤氏見鳳姐與平兒不反對,她也想嘗嘗新鮮,遂笑道:“寶兄弟,你在哪裡學得這些東西?盡出些不著道的策兒,又要瞎舞弄一番?平兒,還不前去相幫?”

  寶玉道:“平兒姐,還是我們四人齊齊動手,弄得也快些。”

  言畢,尋來另一矮足桌兒,放置床上,又將酒肴一一擺好,四人方才上床,在四方坐下,也虧賈璉平時荒唐,將床做得特大,否則四人還不能這樣坐上去呢。

  四人推杯換盞,飲過數巡,面發紅光,說說笑笑,不覺夜色已深,尤氏不想回去,就讓平兒去吩咐她帶來的丫環,讓她倆在鳳姐的丫環房中自行休息。

  她們四遂放開心思,又猜枚行令,酒勾八分,寶玉於燈光之下細窺鳳姐、尤氏與平兒,見她們飲酒之後,更添嬌媚,十分俊俏,遂一把先將鳳姐扯將過來,欲解其懷。

  鳳姐掙脫出來,笑道:“如此長夜,何愁不能盡興,隻是待酒足飯飽之後,方可行事。並且隻能以年紀大小排列,寶弟不可忘瞭這個。”

  寶玉聽她說的有理,就去捉拿尤氏,尤氏很順從地倒在寶玉的懷裡,寶玉夾瞭一口菜,喂給尤氏,笑道:“這盛饌於前,豈能不用!”

  言畢,操起箸兒自個也吃瞭起來。

  鳳姐道:“無酒不成席,寶兄弟不飲酒瞭麼?”

  寶玉故意拒絕道:“不用瞭罷,飲得頭暈。”

  一頭說,一頭吃個不止,鳳姐亦不言語,遂起身走開,俄爾捧來一杯酒,上席假近道:“寶兄弟還是再飲一杯罷,即便飲醉,又有何妨,難道與我們一起飲酒就不快活?”

  寶玉笑道:“我想飲酒,也相用些花樣,可惜有人不同意!”

  言畢,又笑瞭一回。

  鳳姐嗔怒道:“人前人樣,寶兄弟亦是人前鬼樣,吃著碗兒,覷著鍋兒裡哩!我們三個都給瞭你,你還想怎樣?說句玩笑話,你就不高興?不看僧面看佛面,妾身奉瞭半日,寶兄弟不肯賞臉麼?”

  寶玉箸兒停瞭,俄爾,方大笑道:“鳳姐也知說笑?方才我也是說笑呢。”

  言畢,包起一口酒,將嘴吻中尤氏辰上,將那口酒渡入尤氏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