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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平兒闖破

  寶玉的雙眼低下,正好瞧見自己與鳳姐兩人交接處情形:隻見鳳姐那蛤嘴頂上的殷紅珠子漲得圓肥,魁顫顫地趴在自已的大肉棒上,每下抽插,都令得它活潑潑的亂跳,隻覺份外得趣,心中一動,玉杵出入時更是故意向上提起,刻意去磨擦那東西,讓鳳姐更感覺到無比快活。兩人的妙處皆不凡,交接起來自然比跟別人時多瞭許多珍異的樂趣。

  鳳姐被寶玉弄的魂飛魄散,美得直打哆嗦,而且幽深之處被寶玉連中花心,更是樂不可支。她花徑幽深,男人多難及池底,就是賈璉那樣較長的,也不過十中四、五,像寶玉這般,幾乎下下能碰到花心的,從來就沒有過,而且那種粗巨,更是漲滿花房,抽出頂入拉扯得嫩肉翻騰,五臟皆化美妙絕倫,喜得她摟住寶玉的脖子,不住低聲嬌哼:“好弟弟,好弟弟,姐姐要快活死瞭!”

  鳳姐身子豐腴滋潤,下邊不住吐出一股股溫熱滑膩的花蜜,沿著腿流下,淋濕瞭兩人身下床單一大塊,但此際哪管得瞭那麼多?

  寶玉亦十分動情,動手要去掀鳳姐上邊的小肚兜,鳳姐忙捂住,嬌聲道:“萬萬不行,就這樣快快玩罷,等有人闖進來,姐姐就活不瞭。”

  寶玉這才作罷。鳳姐想瞭想,卻自已用手掀開瞭胸口,半露出雪膩的酥胸,對寶玉妖嬈地瞟瞭一眼,含嗔還甜道:“好弟弟,這樣可以瞭吧?”

  又把臉伏到他肩膀上去瞭。

  寶玉被迷得神魂顛倒,探手到鳳姐懷裡拿著酥乳,隻覺滿手肥軟,握得掌心都麻瞭,暗忖道:“鳳姐姐的容貌、身子和情趣都比我屋裡那些丫環們要好上許多倍,與可卿不相上下,倒還比尤氏要強,我真有福啊!”

  寶玉又銷魂地想:“她雖是寶玉的嫂子,但與我卻沒有半點關系,今天偷偷與我快活,應該也算是正常的事瞭。但別人並不知情,還會認為我們是叔嫂不倫,因此,是不能讓他人知曉的,否則鳳姐是沒法活瞭。看她那情意,以後肯定是離不開我。並且賈璉這一走,就再也別想回來,鳳姐就屬於我瞭,那時還不是讓我隨時弄她?”

  想到這兒,更是興奮之極,上邊姿意捏握,下邊盡情聳弄,酣暢淋漓。

  鳳姐立在床前,雙腿半曲就著坐於床緣的寶玉身上,不一會便覺酸軟難支,通體香汗淋漓,嬌喘道:“寶弟弟,抱姐姐上床去,這樣好難挨哩!我又要丟瞭!”

  誰知寶玉竟恍如不聞,卻越插越疾,玉莖的大龜頭下下直搗往鳳姐兒牝底那肥美非常的花心,直搗得鳳姐如花枝亂顫,欲死欲仙。在醉眼迷離之中,鳳姐抬頭向寶玉看去,見他臉上赤紅,神情癡醉,心念方動,就被一股股滾燙燙的東西噴到花心上瞭,頓麻得通體都酥瞭。

  鳳姐在猝不及防之下,忍不住又丟起來,自己的陰精一註一註地流過不停,十分盡興。原來寶玉本乃媧皇氏補天玄石,其精至陽至純,最美女人,鳳姐哪能經受得住?

  此時,忽聽外面平兒的聲音說道:“你先回罷,二奶正在有事,等會就過去用膳。”

  寶玉與鳳姐在屋內一聽,嚇得半死,不知平兒是什麼時候來到前屋的,兩人慌忙收拾,整理衣裳,自是有些狼狽。

  且說平兒在外守瞭一刻,聽到屋內安靜瞭一會,然後又響起淫靡之聲,並且那聲音還越來越大,平兒心中的火焰又起,特別是平時,她本對寶玉就特別上心,今兒見寶玉與鳳姐做此茍且之事,自己的心中也癢癢起來,心中說道:“這個主子,太不象樣,二爺前腳剛走,你後腳就來偷人,偷也就偷瞭,還害得我在此處受罪。”

  於是,她四處看看,見四周無人,就偷偷返回屋子,蹲倒身兒定神向裡看去,見到鳳姐坐在寶玉身上在行那雲雨之事。還是覺得臉兒一紅,熱得滾燙,思忖道:“虧得他們竟然這樣做事,真羞人哩!”

  又想轉身欲走,剛立起身,心中又道:“既來之,看看又何妨,況且璉二爺到外地做官,不知何年才能回來,主子日後定會與寶二爺經常做此等事,那時我怎麼辦?不管他,先看瞭再說。雖然我還是黃花閨女,從尚未見過此事呢!但也可以一飽眼福,看寶玉與主子是如何個弄法。”

  遂又潛身門簾後面,把目細覷。

  但見寶玉雙手緊摟鳳姐腰肢,讓鳳姐坐在他的大腿之上,把他胯間那八寸餘長的玉莖兒,往來穿梭於鳳姐那牝中。鳳姐淫興甚狂,星眸緊閉,櫻唇微啟,口內淫聲浪語,喧叫不住,來到要緊之處,就會大叫幾聲,還不時地將一頭青絲後揚,可謂騷死人瞭!

  看不多時,平兒隻覺自傢那處做起怪來,思忖道:“連我這小東西也熬不得,難怪他們如此得趣,想必弄那事兒定是爽快無比!可是,以前璉二爺與主子做那事時,我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難道是我想寶玉瞭?”

  一頭想,一頭探手於檔中,摸那私處,不想浪水兒早濕瞭胯間,滑膩膩的,縮手回來便看,隻見滿把津液,牽牽連連,忙掏瞭帕兒,揩個乾凈,又悄悄褪瞭褲兒,低首覷那汪汪情穴,淫水依舊不住流的可憐,急用帕兒拭凈,又定睛窺視寶玉與鳳姐雲雨。

  又見寶玉扳轉鳳姐身兒,令其雙手撐著床沿,躬身將個臀兒後聳,其臀兒又白又嫩,如嫩豆腐般指彈即破。還未待寶玉欲進,鳳姐就急將柳腰軟擺,臀兒搖蕩,回眸嘻笑,騷達達的。寶玉握瞭陽物,擄揚瞭一回,方才照準那肉饅頭正中一點紅處,挺身用力戳去,寶玉那物兒剎時全軍覆沒,深陷皮肉陣中,未等廝殺,隻聞鳳姐吟吟笑聲一片,平兒愈發覺著有趣,但不知鳳姐為何知得心花大開?

  平兒偷窺良久,浪水兒早將褻衣打濕。陰中奇癢,猶千百蟻子鉆拱,試著將一指挖入,往來抽插,不想愈弄愈癢,索性又加一指,二指並入,抽送少頃,勉強殺掉三分火,怎能消此淫興?

  於是,平兒就退出門外,張聲大叫,又裝作慌張的樣子,急沖沖地沖進鳳姐的房中。平時,鳳姐與平兒情同姐妹,在一起也隨便慣瞭,進出她的屋子也很少有通報的,那知此時,寶玉與鳳姐還未收拾停當,就被平兒闖過正著。一時間,三人都處在驚愕之中。

  還是鳳姐反應的快,她伸手摟著平兒,笑道:“是不是夫人喊吃飯?”

  平兒故意指著他們倆人:“你們……”

  鳳姐在她耳邊說道:“寶兄弟在我房中玩耍,無意中看見二爺在外間偷回之物,在一邊看得入神,待我回房,他也不知,被我逮個正著。當時我也不知是何物,寶兄弟就騙我說是國畫,讓我和他一起看,那知那畫上全是那羞人的事,後來寶兄弟就好言央求,要見一見我們女兒的形妝,我也不忍心讓他受罪,就讓他看一回,那知他竟然用強瞭……”

  寶玉知道自己是男人,就要把責任全部背過來,待平兒向自己看過來時,就說道:“事兒確如鳳姐所言,是我罪該萬死。平兒,你如想罵,就罵我吧,還請不要告訴其他人。”

  說著,寶玉就向平兒一輯,算是央求、賠禮。

  平兒見寶玉玉樹臨風,站在那裡,自有一股男子氣概,更沒象賈璉、賈蓉等人做完事,還把責任推給女人,早已對寶玉有意的她,此時更增加瞭愛寶玉的心思。

  站在那兒獨自思考的平兒沒有說話,鳳姐見平兒的神色,似乎並不生氣,而是有一種迷茫、還有一種說不出的神情。鳳姐雖然不能全部猜同平兒的心思,但在此時,已經知道平兒不會對外說出她與寶玉的事瞭,她不由心中一動,想道:“平兒就是跟著我的,因為她對賈璉沒有什麼好顏色,就沒有急著給賈璉,看她的樣,似乎對寶玉很上心,何不就把她給瞭寶玉,以後與寶玉在一起時,有個人照顧,也方便瞭很多。”

  想到這裡,鳳姐就笑著說道:“天氣不早,我們先去把飯吃完吧,有什麼事,吃完中飯後再說,平兒,你說呢?”

  平兒回過神來,急忙回道:“二奶奶,你真是折煞小女子瞭,千萬不要這樣說,讓我服侍你去吧。”

  說完,她伸手把鳳姐身上打理平整,扶著她走出房門,正眼也不看跟在後面的寶玉一眼。弄得寶玉誠惶誠恐的,直到鳳姐抽空回頭向他使個眼色,寶玉才定下神來,心中又暗暗高興不已:沒有想到這回因禍得福,被平兒撞破自己與鳳姐的奸情,竟然還得到平兒這麼優秀的姑娘,那裡去找這樣的好事?如不是有眾人在場,寶玉鐵定會高興地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