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通天雙掌齊發,一片白光激射而來。鐵力揚大喝一聲,雙掌迎上,隻聽驚天動地的一聲響,兩股內力碰上瞭。雙方都咬牙切齒地向外揮灑著能量,都盼著能將對方一舉震死。雙方都象被粘合在一塊兒似的,誰都不敢先收力,都盼著對方快點完蛋。
唐吉清楚地看到,雙方的臉色都很難看,都額頭出汗,青筋突起,嘴唇抖著。兩股力量拼在一處,雙方的身子不時還緩緩轉動著。這樣唐吉一會兒看到他們的背,一會兒看到他們的臉。又過一會兒,每個人的頭上都冒起絲絲白煙來。
唐吉明白,這是到瞭很關鍵的時刻,他就想,我該怎麼上前幫忙呢?正想著呢,忽聽一聲狂叫,那是武通天的聲音。他雙掌抖瞭抖,隻見鐵力揚身後那七個人,除瞭心愛的妻子之外,那些人象拔河繩斷時一樣,通通向後仰倒,嘴角都滲出血跡,並嗚嗚呻吟著。不用說,他們內力稍淺,堅持不下去瞭。
鐵力揚夫妻仍不後退,堅持與對方死拼到底。鐵力揚咬緊牙關,怒視著對方。妻子的手掌從他背後傳來縷縷暖流,令他感到一點安慰。他知道今天有死無生,即使僥幸能將對方殺死,自己夫妻也是完瞭。
唐吉仔細看去,隻見鐵力揚臉色發紫,雙掌不時顫著,那邊的武通天也好不瞭多少,再不是剛才的瀟灑模樣,一張臉扭曲著,要多難看有難看。雙方的身子還不時移動,唐吉知道他們到瞭生死關頭。
他心馳電轉,認為自己必須出手瞭,再不出手鐵氏夫妻就完瞭。他不能眼看著大哥死掉,就沖他為自己張羅喜事這份恩情,自己也要拼命相助。更何況如果武通天活下來,自己也沒有好日子過。
想到過裡,唐吉緩緩拔出長劍,當武通天的後背轉過這邊時,唐吉光遛出石後,快步沖鋒,不讓武通天有反抗的機會。他想我這一劍就要瞭他的命吧,讓他痛快地上西天。
當他的劍刺出時,唐吉大喜,認為一劍瞭恩仇。可是怪事來瞭,當劍尖刺到武通天的衣前時,那劍再不能前進半寸。唐吉傻瞭,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他哪裡知道道,對方的內力已將身體護住。
武通天回頭看他,臉上露出得意的獰笑。他不敢張嘴說話,生怕泄瞭真氣。別看他臉上笑著,可心裡擔心極瞭。這劍在身後,隻要自己內力一弱,那劍準刺進去。他現在唯一盼望的就是盡快打倒鐵力揚夫妻,再對付這個陌生少年。
他再不理唐吉,轉回頭去繼續凝望著鐵力揚。他見鐵力揚雖睜大眼睛,但內力越來越弱,身子緩緩向後退著。他知道他快完瞭,他心裡暗喜。
唐吉見刺不進去,立刻使出狂風劍法的心法,一層,二層,三層,提升到最高,隻聽撲一聲,那劍如入豆腐,順利刺進武通天的後背。武通天狂號一聲,嚇得唐吉跳出多遠,連劍都忘瞭拔。這一中劍,鐵力揚的內力攻來,將他推出幾丈開外。
他跌在地上,吐瞭一口鮮血。他瞪著唐吉,衣上,下巴上,嘴上盡是血跡,看起來好不嚇人。
“你是誰?你怎麼會這心法的?”武通天知道自己完瞭,但還不忘殺自己的這人。
唐吉壯壯膽,望著這個要歸位的老魔頭,朗聲答道:“我叫唐吉,這心法是文姑娘教的。”
武通天聲音微弱地罵道:“這個賤婢,吃裡扒外,我非幹死她不可。”說到這裡,他側倒在地上,艱難的呼吸著。
鐵力揚瞅瞅玉簫,說道:“玉簫,你還好吧?”玉簫擦擦臉上的汗,微笑道:“這一回要不是唐兄弟來,咱們全都完瞭。”說著向唐吉瞅一眼,唐吉微笑回應。
鐵力揚沖唐吉點點頭,接著向武通天走去,他的腳步也不那麼穩瞭,剛才的拼鬥他也傷瞭元氣。他走到武通天跟前,說道:“惡賊,我要割下你的腦袋來祭奠我師父的亡靈。”說著舉起掌來。
玉簫跟唐吉見武通天要完瞭,都從後邊走來。就在這一刻,原本閉眼要死的武通天驀然飛瞭起來,以快如閃電的速度抓住鐵力揚。這是他平生最後一抓,他不甘心這麼死去,他要找個人陪葬。
他這一抓,正抓在鐵力揚的脈門上,使他全身發軟,絲毫難動。接著在武通天的狂笑聲中,二人的身子向山後落去。唐吉來到跟前,才看清楚山後便是萬丈深淵。
玉簫見丈夫跟惡賊一起跌下,大叫著向前沖去。唐吉一見,忙從後邊抱住她的腰,看玉簫那意思,分明也想跳下去。唐吉雖然心中悲傷,也不能讓她去死。
玉簫望著煙霧騰騰的下邊,大哭道:“你放開我,讓我陪他一起死。”唐吉哪裡肯放,大聲道:“大嫂,也許大哥並沒有死呢。”
玉簫轉過淚光閃閃的臉,說道:“那可能嗎?這麼高的懸崖。”
唐吉將他他到安全的地方,才放開她。玉簫哭瞭一陣兒,才稍稍平靜些。她來到那些受傷的師弟面前,說道:“師弟們,你們怎麼樣?”
那些人已能坐起來,有的人勉強站起來。他們說道:“師姐,我們還活著,沒事的。大師兄他……”
玉簫咬咬牙,含淚說道:“他不會死的,他是屬貓的,有九條命呢。”接著回頭跟唐吉說:“兄弟,你跟我來。”
唐吉答應一聲,見她一臉焦急和擔憂的樣子,知道她要幹什麼。唐吉跟著玉簫找瞭一條向下的路,小心地往山後而去。到瞭谷底,他們開始細心查找。谷底盡是石頭,石快,下邊竟生有大量的藤蔓,松柏,跟上邊不一樣。這就使搜查更為困難。下邊那麼大,豈是一時半會兒能搜完的呢?
玉簫心急火燎,柔腸寸斷。她想,如果丈夫不在瞭,自己可怎麼活呀。她正彎腰忙著尋找時,猛一回頭,竟見唐吉向後倒去。這裡石頭較多,倒下非傷不可。玉簫趕緊竄過來扶住他。隻見唐吉雙目緊閉,呼吸很弱,臉上冷氣直飄,全身一動不動。
玉簫大驚,這是怎麼瞭?剛才沒見那魔頭傷到他呀?玉簫趕緊以內力輸入。好一會兒,他呼吸才流暢一些,但人就是不醒。玉簫沒辦法,馬上抱起他,往崖上行去。
當唐吉醒過來時,發現自己是在一張幹凈的床上。他勉強坐起來,感到全身發涼。他使勁兒叫道:“有人嗎?”盡管使勁兒,這聲音也比蚊哼大不多少。
門一響,玉簫走進來。這個美女是一身勁裝裝束,胸高腰細,面勝桃花。她的臉上充滿瞭愁雲,兩隻眸子象煙鎖西湖,任誰見瞭都會生起憐愛之心。
玉簫過來說:“你總算醒瞭,可把我嚇壞瞭。你快躺下。”
唐吉聽話地躺下,望著玉簫問:“嫂子,我這是怎麼瞭?”
玉簫憂鬱地說:“我本來不知道你怎麼瞭,但我找來京城的幾位武林前輩幫忙查看,這才知道你中瞭寒冷掌。”
唐吉顫聲道:“寒冰掌?”
玉簫坐到床邊,說道:“不錯,這是一種邪功,中者幾天後全身結冰而死,難道你不知道嗎?你是怎麼中掌嗎?”
唐吉猛然一驚,立刻想到瞭緣和尚的話。沒錯的,他打瞭自己一掌,還說自己活不瞭幾天。原來那一掌就是寒冰掌呀,這麼說我要夠嗆瞭。
唐吉問道:“那你是怎麼救我的?”
玉簫道:“那些武林前輩給開瞭藥方,我是照單抓藥。”
唐吉擔心地問:“那我會好嗎?”
玉簫淒然地望著唐吉,說道:“這藥隻能暫時緩解一下,沒多大用的。”
唐吉一聽,臉色都變瞭,猛抓住玉簫的手,說道:“大嫂,我不能死的,我還有好多事要做,她們還等著我呢。”
玉簫見他激動,也沒有收回自己的手,柔聲安慰道:“唐兄弟,我會想辦法救你的,我不會讓你死。”
唐吉意識到自己抓著玉簫的手,臉上一熱,忙放開瞭。唐吉說道:“嫂子,中瞭這掌可有什麼法子救人?”
玉簫站起來,悲嘆道:“有是有,隻怕這‘有’也等於‘沒有。”
唐吉望著玉簫的俏臉,說道:“這話是怎麼說呢?”
玉簫臉色凝重地說:“聽說要用一種什麼心法才能將寒氣化掉。那些前輩說,這種心法隻有武通天會,可武通天已經死瞭。”
唐吉聽瞭絕望地長嘆,心道,別說他死瞭,他就是沒死,也不會救我的命。就憑著我玩瞭他的女人,他就不會讓我活著。他想到自己要死,頓時傷心起來,要不是玉簫在旁,他準要大哭起來。
玉簫想瞭想,美目一轉,忽然說道:“我想起來瞭,好象是狂風劍法的心法。”這話在唐吉聽瞭,無疑於仙樂入耳,立時升起生的希望。他騰地坐起來,一臉歡喜地說:“這是真的嗎?”
玉簫不解地問:“你有辦法嗎?”
唐吉笑瞭,說道:“還真巧,我真的會。”
玉簫臉上掠過一絲笑容,說道:“那你快點療傷吧,聽前輩們說,隻需要兩個時辰就可以瞭。”說罷望瞭望唐吉,又說:“唐兄弟,我去給你看門,你安心運功吧。”說著玉簫便出去瞭。
唐吉盤坐床上,開始運功。過不知過瞭多久,身上那可怕的寒氣才漸漸消去。他實在是累極瞭,連身上的汗也沒有顧上擦,倒在床上睡瞭起來。
當他再睜眼時,已經天黑瞭。玉簫拿來毛巾給他擦汗,又給他端來飯菜。唐吉是真的餓瞭,吃起東西如風卷殘雲。玉簫見瞭不禁一笑,覺得這人真象一個孩子。
飯後二人說話。唐吉問找到鐵大哥沒有?玉簫臉色一暗,說道:“這幾天我們泰山派的好多弟子都去找,我也天天去,結果還是沒有找到。隻要一天不找到他,我就相信他活著。”說到這裡,聲音都有點嗚咽瞭。
唐吉安慰道:“鐵大哥壯得象老虎,沒那麼容易死的。好人有好報,老天爺不會虧侍他的。”
玉簫慘然一笑,說道:“我也這麼想的,他會活著回來見我的。隻是都好幾天瞭,他在崖下餓也餓壞瞭。”
一聽到這話,唐吉想起一事,問道:“大嫂,今天是六月十幾呀?飛龍堡快辦喜事瞭吧?”
玉簫說道:“飛龍堡的喜事已經辦完瞭,我們泰山派還去祝賀瞭呢。”
唐吉蹦瞭起來,大叫道:“完瞭,完瞭,秋雨,秋雨,我對不起你呀。”說著淚如雨下。
玉簫連忙問道:“唐兄弟,你怎麼瞭?”
唐吉問道:“嫂子,我昏迷瞭多久?”
玉簫說道:“有四天多吧,飛龍堡是前天辦的事。”
唐吉身子不住哆嗦著,雙眼發直,說道:“這真是天意呀,天意呀,老天不讓我們在一起。”
玉簫不解,忙問是怎麼回事。唐吉便把自己跟秋雨的事說瞭一遍,聽得玉簫連連嘆息,說道:“要是早知道這樣的話,我一定領人將秋雨搶回來。”
唐吉苦笑著,不知說什麼好。一切都已成定局,自己還說些什麼呢。是不是自己的壞事幹得太多,老天才這樣對我。自己幹過什麼壞事呢?無非是多占有瞭幾個女人嘛,可我也沒有強奸過誰呀,都是她們願意的。
玉簫知道他心情不好,就說:“你也別太難過瞭,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秋雨若知道你的情況,她也不會怪你的。你一定要挺住呀。”
唐吉笑著點點頭,心裡卻在流血一樣。玉簫看看他的慘白的臉,說道:“你先睡吧,我出去瞭。”
唐吉說道:“嫂子,我想請你給我拿一把劍來。”
玉簫心裡一顫,真怕他會為情自盡,忙問:“你要幹什麼呢?”一雙美目上上下下瞅著唐吉。
唐吉搖頭道:“你放心好瞭,我不會自殺的。有幾天不練劍瞭,我想練練。”
玉簫想瞭想才說:“好吧,我去給你拿。”說著出屋出去瞭。
玉簫把劍拿來,又看瞭看唐吉,見他的確不象要自殺的架勢。她陪唐吉又說瞭幾句話,最終確定他沒有那意思,才放心離去。
唐吉在屋裡果然練起劍來,越練越快,練到最後幾乎要瘋狂起來。他的眼睛直噴火,他的身上充滿復仇的力量。他心道,都是東方霸害瞭我,也害瞭秋雨,我不能放過他。我要找他報仇。
他不知道現在東方霸還在不在飛龍堡,但自己總要看看去。還有一件事,如果他不在那裡的話,自己說什麼也得去見見秋雨。隻要她能活得好些,自己還能說什麼呢?
想到此,他背好劍悄然出門,到掌櫃的那裡要來“千裡雪”,然後風風火火地向飛龍堡跑去。他不知道這一去會怎麼樣,也沒有心思想那麼多。
在進堡之前,他將寶馬藏在一片隱秘的樹林子裡。出瞭樹林,便向堡中而去。他自然不會從大門進入,象所有飛賊一樣,唐吉從墻上越過。他的輕功越來越好瞭,象鳥一樣飛過三人高的大墻。要不是心法進步,要是換瞭以前的他,隻好爬梯子上墻瞭。
堡內很大,多數地方亮著燈。他象一隻沒頭的蒼蠅到處亂撞,幸好這兩天堡內喜氣洋洋的,防范稍松,不然的話他有可能被人傢發現。
當他誤打誤撞來到新房前時,借著旁邊屋子射出的燈光,可以看到門上的大喜字,裡邊可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新人已經睡瞭嗎?這個時候還不算晚的。
他想來起去,便抓到一個丫環問話,那丫環嚇得聲音都變瞭,說道:“大少爺跟夫人出門瞭。”
“去哪裡瞭?”唐吉努力做出兇惡的樣子,眼睛瞪得多大。
“他們去杭州遊玩瞭,少夫人心情不好。”丫環哆嗦著身子說。
這是在一個花壇後邊,很安靜的。唐吉借著遠處的燈光隱約見這丫環長得不差,便在她的胸脯上撫摸起來,嘿,這丫環年紀不大,奶子可不算小瞭。唐吉想到秋雨的事,就覺得很生氣,你飛龍堡的人玩我的女人,我也玩玩你們的女人。
那丫環先是害怕,等唐吉摸她一會兒,她就覺得舒服瞭,不禁哼瞭起來。唐吉在她的胯下摳著,低聲問道:“你還是不是處女?有沒有被男人操過?”
那丫環哼道:“我還沒有,我是小少爺的丫環,小少爺才八歲,什麼都不懂的。”
唐吉一聽心裡竊喜,說道:“你說你是處女,我不大相信,我現在就試試你,要是你敢騙我,我一劍殺瞭你。”
小丫環說:“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是處女。”
唐吉將丫環拉到大墻墻角,這裡的花長得茂密極瞭,裡邊藏幾個人都不會有人發現。唐吉將丫環的上衣解開,在兩隻蘋果般的奶子上摸起來。真滑,真嫩呀,唐吉高興之下,用嘴舔起來,還一手探入她的褲子,在騷屄上挖弄。
那丫環如何受得瞭這般挑逗,不一會兒就嬌喘起來。她雖然年紀不大,可已經發育成熟瞭,也到瞭需要男人安慰的年紀。唐吉這麼一逗,她的淫水象尿一樣流出來。
她小嘴張開,浪叫出聲。唐吉怕讓人聽見,連忙以嘴堵嘴,又將舌頭伸進去猛吸。那丫環舌頭被纏住,奶子跟下邊同時受著愛撫,一顆心早蕩瞭起來,急不可待地去抓唐吉的大肉棒。她感到那麼空虛,迫切需要一隻大肉棒插進去。那裡好癢,男人是最好的解癢良藥。
唐吉見時機已到,便讓丫環手拄花壇,翹起屁股。他知道自己到瞭發威的時候瞭,他決定要操個痛快,要把胸中憋得那股子鳥氣都操出來;操這個丫環,猶如操飛龍堡的祖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