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暈潮紅,羞娥凝綠,歡好過後的「小玉仙」花玉仙就跟一隻小貓一般蜷縮在錦被裡,隻露出外面的美人頭和那細嫩的臉蛋。
我好整以暇地仰躺在床上,笑吟吟地看著這個美人,我承諾瞭我跟眾傢娘子發的諾言,施展王傢傢法,這一次沒有留情,恨她的對我背叛,恨她的冷酷無情,我用一次又一次地沖擊打破瞭她外面那層堅硬的外殼,強行觸碰到她的內心,使她最柔嫩的一面完完全全地展現在我的面前,再無一絲保留的地方,再無一絲隱蔽性可言。
“你在笑什麼,笑你的荒‘吟’無恥嗎,哼,別太得意,我是不會屈服的。”花玉仙實在忍受不瞭這個男人大膽放肆的眼光,也恨極瞭他不顧青紅皂白就奪走瞭自己保存瞭十多年的清白身子,從此以後她告別瞭少女的生涯,步入瞭女人的行列,跟他那些娘子一樣烙上瞭他的印記,此時她也是恨得咬牙切齒,剛才那樣折磨自己,讓自己剛剛破瓜就遭受到瞭最猛烈的攻擊,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真不是男人,雖說出身於風月之地,也知道那樣男女之事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是這樣的情況下還是讓花玉仙不免心生怨恨,一改平日裡冷艷無雙的樣子,變得有女人味起來,直接嬌嗔指責。
一直見慣瞭她冷艷的模樣,這冷不丁這麼一露女人味,我倒是被小小地驚艷瞭一下,忍不住嘿瞭一聲,吃吃地道:“玉仙娘子,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我這樣做也是應該的,夫妻之間做這種事情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用不著你這麼怨恨我吧!”
死命地拽著被角,生怕那個男人又突然暴起掀開被子來,因為裡面的她此時卻是什麼也沒有穿,隻要這樣才能讓她的心安定一點,咬著櫻唇,冷聲道:“王變,你也少在那假惺惺瞭,我嫁給你那也隻是想利用你而已,一切都是虛假的,隻是沒想到還沒有抓到機會就被你識破瞭,我們之間的關系是生死仇人,我們太乙道與你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
“哦,是這樣嗎,你們太乙文道,叫得還真是親切,如果我把‘道魔’典嘯和‘道子’荊子提的死訊傳出去,你說太乙伯謠那個妖道還會不會承認你的身份呢,啊!”我不緊不慢地說出瞭一句讓花玉仙惶恐的話。
連斃太乙道兩大新生代弟子“道魔”典嘯和“道子”荊子提,應該可以說「小玉仙」花玉仙已經和“真祖”太乙伯遙決裂瞭,惡狠狠瞪瞭我一眼,她有些柔弱地道:“王變,其實你也看到瞭,不錯,我出身太乙道,是太乙道的‘聖女仙姑’,也是你的那些娘子口中的妖女,我背叛瞭你,這也談不上,其實一開始嫁給你我也是居心不良沒安什麼好心,所以這也談不上什麼背叛,也就是利用瞭你一下而已,現在我把身子給瞭你也就算補償你的傷害瞭,你不是要讓我終生監禁嗎,我受著就是瞭。”
這個女人倒也是光棍,知道事不可為,那就不再堅持,一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架勢,弄得我一臉的無可奈何,一股火氣無處發泄,猛地一掀她的被角,雖然她是死死地拽住,可是被封住功力的她此時手無縛雞之力,也就是一個弱質女流之輩,焉能抗拒我的力量,直接將錦被掀開,露出裡面美麗景色。
一雙丹鳳眼,兩彎柳葉眉,身量苗條,體格,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啟笑先聞,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載,眉如筆畫,眼如桃瓣,晴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嗔視而有情,轉盼多情,語言常笑。天然一段風韻,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往身下瞄去,更是不得瞭,那妖嬈風流之處,那珠峰顫巍巍,那凹谷肥盈盈,那身子上下竟無一不是妙處,好啊,好啊,真是太好瞭啊!
“看什麼呢,你個小流氓!”花玉仙一開始是楞瞭一下,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所以美麗景色讓我看瞭個通透,但隨即她立即反應瞭過來,嬌羞的要去抓那被子,卻根本沒我的力氣大,最後隻能無奈地緊縮著身子,將最羞人的部位都藏起來,嘴上怒罵著。
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痛快,絲毫不理會她的罵言,反而興致勃勃地欣賞起她的美麗嬌軀,待她罵得累瞭,我才一把上前將其狠狠壓在下面,一番痛吻過後,花玉仙終於癱軟在我身下,接下來,自然又是一番風花雪月之事,被浪翻春,其情其景不足外人而道哉,一切盡在不言中。
五湖府府城之外,太乙道宗主“真祖”太乙伯遙和他師弟“道劍”左妙真正聽著他們派駐在五湖府府城之內密探的報告,當聽到“道魔”典嘯和“道子”荊子提慘死的消息之後,太乙道宗主“真祖”太乙伯遙的臉色瞬間變成瞭鐵青之色,一口鮮血生生被激得吐瞭出來,慌得“道劍”左妙真忙上前將其扶住,大叫道:“師兄,師兄,你怎麼樣瞭啊!”
久久之後,“真祖”太乙伯遙才緩過來這口氣,擦瞭擦嘴角的血液,他有些虛弱地道:“妙真,太乙道完瞭,太乙道的傳承完瞭!”
“道劍”左妙真也是臉色十分難看,太乙道兩大新生代弟子“道魔”典嘯和“道子”荊子提那可是太乙道培養出來的最接觸的弟子,特別是“道子”荊子提更是太乙道下一代宗主的候選人,這下兩個人都死瞭,太乙道一下子就失去瞭最重要的傳人,想瞭想,左妙真才道:“師兄,這個時候你可不能倒下去,太乙道不能在我們手上沒瞭,這樣咱們也對不起追隨咱們的教眾,這一切都是花玉仙那個賤女人做的,咱們這個仇可是不能不報,王變這小子毀瞭我們的基業,我們也不能讓他好過。”
殺氣騰騰的話聽得“真祖”太乙伯遙也被振奮瞭精神,眼前殺氣一閃,咬著牙道:“對,阿嘯和子提的仇還等著我給他們去報,哼,王變,花玉仙,你們這對狗男女給我等著,妙真,看來咱們不得不委曲求全瞭,走,去北武林,那個人的條件我答應瞭,隻要能報仇,我太乙伯遙甘願為人鷹犬。”
“道劍”左妙真陰陰一笑道:“師兄,那孫善那老小子我們又如何去說呢!”
桀桀一陣冷笑,“真祖”太乙伯遙哼聲道:“孫善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傢夥,妄自還稱是什麼白道,比我們這些邪門外道還不如,他不是墻頭草隨風倒嗎,現在整個南武林可就剩下他的孫閥沒倒瞭,我看他還立不立得住,這次去北武林正巧沒什麼禮物,他的那個女兒孫纖纖正好送出去當禮物,也算咱們的一個見面禮瞭。”
“師兄,那個孫纖纖不是天生媚骨,有什麼名器在身嗎,你可是專門為子提準備的爐鼎,就這麼便宜瞭別人豈不是白瞎瞭,要不讓給我。”一臉色相的左妙真也是色中餓鬼,想到那個美人圖的上絕代美人「柔纖弱骨」孫纖纖,他就忍不住口幹舌燥起來。
“你少打歪主意,那個孫纖纖我有用處,哼,你要是敢使壞,可別怪我不念師兄弟之情,去,照我說得去辦!”
左妙真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快,但轉瞬即過,他這個師兄可是說到做到,悶著頭道:“是,師兄,咱們走吧!”
被窩裡,一陣劇烈的喘息之後,我才露出頭來,長長地出瞭一口氣,然後又縮瞭進去,又是一個久久之後,才慢慢地恢復瞭平靜。
一片平靜之中,花玉仙柔弱的聲音傳出來道:“王變,有一件事情我要和你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