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的眼神裡帶著強烈的不甘,“佛女”狠命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傷心的淚水流出來,強烈抑制住自己的情緒,抽著氣道:“好啊,盡管來啊,反正有蘇碧雁那個女人陪著,我無所謂瞭。”
嘿嘿一笑,一隻手順勢把尼艷香噴噴的嬌軀抱在懷裡,來瞭個軟玉溫香滿懷,特別是這個時候她身上僅穿著肚兜和褻褲,光滑白嫩的皮膚大露在外面,與我的一接觸,頓時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佛女”尼艷嘴上雖說得輕巧,也一副自甘認命的光棍樣,但畢竟她還是一個雲英未嫁的黃花大閨女,在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本能地閉上鳳眼,不敢再去看我猙獰恐怖充滿蕩氣息的眼神,反正事情都已經這樣瞭,衣服沒瞭,清白身體也即將沒瞭,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她倒是一副任君采摘的小俏樣,這下惹的我可就更忍不住瞭,抱著火辣辣的嬌娃,怎麼能安心的下,我要是能安得下心,那就正如她所說的那句話,真不是一個男人,很遺憾,我是一個男人,自是上下其手,弄得“佛女”尼艷嬌聲不已。
一邊大手從光滑真空的背部伸進黃色肚兜裡面捉住那不停的揉弄,一邊咬著尼艷那白嫩嫩香噴噴圓潤的耳垂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現在你知道瞭吧!”
“佛女”尼艷雖有的決心,誰但卻還達到碰之不反應的不動禪心的境界,給我的一隻蕩的手弄的面紅耳赤,嬌喘籲籲,不得已睜開鳳目橫嗔瞭我一眼細聲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是男人也就證明瞭你不是一個好東西,這有什麼好得意的啊,死賊壞東西。”
“嘿嘿,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那女人就全是好東西瞭,這話可不能說得太武斷瞭,想我王變也是無數女人心目中的完美男人,你要是不信,等咱們洞房花燭夜過後我帶你回黑水府看看,不是我吹牛皮,比你‘佛女’尼艷漂亮的女人一雙手掌都數不過來,全都是我的女人,她們可都把我當成寶貝來供著呢!”
我邪笑連連卻大為得意地吹噓著。
很不客氣地呸瞭一聲,“佛女”尼艷不屑地道:“我知道你王變在武林之中的那點‘’名,新一代武林第一賊是不是,南、北武林有不少女人都於你,後來又由於種種原因跟瞭你,但是她們是她們,我是我,即便全武林所有的女人都喜歡你,我尼艷也不會拿正眼看你這個賊!”
“好,這話說得好,也算我蘇碧雁一個,哼,老是自以為是總覺得全天下的女人都為他活著,哼,讓他去死吧!”
冷不丁一個女聲加瞭進來,“孤雁”蘇碧雁也是一臉的不屑一顧樣。
好傢夥,本來是死敵的二女這個時候卻難得地產生瞭共鳴合作起來,變成一個攻守同盟,“佛女”尼艷感覺地看瞭看“孤雁”蘇碧雁,高傲地抬起頭,淡然地道:“王變,你快點去死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巨大的笑聲驚起遠處幾隻飛鳥驚慌地飛上碧藍的天空,我本來善良的眼神化為野獸般的充滿,上下其手,一手除去尼艷的肚兜,一手扒下尼艷的褻褲,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樹木掩映之中,“佛女”尼艷如羊脂白玉般毫無瑕疵的美麗,終於毫無保留的展露在我的眼底下。
光禿禿的腦袋上沒有一絲毛發,不過從她長長的眼睫毛和茂盛的體毛上來看,此女倒不是那種天生少毛之人,估計腦袋之上瞭無青絲是為瞭信奉彌勒教的信仰而剃的吧,不過正是這種迥異於平常女人的光頭美女,反而顯出她獨特的魅力,那光禿禿的圓頭讓人忍不住有一種肉欲的沖動,很是放肆地在上面摸瞭兩把,很光很滑很有感覺,我吃吃笑道:“美人,我死不死不要緊,不過在我死亡前,我會讓你嘗試一下飛起來爽死的滋味,哈哈!”
“佛女”尼艷被那隻大手在自己光頭之上摸得就如陣陣顫抖的刺激,也不知是什麼感覺,也不知是什麼滋味,無力地睜開迷茫的鳳眸,白瞭我一眼,然後又無力地合上瞭美目,待我的手從腦瓜頂上劃到她的胸前,小腹,直至最下面的神秘幽谷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呻吟起來,“王變,求你,求你,求求你瞭,不要摸人傢那個地方啊,不要啊!”
這似痛苦又似享受的呻吟聲無疑就像天籟絕音,每一個男人都希望女人為他呻吟出這種聲音,這是一種讓所有男人都為之瘋狂的聲音,我一下子就焚身,三下兩下便把自己脫的幹幹凈凈,二話不說壓瞭上去,二具毫無保留的擠壓在一起,隻一下子就讓我們的身體熱度不斷升高。
花開花落,處子之身轉瞬間變為殘花之體,伴隨著“佛女”尼艷右臂之上用十八種動物血液調制而成刺在上面一尊鮮艷的彌勒歡喜佛相守宮佛慢慢變淡,一點一點地淡化,直至全部褪去,一個處子就被我無情地采摘掉瞭,留在地上的隻剩下一灘鮮紅的血液和“佛女”尼艷桃紅粉臉,雙眼迷茫的癱軟狼狽樣。
從扔在地上的衣服裡掏出一帕絲巾處理好我們的污跡,我得意地一笑,慢條斯理地道:“美人,我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哼,便宜都讓你占瞭,這話自然也全讓你說瞭,那邊還有一個美人在等著你呢,還不快去啊,不是不行瞭吧!”
尼艷不懷好意地道。
“孤雁”蘇碧雁不是那種沒經過風月之事的人,當然不是指她自己做過那種事,而是她不陌生那種事,原來和“北地胭脂”慕容仙兒搞得同性畸戀也玩過這種限制級的場面,而她也曾親眼目睹這個男人和自己的愛人慕容仙兒之間做那種荒唐事情,應該說她有一定免疫力,但一個女人在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她是無法做到坦然面對,即使明知道那種事情的刺激,當“佛女”尼艷之後,不但不消沉,反而把禍水往自己身上推,她驚地雙目閃過一抹懼色,待我的眼神看過去,她的手腳更是冰涼,喏喏地道:“王變,你,你看我幹什麼!”
呵呵,很少見“孤雁”蘇碧雁這個冰女人有這麼女性化的表現,我眨瞭眨眼道:“碧雁,你真美呀!”
“啊!”
霞飛雙頰,“孤雁”蘇碧雁從來沒有受到過如此話語上的,直羞得她不敢再睜眼去看我,隻是本能地喊道:“你,你,你壞死瞭!”
我不由一樂,這樣的女人才叫女人嗎,冷冰冰的像塊冰塊誰又會喜歡,赤著身子就這麼走過去將其抱入懷中,很輕很香很柔很軟的身體,我笑著道:“碧雁,我來幫你脫衣服好嗎!”
“佛女”尼艷恨恨地看著讓她沒能逃出我的色狼之口的“孤雁”蘇碧雁,看到她也要遭到自己同樣的命運,不由得在心裡升起一絲報復的快感,煽風點火地道:“王變,反帝盟盟主‘孤雁’蘇碧雁可是我們北武林一支花,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暗暗惦記著她,沒想到卻便宜你小子瞭。”
笑得十分蕩,去脫在懷裡微微顫抖的蘇碧雁衣服,我道:“碧雁,你怕什麼啊,你看尼艷她是不脫你下水不罷休瞭,要怪就怪她吧,我自然是不能厚此薄彼瞭,你說是不是啊,放輕松一點,讓為夫把你的衣服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