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修長的身材,精致俏麗的五官,“孤雁”蘇碧雁的輪廓象刀割斧劈般清楚分明,予人堅毅決斷的感覺,也許是從小的身世原因,她是一個棄嬰,連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都不知道,所以她有些偏激孤僻的性格,甚至達到瞭變態的地步,與“北地胭脂”慕容仙兒之間的畸形關系就是一個證明,其實都是師父那個老鬼造的孽緣,當年和他的同門師妹“後”方紅生下瞭她,卻又因為種種原因拋棄瞭她,不為別的,就是憑借師父那個老鬼的女兒這層關系,我有不會讓她受到半點委屈。
“孤雁”蘇碧雁突然橫嗔瞭我一眼,盯著我道:“王變,秀青雨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我蘇碧雁什麼時候成瞭你的女人瞭,今天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我搖頭苦笑,此女長得花容月貌,性情卻是奇冷無比,看似天仙佳人,卻不折不扣是一個不太象女人的女人,同性畸戀,從某些方面來說,都是一些內心有問題的人才會搞的,男女陰陽,天道倫理,這才是生理上的正道,哼哧地道:“碧雁,你可別聽青雨她胡說八道,她那張嘴就是能顛倒黑白,你等她回來我非好好收拾她一頓不可。”
“孤雁”蘇碧雁得勢不饒人,不屑地道:“少跟我這打馬虎眼,王變,今天你雖然救瞭我,但我蘇碧雁卻不領你這份情,哼,就當你奪走仙兒給我的報酬好瞭,今後我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絕對沒有什麼瓜葛。”
我正要再說什麼,這時反帝盟另外三個人“俏寡婦”雲翠娘、“寒魄”夏子良和“冷魂”楚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尋瞭過來,一看她們的盟主,“俏寡婦”雲翠娘更是驚喜地叫道:“小姐,你沒出什麼事吧,太好瞭,可擔心死我瞭,剛才那個僧把你抓進樹林裡的時候,我的心那可提到嗓子眼上瞭,生怕你被那個畜生糟蹋瞭,還好,還好,老天保佑,來瞭救星,啊,這位公子,是你救瞭我傢小姐的吧?”
很顯然,“俏寡婦”雲翠娘利是那種典型的胸大無腦嘴碎多事的婦女代表,那對大波濤洶湧墜墜欲落,一蕩一蕩地讓人的心也隨之蕩瞭起來,看得我眼都直瞭,采花盜柳幹瞭不知道多少次,南北武林十三府之地也見識瞭不知道有多少佳麗美人,什麼南方美人圖、北方天芳譜、南方三大名妓、北方四朵金花什麼的,無一人可有此女之胸,簡直可以驚爆人的眼球,最誇張的是女人胸大則大矣,卻沒有一般女人大瞭之後往下墜的難看處,反而微微往上翹,這完全違反瞭自然界的定律,這麼大的東西挺立起來卻不往下掉,堪稱一個奇跡!
我微笑道:“小生姓王名變,這位小娘子說對瞭,碧雁正是被我救下的。”
“俏寡婦”雲翠娘嫣然一笑,散發出驚人的美態,此女本就長得婀娜多姿,體態風流,論姿色雖還達不到九品美女之色,但起碼也有八品美女的實力,再配之以武林第一大胸的吸引力,成熟女人的魅力,種種條件加在一起,將此女的美又上升瞭一個境界層次,隻見她熱灼灼的俏目望向我,撇瞭撇嘴道:“原來閣下就是那個攪得南北武林天翻地覆的新一代武林第一賊王變啊,久聞你的大名,今日一見真是名不虛傳,這麼說剛才那個魔門聖女秀青雨所說的她與我們盟主共同的男人就是你瞭。”
敢想敢說,敢愛敢恨,倒不失一個真性情,我聽得一陣好笑的同時,“孤雁”蘇碧雁卻有些氣急,臉上有些掛不住地道:“翠娘,你瞎說什麼呢,魔門妖女說的話你也能信,那‘天聖芳女’秀青雨號稱魔門新一代第一人,一向狡猾多謀,她全是胡說八道的,我和這個賊根本就沒什麼關系。”
我的眼光在“俏寡婦”雲翠娘凹凸有致象成熟透瞭果子般的上來回巡視,特別是胸前凸起的一大塊肉讓我不由自主地暗吞瞭一口口水,強忍著以免自己的失態,嘿嘿地道:“是啊,我和碧雁之間真的沒什麼關系的,哦,對瞭,碧雁,仙兒讓我轉告你,讓你有時間去五湖府看看她,她挺想你的。”
看著三個下屬疑惑的眼神,“孤雁”蘇碧雁欲哭無淚,恨地牙根直癢癢,這一刻有要拿手中握著的三尺青鋒使勁捅某個無良男人幾劍的沖動,哼哼,幹脆切下他的禍根一勞永逸,她心裡恨恨地想著,寒聲道:“別聽他胡說八道,他和那個妖女都是一丘之貉,王變,少在這搞這些是非,怎麼,你有信心對抗謝問天的人馬嗎?”
唉,本來心情挺好的,讓她這麼一說,心情又開始變得差勁起來,哼瞭一哼道:“有信心又怎麼樣,沒有信心又怎麼樣,現在黑水府的江北我已經控制瞭旋風騎匪、船幫、軍、狼群、赤甲旗這五股勢力,南武林十三傢幫派聯盟也讓我控制瞭九傢,還有魔門在暗中相助,謝問天他即便來瞭我也有信心與之一拼。”
幾人眼前一亮,我所說的東西可真是太震撼瞭,江北七寇控制瞭五寇,南武林十三傢幫派聯盟控制瞭九傢,再加上一個魔門盟友,這是一個什麼概念,這個男人的勢力已經發展壯大到瞭一個駭人聽聞的地步,就憑這些勢力完全可以組成一個崛起對抗南北兩大勢力的超強勢力。
“俏寡婦”雲翠娘杏目圓睜,帶著不可思議的語氣道:“你說的真的假的,你一個賊居然搞出這麼大動靜,這也太玄乎瞭吧,難道這年頭采花賊也這麼吃香嗎!”
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真幼稚天真,還是裝幼稚天真,按理說她這個年齡的女人也應該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瞭,可看她的樣子說話不經過大腦,難道真的是胸大無腦,女人的大瞭起來之後慢慢將自己的大腦給墜壞瞭,帶著疑惑,我又好氣又好笑地道:“這位小娘子,這種事情我沒有必要騙你吧,你要是不信,盡可以去查一查,要是我有虛言之處,就叫我王變以後不得好死。”
“翠娘,你少說幾句,讓人傢聽瞭笑話,王變,你也不必發這麼重的誓,我相信你說的是事實,既然你與春秋刃雄那個老匹夫成瞭生死仇敵,那麼也就是我們反帝盟的朋友,隻要能讓春秋刃雄那個老匹夫不高興,我們反帝盟的人就去做,你要是不嫌棄我們反帝盟人單勢孤,我們留下來幫你怎麼樣?”
作為一盟之主,“孤雁”蘇碧雁還是頗有一些威嚴的,被訓的“俏寡婦”雲翠娘俏皮地吐瞭一吐舌頭,熟女作少女樣,好是撩人,而蘇碧雁的表態正是代表反帝盟幾百號人做出的表態。
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這話說得十分有道理,反帝盟與“北霸皇”春秋刃雄之間有著深仇大恨,而現在我又與“北霸皇”春秋刃雄針鋒相對,反帝盟主動要求加入正遂瞭我的心意,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勝算,再說反帝盟的人馬也是不弱,能在春秋刃雄多年打擊之下始終屹立不倒,其真實實力不容小覷,我笑著道:“這個當然是最好,春秋刃雄在北武林實力雄厚,光憑一兩傢勢力是無法抵抗的,隻有大傢聯合起來才有一拼之力,碧雁,你們反帝盟的加入真是及時雨,好瞭,不多說瞭,咱們還是先解決掉春秋刃雄的走狗爪牙彌勒教的人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