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早知道“清心散人”龍詩雅同意給我當丫鬟是別有居心,她是希望先安住我的心不去碰她,再等待清心小築的人來救她,但是現在清心小築的人被我一網打盡,她的希望破滅瞭,對於她那種剛烈的女子來說,也許死亡是解決問題最好的辦法,幸虧我來得及時,要不然真的隻能面對一個艷屍而不甘心地奸屍瞭。() “王變,你這個淫賊,你這個混蛋,你害瞭我不說,還來害我的師父,我和你拼瞭。”
誰也料不到一向乖巧可愛的王襲香此時發起飆來,迷香初解,四肢無力的她硬是踉蹌著向我沖來,咬牙切齒一副要拼命的架勢。
“天香國色”王襲香,這個我生命中第一個意義上的女人,奪走我處男之身的女人再一次映入我的眼簾,隻見柔和飄逸的秀發、小巧玲瓏的耳朵、彎如細月的眉毛、水汪一片的雙眸、美麗高挺的瓊鼻和性感誘人的紅唇,在潔白如玉,仿佛羊脂的肌膚襯托下顯得完美無暇、美艷無雙,比之初見時的清純,被我褻瀆之後的仙子多瞭一份塵世的嫵媚,她變得更美瞭,誰說那個“小玉仙”花玉仙已經取代瞭王襲香成為南武林最美麗的女人,這絕對是虛傳,比一比看一看,“天香國色”王襲香的美才是真正的南武林第一。
一攬她柔軟的腰肢,我輕輕一笑道:“香香小美人,我們又見面瞭!”
嬌俏的臉蛋紅霞一片,掙紮瞭幾下也沒掙紮出我的掌握,她氣鼓鼓地道:“你,你要幹什麼,快點放開我,你個淫賊,你個混蛋,我要……”
對於這個我生命中的第一個萬女人,我內心深處的那的感情還是十分在意的,雖然與她隻有短短幾天的相處,但那份永遠磨滅不掉的**猶記在心頭,好想再去重溫一次,現在機會來瞭,當然不願意放過,管她是不是願意,摟住王襲香的身體強行在她的紅唇上狠狠地吻瞭下去,直接封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這一吻地動山搖,這一吻海枯石爛,這一吻幾乎是創造瞭我一生之中最長的接吻記錄,一口氣憋住,死不放口,直到兩人都實在喘不過氣來,才不甘心地分開,看著王襲香那張紅撲撲的俏臉,我笑著道:“你要是不是,我給你就是,怎麼樣,還要嗎?”
“我,我,我才不是想要這個,我,我是要……”
氣急羞紅瞭臉頰的王襲香情急之下竟有些結結巴巴,在師父、師叔、師姐們面前,她就這樣被一個男人親嘴,並且剛才自己好象還挺享受這種接吻的感覺,真是害羞死瞭。
雖然看得面紅耳赤,任由那個男人欺負自己的徒弟,心裡羞辱的火焰在沸騰地燃燒,但是“清心散人”龍詩雅卻沒個奈何,現在還能怎麼樣,還要提劍去殺人傢嗎,恐怕自己連拿劍的力氣都沒有瞭。
這時“白發”吳瓊實在忍不住氣憤地道:“王變,你不要欺負襲香,有本事就沖我來。”
一頭白發,卻襯托得她那精致的容顏顯出一種妖艷的美麗,鳳眉杏眼,唇紅齒白,不得不慨嘆清心小築是個出美女的地方,也不知道是那個地方的風水好,還是那個地方的環境好,反正清心小築出來的女人那是一個比一個水靈,同樣與“清心散人”龍詩雅一個輩分,年紀也足以比得上我老娘瞭,但是看看人傢保養的,照樣比得上那些嬌滴滴的大姑娘,我邪惡地露出白花花的牙齒,森然一笑道:“哦,好啊,吳瓊吳仙子是不是,白發魔女的名號我倒是有耳聞,人長得倒也漂亮,來,不是有事沖你來嗎,過來呀!”
死命咬著櫻唇,“白發”吳瓊這個時候想死的心都有,什麼時候堂堂清心小築的仙子受過這等淫穢之氣,可是現在她不能死,她就是想死也死不瞭,嘴裡一咸,不知什麼時候她竟自己把自己的嘴唇給咬破瞭,猩紅的鮮血流進嘴裡,一股血腥的味道,她一字一字吐出口道:“你先把我的穴道解開,不然我怎麼過去。”
“王變,你居然是這種人,算我瞎瞭眼,不要為難我師父,要女人是嗎,找我好瞭。”
真是高潮迭起,一個女人接著一個地發飆,剛才是“天香國色”王襲香,現在又變成瞭“白衣觀音”白如夢,一向沉默寡言,文靜內向的白如夢勇敢地跳瞭揣,白皙的臉蛋滿是傷心,似乎是感傷我為什麼會變得這樣下流無恥。
我冷然一笑,對那天白如夢的無情離開我的心裡始終是梗梗於懷,都是我甩女人,還沒有女人敢甩我,你是第一個,放過瞭“白發”吳瓊,放開瞭懷裡的“天香國色”王襲香,走到她近前,一捏白如夢嫩滑的下巴令其抬頭看著我,口中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白衣觀音’白如夢白大小姐啊,昔日四海府一別,一直就沒瞭你的消息,在揚林府南武大會上也隻是匆匆見瞭一面,枉我王變還傻傻地聽人傢一忽悠就去殺人呢,結果等我回來瞭可倒好,人傢早跑瞭。”
神色有些木然的白如夢似乎被說破瞭心事,有些諾諾怯怯地道:“當日我有要事,所以就……”
“少找理由蒙我瞭,既然你白如夢不仁,休要怪我王變不義,嘿嘿,今天你們清心小築必須得出一個人陪我睡一覺,還得是心甘情願把我侍侯好,要不然我就五個全要,怎麼樣,你們誰挺身出來呀?”
我臉上蕩漾著微笑,好似惡魔一般正露出猙獰的嘴臉要吃人。
王襲香一挺身,義無返顧地道:“我,我去陪你!”
我輕輕一笑,這妮子還是如以前一樣單純可愛,完全不似清心小築裡出來的女人,清冷得不似女人,看向美人,隻見她俏臉微泛著紅暈,美艷不可方物,心兒一蕩,但是口中卻故意捉弄道:“你不行,我要的是**!”
“你,你個混蛋……”
氣急的王襲香俏臉漲得更加通紅,再純潔的女人面對我這般無賴地調戲也不由得發起火來,不過側眼看去,這小妮子發火的樣子倒還別有一種味道。
“王變,我來陪你怎麼樣!”
眼前一亮,雖作男裝打扮,卻不失女人的風情,嬌顏雖冷,但冷有冷的迷人之處,彎彎的柳眉微微翹起,一雙鳳目透出冰冷的光芒,這種冰冷是天生的,似乎還沒有什麼能把她眼中的冰冷融化掉,潔白如玉,比白雪還要白皙的肌膚真是羨慕 死所有的女人,她裊裊走到我近前,就在我的身前,我直接就能感受到她那吐氣如蘭,無比芳香醉人的氣息正從其那張淡薄但不失性感的紅唇中吐出,簡直在強烈誘惑著我的極限。
“滌仙”司徒玉霜的美麗是隱藏在骨子裡的,其實要是拿出來比一比,她的美麗絲毫不遜色於她的師妹“天香國色”王襲香,可正是她身上的冷,她身上的傲,她那骨子裡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傲讓一般男人不敢去欣賞她的美麗,所以南武林美人圖十二美人上沒有她的位置,因為在一般男人的眼中,她不是那種可以叫人去欣賞的女人,但是我不同,我可不是那些一般的男人,我是一個采花盜柳的淫賊,我是新一代的淫賊之王,有特點的女人才有征服感,美女要是千篇一律就失去瞭味道,大笑道:“能得到玉霜仙子的垂青我王某人當然樂意之至,隻是冒昧地問一句,你是不是**呀?”
“你真是一個混蛋!”
冷如冰霜的俏臉閃過一抹怒色,“滌仙”司徒玉霜行走武林何時受過這等侮辱,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上有師父、師叔,下有兩個師妹,她隻能一力承擔。
重重一哼,“清心散人”龍詩雅沉聲道:“好瞭,你們也別丟人現眼瞭,王變,你也別沒事找事拿我們尋開心逗樂子瞭,既然我們落在你的手裡,我們清心小築忍栽瞭,你想怎麼處置我們隨便,但是想要我們對你卑躬屈膝那是做夢,都給我閉上嘴,他想怎麼樣就讓他怎麼樣好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