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帝盟,活躍在北武林一個以反抗“北霸皇”春秋刃雄統治為目的聯盟組織,多由當年“北霸皇”春秋刃雄滅絕的北武林幫派殘餘勢力和不滿其統治的人組成,他們對春秋刃雄勢力的人暗殺圍捕無所不用其極,對於這個心腹大患春秋刃雄曾多次調派高手進行圍剿,但卻始終沒有將其徹底消滅,這麼多年來,雙方是不死不休,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春秋刃雄勢力的逐步壯大,反帝盟已不如前,幾任盟主都被殺掉,目前隻能隱於暗中慢慢積蓄實力尋找機會。
“孤雁”蘇碧雁,新一代反帝盟盟主,今年不過雙十年華的她出身北武林名門大派雪山派,十多年前,雪山派就被春秋刃雄所滅,她被派內兩大護法“寒魄”夏子良和“冷魂”楚紅救瞭出來,加入反帝盟,因才華和能力逐漸顯示出來而被推舉成為反帝盟盟主,在她帶領下,近幾年反帝盟又有些興起,再盟內兩大長老原北方佛門長老,有北方三佛之稱的地榜高手“聖僧”不語大師和以使毒用毒另武林之人聞風喪膽的黑榜高手“毒仙”長伯傷的輔佐下更有瞭長足的發展,在北武林,其聲名艷冠群芳,而她雖從來都不以真面目見人,卻仍能位列北武林天芳譜之中,可見其魅力之大,在北武林男人中有一種神秘的地位。
環目四射,冰冷的眼神似能把人凍住,幽幽如寒風般的聲音道:“反帝盟做事,希望你們不要幹涉,這兩個春秋刃雄的爪牙該死,哼!”
“啪”地甩袖一抖,兩枚小巧的紅牌一人一個釘在冥日殺神“侏儒客”莫生烈和“破日刀”胡破日的屍體之上,拳頭大的紅牌上雕刻著一個森然的“誅”字,被鮮血一浸,那不大的小字卻透出一股猙獰恐怖之色,赫然正是反帝盟是招牌,每殺死一個“北霸皇”春秋刃雄的手下後都貼上的“誅”字令,這個小小的令牌也正是讓北武林春秋刃雄屬下聞風喪膽的東西。
好威風,好有氣勢,這個女人真是讓人心動,師父那老鬼說此女是他的女兒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他一臉色狼相怎麼能生出這麼一個冷若冰霜的女兒呢,莫不是他有些老糊塗認錯人瞭吧!
白衣一飄,“孤雁”蘇碧雁船就如一隻雲中孤雁騰空而起,眼睜睜看著她殺完二個人後從容而去,在場諸人無一人敢有何表達,人的名樹的影,反帝盟那可是北武林敢直接與“北霸皇”春秋刃雄抗衡的勢力,盟內高手如雲,區區一個船幫還真不敢招惹這些人。
眼見此女要走,我可不願意放過,師父那老鬼雖有時候討厭,可要說我們的感情甚至比起我那個整天圍在我老娘裙子底下轉不怎麼管我的老爹強,從小到大我都跟師父混在一起,他既然囑咐我照顧他女兒,我自然不能應付瞭事。
剛要去追,一條短鞭破空甩來,“血蟒”趙莽狂叫道:“小子,快放下我們少幫主!”
差點忘瞭我懷裡還抱著四個千嬌百媚的美人,而其中一個還是那個船幫少幫主“龍女”澹臺龍蝶,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這幾個女人,一個回旋大挪移,避開這一甩鞭,用力一抖,“龍女”澹臺龍蝶的嬌軀被我拋向空中,口中道:“誰稀罕要這個女人,還給你好瞭。”
“血蟒”趙莽沒敢直接用手去接這個幫主愛女,要是碰到什麼不該碰到的地方那可是後患無窮,短短的蟒鞭又是一甩,纏繞上“龍女”澹臺龍蝶的身體後順手一帶,卸去空中的勁力,接著又點開她被封的穴道,一切都看在眼裡卻苦於穴道被封的“龍女”澹臺龍蝶一聲嚶嚀,接著大叫道:“快,給我殺瞭這個小賊。”
“道劍”左妙真陰側側地一笑道:“沒聽見少幫主的話嗎,殺,全都給我不要放過。”
本以為船幫殺冥日殺神的事因反帝盟的插手用不著再殺人滅口,他們也不會再對胭脂巷的人下手,我把懷裡的另外三個女人扔下直接走就好瞭,反正“龍女”澹臺龍蝶恨的是我和她們沒多大關系,那知陰險狡詐的“道劍”左妙真根本不給我機會,大概是認清瞭我的本質,剛才在最危急關頭猶自能救出幾女出來,為瞭這幾個女人我勢必不會輕易逃走。
正猶豫著,突然屋內狂吼一聲,一個赤甲金神怒喊道:“左妙真,你這是什麼意思,胭脂巷是我們赤甲旗罩著的,你如此殺下去是不是太不給我們赤甲旗面子瞭,咱們找‘龍王’澹臺幫主去說道說道。”
赤甲旗與船幫同屬於江北七寇這七大勢力之中,雖然赤甲旗的實力與船幫不能相提並論,甚至赤甲旗一度靠依附在船幫勢力中生存,長孫兩兄妹一直努力搞好與船幫的關系,在江北七寇七大勢力中,他們兩幫也一直是親密的盟友關系,“道劍”左妙真這個船幫軍師自然知道赤甲旗與船幫的利益關系,要是弄得赤甲旗一怒之下轉投別的勢力,“龍王”澹臺索陽那個老狐貍豈能饒得瞭自己,忙道:“都給我住手,長孫旗主,別誤會,你的赤甲旗與我們船幫都是好兄弟,你長孫旗主既然說話瞭,這個面子我們是無論如何也要給的,你也看到瞭這冥日樓的兩大殺神是反帝盟的人殺的,與我們船幫無關,這件事還請長孫旗主給做個證人啊!”
“赤甲”長孫一奪雖才智有限,但卻也不是一個蠢人,自然能聽懂這話裡面的意思,也哈哈笑道:“左道長,這個我長孫一奪自然明白,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保證胭脂巷的人不會說出去的。”
“道劍”左妙真鬼目一轉,盯著我道:“哦,長孫旗主的話我自然相信,不過這小子可不是胭脂巷的人,你能保證他嗎!”
早就知道這個奸詐老道不是個易主,看他一臉壞笑的樣子,我嘿嘿笑道:“左老道,想對付我就明說,不過就憑你們船幫這些人就想為難我,怕是癡人說夢吧!”
身形一翩,如一隻白鶴沖天而起,“道劍”左妙真臉色一變,立即叫道:“不好,他要跑,快給我攔住他。”
輕飄飄的身體在空中奇異地飛翔,就恰似一隻真的白鶴一般越飛越高,越飛越遠,船幫之人皆擅長在水中作戰,一個個下瞭水那真是水中的蛟龍,但要說這輕功身法,天上飛嗎卻沒什麼好手,隻能眼睜睜看著我大搖大擺而去。
氣極瞭臉鐵青一片,“道劍”左妙真怒哼道:“長孫旗主,這小子是什麼來頭,如此高絕的輕功怕不是無名之輩。”
“赤甲”長孫一奪悶聲道:“他是來這裡消費的客人,我怎麼會知道他的身份呢。”
陰狠的一哼,“道劍”左妙真道:“不知道,好,那我就找胭脂巷裡的這些女人好好問一問,給我把她們都抓起來。”
一跺腳地動山搖,隨著十幾名赤甲旗人馬的出現,“赤甲”長孫一奪霸氣地道:“我看誰動一下試試!”
“血蟒”趙莽煞氣一現,蟒鞭一甩,怒聲道:“長孫一奪,你還真張狂,難道我們船幫還怕瞭你不成,都給我動手。”
眼看兩方人馬要打起來,“龍女”澹臺龍蝶一聲嬌叱道:“都別吵瞭,船幫和赤甲旗是盟友關系,今天給長孫大哥一個面子,我們走。”
船幫少幫主發話,底下人自是不敢不聽,但經此事一鬧,兩方人馬產生瞭巨大的裂痕,人去事瞭,地上隻留下兩具屍體默默地似要說一些什麼,他們身上未幹的鮮血和那兩枚“誅”字令牌愈發讓人恐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