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西皮的,從來沒有發現我竟然這麼出名,剛坐穩瞭連菜都還沒有上來,我們就被數以百計的武林人士給包圍起來,一個手持刀槍棍棒,眼中閃著不懷好意,其中一個個頭不高,身材魁梧,最引人註意的是滿臉都是麻子的大漢高聲喊道:“剛才是不是有人喊自己叫王變,給我滾出來!”
人多力量大,這話誠然不假,看著這群上百人裡面也找不出一個可以算得上是高手的烏合之眾,我臉寒如冰,眼冒兇光,一拍桌子道:“你們這幫武林宵小是那個幫派的,我就叫王變怎麼瞭,你們想幹什麼!”
滿臉麻子的大漢陰笑道:“大傢快去喊人,我們找著那個采花淫賊;小淫王‘王變瞭。”
我兩眼一瞪,身形飄閃上前,眾人隻覺眼前一花,我的五根手指已緊緊捏住那個麻臉大漢的咽喉,得意地笑道:“就憑你們這些人的身手還想抓住我,做你的春秋大夢,警告你們,都給我滾蛋,不然我就不客氣瞭。”
滿臉麻子的大漢陰陰冷笑道:“王變,你現在是武林公敵,全武林的男人都要殺你,哼,你居然敢污辱瞭我們聖潔無暇,清雅美麗的王襲香王仙子,我‘麻虎’ 錢哄就是明知道是死也跟你拼瞭,你殺瞭我吧!”
我愕然,有時候女色的力量裡是無窮大的,看瞭看手上這個功夫微末但卻視死如歸的麻臉大漢,又看瞭看周圍同樣激情悲憤的幾百號人,我是欲哭無淚,好傢夥,這些人是殺不勝殺,鐵青著臉,但嘴上卻變瞭味道道:“我是姓王名變,可卻不是那個污辱清心小築王襲香王仙子的無恥淫賊王變,你們真的搞錯瞭。”
有時候該服軟的時候就要服軟,但滿臉麻子的大漢面無表情地道:“我們的原則是寧可錯殺千百,不可放過一個,隻要你叫王變,你就得死,現在武林之中尋找那個卑鄙無恥下流淫賊王變的行動已全面展開,聽說同道的兄弟已經誅殺瞭十多個王變瞭,小子,你既然叫王變那就今天死定瞭。”
手指一緊,腕上一用力,一具失去生命的屍體緩緩墜落在我腳下,他***,真以為我不敢殺你,還跟我玩絕戶計,腳上一踢,把屍體踢向人群之中,大喝道:“誰敢來送死,盡管上來!”
沉默,幾百人似乎都在沉默,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死亡,突然,怎麼感覺大地在震顫,太白樓整個樓體也都在震顫,難道是地震瞭,不過隨即看到的景象讓我的心立馬為之一顫,人,全都是人,黑壓壓一眼看不到邊際的人,也不知誰大喊瞭一句道:“殺瞭淫賊王變,就能娶到清心小築的仙子,大傢殺啊!”
人要是多瞭起來就無所畏懼,成千上萬的人往裡擁進來,就連“黑妖皇”司徒公那等見過世面的高人也開始為之色變起來,悶哼一句道:“小子,這下麻煩大瞭,我們怎麼辦呀?”
我嘆瞭一口氣,回頭道:“采凝、迷離,你們帶著我師公先走,我來引走這些人。”
雖怨恨我的風流多情幹的那些荒唐事,但二女還是把一顆芳心都系在我的身上,鳳迷離顫聲道:“阿變,不如我們大傢一起殺出去吧,我看這些人裡面也沒什麼高手。”
我長嘆瞭一口氣,道:“這麼多人我們怎麼殺,要是真放起手殺起來,估計我們今後在武林中將永不寧日,聽我的話,你們姐妹帶著師公回老傢等我,我隨後就到。”
知道有她們的存在反而對於我來說是一個累贅,二女一點頭道:“師公,我們先走,這裡阿變自己能夠對付的。”
三人離去眾人倒沒有為難,他們的註意力全部集中在我一個人的身上,看著她們安然走瞭,我嘿然一笑道:“諸位,我也不奉陪瞭,告辭!”
揚林府所有男人都瘋瞭,他們全都在圍殺一個人,一個污辱瞭他們心中最聖潔女人的無恥淫賊,仗著絕世輕功我躲過瞭一次又一次的圍追堵截,但無論走到哪裡,都逃不過人民群眾雪亮的眼睛,我是逃不可逃,就連想變換容貌混入其中的時間也不給我留下,像個沒頭蒼蠅一般亂竄,我剛從一個地方逃到另一個地方,就又不知從什麼地方鉆出來人死命向我撲來,一時之間,整個揚林府的男人都沸騰瞭,大傢齊心協力共抓武林第一大淫賊王變。
要說揚林府什麼地方是禁地,那就隻有是揚林府時間上的霸主獨孤閥瞭,逃無可逃,避無可避的我最後沒有選擇之下又潛進瞭這個地方,果不其然如我想的一樣,後面的人沒有敢在進來,長舒瞭一口氣,剛想休息一下,一隊獨孤閥護府劍手走瞭過來,驚魂未定的我忙一溜煙逃之夭夭,仗著自己對自己的熟悉我輕車熟路地甩開瞭這隊劍手,又想瞭想獨孤閥最安全的地方是哪裡呢,嘿嘿,當然是獨孤閥三小姐“凌波踏月”獨孤姍姍的閨房瞭。
小心翼翼的在獨孤閥府院裡穿梭遊走,不時巡視的劍手和暗中潛伏在隱秘之處的獨孤閥高手讓我的行動變得困難重重,但仗著獨步武林的輕功身法,我一路有驚無險的又來到瞭獨孤姍姍住的那個小院落裡來。
這大白天的也不知道獨孤姍姍那個美人在不在,想想那雙高挑修長難得一見的美人玉腿,我這顆永不滿足欲望的淫賊之心又開始跳動起來,真是狗改不瞭吃屎,我這邊剛因為一個女人亡命逃竄,另一邊又打起另一個女人的主意。
在獨孤閥裡,獨孤三小姐一向是深居簡出,輕易不露面,這個美嬌娘同她的父親和兩個哥哥一樣都喜歡清凈,不喜歡別人打擾,故她的小院裡除瞭侍侯她的幾個婢女丫鬟老媽子之外就沒什麼人瞭,反正她住的地方在獨孤閥內部最隱秘的地方,整個獨孤閥裡隱藏的高手足以阻敵於外,但除瞭我這個有著變態輕功的人之外,我貼著墻壁在慢慢向裡遊走,躡手躡腳地鉆進一個偏屋之中。
紅幔遮住整個房間,在中間四周皆用屏風擋住,一道慵懶但不失甜美的聲音在輕哼著一首不知名的小曲,嘩啦嘩啦撥水聲音清晰傳進我的耳朵裡,我心中一動,難道來得這麼趕巧,輕飄飄的腳步不帶一絲聲音向那屏風邊上飄去,到瞭近前閃目往裡一瞧,獨孤閥三小姐獨孤姍姍的無限春光盡收於眼底。
一條大大的木制浴盆擺放在中央空地上,裡面隱約浮現一具白嫩嫩香滑滑的玉體,長長的頭發盤瞭一個發髻用木釵固定住在頭上,使她那美麗的頸部完美地呈現在我眼前,在往下粉藕似的肌膚閃著耀眼的光芒,顫顫巍巍因動彈而上下起伏的那對酥乳讓人忍不住把目光射過去,大小適宜,飽滿結實,一看就知道是沒有被男人糟蹋過的處子玉乳,那頂端粉艷艷的蓓蕾誘人直想咬上一口,至於下面的光景由於有木盆的遮掩我一時瞧不清楚,不過隻看上面的春光已經叫我春心大動、春潮澎湃瞭。
口幹舌燥,嘴角哈喇子隱隱流出,我隨手拿過來搭在屏風之上的佈條擦瞭擦,這門閥世傢講究的就是多,連隨手用的手帕也弄得這麼別致,不但不料高檔薄軟,且還是一種獨特的三角樣式,上下兩層,前窄後肥,上面也不知浸泡瞭什麼香料,有一股香香的味道,特別好聞,忍不住放到鼻端輕輕聞瞭聞,其香氣似一種天然之香氣,味不濃鬱但回味無窮,這種味道讓人有一種欲望的沖動,奇怪,難道是一種帶有刺激情欲的迷香,真是好生奇怪,以我迷藥大師的身份怎麼會沒有聞過這種迷香味道,使勁嗅瞭幾口,也辯不出這種香味究竟是什麼味道。
翻開裡面那層,味道更加濃鬱起來,怎麼好象覺得是處子幽香的味道,咦,這上面怎麼還有一根毛發,烏黑粗長呈卷曲之狀,長度倒不是太長,我拿起來細細觀察,可以判定是人身上的毛發,但具體是哪一部位的毛發我卻不敢肯定。
“啊!”
一聲尖叫,原來不知何時,在木盆之中洗浴的“凌波踏月”獨孤姍姍竟站在我的面前,怪隻怪我的註意力完全被這個神秘之無吸引住瞭,忘瞭提防她突然鉆出來,不過這時赤裸著全身的獨孤姍姍更顯驚人的美態,那若隱若現的下半身卷曲毛發更是引得我直往上瞄,讓我一下子知道瞭我手中之卷曲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來的瞭。
獨孤姍姍這時已認出我這個曾經羞辱過她的淫賊,一臉驚駭震驚之色,不過在她看到我手裡拿著的那件東西之後,頓時羞紅瞭臉頰,結結巴巴地道:“你,你,你怎麼又回來瞭,還拿著人傢剛脫下來的女兒傢貼身褻褲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