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嗤嗤嗤!”
一犬一蛇,一個是北天山特產通靈之獸,一個是幽雲山洪荒異種龍蛟和白玉蛇王雜交而成;一個是五級中階的極陽之獸,一個是七級上階的極陰之獸,大概是陰陽有異,這兩隻靈獸一見面就幹上瞭,一個眥牙犬吠,一個盤尾吐舌,好傢夥,彼此就要拼個你死我活!
當我攜著一臉幸福模樣的“詩畫凌仙”思香馨出現在俏婢明月和“龍虎豹三兄弟”王龍、王虎、王豹面前時,他們幾乎都驚呆瞭,而伏身在我懷裡的思香馨貼著我的耳朵昵聲道:“你的那個俏婢明月似乎有點來路不明啊,幾乎就是憑空出現在我們南武林的,我的人一點也調查不出她的背景來歷。”
對於這個俏婢明月其實我也是心有疑慮,觀其談吐,看其內涵,就知道此女一定是出身富貴之傢,傢庭背景絕對不簡單,可任憑我怎麼追問她,人傢就是不吐口,沒辦法,總不能強人所難吧,就由著她來好瞭,反正我認定的女人那是飛不出手瞭,管她有什麼背景呢!
我笑著道:“怎麼吃醋瞭,咱是不是我身邊所有女人你都調查過瞭。”
思香馨的俏臉抹過一陣艷紅之色,咬著我的耳朵昵聲道:“人傢不是擔心你被女人騙嗎!”
哈哈笑道:“不是你相公我吹牛,武林之中能騙過我‘小淫王’王變的女人怕是還沒出生呢!”
纖指狠點我的腦袋,她嬌嗔道:“切,你個大淫賊,就知道騙我們女兒傢的心,老實說,你到現在一共騙瞭多少女人瞭。”
冷汗頓時往下流,自己做套把自己套進去瞭,忙陪笑道:“那有啊,我雖然貪花好色,但可不是無度之人,要不是有娘子你這芳華絕代的美貌,我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
“哼,算你識趣,在我面前的‘國色天香’王襲香也就算瞭,那個名聲不怎麼好的魔門妖女‘妖狐’冼九娘我也認可,可這個什麼叫明月的我可不答應,她身份來歷不明,我懷疑此女來我們南武林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有她天天在你身邊我可不大放心。”
我呆瞭一呆,女人要是叫起板來還真不好應付,尷尬地不敢接話,隻能招呼道:“明月、阿龍、阿虎、阿豹都傻站著幹什麼,快來見過你們的少奶奶墨齋齋主 ‘詩畫凌仙’思香馨啊!”
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王龍、王虎、王豹三兄弟忙上前恭聲道:“屬下參見少奶奶!”
“詩畫凌仙”思香馨優雅大方地點瞭點頭,柔聲道:“都別太見外瞭,我知道你們三兄弟都是阿變的忠心奴仆,從今往後大傢就是一傢人,都免禮瞭!”
轉臉看瞭看還在那冷著臉站著的俏婢明月,嫵媚地笑道:“呦,你就是明月吧,真是個人見人愛的美人,無怪乎我們傢阿變嘴裡常念叨著你!”
什麼樣的女人在對待自己愛人的問題上都是自私的,現在的思香馨與 以前那個完美仙子“詩畫凌仙”思香馨完全都不一樣,讓我大發感慨女人真是一種善變的動物。
冷目看著思香馨欲用自己外貌上的優勢來打壓自己,北武林第一美女“明月公主”春秋明月嗤然冷笑,眼中光芒閃起,淡淡道:“小婢明月見過少奶奶!”
一向對自己美貌有絕對自信的“詩畫凌仙”思香馨呆瞭一呆,沒想到自己面前這個女人竟然這麼厲害,離開我的身邊,抽出自己那雙雪白修長的嫩手帶著笑容道:“我不是都說瞭嗎,以後咱們都是一傢人瞭,別太見外啊,來,妹妹,到姐姐這裡來,讓我好好看看你這個可人!”
也就在這一瞬間,一直悄然盤踞在明月腰間的白玉蛇蛟白練突然間發瞭難,嗤然一聲,空氣之中劃過一道白痕,白玉蛇蛟張開毒嘴電射伸手而來的思香馨,欲咬那隻白嫩嬌俏的玉手。
“啊,白練,別亂來!”
我在旁邊看得清楚,這一口要是咬上去,怕是能瞬間要瞭思香馨的小命,白玉蛇蛟因性屬陰,又是洪荒異種中非常有名的劇毒之物白玉蛇王的後代,所以自身毒牙之上含有可見血封喉的蛇毒,隻是因是雜交而成所以毒性雖烈但生成的量很少,故它從不輕易吐露自己的毒牙,但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惹著它瞭,從電射而來的白影之中我明顯看見它張開嘴露出那對陰森森的毒牙出來。
此時的“詩畫凌仙”思香馨似也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呆住瞭,一時之間竟呆立在那裡沒有動彈,眼看著白玉蛇蛟白練的毒牙就要咬上思香馨嫩白的玉手,猛然一道黑影撞瞭上來,其速度竟不比一向以速度見長的白玉蛇蛟白練差,“嗷”地一聲,這一下實實咬瞭上去,思香馨猛地驚叫道:“啊,二色!”
關鍵時刻天犬二色來瞭個英犬救美,用自己的身體擋住瞭白玉蛇蛟白練的毒蛇之口,天犬這種靈獸常年生活在北天山之顛火山熱漿之處,喜食北天山特產的火甲蟲,故天生一副銅皮鐵骨,白玉蛇蛟白練那一口咬得雖狠,但卻沒有咬進肉裡去,所以毒性根本沒有發作的機會,隻是這一下卻把天犬二色給咬痛瞭,瞪大瞭狗眼,狗牙一眥,上前就用自己鋒利的爪子去撲白玉蛇蛟白練。
活瞭五百年,白玉蛇蛟白練早已通靈,見自己一口沒咬動這頭大狗,它迅速電射閃轉,盤起蛇身,冷森森的盯著天犬二色的一舉一動,見對方猛撲過來,它不慌不忙的向旁一竄,順勢又在天犬二色的身上狠狠地又咬上一口。
這一下雖然對於皮粗肉厚的天犬二色來說不算什麼,但卻徹底激起瞭它的兇性,野獸的本能讓它知道眼前這條小白蛇不好惹,頭搖尾擺狂吠瞭兩聲,瞪大瞭狗眼惡狠狠地盯著白玉蛇蛟白練。
見自己兩口都沒奈何得瞭眼前這條大黑狗,白玉蛇蛟白練也收起瞭輕視之心,嘶嘶吐著舌須叫瞭兩聲,冷森的雙目遊離在天犬二色身上,盤起蛇身不動,似在觀察著對手的動態。
一犬一蛇就這樣打量著對手,在沒有必勝的把握之前誰也不敢先動手,也就出現瞭剛才那副場景,受瞭驚嚇的“詩畫凌仙”思香馨美目死死盯著對面的明月低語道:“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俏婢明月露出無辜的表情道:“對不起少奶奶,我也不知道白練今天為什麼反常,大概是看見你那條狗受驚瞭吧!”
思香馨臉色一變,冷冷地道:“別再裝瞭,你的把戲騙不瞭我!”
依舊是那副冷淡的模樣,俏婢明月平淡地道:“隨你怎麼去想好瞭。”
“你……”
思香馨一陣氣急。
眼見那邊一犬一蛇相爭,這邊二女又對上眼瞭,我是左右為難啊,夾在兩個充滿火藥氣味的女人之間,真是一個頭兩個大,隻能叫道:“白練,給我過來,二色,到你主人那裡去!”
一犬一蛇依舊是獸眼對獸眼,誰也不動彈,好沒面子啊,二色那條色狗不理睬我,我能理解,畢竟分離瞭十年時間,我這個原來的主人早已淡忘瞭許多,但我新近得到的寵獸白玉蛇蛟白練不理睬我讓我面子上頓時有些掛不住,生氣地吼道:“都給我分開,一見面就這樣,成什麼體統!”
本來我的意思是教訓白玉蛇蛟白練和天犬二色,但明月和思香馨卻以為我是在說她倆,互瞪瞭對方一眼,不情不願地收回敵視的心態。
俏婢明月清叱一聲道:“白練,給我回來!”
“詩畫凌仙”思香馨見狀也柔聲細語地喝道:“二色,給我回來!”
氣掉我眼球的是二女這麼一叫一犬一蛇竟收起兇性,回頭看瞭看自己的女主人,又互瞪瞭對方一眼,乖乖各自回各的主人旁邊。
兩個美人,一玩蛇,一禦犬,互不相讓,互不服氣,撇瞭對方一眼思香馨蓮步輕挪,走到我身邊媚聲道:“相公,你的這個婢女還真厲害呀!”
我無言苦笑,沒想到一向對我言聽計從的白玉蛇蛟白練在跟瞭明月幾天之後竟把我這個原主人給忘瞭,這頭死蛇,當初我就不應該收它,真是見色忘主,見到漂亮姑娘就沒瞭骨頭,真是沒有蛇性啊!
俏婢明月眼中忽忽閃爍著挑戰般的野性,熱灼灼的俏目望向我,道:“少爺,你娶的這位少奶奶才叫一個厲害呢,聽說還是南武林中有名的才女,不過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不知才女姐姐是如何看待這句話的。”
嫣然一笑,像朵鮮花般盛放,看得我眼前一亮,“詩畫凌仙”思香馨似又恢復瞭一開始見到時那種恬淡溫柔的氣質,若無其事地道:“什麼才女不才女,那都是武林中一些閑人瞎說的,我認為一個女人隻要嫁多一個好相公就夠瞭,隻要我們傢阿變對我好,我也就知足瞭。”
“明月公主”春秋明月一陣氣急,眼前這個一臉笑意的女人太可惡瞭,典型的笑裡藏刀嗎,哼哼,你會耍媚,難道我北武林第一美女春秋明月就不會,上前幾步一聲不響地走到我近前,貼著我坐下,微笑道:“是呀,我們傢少爺可是男人中的極品,不過就是有一點小小的缺點貪花好色,不過男人嗎,都是這個德行,少奶奶你今後也不必太在意瞭。”
被她火辣辣香噴噴的身體挨著,不禁暗暗叫苦,在看到一臉鐵青的思香馨更是心驚,忙起聲長笑道:“好瞭,你們倆怎麼一見面就吵個不停啊,都是一傢人,何必呢!”
“切,誰跟你是一傢人,我隻不過就是被你強迫的婢女而已!”
一聽我這話,明月首先不幹瞭。
“是啊,是啊,阿變,你不是惦記上人傢瞭吧,記得你不是說過不是極品美女你不要嗎,難道最近換口味瞭,還是品位下來瞭。”
思香馨挖苦道。
我為之氣結,這兩個女人是張嘴就開鬥,你說讓我怎麼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