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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原諒我

  輾轉難眠,心神疲倦,一縷愁思,縈繞心頭,暗自啜泣,唯恐那人,失去的那人,聽見自己的哭泣,已經給瞭他絕情,不能再給他愧疚。

  蔣聖軒坐在沙灘上,看著潮來潮去,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他從沒有想過會有今天,但似乎在冥冥之中,他一直知道會有今天,會有這樣的結局,但是他仍舊試瞭,最後也依然滿身是傷。

  潔西卡那些夜晚掉的眼淚,蔣聖軒雖不在他的身邊,卻是知道的,他知道潔西卡在拒絕他的當下有多麼痛,但是他始終堅持忠於自我,他跟孫怡潔不一樣,孫怡潔為瞭他可以犧牲一切,哪怕是自己的生命或幸福,孫怡潔隻要蔣聖軒高興,但是潔西卡不同,他可以為愛走天涯,生命並不重要,但是與那個對的人的幸福卻比什麼都還要來的重要。

  “也許這就是我為什麼如此深愛著他們的原因吧!”蔣聖軒心想。

  懶梳頭,對窗猶看那人容,潔西卡知道自己這一次真的把事情給做絕瞭,已經不再像上次一樣還仍有機會瞭,這次真的要別瞭,打從第一次的四目相對,第一次的交談,第一次的相視而笑,那些的那些都是他心中珍貴的收藏品,但一切都將永遠成為心中最痛的疤,也許時間能沖去疼痛,但有些事不管經過多久都還是一樣,對潔西卡而言,蔣聖軒就是那個永遠不會改變的。

  “你走後,我還是會繼續愛著你的,我或許不能像以前你做的守護,但我能在一旁默默的祝福你”潔西卡心想。

  黃昏瞭,潔西卡走到沙灘上,說:“尤金,時間到瞭”

  “嗯,是啊!時間是到瞭!”蔣聖軒裝作若無其事的語氣邊說邊站起來。

  兩人面對面,潔西卡心中有著一股想要緊緊抱住蔣聖軒的沖動,但是他卻壓下瞭,他知道蔣聖軒並不會拒絕,是他怕自己在這兩天的煎熬的折磨下,會放棄自己一路走來的信念。

  在機場,蔣聖軒轉過頭去,看向潔西卡,擠出瞭一抹微笑:“真的到瞭分開的時候瞭”

  “嗯”

  “潔西卡,在離別前,我希望你可以答應我兩件事”

  “你說”

  “我不希望你在掉眼淚,還有我希望你可以好好保重你的身體”

  潔西卡緊咬住下嘴唇,這樣他才不會因為蔣聖軒的話而再次流淚,蔣聖軒知道自己又說瞭不該說的話,但那是他由衷希望的。

  “那,我走瞭!”蔣聖軒點點頭,背起瞭背包。

  “尤金!”潔西卡叫住蔣聖軒。

  “怎麼瞭?”

  “我們……我們……我們還會再見嗎?”

  蔣聖軒笑瞭笑,那是強忍悲傷的笑容,蔣聖軒說:“會的!一定會再見的!隻要我們還有緣的話!”

  潔西卡點點頭,向蔣聖軒揮揮手,這是他們之間的默契,絕不向對方說再見,因為他們始終相信著,總有一天,還會再見的。

  孫怡潔看著筆頭斷掉的鉛筆,一旁的洪曉芳問:“怡潔,怎麼瞭?”

  孫怡潔搖搖頭:“沒事!沒事!我出去一下”

  說完,孫怡潔便走瞭出去,走到樓梯間,他打瞭通電話給吳麗妍:“喂,三媽,我是怡潔”

  “噢!是你啊!有事嗎?”

  “有軒的消息嗎?”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我……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是嘛,我沒有聽說他的消息,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妙清,或許他會知道一些”

  “謝謝你,三媽”

  “沒事沒事!有消息我會跟你說的!”

  掛掉電話後,孫怡潔喃喃自語說:“軒,你還好嗎?”

  吳麗妍掛掉電話,轉過頭去看向梅妙清:“妙清,怡潔是不是特別敏感?”

  “姐姐跟聖軒從小一起長大,也許會對彼此比一般人更加敏感一些吧!”

  這時電話又響起,吳麗妍接瞭起來,對著話筒說瞭些話之後,又掛瞭電話,梅妙清看向吳麗妍,吳麗妍搖搖頭,笑瞭笑:“這兩個可人兒,就一前一後,相差不到一分鍾”

  “你是說聖軒?”

  “嗯,他似乎要回來瞭,不過他不希望讓怡潔知道”

  “這倒怪瞭,不讓姐姐知道?”

  “感覺軒兒似乎怪怪的”

  “怪怪的?怎麼樣的怪法啊?”

  “太輕松自在瞭!通常我傢軒兒不會這樣的,除瞭在他遇到不順心的事情的時候才會這樣”

  “不順心?難道姐姐又猜對瞭?”

  “大概吧!他要我去接他,我在路上再問問他好瞭”

  從機場出來,蔣聖軒坐上瞭吳麗妍的車,吳麗妍邊開邊問:“軒,還愉快嗎?”

  “還不錯”

  “那麼都順利嗎?”

  “嗯”

  吳麗妍放慢的速度,他知道蔣聖軒既不愉快也沒有順利,太明顯瞭,蔣聖軒的回答已經泄漏瞭他的偽裝。

  吳麗妍在一座小公園前停瞭下來,他說:“軒兒,陪三媽走走,好嗎?”

  “喔,好啊!”

  走進公園,再次出現瞭熟悉的噴水池,青草鮮花依舊,鳥兒仍然在蓊鬱的綠樹上高鳴著。

  “三媽,這是?”

  “軒,這是你的後花園啊!”

  “噢,是瞭!三媽,你瞧我,真是健忘!”蔣聖軒邊笑邊說,但那個笑好勉強。

  吳麗妍突然停下腳步,他轉過身,蔣聖軒看著吳麗妍,一臉疑惑,忽然“啪!”的一聲,好一個清脆的巴掌,紅紅的手印還熱熱的映在蔣聖軒的臉頰上。

  “三媽”

  “軒兒!你醒瞭嗎?”

  “我一直都醒著啊!”

  又是一個耳光,蔣聖軒毫無頭緒,他看向吳麗妍,然而吳麗妍又問:“軒,三媽再問你一次,你醒瞭嗎?”

  “我……我……三媽”

  再一次的溫熱和痛,這次蔣聖軒終於跪瞭下來,他問:“三媽,孩兒做錯瞭什麼?請您告訴我,孩兒絕對不會再犯!”

  然而蔣聖軒萬萬也想不到吳麗妍突如其來的眼淚,吳麗妍說:“軒……軒……我……我不希望……三媽不要你……不要你這樣……”

  “三媽”

  “軒兒……你……你雖然……雖然不是我……不是我吳麗妍生的……可是……可是……我受你媽……之托……若竹……若竹要我……要我好好……好好照顧你……而……而我……我也真的……真的把你……把你當做……當做我的兒子……”

  “我……”

  “你……你不要……不要跟你媽……不要跟你媽一樣……總是……總是把……把痛苦自己擔……自己擔……說出來……不要再……不要再忍瞭……好嗎……告訴我……我……我受不瞭……我受不瞭你的痛苦……你知道……你知道我會心疼……心疼你的……”

  蔣聖軒緊緊抱住蹲下來一邊哭泣一邊說話的吳麗妍,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哀傷:“媽……我……為什麼?為什麼?我不想要沒有他!我不能沒有他!”

  蔣聖軒把在潔西卡面前不敢也不能流的眼淚,全部都在吳麗妍面前潰堤而出,吳麗妍靜靜地聽著。“會有辦法的!軒,總會有替代的方案的!”吳麗妍安慰著。

  “媽……我……原諒我……原諒我的任性……但是……沒有他……沒有他的話……我……不可能……不可能是完整的……”

  “軒兒,媽瞭解你的心情,可是”

  “媽……我已經不太再能……再能和……和怡潔……怡潔接觸……接觸瞭……”

  “我知道”吳麗妍無奈地說。

  “我不能……我不能再失去她……我不想要……”

  吳麗妍搖搖頭,他不知道,但其實他早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癡情,是多情如蔣聖軒,這樣的人的最大缺點,同時也是他在這場與南鬥之間戰爭的最大致命傷。

  “軒”

  “對不起……對不起……原諒我……媽……讓我這麼任性一次……就任性一次……”

  吳麗妍沒有說什麼,他隻是將淚流滿面的蔣聖軒緊緊抱住。

  回到玄寶殿,梅妙清急急忙忙地迎瞭出來,看見一臉憔悴的蔣聖軒,眼睛紅腫的顯示痛哭過,梅妙清開口:“軒哥……”

  然而吳麗妍在一旁搖搖頭,梅妙清打住瞭他的問題,蔣聖軒虛弱地說:“清兒,可以幫我煮一碗你特制的粥嗎?”

  “噢,當然可以!不過我看我先扶你進去吧!”

  蔣聖軒擠出苦痛的微笑,搖搖手:“不用瞭!我還行的”

  “真的?”

  “難道還要我過去親你、摟住你的腰,你才會相信我說的嗎?”蔣聖軒笑著說,但是笑的好勉強。

  梅妙清看向吳麗妍,吳麗妍點瞭點頭,梅妙清說:“那軒哥哥,你自己小心喔!”

  “放心吧!”

  梅妙清三步並一步的跑瞭進去,吳麗妍上前,扶住蔣聖軒,溫柔的說:“軒,媽扶你”

  “謝謝你,三媽,讓你們麻煩瞭!”

  “沒事的,這是當你的守護星,更是生為你的女人的責任!”

  來到玄寶殿內,吳麗妍讓蔣聖軒坐在沙發上後,他說:“軒兒,媽去看看妙清那邊的情況,你好好先歇會”

  “恩”

  進到廚房,梅妙清正將大火轉至小火,梅妙清問:“阿姨,聖軒怎麼瞭?”

  “他被拒絕瞭!”

  “什麼?”梅妙清驚訝地叫瞭聲。

  “小聲點!別再驚動他瞭,他已經夠可憐的瞭!”

  “喔,對不起,可是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吳麗妍將蔣聖軒告訴他的話復述瞭一遍給梅妙清聽,梅妙清聽完,仍舊感覺不可思議:“真想不到竟然可以拒絕的瞭軒哥哥”

  “我也是這麼認為,很少有在軒的氣場內還可以拒絕的”

  “不過有一件事我有點懷疑”

  “什麼事?”

  “我懷疑軒不曾使用過所謂的氣場”

  “妙清,你的意思是?”

  “阿姨,你別忘記,軒是個不會強求他人的人,我親眼見識過他是如何告訴怡潔姊姊的,我完全沒有感覺到任何一絲氣場”

  你的意思是說,……?痛苦自己擔……“你的意思是說,軒兒至今所有都是在賭運氣嗎?”

  “應該不是在賭運氣,應該是說軒希望他能用的是他的真心來打動對方吧”

  “好吧,可是軒應該也知道,這不是鬧著玩的吧,畢竟與南鬥的戰爭還在進行著,而且我們還正處於弱勢”

  “是啊,我也不清楚軒的想法”

  “這孩子,他已經不能再與怡潔有任何多餘的親密接觸瞭,這叫他如何是好啊?”

  “三媽,我們把他留在這裡,不讓他跟姊姊接觸,好嗎?”

  “你想呢?站在我們的角度是一定好的,但是以軒兒那倔的比牛還硬的性子,恐怕他不會同意的”

  “那怎麼辦?”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總之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梅妙清搖瞭搖頭,一旁的吳麗妍則是嘆瞭一口氣,又說:“妙清,今晚把軒兒留下來吧!”

  “真的嗎?真的要這麼做嗎?”梅妙清轉過頭,問。

  “在他身心恢復以前,我不會讓他冒險的,也許我們不能給他像怡潔一樣的愛,但是至少我們也有我們愛他的方式”

  “可是”

  “不要管可是瞭!他會體諒我們的!”

  “好吧!”

  吳麗妍轉過身去,心想:“軒兒,原諒三媽,原諒我”

  另一方面的孫怡潔正坐在沙發上,低頭看著紅樓夢,然而平常總是百看不厭的紅樓夢卻對如今的孫怡潔來說,一個字都進不瞭眼中,孫怡潔滿腦子都是蔣聖軒,已經好幾天沒有音訊瞭,就連一封e-mail也沒有。

  “軒一定不會有事的!他一定是因為一些事情耽擱瞭,一定是這樣的!他不會再從我這邊離開瞭!他已經跟我承諾過瞭!一定是這次的比較棘手,所以他才沒有時間跟我聯絡,軒一定不會有事的!他一定會平平安安的回來,他一定會回來的!”

  孫怡潔努力的說服著自己,然而這段期間內不少次的異常現象讓他不由得懷疑,對孫怡潔而言,他雖然頗瞭解蔣聖軒,但是蔣聖軒還有一部分還是那麼的神秘,就連他也不曾觸碰過的領域,那是蔣聖軒最不願和他說起的,他也從來不過問的。

  話說在別墅中的潔西卡一個人坐在陽臺上的躺椅上,和蔣聖軒依偎在這的畫面依然清晰的在他的腦海中,蔣聖軒那厚實的胸膛,蔣聖軒那足以融化一切的溫柔,蔣聖軒那極具魅力的笑容,蔣聖軒那不同於凡人的氣宇,潔西卡曾經深深依戀著的一切,曾經以為可以擁有的一切,都在一夕之間化作灰飛煙滅。

  到底是因為蔣聖軒所說的事情太過荒謬,還是因為自己那無謂的堅持?

  “如果真的有尤金說的那種事,我現在情何以堪?我在尤金的心中到底有多重要?我會是他的誰?尤金,我是不是不應該拒絕你?我是不是應該讓你把話說完?我是不是應該讓你留下來?我是不是應該放棄自己的堅持?我是不是應該讓自己還有機會跟你在一起?尤金,你可以告訴我嗎?曾經為瞭你而封閉瞭心中對愛情的慾望的我,如今我的心已經被你打開瞭,你卻又這麼離開瞭,原諒我,真的,請你原諒我,我隻是想要依靠你”

  夜晚的海風吹來,微微的涼意襲卷瞭潔西卡,潔西卡的眼淚滴下來,淚珠隨風飄去。

  “如果你可以到尤金那裡,請你告訴他,我還是愛著他的!不管如何,我潔西卡波蔓心中唯一的男人就是他!”

  梅妙清端著熱粥走瞭出來,在蔣聖軒身邊坐瞭下來,看見蔣聖軒正閉著眼睛,梅妙清心裡好不心疼,她輕輕拍拍瞭蔣聖軒的肩,蔣聖軒緩緩地睜開眼睛,梅妙清溫柔的說:“軒哥哥,我替你煮好粥瞭!”

  “喔,謝謝你,清兒!我一回來就麻煩你,真是不好意思”

  “軒哥哥,不用跟我計較,幫你做點事,妙清妹妹甘願的很!”

  “有你真好!”

  梅妙清雪白的臉頰上染起紅暈,他溫柔的說:“軒哥哥,我喂你吧!這粥剛起鍋,還很熱呢!”

  “是嘛,有勞你瞭!”

  蔣聖軒平時的微笑如今都非常的勉強,看在梅妙清的眼裡,真是有說不出的辛酸,他從沒想到蔣聖軒會為瞭一個女人如此憔悴。

  “也許真的如姊姊說的,軒哥哥並不在意那個該死的階層,他隻知道愛與不愛,每個人都是他心上的一塊肉”梅妙清心想著。

  一口一口地喂著,梅妙清總是先幫蔣聖軒將熱氣吹散才將湯匙送入蔣聖軒的口中。

  “清兒,果然你煮的粥就是好吃!”蔣聖軒在吃完後,勉強的笑著說。

  梅妙清笑瞭笑:“軒哥哥要是喜歡,我可以天天都幫你做的!”

  “謝謝你!”

  然而梅妙清卻在蔣聖軒的眼神中看見瞭惆悵,似乎他說瞭不該說的話,他心想:“也許他曾經給瞭那個女人承諾,也或許是那個女人也曾對蔣聖軒說過類似的話吧!”

  梅妙清將走入廚房,嘆瞭一口氣,心想:“今天一定要好好跟軒哥哥在一起,我一定要幫他好起來!”

  吃完粥的蔣聖軒莫名其妙的想要睡覺,他想:“我看我還是先在這睡個一晚好瞭,明天再回去好瞭!”

  他盡可能地撐著身子走到房間,躺在床上後,很快就睡著瞭。

  蔣聖軒眉頭輕輕一皺,他睜開眼睛,

  自覺地問:“……的話,他心想:“……不自覺地問:“幾點瞭?”

  “軒哥哥,剛十二點!”

  蔣聖軒聽到,整個人突然都醒瞭,他感覺到身體涼涼的,還有一種百合的香氣撲鼻而來,透過窗外透進來的月光,蔣聖軒依稀看清楚在他身邊的是梅妙清。

  “妙清,是你嗎?”蔣聖軒問。

  “是的!軒哥哥,是妙清妹子”梅妙清嬌聲的說。

  “清兒,你……你在……你在做什麼?”

  隻說梅妙清正親吻著蔣聖軒的胸膛,蔣聖軒感覺到梅妙清的肌膚壓在他的身上,他感覺得到梅妙清的一雙素手正沿著他的肌肉線條遊走著。

  “軒哥哥,人傢好想你噢!”梅妙清嫵媚的說。

  “妙清”

  “人傢好歹也是你的女人之一,人傢也是深深愛著你的,軒哥,就讓妹子一解思念之苦一下,好嗎?”

  蔣聖軒並沒有回話,但是本來放在梅妙清腰間要將她推開的雙手也放瞭下來,梅妙清知道蔣聖軒同意瞭。

  梅妙清吻住蔣聖軒,雖然幾乎是單方面的行為,但是梅妙清相信,蔣聖軒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還有那一顆對蔣聖軒滿滿戀愛的心。

  坐起身子,梅妙清右手輕輕握住蔣聖軒的肉棒,對準瞭自己的陰道,慢慢地放瞭進去。

  隻感覺到一陣夾吸,蔣聖軒不禁發出瞭一聲:“嗯……”雖然他知道梅妙清的企圖,但他還是沒辦法說服自己暫且將悲傷放心,他讓梅妙清扭擺著要腰,聽著梅妙清發出的一聲一聲呻吟聲:“嗯……嗯……啊!啊!啊!哼……哼……”

  感覺到從小穴裡面傳來的一陣巨大的撕裂感,梅妙清知道這並不是蔣聖軒的肉棒的全貌,他看過,也曾經體會過,然而聽見蔣聖軒的那一聲:“嗯……”,梅妙清知道自己仍需加把緊,他前後扭擺著柳腰,讓蔣聖軒的肉棒一次一次的刺激著自己的小穴,紅唇破,浪聲起:“嗯……嗯……啊!啊!哼……哼……”

  從月光中,看見瞭梅妙清的酥胸甩晃著,隨著梅妙清的腰擺動的頻率,梅妙清感覺到蔣聖軒在自己小穴中的肉棒慢慢地變大,疼痛不但沒有讓梅妙清停下來,反而更加地讓梅妙清擺動腰。

  “嗯……嗯……妙……妙清……清……啊!啊!啊!清兒……清兒……我……我……我……啊!啊!不行……不……?行……不行瞭……瞭……啊!啊!”

  “軒哥哥!軒哥哥!惡……惡……嗯……嗯……哼……哼……啊!好大!好大!軒……軒哥哥……好哥哥……嗯……妹子……妹子……啊!啊!妹子要去瞭!妹子要去瞭!啊!啊!”

  隻瞧梅妙清忽然大叫瞭聲,將蔣聖軒的肉棒和自己的小穴分離,櫻桃一般紅且小的嘴含住整根肉棒,直到蔣聖軒將濃稠的精液射完才離開。

  “好好睡吧!軒哥哥!”梅妙清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