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寵宛如混血兒的女演員袁泉,有一種極具雕塑感的古典美。袁泉的性格並不像是一個人們傳統概念中的演員。她羞澀安靜,與生人相處時可能會一天不說話,就像是人們常說的那種鄰傢女孩。在五光十色的演藝圈裡,她幹凈清爽,反而與眾不同。
袁泉傢教很嚴,父母對她要求很高,袁泉也很刻苦,大學時期成績一直名列前茅。
然而正如每一個在演藝圈裡洗禮過的美女,在她們精彩得生活的背後,往往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辛酸往事。記得那年,袁泉還在讀大二,一個機遇不經然出現在瞭她的眼前,滕文驥來中戲……
房間裡,女孩拘謹地坐在沙發上,男人坐在他對面,表情微顯嚴肅。
“小袁,你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滕文驥的臉上開始露出一絲微笑,“上次談的那部片子的女主角是非你莫屬瞭,我已經成功說服瞭所有的人,離開這裡以後,你可以開始好好的規劃你的美好明天瞭。”
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袁泉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她望著眼前的這個老是喜歡把目光停留在女孩胸口的老男人,心裡滿是感激和不安。前些天的焦慮一下子全部消失,袁泉的眼睛變得無比柔和,內心有瞭一絲歉意。
覺察到這些微妙的變化,滕文驥暗笑瞭一下,接著便站瞭起來,走到沙發邊,擁坐在袁泉的身邊,輕輕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其實你也不用擔心什麼,後面的事情我會幫助你的。”
……
不知什麼時候,滕文驥的另外一隻手搭上瞭袁泉的膝蓋,輕輕撫弄著。“小袁,換個輕松的話題吧。今天要你來,不隻是為選角的事,你知道劇組在外面拍片,一呆就是幾個月,其實大傢都是滿寂寞的……”
袁泉頓時感到身體軟棉棉,頭腦暈乎乎的,沒有聽清楚耳邊低沉磁性的聲音到底又說瞭些什麼。
當滕文驥的手觸摸到女孩絲襪和內褲間裸露著的凝脂的時候,袁泉清醒過來,她撥開那隻手,猛然站瞭起來。”滕導,我不是那種女孩!”
也許是起身太快,袁泉有點兒站立不穩,滕文驥用力一攬,她便倒進男人寬闊的胸懷裡。頭枕著結實的胸肌,嬌小的女孩隻有徒勞地掙紮著。她咬著嘴唇,緊緊夾住雙腿。
滕文驥親吻著奶白色真絲襯衫緊包著的雙峰,一隻手慢慢撫過柔軟的高跟鞋面,薄薄的絲襪緊裹著的腳背,和同樣是薄薄的絲襪緊裹著的光滑勻稱的腿。這是他喜歡的那種女孩:青春……靚麗……性感……不折騰……
“小袁,我不會強迫你,我不會傷害我熱愛的女孩。你知道,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孩太深,他隻想進入女孩的身體,隻想把自己的內心全部交給她。小袁,今晚,我就是那個男人,你就是那個女孩。”
耳邊受著滕文驥的甜言蜜語,袁泉感覺自己仿佛是飄在雲端,又仿佛是落入地獄。
不知何時,一隻男人的大手,已經伸進套裙,從腰間探入她的內褲,撫弄著白皙的後臀。
說不清是為什麼,恍恍惚惚間,袁泉輕輕地抬起瞭下身,小巧的蕾絲邊內褲便輕易地被男人用手褪到瞭膝上。緊接著,一隻溫暖的手掌,順勢按住瞭她那濕漉漉的陰戶,老練地揉搓起來。袁泉扭動著,抗拒著,她開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
套房內間的臥室,暗紅色的落地窗簾擋住瞭午後的驕陽,也擋住瞭整個外面的世界。寬大的席夢絲床上,是柔軟潔白的厚厚的純棉佈被單,刺繡的白色牡丹花依稀可辨。
床頭的壁燈已經被調到最低,柔和的暗黃色光芒曖昧地註視著床上赤裸的男女,也註視著地上零亂的男人的T恤,長褲,三角內褲,短襪和皮鞋,還有女孩的真絲襯衫,西服套裙,鏤花的胸罩和蕾絲邊的內褲。男人的身體是古銅色的和強壯的。女孩的身體是潔白的和嬌柔的。
滕文驥半跪著俯在女孩的身邊,靈巧的唇舌熟練地吻過女孩身體的每一個山丘,每一塊平野,和每一道溝谷,一遍又一遍。
女孩緊張的身體在慢慢松弛。他聽到女孩在情不自禁地呻吟。
滕文驥嘗試著把自己粗壯的下體送到女孩的唇邊,女孩側過臉微微蹙眉。他沒有堅持。
他知道不能索求太多。當女孩的呻吟變得愈來愈急促使,滕文驥感到自己下腹的那團火已經燒到瞭胸口。他知道應該開始瞭。
滕文驥直起身,輕輕分開女孩的雙腿,跪在其間,做著執法前的準備動作。
女孩的兩腿間柔軟光潔,沒有一絲的體毛,嫩紅色的蜜唇微微顫動著,洞口已經春水盈盈。滕文驥粗壯堅挺的陽具老練地抵住瞭女孩的桃源。深深一次呼吸,他俯身抱緊女孩光滑的肩背,結實的臀部緩緩地也是堅決地向前頂去……
……
當滕文驥慢慢侵入袁泉的身體,她顫抖起來。
“不,不要,我還是處女……”仿佛一下子恢復瞭理智,她的雙手抵住男人的肩,像是在試圖推開,又像是在試圖拉近。
“親愛的,我就是喜歡你的第一次。”終於,滕文驥粗壯的陽具,整根沒入袁泉的身體。
房間裡傳出瞭女孩的慘叫聲……
雪白的床單上瞬間綻放出瞭一朵美麗的大紅花。
“噢,好舒服。”袁泉緊密的陰道讓滕文驥感到無比的快樂,從未有過的暢快淋漓傳遍全身。
袁泉知道該來的終歸要來,她隻能咬緊嘴唇,抬高下體,迎接命運的安排。
漸漸地,袁泉已經開始適應著巨大的充實,痛楚和騷癢的感覺同時襲來,袁泉情不自禁發出一聲輕呼。從未有過的體驗,說不清是失身的羞愧,還是初次交歡的愉悅,占據瞭她的整個身心。
袁泉感到冥冥中無形的力量脫起她的腰臀,向上,向前,勇敢地迎接著陌生的挑戰。男人在抽送,女孩在迎合。
隨著一次次的探索和包容,陌生的肉體漸漸相互熟悉。痛楚在消失,留下的隻有全新的刺激和無比的歡愉。
人世間的其它一切都不再存在。溫暖潮濕的空氣中隻回蕩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女孩嬌媚的呻吟,軟床不堪重負的吱吱嘎嘎,和濕漉漉的肉體相互撞擊發出的啪啪的聲響。
滕文驥感受到瞭胯下這個女孩的身體,變得更加溫暖,更加濕潤,身體配合也更加緊密。他知道,自己體內的那團怒火即將迸發。
滕文驥開始毫無保留地作著最後沖刺,越來越快,越來越猛。隨著深深的一次插入,一股滾燙的精液直射入袁泉的身體。滕文驥繼續奮力抽動著,任憑精液狂噴亂射。
袁泉緊抱著男人寬厚的臂膀,隔著薄薄的肉色絲襪,她的雙腿死死纏繞著男人的腰身。一隻高跟皮鞋還勉強掛在緊繃的腳趾上,隨著交媾的節奏晃動著,而另一隻早已不知去向。
她感到自己仿佛化作瞭身下一朵絢麗的牡丹。男人每一次的沖撞和自己每一次的迎合,都催開一片花瓣,而每一片花瓣的綻開,又使自己更加絢麗。男人的喘息越來越急促。腳上的高跟皮鞋滾落下來。
終於,所有的花瓣一齊綻放,美麗的光彩照亮整個房間。袁泉緊緊擁抱著身上的男人,一股股濃濃的瓊漿,註入她的花蕊,也註入她的心田。
……
袁泉在接受媒體采訪時曾說過,她自己是典型的雙面性格,在安靜斯文的外表下也有熱情甚至狂野的一面,隻有在相熟的朋友或者是特殊的場合面前才會放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