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快!大哥醒瞭!」
一個漢子沖進瞭屋子,喊叫著。
白蓮花從回憶中驚醒。
「二當傢的,快帶我去見王大哥!」
「哼!綁上,帶走!」
四個精壯漢子一擁而上,亮出繩索,飛快地將白蓮花雙手反綁起來。
白蓮花無力抗爭,也不想掙紮,任憑他們將自己捆好,推搡著向外面走去。
聚義廳內,大紅的燈籠和喜燭映照下,一張軟榻上,躺著面色蒼白的黑雕王啟風。
赤裸的胸膛上纏滿瞭染血的繃帶。
雙手反綁的白蓮花急步上前,撲跪在榻前,顫聲呼喚著:「王大哥,你怎麼瞭?怎麼傷成這樣?」
黑雕王啟風緩緩睜開雙眼,白蓮花秀美的臉龐逐漸清晰起來。
「小妹,一向可好?多……多年不見瞭,你……你更美啦!」
「大哥……」
白蓮花嗚咽著,眼淚流瞭出來:「你為瞭救我,才被傷成這樣!我……」
黑雕艱難地抬起手來,緩緩撫摸著白蓮花烏黑的秀發:「沒什麼,小妹遭難,哥哥去救你也是應該的啊!」
「聽……聽說你嫁人瞭,大哥沒有去道賀,你不會……不會怪我吧!」
「我……是我不好,我對不起大哥!」
「別……別這樣,叫弟兄們笑話,你……咦?誰把你綁起來啦,快松綁,你們……」
一陣劇烈的咳嗽打斷瞭黑雕的話語。
兩個大漢急忙給女俠松綁,白蓮花伸手輕輕撫摸黑雕的胸膛,泣不成聲。
黑雕王啟風的眼角也溢出瞭淚花,氣息越來越微弱。……
兩個人雖然相處時間不長,卻意氣相投。
王啟風擒獲白蓮花後,兩人同行不到兩天,黑雕便下定瞭決心,為白蓮花松瞭綁繩,將自己的外衣給瞭女俠,還與她結為異性兄妹,並親自送白蓮花到瞭安全的地界,自己飄然遠去,從此在江湖中沒瞭音訊。
白蓮花事後雖然托人打聽,但隻打聽到白雕江玉攜龍小妹逃離龍傢,與黑雕一樣在江湖中銷聲匿跡瞭。……
「大哥!大哥!」
江玉的喊聲突然傳來。
白蓮花抬起淚眼一看,隻見黑雕王啟風嘴角溢出鮮血,用盡力氣抬手指著自己,雙眼逐漸失去瞭光芒。
「大哥!我知道,你一直喜歡白蓮花,你放心,兄弟這就給你們辦喜事!」
「什麼?」
白蓮花驚異地抬眼望著他。
「哼!白大當傢的,我大哥心中一直喜歡你,我兄弟這才在此地落腳,本來我們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可是我大哥聽到你被官府捉拿,為瞭救你,不惜得罪官府,這才落得含恨而終。我不管你是什麼大當傢的,也不管你是什麼副團長,團長太太,今天你一定得嫁給我大哥,好讓他瞑目。」
「不!你不能這樣,大哥他不是……」
白蓮花驚呆瞭,一時不知說什麼才好。
「不行也得行!就是把你捆瞭,也得完成大哥的心願,來人,給我綁!」
「我……嗚!」
不容白蓮花分辨,幾個精壯漢子抓住白蓮花雙臂,先用帕子塞住女俠的小嘴,跟著用繩索將無力反抗的白蓮花綁瞭起來。
黑雕的屍體被扶瞭起來,坐在大廳正中的椅子上,繩捆索綁的白蓮花被架著按跪在黑雕的身旁,一塊紅佈蓋在瞭女俠的頭上。
「一拜!二拜!三拜!禮成,送入洞房!」
「嗚!嗚!」
白蓮花身不由己,被強行架入洞房,白雕江玉親自帶著幾個手下給白蓮花解開綁繩,跟著動手剝光瞭白蓮花所有的衣裳,又將赤裸的女俠抬到大床上同樣赤裸的黑雕的屍身旁,手腳綁在床頭,放下瞭帳子,退出屋去。
黑雕赤裸健壯的身體毫無生氣,失神的大眼茫然地註視著身邊潔白的玉體在捆綁中扭動掙紮著。
一根紅燭燃到瞭盡頭,很快,另一根也「撲」地一聲熄滅,房中登時一片黑暗。……
「二哥,有人拜山!」
大廳中默默獨坐的白雕江玉被一聲輕喚從哀傷中驚醒。
「什麼人?」
「是一個國軍連長!」
「嗯?他來幹什麼?」
「好像……好像是沖著白蓮花而來!」
「媽的,消息走漏的好快!有請!」
「哈哈!江兄,別來無恙啊!」
「啊!傅成兄,好久不見瞭,怎麼你什麼時候成瞭國軍的連長瞭?」
「哈哈哈!說來話長,兄弟我四年前就退出江湖瞭,現在在馮團長手下做事!」
「啊!真是亂世出英雄哪!傅成兄來此何事啊?」
「特來送官給你做!」
「啊?有這等事!」
「牛師長正在招兵買馬,聞聽兄臺劫瞭女匪副團長,特派兄弟來此商量個妥善的辦法,這是給你的委任狀,你看看。」
「呵呵!還是個副團長,官可不小啊!」
「是啊!師座聽說兄弟與你有舊,特派兄弟來此,假如兄臺肯獻出女匪白蓮花,再帶領弟兄們加入國軍,立即升你為團長,坐鎮一方,你看如何?」
「這個麼?」
白雕江玉猶豫瞭。
「兄臺,機會難逢啊!我們馮團長也很重視你,本來要親自來請,但是聽說附近有共匪在活動,怕兄弟出意外,親自領兵在山下小鎮之中,加強戒備,準備隨時接應。」
「這……」
白雕江玉心中有些警覺,正在這時,一個漢子來到大廳,招手示意。
白雕起身過去,那漢子在他耳邊一陣低語。
「媽的!」
白雕心中暗罵,心知對方來者不善,若不答應,勢必有一場激戰,自己這百十號人雖然武藝高強,但也不敵對方人多勢眾,有備而來。
「哈哈!傅成兄,你也知道,兄弟慣在江湖走動,實在不是做官的料,至於那女匪白蓮花嘛?一切好說,我馬上讓人給你送來,還請兄臺在長官面前替我美言幾句,讓我等再逍遙一些日子好啦!」
「好說好說!」
傅成心中求之不得,滿口答應:「兄弟一定替你美言,你就在這裡安心地做副團長吧!」
「多謝傅成兄!你先請用茶,我去去就來!」
「江兄請便!」
不一會兒,已經穿好衣衫的白蓮花被押瞭出來,兩個漢子在她背後緊緊抓住她被反剪者的雙手。
「白蓮花,沒想到吧!這麼快就又落在國軍手上瞭!」
白蓮花沒想到白雕江玉竟然把自己交給瞭國民黨,被堵著的口中發出含混的怒吼,一陣劇烈掙紮,幾個大漢急忙用力將她扭住。
「傅成兄,這女匪武藝高強,要不是身上有傷,兄弟恐怕還制不住她,你可要小心啊!」
「哈哈!謝謝江兄提醒,來人!」
四個挎槍的衛兵跑進大廳。
「把這女匪綁起來,戴上手銬腳鐐,押回團部!」
「是!」
四個衛兵先取出腳鐐,給白蓮花戴上,又掏出繩索,將她五花大綁起來。
衛兵們早就聽說過女俠白蓮花的利害,下手毫不容情,兩個衛兵幾乎同時抓住女俠纖細的雙臂,猛然向下一擼,牢牢拿住白蓮花雙腕,跟著用力向後向上反扭,另外兩人一齊上手,揪發、按肩、扭臂、上綁,動作連貫,一氣呵成。
女俠胸前的衣扣立刻被大力掙開瞭,粗糙的棕繩飛快地在白蓮花身上肆虐著,纏繞著,每一道繩索都深深陷進瞭女俠的肌膚。
白雕江玉和幾個手下吃驚地看著衛兵們捆綁著女俠,隻見那幾個衛兵扯著繩索在白蓮花身上每纏繞一下,就用力抽動,跟著便是「哧!」地一聲脆響,單薄的紅色衣衫便被粗糙的棕繩撕開一條裂口。
僅僅十幾道繩索,便將女俠身上衣衫撕得殘破不堪,傷後無力的白蓮花更是被捆得滿頭大汗,雙腿發軟,幾乎暈瞭過去,單薄的身子在幾個強壯衛兵的手中顯得那麼渺小、嬌弱。
不一會兒,白蓮花被捆綁停當,此時的女俠已經無法站直身體,最後,被繩索捆緊的雙腕還被戴上瞭手銬。
幾個衛兵的手剛剛離開女俠的身體,白蓮花便無力地俯身摔倒。
看著武藝高強,貌美如花的女俠,叱風雲的紅軍副團長被一根棕繩捆成如此模樣,大廳裡的男人們不知不覺地感受到身體裡面的沖動。
白蓮花窈窕的體態在棕繩的束縛之下,妙態畢現,玉體上多處白嫩的肌膚在被繩索撕破的衣服下若隱若現,胸前的豐乳更是被單薄的衣衫和繩索襯托得美妙異常。
女俠白蓮花的玉體上傳來的疼痛令女俠幾乎停止瞭呼吸,柔弱的軀體癱伏在幾個人的腳下微微扭動著。
「傅成兄,如此捆法兄弟倒是第一次見識,諒她武藝高強恐怕也難以掙脫瞭。」
「那是那是!想當年三國的第一英雄呂佈在繩捆索綁下也變成瞭狗熊,何況一區區女匪。」
「呵呵!傅成兄,不過如此一來,這女匪的細皮嫩肉要不瞭多久就變成瞭死肉啦,豈不可惜!」
「啊!不妨事,過上個把時辰給她松綁一次,待她的細皮嫩肉恢復一些再捆上就不會有事啦!哈哈!兄弟軍務在身,就不多耽擱啦,告辭!」
「傅成兄走好,送客!」
四個衛兵拖起站立不穩的白蓮花,女俠倔強地掙開他們的扶持,回過頭來,狠狠地瞪著白雕江玉,被推搡著押瞭出去。
大廳外面,四個持槍衛兵跟著押著白蓮花的傅成和衛兵們,急匆匆向山下走去。
「二哥!這……」
幾個大漢不解地望著白雕江玉。
「怎麼?你們是不是有些不忍心啊!你們知道嗎?如果我們繼續留著她,不光國軍會找我們,共產黨紅軍也會來找我們的,你們過來,聽我說。」
「……」
「二哥,高明!」
「哈哈哈哈!」
……
黎明,山下,黑松林裡,松綁後白蓮花被拉到一棵松樹前面,開瞭手銬,雙臂被扭到樹後重新戴上瞭手銬。
經過瞭兩次野蠻地捆綁,女俠身上的紅色衣衫幾乎遮不住白皙的玉體,右肩完全裸露,一隻豐盈的乳房從被撕裂的外衣和肚兜下面袒露出來,白蓮花輕輕呻吟著,無力地垂著頭,秀發散亂,雙眼緊閉。
「好瞭,弟兄們,給女匪上綁,繼續趕路,過瞭這道溝,就安全瞭。」
「連長,你看!」
兩個衛兵給白蓮花開瞭手銬,白蓮花已經昏迷,衛兵的手一松,女俠當即癱倒在地。
「嗯!昏瞭,給她灌點兒水,醒來後再綁!」
白蓮花剛剛醒來,便被堵瞭嘴,再一次遭到三個衛兵的野蠻捆綁。
這一次捆綁下來,玉體上原本殘破的衣裳更是支離破碎,山風一吹,大片晶瑩的肌膚裸露瞭出來,幾個衛兵望著窈窕的美貌俠女,貪婪地吞咽著口水。
白蓮花在被捆到一半時便疼昏瞭過去,此刻仰面躺在地上,隻剩下微弱的鼻息,胸前的衣襟早被繩索扯爛,紅色殘破肚兜半包著的豐滿美乳顫動著,在晨曦中格外動人。
「連長,再這樣下去,她會撐不住的,說不定不等到瞭團部就……」
「說的也是,這樣吧!」
傅成也知道白蓮花傷後的身體禁不住這些當兵的如此捆綁。
「給她松開,戴好手銬,雙手銬在背後,一定要小心,等快到的時候再綁。」
「是!長官!」
醒來後的白蓮花雙手被反銬著,夾在衛兵們的中間,步履蹣跚地走著,被厚厚的佈包裹著的腳鐐在山道上發出沉悶的回響。
山風不斷吹拂著這一隻小小的隊伍,女俠身上殘破的衣衫沒有瞭繩索的束縛,逐漸散落開來,女俠圓潤的雙肩完全裸露,白玉般的臂膀上還殘留著繩捆索綁的痕跡。
有幾道裂縫的紅肚兜遮不住不斷顫動的乳房,任由它們在晨風中跳蕩。
兩個衛兵有意無意地伸臂,穿過白蓮花反剪著的雙臂,鉗制著女俠圓潤的胳臂,身體不時地擠靠著女俠青春的玉體。
忍無可忍的女俠身子稍有一些反抗的行動,背後手腕上的手銬便會被一把抓住,狠狠地向上提起,令女俠彎腰低頭,動彈不得,更多粗糙的大手則趁著抓緊自己無法反抗的玉體的同時,大肆揩油。
白蓮花心中又羞又氣,苦於無法做聲,隻能忍氣吞聲,由著他們。男人們貪婪的目光,更時時讓女俠心中怦怦亂跳。……
「連長,你看,快到瞭!」
當天黃昏,一行人終於出瞭山溝,遠處燈火閃爍出顯出一個不大的鄉鎮。
「再過兩個時辰,我們就是大功一件!」
傅成欣喜地說道。
「原地休息,半個時辰後出發!」
一天沒有被捆綁的女俠體力恢復瞭許多,兩個將她拖到樹上反銬的衛兵想趁機揩油時竟然被踢瞭幾腳。
「連長,你看!」
一個長得有些奶油味兒的衛兵湊到瞭傅成的面前,伸手向著被反銬在樹上的白蓮花一指。
「這樣捆綁著穿過鎮子是不是不太安全?」
傅成隨著他的手指方向看去,隻見銬在樹上的女俠衣衫凌亂,上身近乎赤裸。
「要是別的兄弟看見我們捆回來一個女人,眼饞起來,跟我們搶功,那該怎麼辦?」
「嗯?」
傅成的眼珠子瞪瞭起來,顯然被他說動瞭心。
「是啊!我們弟兄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冒險抓回瞭女匪副團長,別的人犯瞭紅眼病,突然動手搶人那該怎麼辦?」
「連長,我們把她安全帶回去自然是大功一件,要是到達團部前被人搶瞭去,豈不是白忙活瞭!」
「小子,有頭腦!依你說該怎麼辦?」
「不如我們給她換上一身軍服,裝扮成逃兵模樣,不就可以安全送到瞭!」
「你小子有頭腦,將來一定能當大官!」
「還要連長多栽培才是!」
「好說!來人!」
兩個衛兵應聲來到跟前,傅成把嘴一歪,眼角浮上瞭一絲陰險的笑意,把手向著剛剛獻計的衛兵一指。
「把他的衣服扒瞭,給女匪換上。」
「連長,我!」
「我知道,你的身材比她高不瞭多少,你的衣服她應該穿上剛好,委屈你瞭,小兄弟,愣著幹什麼?動手。」
兩個衛兵立刻三下五除二將那個奶油小生扒瞭個精光,那小子還想再說些什麼,傅成抽出匕首,猛然插進瞭他的心臟,他至死也沒有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殺。
「你小子這麼有心計,將來還不騎到老子的頭上來啦!」
傅成心中暗罵。
「弟兄們!大傢聽著,我們弟兄們冒死押著女匪白蓮花,穿過瞭共匪的層層攔截,終於安全返回,一個小兄弟不幸被共匪打死,就是這樣,大傢記住瞭沒有?」
「記住瞭!」
「好,給女匪換裝,捆好,準備出發。」
「是!」
白蓮花看著眼前的一幕,心中暗罵,本不想穿他們的衣服,但低頭看見自己衣不蔽體的樣子,終於認瞭,隻是在幾個衛兵將她衣衫剝去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抗爭起來。
在幾個手腳有力的衛兵手中,白蓮花的反抗實在太渺小瞭,幾個人扭住她的雙手,強行給她換上瞭白襯衫,軍服,散亂的秀發被粗略梳理瞭一下,塞進瞭一頂軍帽裡。
不大工夫,女俠白蓮花已經搖身一變,成瞭一個白臉小衛兵。
野蠻的捆綁依然降臨到士兵裝扮的白蓮花身上,這一次白蓮花挺住瞭,沒有昏倒。……
一隻二三十人的小部隊出現在密林裡,逐漸接近瞭白蓮花一行人。
一陣激烈的槍聲驟然響起,二十幾個國民黨士兵打扮的人突然沖瞭出來,兩個衛兵當即被打倒。
「同志們,救出副團長,沖啊!」
一陣喊聲傳來,士兵們從四周圍瞭上來。
「怎麼回事?」
傅成驚呆瞭,身邊又有幾個衛兵倒下,他驚醒過來:「同志們?副團長?媽的,是共軍!弟兄們,頂住!」
他忙掏出手槍還擊。
白蓮花心中一喜:「是救自己的同志們來瞭!」
趁兩個押著她的衛兵驚慌失措的瞬間,白蓮花突然一蹲,伸腿掃到兩個衛兵,俯身向旁邊滾瞭過去。
兩個衛兵急忙撲過來捉拿,兩聲槍響,他們當即被打死瞭。
傅成顧不上許多,急忙隨著衛兵向山下逃去。
沖來的士兵中一個身材修長的人舉起瞭手槍,不慌不忙地瞄準,一聲槍響,傅成摔倒在地。
剩下兩個沒有死的衛兵連滾帶爬地逃下瞭山,到底是國民黨的部隊,還是共軍,他們心裡還是一團混亂。
將死的傅成眼前模糊地出現瞭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你!」
他有些明白過來,但是,太遲瞭。……
數日後的傍晚,蓮花山聚義廳內,去師部開完會後先行趕回的政委劉旭正急匆匆地來回走動。
「報告!政委,在山下抓到一個白匪的特務,還是個女的!」
「什麼?帶上來!」
紅軍政委劉旭回來後,先後派出幾支小分隊,四處找尋被劫的白蓮花,但始終沒有音訊。
四個新入伍的紅軍戰士架著一個五花大綁的人走進大廳。
那人身材瘦弱,嘴裡塞著一塊佈團,一頭短發凌亂地披散著,已經昏迷,身上的白襯衫被繩索撕扯得難以蔽體,裸露出的白皙肌膚上,明顯地殘留著許多傷痕,顯然在被俘時曾經劇烈地反抗掙紮過。
「我們在山下巡邏時,看見她正脫下白匪的軍裝和軍帽想要掩埋起來,我們悄悄摸上去,在捆綁她的時候,她拼命反抗,還打傷瞭我們兩個戰士,幸好她好像受瞭傷,體力不支,我們捆住她時,才發現她還是個女的,但是已經昏瞭過去,什麼也沒有問出來,這是我們繳獲的手槍和軍服、軍帽。」
「好!幹得好!你們去處理一下傷口,回去繼續執行任務!」
「是!」
幾個戰士先後離開。
「來人,把她弄醒!」
兩個警衛員拖起繩捆索綁的女特務,將她綁在柱子上,一瓢冷水當頭淋瞭下去。
「嗚!」
女特務醒瞭過來,發現被綁在柱子上,急忙用力掙紮,濕淋淋地頭發甩瞭開來,露出一張秀美異常的臉。
「啊!副團長,白蓮花同志,怎麼是你?」
政委驚愕萬分。
「政……政委!」
口中的佈團一取出,白蓮花長長透瞭口氣,滿腹的委屈立即化作兩行清淚。
「快松綁!」
松綁後的白蓮花幾乎站立不穩,兩個警衛員急忙架住她的雙臂。
殘破的白襯衫零散地掛在白蓮花的身上,被水澆濕後幾乎透明,女人美妙的身材暴露無遺,兩個年輕的警衛員紅著臉,幾乎不敢低頭去看白蓮花動人的豐乳。
「快把衛生員叫來,把小紅也叫來,白蓮花同志,你受委屈啦!」
政委和藹地說道,跟著急忙脫下自己的上衣,披在白蓮花身上。……
一個月後,身體完全恢復瞭的女俠白蓮花一身戎裝,正在河邊練劍,颯爽的英姿在日光下顯得格外美麗動人。
政委劉旭臉色陰沉,帶著四個警衛員來到她的身後。
「政委!」
白蓮花收起寶劍,伸手擦瞭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微微一笑:「你怎麼來瞭?」
「白蓮花同志!我現在代表團黨委宣佈正式逮捕你!」
「什麼?為什麼?」
白蓮花一連迷茫。
「你不要裝瞭,對於你失蹤期間所作的交代,我們進行瞭認真的調查,你所說的白雕江玉救你的經過純屬編造,白雕江玉已經是白匪的獨立團團長,你要老實交待你叛黨投敵的經過和潛回紅軍隊伍的意圖。」
「不!這不可能,我沒有叛黨投敵,我的心是屬於紅軍,屬於共產黨的!」
白蓮花急忙分辨。
「住口,不許狡辯,你不配穿這身紅軍的軍裝,把她的槍下瞭,把軍裝脫下來。」
「不!不許碰我,這是污蔑,你們放手!」
見四個警衛員上前要脫自己的軍裝,白蓮花急忙掙紮分辨。
「不許動!」
政委劉旭如臨大敵,急忙掏出手槍指著白蓮花:「你敢反抗,就是公開和黨和紅軍作對,我有權立即處決你!」
「你!」
白蓮花氣地說不出話來,眼睜睜由著四個戰士抓住自己雙臂,卻不敢動彈。
腰間的小手槍被取走,武裝帶被解開,軍裝被粗野地扒瞭下來。
「捆起來,帶走!」
四個警衛員掏出繩索,利索地將白蓮花捆瞭起來,那情形,就像是在捆一個萬惡的敵人。
白蓮花身上隻剩下單薄的白洋佈襯衫,在幾個戰士手中的繩索撕扯下立刻支離破碎瞭。
「押走,關起來,等候判決!」
遠遠看見白蓮花被押走的紅軍戰士不知道發生瞭什麼,竊竊私語著:「副團長被抓起來瞭!」
「你們看,副團長的軍裝也被脫去瞭,還被捆綁著!」
「噓!聽說她是叛徒!」
「誰說的?蓮花姐怎麼會是叛徒?」
「就是的,我剛才遠遠聽到政委說的!」
「啊!」
「呸!可恥的叛徒!」
「可惜瞭啊!」
「團長還沒有回來嗎?他要是知道瞭,肯定會傷心的!」
「你心疼瞭?嘻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