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雖然拼死除瞭江湖淫賊「草上飛」史逸凡,卻又慘受滾籠酷刑,生不如死。
起初,滾籠內還不時發出女俠嗚嗚的怒吼聲,但是,隨著幾個傢丁往來折騰,女俠隻覺得天旋地轉,腹內更是翻江倒海一般,格外難受,若不是口被堵著,早已吐得一塌糊塗瞭,哪裡還能做聲。
龍繼雲見竹籠內沒有瞭聲響,擔心少女已經斃命,忙揮手止住,命人打開瞭竹籠。
「四爺,這女子暈過去瞭!」
「嘿嘿!把她拖出來,用水澆醒,爺還有很多刑法沒讓她嘗嘗呢!」
白蓮花被拖瞭出來,扔在龍繼雲腳前,一桶涼水澆在瞭半裸少女的身上。
女俠一個激靈,醒瞭過來,受過滾籠之刑的後勁立刻呈現出來。
四肢被綁的少女難過地弓起瞭身子,不停地翻滾著,呻吟著。
「解開繩子!」
「是!四爺!」
綁繩方解的白蓮花急忙伸手扯出口中手帕,哇哇地吐瞭起來,過瞭好久,女俠隻吐得腹內空空,連苦膽水也吐瞭出來,依然頭暈目眩,腹中絞痛,四肢無力,趴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彈。
「臭丫頭,怎麼樣?很過癮吧!來呀,有本事來打本少爺呀!」
「你……你這個……該千刀萬剮的……賊……賊子!姑奶奶做鬼……也……
饒不瞭你!「白蓮花掙紮著想爬起來,渾身卻沒有一點兒力氣,隻得斷斷續續地罵道。
「媽的,還嘴硬!」
龍繼雲站起來,一腳蹬在女俠的肩頭,惡狠狠地罵著。
女俠被踢得翻瞭個身,仰躺在地上,急劇地喘息著,裸露的豐乳劇烈地晃蕩著,格外醒目。
「小的們,再讓這臭丫頭嘗嘗水浸泥鰍的滋味!」
「好!爺!」
兩個傢丁架著白蓮花往後花園走去。
龍傢的後花園別是一番天地,碧水清波,翠綠掩映;亭臺樓閣,精致典雅;奇山怪石,巧奪天工。處處顯示出龍傢數代的富貴顯赫。
荷花塘邊,兩個傢丁各執女俠一臂,正將少女反扭著按倒在池塘邊。
白蓮花的衣袖褪落,裸露出白玉似的粉臂,在兩個傢丁手中徒勞地掙紮著,終於被兩個傢丁制服,長長的秀發瀑佈似地垂落,在清澈的水面激起瞭一波又一波的漣漪。
看到武藝高強的女俠此刻連兩個普通的傢丁也難以應付,龍繼雲得意的笑瞭。
「好!用刑!」
兩個傢丁一手扭起白蓮花的手腕,一手揪住少女頭上秀發,提起女俠上身,將少女的頭按進水中。
清涼的池水激得女俠渾身一顫,白蓮花心中一慌,急忙用力掙紮,豐滿的乳房被冰涼堅硬的青石地面擠壓得變瞭形狀,纖纖玉指在空中無助地抓撓著,渾圓的臀部劇烈地扭動著,卻始終無法擺脫兩個傢丁的控制。
不一會兒,水面泛起瞭一串水泡,白蓮花終於承受不住,接連灌瞭幾口池水。
「哇!」
兩個傢丁隻怕嗆死瞭少女,忙用力將女俠扯離瞭水面。
白蓮花張大瞭櫻桃小口,貪婪地呼吸著清新的空氣,被池水浸濕的秀發柔順地披散在女俠潔白的雙肩和顫動地豐乳上。
「嘿嘿!美人出浴呀!真不錯,更加清新可人瞭!」
龍繼雲目光一亮,竟有些動心瞭。
「小妖女!你若是服瞭本少爺,我就放瞭你,今後,吃香的,喝辣的,有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服你個屁!你這淫賊,不得好死!」
「媽的!給臉不要臉,給爺繼續用刑!」
白蓮花緊緊閉起瞭眼睛,任憑兩個傢丁將她繼續按進水中。
龍繼雲一臉得意,饒有興趣地看著半裸的少女被兩個傢丁折磨。
他沒有想到,這正是白蓮花脫困的轉機。
白蓮花自幼在江邊長大,個性又強,所以水性相當不錯,方才在滾籠內被折騰得頭暈眼花,經涼水一浸,反而頭腦清醒瞭許多,體力也慢慢地恢復瞭一些,為瞭拖延時間,女俠故意激怒龍繼雲,龍繼雲反而以為少女怕水,命人再一次對她用刑。
女俠入水之前早已深吸一口氣,見兩個傢丁用力按下,腹部一縮,腰背發力抵抗。
兩個傢丁果然中計,猛然同時加大力量將女俠往水中按去。
白蓮花突然低頭,順著兩人發力的方向,雙腳一蹬地,隻聽得「撲通!」
一聲大響,水花四濺,三個人同時跌入水池。
池邊的龍繼雲等人哈哈大笑,轉眼卻發覺有些不對,隻見兩個傢丁在水中一陣撲騰之後,戰戰兢兢地爬瞭上來,手中隻有一件殘破的內衣,女俠白蓮花卻已經不知去向。
龍繼雲笑不出來瞭,三步並作兩步沖到水池邊,隻見一串不斷破碎的水泡如一條箭伸向瞭碧綠的荷葉從中。
龍繼雲面色鐵青,雙眉漸漸倒豎,轉頭向兩個傢丁看去。
兩個傢丁隻覺得一股涼氣從後脊梁冒出,似乎比那冰涼的池水還要寒冷,兩個人對望一眼,翻身跳入水中,四下裡摸索起來。
「撲通,撲通!」
幾個傢丁不得號令已經躍入池中,搜尋少女。……
原來,白蓮花一入水中,立刻團身翻滾,雙腕立時掙脫出來,雙足在池邊用力一蹬,苗條的玉體已如一條遊魚般竄入瞭水池中央,兩個傢丁措手不及,手中隻剩下瞭從女俠身上撕下的衣衫。
齊胸深的池水雖然不算深,但已經足夠瞭。
白蓮花一個猛子紮出去十幾米遠,身子貼近瞭彎曲的池邊,沿著彎彎曲曲的荷花池,潛向池塘深處,將手忙腳亂的眾傢丁遠遠地拋在瞭身後。
穿過小橋,遊過回廊,白蓮花在回廊下的石柱旁探出頭來,換瞭幾口氣,重新潛入水中,向假山石後遊去。
不大功夫,白蓮花已在假山石後露出頭來,看看四下無人,白蓮花爬出水池,鉆進瞭假山洞中。
「好險!」
女俠長出瞭一口氣,低頭看瞭看自己狼狽的模樣,臉頰一陣緋紅。
龍傢的花園非常大,荷花池曲曲折折,占去大半個花園,很有氣派,此時卻幫瞭白蓮花的大忙。但她知道此處也不可久呆,否則傢丁們很快就會搜尋過來,到那時,自己體力未復,上身赤裸,與傢丁們動手多有不便,萬一再遇到幾個功夫厲害點兒的,難免寡不敵眾,重落魔掌,備受屈辱。想到方才所受的折磨,女俠不禁膽戰心驚,於是悄悄溜出石洞,鉆入花叢之中,向前院溜去。
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傳來,女俠伏低身子,悄悄望去,隻見七八個手持棍棒的傢丁護院急匆匆奔來,向後院跑去。
白蓮花躡足潛蹤,悄悄來到瞭一幢別致的小樓前,一陣濃鬱的香氣飄來,女俠知道,此處必定住著龍傢的女眷。
白蓮花心中暗喜,心想隻要自己想法子進得樓去,一定可以找到幾件女子衣衫,說不定還可以裝扮成個丫環之類的,趁亂混出府去,反正江湖淫賊已除,自己雖然受到非人的折磨,但瞧著龍傢上代為當地百姓造福一方的份兒上,便暫且放過龍傢,求個全身而退。
想到此處,女俠再不猶豫,展開身法,利用花叢的掩護,很快摸到瞭小樓窗前,伸手推開窗子,翻身進瞭小樓。
一樓是個客廳,佈置的清新雅靜,屋內飄蕩著醉人的芳香。白蓮花四下一望,見沒有衣櫃等物,便掂起腳尖,悄悄往樓上走去。
二樓臨窗的桌前,坐著一個粉色衣衫的少女,正在專心繡花,絲毫沒有覺察危險的臨近。
白蓮花一步一步小心靠近,思量著如何制住那少女,正在這時,繡花少女忽然抬起頭來。
一個上身裸露的美貌少女突然出現在繡花少女面前,令少女大吃一驚,以為自己看花瞭眼。
少女抬手揉瞭揉眼睛,發覺不妙,剛要叫喊,已經來不及瞭。
白蓮花一個箭步,沖到她的面前,一手捂住瞭少女張開瞭的小口,一手抓住繡花繃子,微微一抖,月白色的絲綢汗巾入手,瞬間塞進瞭繡花少女的口中。
少女明白遇到瞭襲擊,驚努之下,抬手便打。但她哪裡是女俠的對手,右手一緊,肩頭一痛,右臂已被白蓮花反扭瞭過去,女俠左手一帶,又捉住瞭她的左臂,很快便將她摁倒在地上。
繡花少女隻剩下雙腿胡亂地蹬踹著,纖細的腰身費力地扭動,做著徒勞的抵抗。
白蓮花方才已看得明白,知道這少女必是龍傢的小妹,身材與自己相仿,靈機一動,一手扭住她雙手手指,一手趁機解開少女腰帶,跟著剝去瞭少女全身衣衫。
那少女正是龍小妹,此刻雙手被制,武藝不敵,驚怒之下被白蓮花將身上衣衫剝瞭個幹幹凈凈。
她不知道白蓮花是誰,也沒有想起曾經遠遠看見過她,更不知道她此時想要幹什麼,隻覺得渾身衣衫被剝去,令她羞愧難當,但此刻她隻剩下扭曲掙紮外,實在不能再有任何動作。
白蓮花將她剝光後,扭著她來到繡床前,將她往床邊一按,抬膝頂住少女的裸背,轉頭尋找著繩索。
繡花枕頭下露出瞭一截紅色的絲絳,白蓮花見後心中一喜,隨手扯瞭出來。
掙紮中的龍小妹側頭看見,臉頰突然紅瞭起來,她知道那正是江玉捆綁過自己,給自己帶來過極大歡愉的那根絲絳,莫非……
不出龍小妹所料,白蓮花正是要用這根絲繩將她捆綁起來。
白蓮花從未捆綁過別人,想也沒想,便用那根絲絳將龍小妹雙腕先緊緊地捆瞭起來。
絲絳很長,白蓮花瞧著手中的絲絳,心中突然一動。
她想起瞭不久前,自己曾經被野蠻地捆綁過,除瞭被異性捆綁而帶來的羞辱外,粗糙棕繩帶給她的還有另外一種特別的感受,那種渾身酥麻發軟,令她無力反抗,面紅心跳的感覺,還有那些可惡的傢丁們恨不得將自己吞下去的貪婪的目光。
白蓮花臉上微微一紅,看著眼前已經不再掙紮,雙頰緋紅,頗為清秀的少女,心中有瞭一種莫名奇妙的沖動。
她閉起眼睛,微微回想瞭一下傢丁們曾經捆綁過自己的手法,自己被捆綁後那種羞人的樣子,咬著嘴唇,輕輕地笑瞭笑,伸手解開瞭捆住龍小妹雙手的繩子。
沒等龍小妹明白過來,白蓮花已經扯開絲絳,重新為龍小妹上綁。
龍小妹本想反抗,但知道反抗也是無用,索性也不再掙紮,心頭卻似希望被女俠捆綁。
白蓮花打起架來,武藝精熟,手腳麻利,但此時綁起人來,卻顯得有些笨拙。
費瞭不少功夫,才將龍小妹雙臂反剪,五花大綁。
看著毫不反抗,楚楚可憐的少女,白蓮花嘻嘻一笑,扯著多餘的絲絳,又在龍小妹挺立的精巧可愛的雙乳間勒瞭兩道。
交叉的絲繩不輕不重勒著少女的雙乳,白蓮花滿意地點瞭點頭,隻覺得少女赤裸的玉體被紅色絲繩捆綁後更增嬌艷。
「小姐,對不住瞭,你們龍傢捆瞭我一次,我也捆你一次,咱們扯平瞭,我要借你的衣衫一用,隻好如此瞭,你乖乖地躺著,會有人救你的,我可得告辭瞭,小妹妹,你被繩子一綁,還真好看呢,嘻嘻。」
龍小妹又羞又氣,眼睜睜看著白蓮花將她推倒在床上,扯開繡花被將她身體蓋住,又匆匆忙忙地穿起瞭自己的衣衫,坐到瞭自己的梳妝臺前,一邊吃著從桌上取來的點心茶水,一邊梳理起長長的秀發。
不大工夫,方才還狼狽不堪的女俠已經變成瞭一個大傢閨秀,白蓮花吃飽喝足,正要離開,忽聽遠遠傳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一個人向繡樓奔來。
來人腳步起落極快,瞬間已到瞭樓下,顯然武功不弱。
白蓮花心中一驚,原以為龍傢小姐的閨房不會有人擅入,所以才放心行事,不想竟有人前來。跳窗逃走或擊倒來人顯然均非上策,一旦引起爭鬥,驚動瞭眾傢丁前來圍捕,自己體力未復,恐不是他們對手。
勢到如今,隻好再冒一次險,假裝龍傢小姐,應付一下,希望能尋到機會,安全逃離。想到這裡,女俠輕輕縱到床前,側身而座,背向樓梯,放下瞭半邊帳子,順手又將蓋在龍小妹身上的錦被掖好,右手輕輕扣住龍小妹的脖子,意思很明白:隻要龍小妹有所異動,便下殺手,或者以她作為人質,來保證自己的安全。
龍小妹明白厲害,果然動也不動,美麗的大眼睛充滿著恐懼與乞求,望著白蓮花那嬌美的面容。
腳步聲輕輕傳來,來人已經上樓。
「小妹!小妹!你瞧我帶來什麼給你?保證好玩!」
白蓮花輕輕哼瞭一聲,表示不悅,同時左手抓起繡花枕巾緩緩玩弄,心中卻如同打鼓一般緊張。
來人果然止住瞭腳步,訕訕一笑:「小姐,你別生氣,我,我見傢丁們都往後花園去搜那個女賊去瞭,怕你有危險,才大著膽子過來陪陪你,你,沒事兒吧?」
「嗯」白蓮花含糊地應瞭一聲,眼珠急轉,思量著如何將他打發走。
來人見白蓮花不說話,又走近瞭幾步,呼吸有些急促,輕聲道:「小妹,我們來玩個更好玩的遊戲好不好?」
白蓮花若是知道來者的身份,知道來者與龍小妹之間的關系,隻怕早已出手,或以龍小妹為人質,以求脫身,但她什麼也不知道,隻覺得來人有些大膽而已,渾沒有想到來人會突然動手。
來人見白蓮花沒有吱聲,以為對方默許,突然一個箭步,沖到床前,撩開薄紗般的輕帳,出手擒住瞭白蓮花的左腕。
女俠大吃一驚,急忙反擊,隻覺手腕一酸,臂膀無力,左臂已被反剪。
白蓮花無奈,隻好松手放開龍小妹,反肘向後擊去。
來人精湛的短打擒拿功夫大大出乎女俠的意料,左臂被一拖、一扭、一送,白蓮花便身不由己被按倒在床上,右肘的攻擊便落瞭空。
女俠隻得奮力掙紮,身子一縮,溜下床來,企圖用一招前翻滾來擺脫不利的局面。
但隨著一隻有力的鐵膝在女俠背部一頂,左手被向後猛力一扯、一抬,白蓮花反而被摁倒瞭地上,同時,背後來人「咦!」的一聲,顯然也有些意外。
不容女俠再有動作,「嚓」一響,女俠的左腕便被一道鐵箍緊緊地鎖住。
白蓮花急忙右臂在地上一撐,用力翻身打滾,同時雙腳向身後絞去。
「哎呀!」
來人輕輕一叫,身子被絆倒,卻正好壓住瞭白蓮花的玉體。
「功夫有長進啦!力氣也大瞭,不過你現在想要掙脫卻已經遲瞭!」
來人伸手捉住白蓮花右臂,向後一帶,女俠上身失去依托,被重新壓倒。
那人不理會女俠亂蹬的雙腿,又是「嚓」一響,將女俠的右腕鎖住,跟著放開女俠上身,分別捉住少女亂踢的雙腿,上瞭鐵銬,這才站瞭起來,白蓮花手腳用力掙紮,卻隻聽得鐵鏈嘩啦啦一陣響動,被反剪的雙手再也無法掙脫出來,雙手手腕反而被那鐵箍勒得生疼。
「怎麼樣?這東西不錯吧!比繩子更有效,咦!你,你,你是誰?」
來人抓住白蓮花雙臂,扶白蓮花站起,這才看清一臉怒容的少女並不是龍小妹。
白蓮花大意被擒,心中惱怒,「呸!」瞭一聲,不再說話,側頭一看,見鎖住自己雙手、雙腳的是兩副黝黑的鐐銬,女俠雙臂不甘心地扭動著,引起瞭鐐銬上短短的鐵鏈一陣清脆的聲響。
來人正是白雕江玉,他仔細看瞭看白蓮花,認出瞭眼前的美麗女子正是日前被繩捆索綁抓進龍府的少女:「是你!你,你把小妹怎樣瞭?」
他左右一看,發現瞭床上正掙紮著想坐起來的裸身少女。江玉忽然惱怒起來,狠狠一拳擊在女俠的腹部,白蓮花一聲呻吟,應聲倒地,痛苦地扭曲翻滾著。
「這!這!」
白雕江玉手忙腳亂地替龍小妹松瞭綁,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龍小妹羞惱地取出口中的汗巾,狠狠瞪瞭江玉一眼,突然醒悟過來,急忙雙手護住胸乳:「看什麼?還不把這女人身上的衣裳給我脫回來!」
江玉應聲來到白蓮花面前,伸手揪住女俠秀發,轉眼便將白蓮花身上衣衫解開,剝瞭下來,跟著推倒女俠身子,騎在她的背上,從身上掏出一把鑰匙,開瞭女俠的手銬,隨後扭緊瞭女俠的臂膀,將衣衫脫下,然後重新上瞭手銬。
白蓮花腹部疼痛,冷汗直冒,無力抗拒,隻能任憑對方擺佈。不大工夫,便全身赤裸,手腳戴銬伏在地上,羞愧地閉上瞭雙眼。
龍小妹放下帳子,匆忙穿好瞭衣衫,與白雕江玉商議如何處置白蓮花。
龍小妹驚魂初定,紅著臉道:「江大哥,她剛才捆綁羞辱瞭我,你便再把她綁好,交給我哥哥處置,如何?」
「這樣也好!」
「不!不好!一點兒也不好,你們幹脆殺瞭我吧!」
白蓮花大驚,眼前仿佛又浮現出自己被繩捆索綁,在滾籠內飽受煎熬的一幕。
「好不好都由不得你!」
江玉說著,揀起絲絳來到白蓮花面前。
白蓮花急忙翻滾著想逃開,白雕江玉搶步上前,抱住女俠上身,迫使少女坐瞭起來,雙手有意無意間,捂住瞭女俠豐盈的乳房。
女俠顧不得羞恥,玉體亂扭,雙腳亂蹬,龍小妹急忙趕來,用力按住瞭白蓮花的雙腿。
白蓮花氣得漲紅瞭臉頰,用力扭動身軀。乳頭上突然被江玉輕輕一捏,女俠玉體一顫,渾身乏力,怒罵:「無恥!」
紅色絲繩飛快地在白蓮花的乳房上下各纏瞭一道,勒過瞭雙臂,繩子在少女背後打瞭一個結。
少女雪白豐滿的乳房突然被紅色絲繩勒得傲然挺立,隨著玉體的扭動而急劇地擺動著。
白蓮花再也罵不出口來,羞得轉過臉去,不敢看自己的身子。
白雕江玉心中卻打著另外的主意,新的捆綁辦法原本是沖著龍小妹而來,此時,一邊捆綁白蓮花,一邊卻偷偷察看龍小妹的臉色。
果然,當龍小妹見他給白蓮花開瞭手銬,隨後又將她的雙腕用繩索綁住,絲繩分成兩路,從女俠肩頭繞下,女俠的雙手被向上提到瞭盡頭,弓著苗條的腰肢,難過地扭動著,龍小妹的臉騰地紅瞭,牙齒輕輕咬住瞭下唇,好像此時被綁的就是自己。
紅色的絲繩毫不停留,在女俠深深的乳溝處匯集,與勒過雙乳的繩索相結。
白蓮花咬緊牙關,玉體被放平,繩索被從雙腿間扯到身後,繩頭與雙手上的繩索糾結、捆緊。
白蓮花腳上的鐵銬被摘下,身子被扶瞭起來。白雕江玉拍瞭拍手,輕輕將女俠向前一推。
白蓮花踉蹌瞭幾步,下體突然一熱,渾身登時無力,撲通跪坐在地上,羞愧地低下瞭頭。
江玉看見白蓮花的窘狀,突然心中一蕩,隻覺得一顆心幾乎跳到瞭嗓子眼兒裡,渾身燥熱,喉頭大動,貪婪地咽著口水。
龍小妹看看江玉,又看看白蓮花,突然生出一股妒意,伸手揪住魂不守舍的江玉的耳朵,躲著腳吼道:「你幹嘛那麼看著她,是不是跟她有一手?」
「哎呀呀!快放手,你別多心,我哪裡會跟她有一手?」
「還騙我!看你綁她的時候那麼熟練,你肯定跟她有一手!」
「小姐呀,我真的沒騙你,不信你自己去問她!喂,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快告訴她,哎呀,疼死啦!先把手放開好不好,我的小姐!」
「哼,你要是敢騙我,我叫我哥哥把你閹瞭!」
「不敢,不敢!喂,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跑到這裡,快說!」
「哼!想逼供嗎?姑奶奶一時大意,中瞭你的詭計,要殺要砍痛快點!」
白蓮花低頭看瞭看自己羞人的姿態,惱怒地說。
面對著楚楚可憐的女俠,白雕江玉和龍小妹不由得同情起她來,兩人對視一眼,不再說話,龍小妹臉頰一紅,蹲下來默默替白蓮花松瞭綁繩。
女俠詫異地望著他們,雙手緩緩撫摸著雙臂上絲繩勒出的印痕,不知道他們想把自己怎麼樣。
龍小妹起身走到衣櫥前,打開衣櫥,挑出一套自己的衣裳,遞給瞭白蓮花,一邊要江玉轉過身去。
白蓮花一愣,無言地接過衣衫,匆匆穿戴起來。
「好瞭,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們你為什麼會被我哥哥他們抓來,你究竟做瞭些什麼?當然,如果你有難言之隱,那麼不說也由你。」
到瞭現在,白蓮花也覺得沒有必要再隱瞞什麼,於是將自己如何追蹤江湖淫賊,如何中計被擒,最終又如何除瞭淫賊的經歷約略說瞭一遍。
白蓮花的義舉激起瞭白雕江玉和龍小妹的俠義心腸,兩人微一商議,決定將白蓮花安全送出龍府。
別看龍小妹平時一幅嬌滴滴的小姐模樣,辦起事來倒也幹脆,很快出去找來兩個可靠的仆人,抬來一頂花轎,攜著白蓮花的手神態親密地鉆進瞭轎子,白雕江玉則從旁護衛,借口出府進香還願,悄悄從側門離開瞭龍府,把個亂紛紛的後花園遠遠丟在瞭身後。
傍晚時分,兩個少女已經混得很熟,在一個三岔路口依依不舍的分手道別,白雕江玉和龍小妹目送白蓮花消失在林間小道,返回龍府不提。
卻說白蓮花獨自上路,眼見的天色已晚,於是在一戶農傢小院前停下瞭腳步,伸手叩門。
一個少婦打開柴門,見門外站著一個衣衫華麗的少女,忙問何故。
白蓮花隻說自己因為貪趕路程,錯過瞭宿頭,請求借宿一宿。
農傢少婦原本善良,當即答應,把少女讓進瞭屋內。
白蓮花實在餓得厲害,將農婦端來的小米粥和窩窩頭很快吃瞭個幹凈。
「姑娘,看你的打扮像是有錢人傢的小姐,怎麼出門連個丫環仆人也不帶著,是逃婚出來的吧!」
「大嫂,不是的,我傢不在這裡,我是來尋親訪友的,但沒有找到,現在隻能回去瞭」「姑娘,不是大嫂說你,這年頭不太平哪,你一個姑娘傢,孤身一人在外面走動,可得小心著點兒啊!」
「謝謝大嫂!」
「瞧你說的,謝啥呢!」
白蓮花低頭看瞭看自己身上的綢緞衣衫,想瞭想,打開包袱,取出兩塊大洋放在桌上,那龍小妹也是個女中豪傑,分別時,悄悄塞給白蓮花二十塊大洋,作為盤纏,硬逼著蓮花收下瞭。
「大嫂,這兩塊大洋請您收下,另外,我有件事兒想麻煩您。」
「哎呀!這可使不得,姑娘啊,俗話說:」
在傢千日好,出門一日難『哪!
你一個姑娘傢出門在外,正是用錢的時候,有事兒呀,你盡管說,可別提什麼錢不錢的,多見外呀!「白蓮花笑著把錢硬塞給農婦,道:」
大嫂,錢不多,您就收著吧,您要是不收,我可就不說事兒瞭。「「這,這怎麼好意思呢!」
「沒什麼,您聽我說呀,我這身衣裳太顯眼瞭,出門行路確實不太安全,我想麻煩您給我找兩件合身的舊衣裳,這樣行路方便一些,您看行嗎?」
「行,行,這還有什麼不行的?跟你說啊,我這兒還真有兩套衣裳,還是我做新媳婦時候穿的,隻穿瞭一次,就舍不得再穿瞭,雖說擱瞭好幾年瞭,可還是新新的,你,你等著啊!」
農婦收瞭錢,當即眉開眼笑,喜滋滋地進裡屋去瞭。
不一會兒,她從裡屋捧出來兩套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出來,放在瞭桌上。
那是一套新娘子穿的大紅洋佈衣衫,一套藍印花佈衣衫,果然還是新的。
白蓮花脫去瞭身上衣衫,隻穿著貼身雪白的真絲內衣,提起那套藍印花佈衣裳一試,倒也合身,急忙謝過。
那農婦客氣瞭幾句,進屋收拾床鋪,讓少女休息。
女俠白蓮花在農傢歇息一晚,次晨告別瞭農婦,出門上路。
此時的白蓮花一身藍印花佈衣褲,左手挎著個小包袱,儼然農傢女模樣,隻是那俏麗的姿容卻並不因衣衫的粗陋而稍減。
半日後,白蓮花已經翻過一座山嶺,走在瞭下山的山間小路上。
驕陽似火,曬得山間小路一片燥熱,就連不時吹過的山風也是熱乎乎的。
白蓮花走得又累又渴,汗濕衣衫,終於在一處山泉邊停下瞭腳步。
少女在泉邊蹲下,捧起清涼的泉水喝瞭個痛快,又取出手帕在水中浸濕,洗瞭把臉。
白蓮花在一塊巨大的臥虎石下的陰涼處找瞭個石塊,坐下休息,取出幹糧啃瞭起來。
四野無人,白蓮花膽子大瞭起來,索性脫去外衣,解開幾粒真絲內衣的衣扣,掀開衣襟,讓山風吹拂著香汗淋漓的身子。
遠處林間一棵大樹的粗幹上,茂密的枝葉間橫臥著一個黑衣大漢,一壺酒早喝瞭個底兒朝天,卻依然戀戀不舍地晃著酒壺。
從小路走過的農傢少女打扮的白蓮花起初並沒有引起他的註意,但是當少女脫去藍印花佈外衣,靜坐納涼的時候,才真正令他吃瞭一驚。
一個農傢女子如何會穿著質地優良的真絲內衣?尋常農傢女子也有些姿色頗為出眾的,可如眼前少女這般美目流盼,風姿綽約,身段嬌美卻又英氣勃勃的更不多見。莫非?對,是她,肯定是她!那大漢幾乎可以肯定,眼前的少女必定是從龍府神秘失蹤的女俠白蓮花。
這大漢不是別人,正是白雕江玉的結拜大哥王啟風,江湖人稱「黑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