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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寧辱不屈

  劊子手的大刀剛要落下,人從中突然傳來兩聲槍響。

  劊子手魁梧的身軀一個踉蹌,向後倒下,鮮血從他的眉心和胸口噴出,頃刻間染紅瞭身下的木臺。

  人群被槍聲驚得四散而逃,十幾個警察也被裹在中間,被狂奔的人群擠倒在地,踩得哭爹叫娘。

  「紅軍進城瞭,快跑啊!」

  人從中有人趁機喊瞭起來,更讓不及逃走的鄉紳們驚恐萬分。

  另外兩個劊子手一愣,突然醒悟過來,跳下行刑臺,撒腿就跑。

  「慌什麼?快給老子頂住!」

  王世才一邊護著鄉紳及要員們向城北撤退,一邊命令便衣隊和警察們開槍還擊,他咬牙舉起瞭手槍,瞄準臺上驚喜交集的女俠,剛要開槍,一把飛鏢拖著紅櫻飛來,正紮在他的手腕上。

  王世才不知道對方來瞭多少人,心中慌亂,扭頭便跑。

  兩個勁裝漢子跳上高臺,架起瞭白蓮花,沖下行刑臺,轉眼消失在人群中。

  小巷裡,兩個漢子手忙腳亂地替白蓮花松瞭綁繩,白蓮花剛要道謝,四五個手提短槍的大漢突然沖瞭過來,圍住瞭她們,其中一個突然揮拳,打在毫無防備的女俠頭上,白蓮花身子一軟,跌倒在地,兩個漢子不及發問,也被來人擊倒。

  一條麻袋迅速套上瞭女俠,幾個人飛快地紮緊瞭袋口,扛起女俠,鉆進瞭胡同。

  廣場上,十幾個漢子正在同警察和便衣隊激烈地交火,便衣隊和警察邊打邊撤,扔下瞭七八具屍體,狼狽逃竄。

  不少圍觀的群眾被流彈所傷,十幾個漢子也不追趕,急忙救治傷者,幾個人跑去松瞭小紅和小燕的綁繩。

  小紅和小燕綁繩方解,急忙四下裡尋找白蓮花。

  槍聲漸漸稀落,守城的士兵無心戀戰,早已聞風而逃。

  膽大的人們悄悄回來觀看,卻見攻進縣城的不過幾百個紅軍,不僅大奇。

  紅軍在城內稍作停留,隨後便撤出瞭縣城。

  城外樹林中的煙塵漸漸散去,幾十匹戰馬拖著樹枝,隨著撤退的紅軍隊伍,消失在遠方。……

  天色漸暗,白蓮花悠悠醒來,慢慢睜開瞭雙眼。

  映入眼簾的是一間裝飾得古色古香的屋子,女俠掙紮著坐瞭起來,見屋內空無一人,低頭看時,卻見自己身上的傷已經被敷上瞭藥,身上也已經換瞭一身紅色的衣褲,腳上的鐐銬已不知去向。

  屋內的紅燭發出啪的燭花爆裂聲,驚醒瞭沉思的白蓮花。

  女俠起身下床,穿上瞭床下的紅色繡鞋,四下打量著。

  女俠走到門邊,伸手開門,門卻被從外面關上瞭。

  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白蓮花退後幾步,坐在瞭椅子上。

  一陣開鎖的嘩啦聲響過,屋門開瞭,四個挎槍的精壯大漢走瞭進來,隨後,一個白衣瘦長漢子走瞭進來。

  「啊!是你!」

  白蓮花驚訝瞭,沒想到會遇見他。……

  蓮花山聚義廳內,麻六叔和馬武正在盤問跪在屋中的小紅。

  「你看清楚瞭嗎?蓮花是被救走瞭嗎?」

  「是啊!我看見兩個人從臺上救瞭蓮花姐,擠進瞭人群,後來太亂瞭,就沒有再見到她們。」

  「奇怪瞭,究竟出瞭什麼意外?」

  「麻叔!馬營長!不好瞭!」

  兩個大漢跌跌撞撞地沖瞭進來。

  「你們回來啦!蓮花呢?」

  「麻叔,我們剛給副團長松瞭綁,突然閃出幾個人來,不由分說,將我們打暈瞭,副團長也被他們劫走瞭。」

  「你們是幹什麼吃的?

  「馬武瞪起瞭牛眼,跳瞭起來。

  「他們是什麼來路?」

  「不,不清楚!我們醒來後,在城內找瞭半天,也沒打聽到副團長的下落,後來,見國民黨兵回城,隻好回來報告。」

  「那幾個人你們一個也認不出來嗎?」

  麻六叔溫言道:「你們仔細想想,可有什麼線索?」

  「麻叔,當時我們也慌瞭,沒看出什麼來,不過……」

  「不過什麼?」

  「他們穿得衣服上,好像繡著兩個大鳥!」

  「放屁!這算什麼?」

  「等等!」

  麻六叔揮手止住瞭暴跳如雷的馬武。

  「你們好好想想,是不是一黑一白兩隻雕?」

  「對對,是兩隻雕,一黑一白兩隻雕。」

  麻六叔與馬武對視一眼,同時點瞭點頭:「黑白雙雕!」……

  「白雕江玉!」

  白蓮花認出瞭眼前的瘦長漢子。

  「白蓮花,白大當傢的,別來無恙啊!」

  「怎麼是你?」

  白蓮花一時有些糊塗。

  「是我,白雕江玉,聽說大當傢的今日出紅差,我們特地趕去法場救人。」

  「這麼說,是你們救瞭我?」

  「不錯,正是我們兄弟!」

  「那!黑雕王啟風王大哥呢?

  怎麼不見他?「」白蓮花,你還敢問我大哥,哼!若不是因為你,我大哥也不會……「」王大哥他怎麼瞭?你快說,你快說呀!「」他為瞭救你,被流彈所傷,至今昏迷未醒!「」啊!「白蓮花愣住瞭,幾年前的情景又浮現在眼前。……

  幾年前,剛剛做瞭蓮花山大頭領的白蓮花,為瞭替自己的親人報仇,帶領十幾個弟兄,潛回故裡。

  幾日後,白蓮花探明瞭仇傢府裡的虛實,率人沖進,一夜之間,將仇傢殺瞭個幹凈。

  處理完善後事宜,白蓮花命隨從先回山寨,自己獨身一人,尾隨一個江湖淫盜,來到瞭幾百裡外的九龍鎮。

  白蓮花一身紅裝,明察暗訪,探聽到瞭淫盜「草上飛」史逸凡正潛伏在九龍鎮上,且與當地的九個惡棍過從甚密。

  那九個惡棍勢力龐大,白蓮花勢單力孤,卻也不便過於招惹是非,於是安心在九龍鎮住瞭下來,等待時機,鏟除「草上飛」史逸凡。

  一日午後,十六歲的少女白蓮花獨自上街打探消息。

  街市山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少女心性的女俠白蓮花在一個面人攤前停下瞭腳步,攤上紅紅綠綠的各式各樣的面人做得栩栩如生,吸引住瞭少女的目光。

  攤主見有生意上門,熱心地拿起一個個造型別致的面人極力推銷。

  「小姐,您看,這是西遊記的人物,您看這鬧天宮的弼馬瘟,還有這天蓬元帥……」

  幾個地痞發現瞭美艷動人的少女,悄悄圍瞭過來。

  「小美妞!這面人有什麼好?怎比得瞭大爺們懂得風情,啊!哈哈!」

  「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什麼人?就是你想要找的人!來,大爺想得你好苦,讓大爺……哎喲!疼死瞭,快放手!」

  那傢夥本想揩油,不料女俠身手敏捷,一把扭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擰,疼得他殺豬似的叫瞭起來。

  其他幾個人急忙一擁而上,企圖抓住女俠。

  白蓮花猛然下蹲,伸腿一掃,幾個人頓時跌倒在地。

  幾個人爬瞭起來,不敢再靠近白蓮花,嘴裡卻不幹不凈,污言穢語叫罵起來。

  少女性如烈火,哪裡忍耐得住,見那幾個傢夥遠遠逃開,當即追瞭過去。

  幾個地痞魂飛膽喪,扭頭便跑。

  白蓮花本不想理睬,但那幾個傢夥卻遠遠地叫罵不休,逗得女俠火起,飛步追去。

  轉眼追過瞭幾條街,來到瞭一條巷子。

  女俠見此處有些偏僻,行人稀少,便停住瞭腳步。

  嬉笑謾罵聲卻從巷子裡傳來,白蓮花怒火沖天,顧不瞭許多,尋聲追瞭過去。

  剛剛拐過墻角,一聲哨,十幾個大漢從墻上跳下,將少女圍住。

  白蓮花心知不妙,伸手向背後一抄,卻想起寶劍留在瞭客棧。

  轉眼間,十幾個大漢沖瞭上來,女俠毫不畏懼,展開拳腳功夫,與眾人搏鬥起來。

  才一交手,女俠便知道上當瞭。

  眼前這些大漢個個功夫不弱,加上出招下流,片刻之間,白蓮花便險象環生。

  十六歲的少女雖然武藝高強,卻身單力薄,十幾個大漢雖然被打得鼻青臉腫,鬼哭狼嚎,並無大礙,被擊倒後,依然能爬瞭起來,再一次撲上來。

  白蓮花累得臉紅氣喘,剛剛飛腿踢倒兩個大漢,隻覺雙臂一緊,已被一個傢夥趁虛而入,從背後將少女抱住。

  其餘的人高興得嗷嗷直叫,撲瞭過來。

  白蓮花一愣神間,更覺得胸口一涼,卻是背後那傢夥伸手抓住少女衣衫,兩下一分,撕開瞭少女衣襟。

  「呀!」

  女俠一聲輕叫,猛然一個倒踢紫金冠,正踢在背後大漢的頭上。

  那傢夥「嗷」地一聲鬼叫,向後摔倒,但少女的紅色外衣卻被他扯得從雙肩褪瞭下來。

  白蓮花的雙臂被自己的外衣絆住瞭,一時竟難以抽出,趁此機會,幾個眼疾手快的大漢一擁而上,十幾隻大手抓住瞭少女單薄的玉體。

  心高氣傲的白蓮花隻來得及蹬倒一個大漢,便被絆倒在地,十幾隻有力的大手轉眼便按住瞭少女的四肢。

  紅色外衣徹底地被從少女身上撕瞭下來,上身隻剩下白色絲織內衣的白蓮花被緊緊反剪瞭雙臂,動彈不得。

  「抓住瞭!抓住瞭!」

  「快把她綁起來!」

  「幹什麼?快放開我!啊!」

  少女豐滿的乳房突然被用力一捏,疼得白蓮花玉體一陣扭曲。

  一根棕繩飛快地套上瞭少女的脖子,纏住瞭被反剪在身後的雙臂。

  白蓮花拼命掙紮著,雙腿亂蹬,繡花鞋轉眼脫落。

  少女有限的體力限制瞭她掙脫捆綁的努力,她的雙腕很快就被結實的棕繩勒緊。

  「啊!」

  上身的繩索漸漸收緊,疼得女俠叫瞭起來。

  「哧!」地一陣撕裂衣衫聲傳來,紅色的長褲離開瞭女俠的下身。

  「呀!」白蓮花大驚,更加用力掙紮。

  「老實點兒!再亂動把你衣裳全扒光!」

  幾個大漢大聲威脅著。

  白蓮花不敢亂動瞭,眼睜睜由著他們飛快地抽動著棕繩,將自己五花大綁瞭起來。

  單薄的真絲內衣很快被少女的汗水浸濕,幾乎透明,少女玲瓏的玉體若隱若現。

  幾個人捆好瞭白蓮花,一邊調笑著,一邊將她架瞭起來。

  少女的雙臂被棕繩高高地吊在頸後,疼得彎下瞭腰,呼呼地喘著粗氣,飽滿的乳房劇烈地起伏著。

  一個傢夥忍不住伸出手來,隔著白蓮花半透明的真絲內衣,狠狠捏瞭一把顫動的乳房。

  「呀!」

  少女一聲尖叫,突然飛起一腿,將他踢倒。

  「臭丫頭,還敢行兇!」

  女俠身後的大漢趕緊扭住少女,任憑白蓮花怎樣掙紮也難以掙脫。

  內衣的紐扣被女俠堅挺的乳峰撐開瞭,露出瞭少女從未示人的嬌嫩乳房。

  一塊手帕緊緊塞住瞭少女的櫻桃小口,秀發披散,香肩裸露的白蓮花被十幾個大漢推搡著,押進瞭巷子深處。……

  九龍鎮上最豪華的建築當屬龍傢的府第。

  龍傢的祖上原本是清末的一個巡撫,民國以後,舉傢南遷,在這不起眼的鎮上落腳。

  因為有錢有勢,也曾造福一方,九龍鎮因此得名。

  到瞭龍正源這一代上,四個夫人為他生下九個兒子,兩個女兒,香火漸漸興旺起來。

  龍正源身患惡疾,不到五十歲便駕鶴西歸,三十出頭的龍傢長子繼業便成瞭傢中主事。

  自小頤指氣使的龍繼業失去瞭父親的管束,很快便被弟弟們慫恿著走上瞭歪路,吃喝嫖賭,無所不為,雄踞一方,九龍鎮名副其實成瞭龍傢的天下。

  龍傢九龍雖然武藝不精,卻養瞭成批的打手、護院,雇瞭兩個精通武藝的江湖豪傑做教頭。

  這兩個教頭均二十出頭,血氣方剛,江湖上送給他們「黑白雙雕」的稱號。

  這不僅僅是因為他們年紀輕輕就練成瞭一身驚人的藝業,更因為他們行事非正非邪,全憑一己所好。

  雖然不屑於與龍傢九少同流合污,但卻舍不得離開龍傢雙嬌,因此便留在瞭龍傢。……

  江湖淫賊「草上飛」史逸凡與龍傢四少龍繼宏交往深厚,史逸凡得知白蓮花追蹤自己,自忖不是對手,便逃來龍傢,經秘議後設下瞭誘敵之計,那白蓮花涉世未深,果然中計被擒。

  龍傢的後院門外,白蓮花正扭動著五花大綁的嬌軀,不肯輕易就范,但架不住對方人多勢眾,終於被拖進瞭院內。

  幾個路人見到瞭這一幕,搖頭嘆息著:「唉!不知道是誰傢的姑娘又遭此劫難?作孽呀!」

  「走吧!少管閑事,這種事又不是一次兩次瞭!這姑娘長得可真俊哪!」

  院門隨後關上瞭。……

  後花園內,假山石洞中,白雕江玉正和龍小妹嬉笑打鬧。

  芳齡十五,一身翠綠衣衫的龍小妹喜好武藝,經常纏著江玉教自己習武,一來二去,白雕江玉便被充滿青春氣息少女迷住瞭。

  但龍小妹卻少不更事,成天嘻嘻哈哈,絲毫沒有覺察白雕江玉神情中的變化。

  「嗚嗚!」

  白蓮花被堵著的口中發出的聲音逗得十幾個大漢一陣嘲笑。

  衣衫凌亂,繩捆索綁的白蓮花也引起瞭假山石洞中二人的註意。

  「呀!」

  龍小妹第一次看到少女嬌軀半裸,在幾個大漢手中徒勞地扭動掙紮,粉臉騰地一聲紅瞭。

  白雕江玉也是第一次見到少女被如此捆綁,隻覺得美妙異常,不由心頭一陣狂跳,一股莫名的沖動在體內升騰。

  「看什麼看?不許看!」

  江玉的耳朵突然被龍小妹一把揪住。

  「哎呀!快放手!」

  江玉急忙反手扣住龍小妹的腕關節,順手一擰,龍小妹「呀!」地一聲輕叫,背轉瞭身子。

  「你欺負我,我不來瞭!」

  龍小妹躲著小腳,小嘴撅起老高,但她心中卻忽然覺得有些興奮。

  「噓!小聲點兒!」

  江玉壓低瞭嗓門:「別讓人聽到瞭。」

  「哼!我才不怕呢!」

  龍小妹撒嬌地扭動著窈窕的玉體,氣息不知不覺粗瞭。

  白雕江玉突然發現,眼前的少女雖然隻有十五歲,卻已經發育的很好瞭,飽滿的胸部、苗條的細腰、微翹的豐臀,無一不透著誘人的風姿。

  「你弄疼我瞭!你看嘛!」

  龍小妹掙脫瞭右手,舉到瞭江玉的面前,寬松的衣袖滑瞭下去,露出瞭白玉似的手臂。

  「誰叫你擰我耳朵?我這是本能的自衛反擊!」

  「我就要擰!就擰你!」

  「好瞭好瞭!算我怕瞭你瞭行不?我的小姐!」

  「不行!」

  見白蓮花已被推搡著押走,白雕江玉突然有瞭主意。

  「那這樣吧!我今天再教你幾招小擒拿手,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

  聽到要教自己武功,龍小妹這才作罷。

  「好!現在假設我是色狼,要來非禮小姐,你註意我的手法,然後我再教你破解之道!」

  「好啊!我來痛打色狼!」

  龍小妹拍手笑道,突然出手,直擊江玉面門。

  「哎呀!」

  交手不到一招,龍小妹便被有心的江玉擒住瞭雙手,反剪到瞭身後。

  「不算!不算!再來過!」

  龍小妹柔軟的嬌軀靠在白雕江玉結實的胸懷裡,扭動著。

  單薄的衣衫隔不住少女的芳香,直沖江玉的鼻端,少年男子身上的漢味也襲擊者少女的芳心。

  白雕江玉心神一蕩,放開瞭龍小妹:「咱們再來!」

  「來就來!」

  龍小妹咬著下唇,再一次沖上來。

  不到五個回合,江玉便再次將少女扭倒在洞中。

  不一會兒,兩個少男少女便汗濕衣衫。

  白雕江玉松開龍小妹,伸手脫去外衣,龍小妹微一猶豫,也脫去瞭翠綠的衣裙。

  白雕江玉驚訝地打量著大膽的龍小妹,見少女隻穿著貼身的衫裙,雪白的真絲衣料質地輕柔,隱約透著少女窈窕的體態,豐滿的圓潤乳房將粉色的肚兜撐得高高的,顯示著少女即將成熟的玉體。

  「看什麼看?色狼!接招!」

  少女臉頰一紅,再次動起手來。

  白雕江玉心中一動,凝神接招,片刻之後,龍小妹重落魔掌。

  「嘿嘿!你又輸瞭!現在我是色狼,要把你綁起來,看你怎麼掙脫?」

  「你敢?

  呀!「龍小妹雙臂被反剪著向上一抬,不由自主彎下瞭腰。

  白雕江玉騰出手來,解下少女腰間絲絳,將龍小妹抹肩頭,攏二臂,上瞭綁繩。

  少女香肩裸露,嬌喘籲籲,額頭見汗,隨著絲絳從雙乳下勒過,猛然向後收緊,少女一聲呻吟,軟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