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你真美!」
掀開山寨大頭領白蓮花的喜帕,新郎丁逸飛由衷地贊美著。
「能得大頭領垂愛,我丁逸飛真是三生有幸啊!」
「好瞭,別拍馬屁瞭!快抱我上床啊!」
性格豪爽的女俠白蓮花略帶嬌羞的說道。
「這……」
新郎丁逸飛望著新娘腰間的兩把手槍有些猶豫:「娘子,今日我倆大喜,還帶著槍幹嘛?把它摘瞭吧!」
「嘻嘻!我的丈夫!」
白蓮花嬌笑著:「你也是玩槍桿子的,還怕這個?」
「哪裡的話?」
新郎臉一紅:「我隻是覺得,洞房之中,舞槍弄棒的,似乎不太吉利!」
「那好吧!既然圖個吉利,那就把槍掛到外屋吧!」
白蓮花說著,解下瞭腰間的武裝帶,連同兩把手槍交給瞭新郎。
「娘子,你脫去戎裝,換上喜服,更是迷人哪!」
「你別老是來這一套,快抱我過去嘛!」
新郎丁逸飛心頭狂喜,伸臂將新娘輕輕抱起,走到床邊放下,兩人吻在瞭一處。
丁逸飛顫抖的雙手輕輕解開女俠大紅喜服上的衣扣,十九歲的江湖女俠白蓮花,情竇初開,半羞半喜,臉紅心跳,微微呻吟著,配合著新郎,緩緩除去瞭外衣。
紅色貼身的絲衣質地輕薄,緊裹著女俠雪白成熟的嬌軀,女首領豐滿堅挺的胸乳將紅色絲綢肚兜和內衣高高頂起。
新郎脫去瞭長衫,左臂攬住新娘苗條的細腰,右手緩緩將女俠內衣的衣扣一粒粒解開,大手沿著女俠的衣襟滑瞭進去,隔著紅綢肚兜揉弄著少女的豐乳。
女首領完全沉醉在幸福的喜悅之中,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女俠的鞋襪被除下,紅色長褲也被新郎脫瞭下來,新郎的大手撫上瞭女俠柔軟平坦的腹部,向下遊走。
「今晚以後,你就是我們丁傢的人啦!」
新郎脫去瞭全部外衣,放下瞭錦帳:「丈夫是天,妻子是地,你以後一切可都得聽我的!」
「哼!」新娘紅著臉,微微喘息著,有些頑皮的笑道:「要想征服我,可沒那麼容易!說不定呀,你以後還得聽我的!」
「你還敢耍女頭領的威風,我是你的丈夫,看我怎麼收拾你!」
新郎笑著一躍而起,向新娘撲瞭過去。
「好啊!咱們再比劃比劃!」
白蓮花輕輕一笑,一個打滾,躲過瞭新郎。
「看你有什麼辦法抓住我?再來呀!」
「好!今晚本丈夫就先好好調教一下頑皮的老婆!」
新郎翻過身來,伸臂去摟女俠的細腰。
白蓮花童心忽起,一個翻身下瞭床,立個門戶,嬌笑著說道:「來吧,丈夫大人,我們較量較量,你若是制服瞭我,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我要是打敗瞭你,你以後還得聽我的!」
「好,來就來!」
新郎知道,女俠武藝高強,尋常十幾個弟兄也不是她的對手。
她十七歲那年,一個人在市集上將當地的潑少連同他的幾十個潑皮打得屁滾尿流,從此威名遠揚。
但是此時此刻,她正值新婚,總不會當起真來。
新郎思量著,打定瞭主意:「賭一把!」
喜房裡突然變成瞭練武場,新郎新娘拳來腳往,交起手來。
新郎丁逸飛精於擒拿格鬥,那是在一個秘密場所訓練出來的,陪他對練的,全都是精通武術的女子,目的就是讓他對付蓮花山的一股女匪。
對於蓮花山上的這股武裝,地方豪紳傷透瞭腦筋。
那時,江西的紅色政權正在日益壯大,有消息透露,紅軍一部也正在計劃收編這支劫富濟貧的隊伍。
消息很快傳到瞭前線剿總指揮部,官民黨害怕這支部隊倒向紅軍,於是經過精密策劃,派出瞭特務組織的精幹人員,打入瞭女匪的隊伍。
丁逸飛正是執行這項特殊任務來的,經過一系列精心的安排,頗有才氣的他很快得到瞭山寨大頭領,女俠白蓮花的青睞,順利成瞭山寨的新郎。
丁逸飛在秘密基地通過瞭嚴格的測試,他的擒拿格鬥頗有建樹,四五個精通武術的女特務,根本不是年輕力壯的他的對手。
他已經可以輕易地在短時間內擊敗她們,並且將她們繩捆索綁起來。
但是白蓮花的武藝卻非比尋常,能否打敗她,丁逸飛心中並無多大把握。
但他認為,女俠白蓮花新婚之時,一定不會全力以赴,將他當成真正的敵人,制服女俠白蓮花,他還是有些把握的。
果然,幾十個回合之後,丁逸飛心中有瞭底,女俠畢竟是對他動瞭感情,有些讓著他。
雖然有七八次的機會可以輕易地制他於死地,卻均未出手。
丁逸飛心中暗笑,江湖女子果然胸無城府,白蓮花更是情竇初開,把他當成瞭命中的男人。
也許是多喝瞭幾杯酒的緣故,白蓮花的臉更紅瞭,腳步有些虛浮。
丁逸飛打起精神,全力以赴,雙手時時攻向女俠的胸部和下部。
「無賴!」
丁逸飛近乎下流的招數並沒有引起女俠的惱怒,若是別的男人對白蓮花使出這等招式,十個人也會被女俠一齊斃瞭。
但此刻白蓮花心神一蕩,心頭卻有些甜蜜,渾身有些發軟,手腳也滿瞭下來。
丁逸飛* 計得逞,心中暗喜,趁機閃到白蓮花身後,左臂一圈,將女俠攔腰抱住,右掌襲向女俠的豐乳。
「你!」
女俠心情激蕩,嬌軀用力扭動掙紮,同時右臂反劈。
丁逸飛左手向上一滑,趁勢握住瞭女俠的左乳,右手順著白蓮花的右臂向後一收,擒住瞭女俠的右腕,用力向後反扭,同時伸嘴輕吻少女白皙的脖頸。
女俠渾身一顫,一股熱流湧遍全身,櫻桃小口微微開啟,輕輕呻吟著,右腕一掙,沒能掙脫,也就不再用力,任憑丁逸飛將她的右臂狠狠反扭到身後。
「啊!輕一點嘛!」
女俠如癡如醉,左臂轉眼也被反剪。
紅色羅衫的衣扣被女俠的豐乳撐開,因為雙臂反剪,絲質的輕衫從女俠圓潤的肩頭滑落,一根白色的繩索搭上瞭女俠的肩頭。
雙臂之上突然傳來的束縛令女俠心中一驚:「你幹什麼?」
她用力扭動掙紮起來。
「制服我調皮的新娘啊!」
臉頰上的一記熱吻打消瞭新娘的疑慮,她半推半就地由著丁逸飛將她緊緊地捆瞭起來。
「你的身材真美!用繩子一綁,更是迷死人啦!」
丁逸飛* 笑著,語聲更是醉人:「難怪那些鄉紳富戶都想將你生擒活捉,繩捆索綁,遊街示眾呢。」
「嗯!不要,你壞死啦!綁得太緊瞭,我的手都被勒疼瞭。」
白蓮花的紅衫完全從肩頭滑落,豐滿的乳峰急劇地顫抖著。
「怎麼樣?女俠!服瞭本丈夫瞭嗎?」
「不服!你想怎樣?」
白蓮花扭動瞭幾下被捆的緊緊地雙臂,歪著頭,眨瞭眨美麗的鳳眼,挺起瞭胸。
「還敢嘴!」
女俠的細腰再次被摟住,胸口一涼,裹胸的肚兜竟被一把扯下,塞進瞭口中。
「嗚!」
白蓮花又羞又惱,做聲不得。
雪白圓潤的雙乳被丁逸飛撫摸著,揉弄著,女俠緊緊閉起瞭鳳眼,長長的睫毛顫動著,吐露著少女的情懷。
「當!當!」
墻上的西洋古鐘敲響瞭,已經是凌晨兩點瞭。
丁逸飛心頭一驚,到瞭約定的時間瞭,得趕緊去向機關發報:「女匪已經被制服,可以偷襲瞭!」
新娘的雙腳也被捆瞭起來,苗條的玉體被扛起,放到瞭繡床上。
丁逸飛在女俠顫動的酥乳上輕輕一吻:「乖乖躺著別動,我去方便一下,回來再接著修理你!」
女俠白蓮花玉體橫陳,嬌羞無限,微微扭動瞭幾下嬌軀,引起瞭雙乳一陣輕顫,心頭欲火升騰,苦於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看著新郎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