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馬在一傢人聲鼎沸的樓宇前停下,剛下馬便早有小廝前來侍候,“這是……”
“金錦錢莊!”蘇含體貼地說,拉著她的手走瞭進去,和在獨人或夫妻的同行中,使得他覺得自己像個財主般滿足而幸福。櫃臺總管一見他,連忙湊一小夥計耳邊低喃幾句,小夥計連連點頭離去。蘇含接收到他拋來意味深長的笑,輕淡地點瞭個頭,拉唐碧一旁坐下等候。
“咱們這是……取錢還是當東西?”唐碧隨口提議要去租畫舫,這會才想到他們可能沒錢,她摸瞭摸頭上米白色的發釵,“你看這個夠不?”
“夠什麼?”蘇含不解地笑問,雲王的手筆果真不小,這根釵不是來自東西域國的貢品嗎?傳聞是天然珍珠雕刻打磨成的發釵,映著這一身剪裁精巧,織繡精美的艷紅綿衣,裝扮得與他雲王一般耀眼而美得不可一世啊。回神才明白她的意思,頓時莞爾一笑,“不取錢,也不當東西,隻是想給娘娘你留點東西。”
“留點東西,為什麼?咱們要走,當然是全部帶走瞭。”唐碧不懂他的意思,正說著,一個富態十足的中年男人走瞭過來,慈眉善目地掃過蘇含,“蘇衛子來瞭,這邊請。”目光落在蘇含緊牽的唐碧身上,頓時面色一變,“你這是……她……”
他的失態叫唐碧有種似曾相見的感覺,想想,不正是那是莫冉帶著她去見小墨前裁衣衫店裡,那老板的反應嗎?
“我傢娘……”蘇含另一個字終於憋住沒敢吐出來,老板拉過他,“她不是……碧漾娘娘嗎?你怎麼……公子他若知道……”
盡管他壓低聲音,唐碧卻是聽得清楚,這點蘇含也是深知,擁有靈術的人,隻要她願意,方圓十裡也逃不過她的耳朵,“公子那邊無須你多言,我自有分寸。”蘇含冷冷打斷瞭他的話,“帶我去珍庫。”
無形中流露出的狠戾威壓叫唐碧有些好笑,這蘇含說他雅般,此刻又有點俗,說他俗吧,在她面前流露出來的,卻是無形的高雅。
三人穿過大殿,出門門便是曲折遊廊,走過階下青石漫成小路,便見樹蔭間小小兩三房舍,一明兩暗,看上去幽雅安靜,“我一直替你打掃得幹幹凈凈,不過這次靈王失敗瞭,等你熬出宮來,怕是還要個幾十年。”
“下去吧。”蘇含不悅地掃過他。
“看不出來,你們的共同主子,竟然是莫冉。”唐碧隨他入屋,環顧四周笑道:“這是你替自己準備的養老的地方嗎?挺不錯的。”
蘇含不好意思笑瞭笑,領著她走入瞭後房隱藏的那一間,從懷中掏出塊金色圓墜,鑲嵌入門鎖內,門緩緩開瞭,竟然是個精致的機關,這裡面難道暗藏瞭什麼秘密?
唐碧放眼望去,頓時驚得瞪大瞭眼,她狠狠地眨瞭眨,“天啊,這麼多黃金啊,這麼多寶貝啊。”財主,這可真不是一般的財主啊,“娘娘喜歡就好。”
“給我的?”唐碧不敢置信,“這麼多,你貪污的吧。”
蘇含俏顏變得蒼白,不敢看她的眼,訕訕道:“這個……他們有時候想讓帝王看到某些……奏帖,或者那些小公公,或者……”
唐碧拍瞭拍他的手,呵呵大笑瞭起來,“水至清則無魚,道理我懂的。不要白不要,要是有人送給我,我也會欣然接受的,至於事情辦得好不好,那要看天意,對吧。”
“蘇含感謝娘娘寬慰。”明明是自己的錯,她反過來安慰自己,這會倒不好意思瞭,忙不迭將金墜塞入唐碧手中。
“你這是幹什麼?”
“娘娘若不嫌棄,便替蘇含領著吧,蘇含……用不上瞭。”
他這是怎麼瞭?雖然笑著,眉宇間卻有化不開的悲傷,“怎麼會呢?咱們不是要私奔嗎?還要靠它們養老呢,等老瞭咱們回來,坐在這兒背靠背曬太陽……”
“別說瞭。”蘇含驟然打斷瞭唐碧的話,眼圈一熱,拉過唐碧的手大步朝外面走去。
“你覺得我在騙你嗎?”他的眼淚澆醒瞭唐碧夢幻般的願意,“我也覺得自己在做夢,我不該惹你的是吧。”
“不,有夢,有期盼,總是好的。”痛楚被壓抑,蘇含換上瞭一抹帶淚的笑,“娘娘說過的,無論是真還是夢,蘇含永遠都銘心刻骨。”
他的手攥得很緊,緊得她感覺到四指會粘連在一起,掌心傳來的汗意不知道是緊張還是熱意。走出金錦錢莊,再次策馬朝城外奔去,來時她說,他笑;現在換他說,唐碧卻笑不起來瞭。
人往往不是敗在沒有夢想上,而是清楚地知道夢想會破滅,如果夢如泡沫般碎裂,是否還能回腸蕩氣地舔瀆著剎那的華美而活。
但她已經走在瞭如夢似幻的路上,又豈可退回?退回也不過是繼續承受現實的殘虐。
罷瞭,罷瞭。
月湖橋上,人來人滿,中元節的氣氛在這裡變得十分的濃鬱。湖上畫舫陳列,燈籠高掛,還沒到月夜,便已通明。
看來今日要租畫舫,是極為簡單的事。“我喜歡這艘。”
“為什麼不選個大點的?”蘇含掏出錢袋,細聲笑道:“不用給我省。”
“我喜歡。”唐碧任性地央求,“我先上船瞭,你去買……不,去租。”唐碧掠身飛上瞭船頭,驚艷得如一隻火鳳凰般,不顧四周的側目,立於船頭朝蘇含揮著手,“快點。”
“這位爺,這畫舫雖在陳列中排於低下檔次,卻也有上下兩層,裡面有房有室,有桌有椅,有床有鋪的,其陳設也極具品味,而且我們還會安排船夫和侍候的下人,您真要買,這個價錢……劃不來啊。”
“夠瞭嗎?”蘇含聲音原本尖細,這會越來陰冷,那人拉開錢袋倒抽瞭口氣,天,人傢出手大方的都是銀子,他這竟然全是金子。“這……太多瞭,爺……要不,隻收爺您兩錠,選那最氣派的怎麼樣?”
蘇含懶得廢話,抓過錢袋躍瞭上去。唐碧纖手一揚,藍色包圍著整艘畫舫,如破風乘浪般朝湖域深處湧去,這一手詭異又驚艷,叫岸邊的人興奮得大呼小叫起來。
遠處的囂鬧拋之腦後,畫舫不消片刻便湧入瞭山水間,感受著清新無比的空氣,看著皓然的天地,唐碧站於船頭,迎風破浪,隻覺得暢快淋漓,滿腹的憂鬱一掃而光。而蘇含立於船尾,看著開心的人兒,心裡滿足極瞭。
躍上船欄,唐碧閉眸仰面,張開手臂迎著晨光,開懷大笑起來,“哈哈哈,真痛快。”
明媚飛揚的神采,桀驁不馴的風姿,在這一刻瞬間綻放,叫蘇含身心皆受感染,忍不住愉悅地揚起瞭唇角,放開局促由衷地贊嘆,“娘娘開心最美。”
“蘇含也很美。”唐碧笑道:“不,是溫柔與帥氣並存,空靈與俊美同在。”
蘇含原本因美字而傷神,卻因而後的贊賞而神采飛揚,眼睛濕潤,“謝娘娘謬贊。”
“什麼謬贊,這是事實好不好?”唐碧嘻笑地白瞭他一眼,“你啊,要有點自信。”
“在公子和帝王面前,蘇含太遜色瞭。”他嘆息地搖頭,扶著欄桿,月湖是出瞭名的美,此刻四周倒映在湖面的景色,陽光掠過波光閃爍,今日時值中元節,正是月華最美的時刻,若是晚間,四周俱靜,月華傾泄在湖面,必定更是一番如仙境般的美。
他曾經想過一萬個能和她獨處的畫面,卻不如此刻來得真切。
“他們有他們的貌,你有你的美。”唐碧笑道:“知道我為什麼要選這小船嗎?”
“為什麼?”蘇含在心裡問自己,無言等待著她的繼續,他習慣瞭等待,當一切都走到最燦爛的終點時,他仍然願意等。
“你忘瞭,咱們那日在湖心,你駕的不也是這樣的一首小船嗎?”唐碧沒有註意到他的臉色驟變,繼續享受著陽光和風的撫愛,“那日我可真想把你按在水裡淹死算瞭,誰叫你那麼大膽……”
“那現在呢?”纖腰驟然被雙手環住,驚得唐碧仰面倒下,卻是撞在瞭懷中,又被輕巧地推瞭回去,背後傳來動情的呼喚,“娘娘……”
隔著衣,背卻能感覺到心跳的熱情。這一刻唐碧突然明白,愛不一定非要承載在床上的欲才能升華,悸動也不一定非要把男性的巨棒含在嬌穴裡,才能感受到他的存在。“我有名字的。
“我喜歡娘娘……這個稱呼!”蘇含喃喃道,他的身材對她而言,是頎長清秀的,欄桿不算高,她站在上面,他的頭貼著她後背的長發,聞著她的體香,鼻息濃重,“在蘇含心裡,您神聖不可欺犯,獨一無二的存在。”
“呵呵,你把帝王排哪去瞭,又把你傢公子放在哪?”唐碧撫摸著他溫柔而有力的手指,感受著肌膚的相親。
“他們怎能相提並論……”二人話雖不多,卻也不覺得煩悶。
欄桿上,她迎風而立,他在後默默相擁;甲板上,她隨意躺下,他坐在身邊安詳陪伴;膳食房內,好在早已準備瞭些簡單的食材,他忙得團團轉,她卻隻是坐在桌邊等待著品嘗……
“好吃嗎?”蘇含期盼地問。
“嗯,跟瞭我這麼久,終於有點長進。”唐碧贊賞地點瞭點頭,拍瞭拍身邊的椅子,“來,一起吃。”
“這……”
“別又把宮裡那套搬出來,我會不高興的哦。”唐碧任性地將他按下,“你知道嗎?我以前覺得你挺像一個人的。”
“莫凡!”他脫口而出,在看到她面色一變的時候,連忙垂首,“我……我瞎說的。”
“是的,就是他。”唐碧長長地嘆瞭口氣,“我為他洗衣做飯,卻常常是一個人坐在餐桌邊等啊等,經常餓得前胸貼後背還在等,隻因我不想讓他嘗殘羹剩飯。”她頓瞭頓,看著蘇含,時空倒流,情景恍惚,“今日你為我做飯,等我先吃,仿若他是你的因,你是他的果,不,或許,你的因,他是你的果。”
什麼因,什麼果?那個男人又是誰?蘇含聽得雲裡霧裡,不敢直接問,試探在看著她,“那他現在……在哪?”
“在哪?時間長流,千裡之外。”
“娘娘……很想他?”他看到瞭她的痛楚,而忍不住問道。
“是的,很想殺瞭他,才能泄我心頭之恨。”唐碧咬牙切齒地說,蘇含雖不知原因,卻感覺不對,連忙勸道:“事情過去就別想瞭,咱們這會也餓瞭,吃吧。”
是啊,難得和他其樂融融地過一天,又何必去恨那不值得的人。
二人飯量都不大,卻吃得很慢,仿佛相愛難守的夫妻般,誰都很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美好時光。用完餐,蘇含忙碌收拾殘桌,她卻坐在窗前看白鷺戲水,雁雀飛翔。
“娘娘……”
“嗯!”唐碧收回目光,看著垂首趴在自己腿上的男人,“乏瞭嗎?”
“娘娘要不要睡會?”蘇含眸光躲閃,不敢看她。唐碧呵笑兩聲,男人都喜歡把她往床上帶嗎?可是他們兩個都不行,又何必去動欲?撫摸著他的發絲,“我不困,你去睡會……”她打瞭個大大的呵欠,才說不困,倦意似乎上來瞭,往日午睡慣瞭,隻是沒有今日來得這麼早,這麼……
蘇含接住瞭她軟下的身下,輕輕摟起往內室走去,一切恍若回到瞭那一天,他抱著受盡屈辱的她,走過王宮的青石路,映入眼中的是簡單的床,樸素的被褥,好似他的房間啊。
輕放床上,挽起紗簾,靜靜地坐在床邊,托腮而凝視著,一時間隻覺得愁腸百結,又似恍如隔世,時而輕嘆,時而傻笑。
墨親王府外,桂子花香蔭林下,琴起而綠裳人影飄落。
“你不是該在陪著她嗎?”莫冉蹙眉看向洛羽,洛羽嘆瞭口氣,“我去雲王府的時候,下人報說雲王帶她去瞭南水渭城……”
“那你怎麼現在才來報?”
“我去瞭你的府上,碰到洛雪瞭,她硬是留著吃瞭頓飯……”洛羽無奈地道,眸光掃向墨親王府,“這邊還沒開始嗎?”
“這小子有點頑固,把吉時定在瞭酉時未。”莫冉嘆息道:“雲王去渭城幹嘛?不過去瞭也好,等她回來也許事情已有轉機瞭。”
“帝王,也來瞭吧。”
“呵,他會不來嗎?”莫冉笑得有些幸災樂禍,“誰敢惹他,他不把別人往死裡整才怪,恰好這兩個都觸及瞭他的底限,索性來個一箭雙雕,不說瞭,我先進去瞭,你要是有興趣,可以去月湖看看燈會。”
“原本是想帶她去的。”洛羽索然無趣地起身,“算瞭,一個人無趣得很。”
“洛雪……帶她去看看也好。”莫冉央求地看著他。
月湖橋邊,熱鬧非凡,月湖中心,孤船獨立。
香,好濃烈的香,好熟悉的香!唐碧迷糊地輕喘瞭著,深深地吸瞭口氣,好熱,好癢,這是……該死的龍珀香!她急切地想起身,卻驚然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綁住瞭。
“娘娘醒瞭?”蘇含純凈的瞳孔折射出妖媚的神采,形狀極好的唇瓣色澤紅潤,像熟透的紅蘋果般晶瑩剔透,俏顏染上瞭淡淡的紅潤,在偏西的陽光下整個融匯出極妙的風情。
“你點什麼龍珀香?你要做什麼?”唐碧甩瞭甩頭,吃力地喘息著,蘇含傾身貼瞭上來,身上飄出一股淡淡的體香,恰似男人的荷爾蒙般勾引著她的知覺,一直掛在唇邊的笑容,似乎在勾魅著她的心。“想做回男人。”
唐碧驚愕不解,“你想要,何須點香?”
感動撞入心田,他眨瞭眨眸,眼圈紅瞭,卻沒有多言,嫵媚一笑,低頭吻住瞭嬌喘的唇瓣。雙唇微觸,欲火驟起,仿佛久旱逢甘露般,兩人的唇瓣追逐般吻舔,舌尖放肆地交纏,說不出是誰先誰後,誰主誰次,隻知道兩人都瘋狂瞭起來。
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來,才稍稍松開瞭,看著彼此的急切,而忍不住相視笑瞭,“你有進步瞭。”
“呵,娘娘!”蘇含動情地呼喚著,雙手如捧珍寶捧著她的臉,長指夾揉著唐碧敏感的耳,加上火熱的唇,無所不及地吻著唇瓣,臉頰,舔咬著她敏感的脖子,惹得唐碧呵笑連連,動情不已。“別玩太過火瞭哦,小心沒人幫你滅火。”
“有娘娘在,蘇含不怕。”蘇含挑指快速地解去瞭唐碧的衣帶,如剝熟透的蝦般,褪去滿身的紅裳,袒露出白皙的身子,動情的嬌軀看上去嫵媚動人。
被情欲浸淫著,唐碧臉色佈滿紅潮,嬌軀越來越渴求被愛撫,然而蘇含比她更急切,錦繡乳罩直接被扒瞭下來,越來越豐滿的嬌乳如玉兔般瞬間跳入瞭他的口中,唇瓣緊含,舌頭靈巧地吮吸著,力度之大竟隱隱約約有些刺疼。
唐碧隻覺得顫栗的快感倏然傳遍瞭全身,難耐的呻吟隨之溢出,“嗯……輕點……”
“嗯……”不知道是呻吟還是應承,唐碧隻覺得他的聲音有些變瞭,不似之前那般細膩柔軟,反倒似如沉浸欲火男人般沙啞低沉。雖應瞭,動作更未曾稍弱,唐碧隻覺得腿間傳來拉扯的勒疼,下一秒,錦帛撕裂的聲音陡然響起。
他這是怎麼瞭?往日的羞澀與膽怯全無,眸光閃爍著血色的欲火,唐碧雖被他逗弄得舒暢無比,卻是有些驚慌與不安,“蘇含,放開我。”
“不要!”大手探入瞭被綁住的大腿間,直接撫上瞭熱潮澎湃的幽穴,唐碧驚恐地夾緊瞭腿,顫聲道:“你……你這是怎麼瞭?”
蘇含沒有答理,噬血般呵笑瞭兩聲,大手蠻橫地扒開瞭唐碧的腿,長指抓著兩片濕潤的蜜唇,急切地揉捏著,唇瓣如饑似渴般在兩個嬌乳間盤旋,仿佛永遠都吸不夠般。
“啊……嗯……”嬌穴被把玩,媚歡丹歡快地跳躍著,在龍珀香的烘托下,小腹燃起瞭熊熊烈火,快速灼燒著渾身的每一個敏感點,極大地助長瞭欲火的焚燒,腦袋的理智在舒服和痛苦中被一層層地剝奪。
“要……蘇含……”唐碧終於忍不住嬌吟吶喊著,小嘴傾刻被滾燙的唇瓣吻住,櫻唇被吸入口中,唐碧急切地起身追逐,反客為主地吮咬著蘇含的唇瓣。
美妙的快感包圍著自己,回應的熱情比以前任何一個時刻來得激烈,蘇含混濁的眼眸中閃爍著感動的淚花,心中哭泣般贊嘆著,“呵,娘娘,我蘇含終於可以好好地為自己活一場瞭。”
思及而熱血澎湃起來,蘇含快速地欺身而上,重重地將唐碧壓在瞭身下,哪知就在這時,“嘶哧”兩聲,綁住手腳的絲帶硬生生被扯裂開來。
蘇含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脖子被一雙纖手摟往瞭,身下的人兒猛然翻身而起,將他按在瞭身下,一雙美艷的眸燃起瞭嫵媚的欲火,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般。“哎,娘娘,別急!”
白袍被瘋狂扯開,內衫一件件丟瞭出來,直到兩個人的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濕答答紅艷艷的嬌穴不其然頂上瞭一根雄偉壯碩的男性陽物。
“啊……”
作傢的話:
蘇含的戲終於開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