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
艷妃猛然清醒過來,瞪著打斷她思緒的小月,“什麼事?”
“王,今晚寵幸麗妃娘娘。”
艷妃一聽怔瞭。
“隻要不是那賤人,娘娘便可放心瞭。麗妃娘娘是娘娘的人,寵幸她跟寵幸娘娘沒有分別。”小月勸道。
“這倒是。”艷妃拈起精致的糕點,放入唇邊輕咬瞭口,露出優雅的笑容,“既如此,把本宮那瓶凝香露送給麗妃娘娘,用它沐浴身子,王的寵愛會更多一點。”
麗水苑,小月捧著錦盒奉上。
“艷妃娘娘聽聞娘娘今晚侍寢,特送凝香露助娘娘一臂之力,望娘娘好好用著。”
“替本宮謝謝你們傢娘娘的美意。”麗妃傲慢地笑著,宮女接過錦盒,待小月離開後奉上,麗妃把玩著精致的瓶子,“哼呵,助本宮一臂之力,好像本宮的寵幸都是她吃剩的殘羹剩飯。”
“艷妃娘娘太把自己當後宮之主瞭。”身邊的宮女小蝶憤憤不平道:“那這凝香露……”
“這麼好的東西,不用白不用。不為她,也要為本宮自己。”
小月到艷冠樓時,眼見一宮女正跪著向艷妃說些什麼,艷妃面露喜色,“做得很好,稍後去月姑姑那領賞。”揮手示意她離去。小月與她擦身而過,她對她露出一絲得意的笑,便匆匆離去。
“這不是碧波殿的宮女嗎?這會來這給娘娘帶來瞭什麼好消息呢?”小月獻媚地給艷妃捶著腳。
“國師去碧池宮瞭,這算是好消息吧。”艷妃拈起一顆火紅小水果,流眸回轉,艷美滿面,“本宮已差人去請雪公主瞭,相信雪公主會非常喜歡這個回宮首禮的。”
“雪公主可真是大膽,都已為人妻,還這麼不知檢點,這不是給帝婿大人抹黑嗎?”話剛說完,艷妃臉色一沈,小月心知說錯話瞭,連連嗑頭求饒,“對不起,娘娘!”
“行瞭,在本宮面前說說倒也無事,若讓其它人聽去,傳到王的耳中,輕則死罪,重則誅連九族。”艷妃揮揮手,輕蔑的冷笑道:“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宮的侄子稀罕這公主,呵呵,少南他被別人誤為斷袖之癖或無能,都懶得碰她,公主深宮寂寞,難免身心蕩漾,再加上身份高貴,玩些樂子也是正常的。”
“哦,對瞭,剛才奴才送凝香露給麗妃娘娘,麗妃似乎滿臉不屑,完全不把娘娘的賞賜看在眼裡。”小月憤憤不平道,艷妃眸光一冷,旋即冷笑起來,“這個小蹄子,給她三分顏色,倒開起染房來。不過她會用的,她哪舍得放棄這麼好的機會。隻是可惜瞭王賞的這珍寶。”
“奴婢想起還有一事,適才聽公公說,碧波殿蘇公公今日去請示王,聽說是碧漾娘娘身體微恙,被樂總管擋在殿外吃瞭個閉門羹,國師這會去碧池宮,會不會……”
“小樂子還真不知好歹,得勢不饒人啊,這等見勢忘義的小人,不會有好果子。不過他倒是迎得本宮的心思,這不,王寵麗妃的消息,就是他差人傳來的。”主仆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閑聊著,一個寂寞而吐,一個有心關註,倒也其樂融融。
金龍殿,燭光將整個大殿照得雪亮。龍胤風擱下諫帖,伸瞭個懶腰。小樂子連忙上前,“王,時候不早瞭,這會麗妃娘娘已送到,是於寢宮還是玉露閣?”
“玉露閣,艷妃才有資格入寢宮,蘇總管沒教過嗎?”龍胤風冷下臉下,小樂子連忙跪下,不敢言語,動作太大,某物自袖間露瞭出來,像似白絹。他慌忙伸手去撿,龍胤風伸手撿瞭起來,雪白的絲娟上朵朵艷紅染成的紅花,頓時挑起瞭龍胤風的記憶,唐碧嬌柔之軀在他身下輾轉呢喃,她的嬌顏,她的呻吟,她的告白,她的疼痛,瞬間如潮汐般洶湧澎湃,挑得他渾身火熱,滿腹柔情。
“王,饒命啊。”一見龍胤風的表情,小樂子嚇壞瞭,頓時拼命嗑頭,身在龍胤風身邊多年,深知他怒時不殺人,笑時,必是已有殺心。今日也是他貪圖這絹上絕美的血色及女人好聞的體香,所以起瞭貪藏之心而沒有棄之如履。
龍胤風早已忘瞭眼前的小樂子,心情愉悅地大笑著朝後殿走去,小樂子連爬帶滾地跟上。
碧池宮門前兩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淺笑著,淡然的,竟忘瞭說話。蘇含輕咳瞭幾聲,他們似乎都沒有清醒過來。
“國師快請進吧,我傢娘娘身體微恙,這外面還下著雨呢。”亦心也急瞭,娘娘這是怎麼瞭?國師也是,二人對視而立,竟不說句話。
“聽公公說娘娘身體不適,前來看看。”國師輕啟唇瓣,如天籟絕響般的嗓音清爽而悠揚,配上這異常絕美的面容與身段,叫人如聽瞭魔音般舒心而沉醉。
唐碧微微一震,仿佛身上的某根神經被挑起,她與他,是初次見面嗎?為何她覺得這聲音,這身段,有種熟悉的味道?
“謝國師掛念,隻是天氣轉熱,胃口不佳。”唐碧垂眸閃爍眼皮,眼中已是一片濕潤,一種無法用言語來表達感動由心而生。貴若妃位,榮似王寵,都不及這之字片語來得珍貴。
“這碧波蓮池中的荷花快開瞭,興許會好瞭。”
一絲堪比花開般的淡笑流露出來,唐碧的眸光自他的身子穿過雨簾,仿佛看到瞭那滿池的荷葉,“是會好的。”
“既如此,那國師先告退瞭。”
“國師不進去坐坐嗎?”說話的是亦心,人傢來瞭,連茶都沒喝一口就走,會不會太沒禮貌瞭。唐碧未開口,隻是笑瞭笑,他也僅報以微微一笑,轉身緩緩離去。
唐碧隻覺得心被他的身影拉得好遠好遠,“來時雨微涼,去時雨也暖。”眾人不懂二人在幹嘛,隻覺得娘娘的笑容越發安神瞭。
“亦心,扶我進去吧!”
“國師呢?”
剛轉身,一個雪白的人影自大雨中奔跑而來,丟開手中的雨傘就往殿內跑。
“奴才見過雪公主。”蘇含與亦心連忙行禮。
“雪公主?”既是公主,唐碧僅需微微行禮便可,眼前的人兒雪白緊身長裙已被淋得濕透,烏黑的長發沾粘著嬌貴的臉蛋,豐滿性感的曲線畢露無遺,渾身還帶著一股馥鬱撲鼻的幽香,這味道唐碧熟悉極瞭。
看來雪公主也是個性情之中哪,隻是能讓她從情欲橫流中跑出來,是因為國師?
“賤人,國師在哪?”龍茵雪見到唐碧這張美無可倫比的臉蛋,就恨不得想撕碎她。
“雪公主,怎的到碧波殿尋國師呢?”唐碧微笑地掃過四周的人,“國師在這嗎?”眾人連忙搖頭。
“有人說看見他來瞭。”龍茵雪見狀怒火騰地升起,揚起巴掌甩過去,“賤人,還想騙本公主。”
她揚起的手被蘇含抓住瞭,“雪公主,請息怒,國師真不在這兒,不信公主可搜宮。”
她蠻橫地一腳踹開蘇含,“賤奴才,竟敢碰公主,來人,給本公主仔仔細細,裡裡外外的搜。”她話音剛落,身來浩浩蕩蕩的人立即湧向碧池宮內。
“慢著!”唐碧冷喝一聲,目光陰沉地瞪著她,“本宮的寢殿豈是公主說搜就搜的。”
“娘娘……”亦心小心示意別惹她。
“這王宮還沒有本公主不敢搜的地方。”龍茵雪傲然放言,眾人噤若寒蟬。
“是嗎?”身後傳來冷若冰霜的低聲,龍胤風從跪成一片的身影從緩緩走瞭進來。金色的身影在黑夜中更顯威嚴,眸光中盡是暴風雨般的冷怒。
“王……王兄,您怎麼來瞭?”龍茵雪顫聲道,低下頭來不敢看他。
“雪妹不好好呆在自個兒寢宮,跑來搜碧波池,莫非是本王的女人偷瞭雪妹的東西不成?”
“她……”龍茵雪很想罵她偷瞭她的男人,但卻不敢說出口,“有人說國師偷會碧漾娘娘,雪妹是怕王的顏面受辱,所以前來搜查。”
“本王親自來搜,你可以走瞭。”龍胤風冷冷地下令,龍茵雪隻得恨恨地帶著一隊人馬退瞭出去,離開前給唐碧一個恨毒無比的眼光。
“都起來吧。”龍胤風上前扶起唐碧,順勢將她攬入懷中,“冷瞭,奴才也不知道給娘娘加件衣裳。”
“王這會怎麼來瞭?”唐碧心中一暖,淺笑地問,順勢將自己倒在他懷中,龍胤風哈哈大笑地抱瞭起來,“自然是來搜宮的。”
“王恐怕要失望瞭,國師剛走。”唐碧笑著對上他的眼眸,金色的眸子微微一愣,繼而笑瞭,“那可真是不碰巧,看來本王來遲瞭。”
“王若早點來,國師便不會來瞭。”唐碧接過亦心端過的茶,替龍胤風沏瞭一杯,龍胤風接過輕抿瞭一口,聽聞她的話再次微愣瞭,這女人如此坦白,到底是愚蠢可笑,還是精明至極?
“是這樣的。”蘇含上前道:“娘娘今日鳳體欠佳,奴才想替娘娘請位神醫瞧瞧,一直想稟報王,但苦無機會,大概是殿前侍候的公公見奴才去的次數多瞭難免碎嘴,讓國師聽見瞭,便來瞧瞧。”
“哦,那國師瞧出瞭什麼?”龍胤風笑著問,誰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娘娘讓奴才扶瞭出去,國師僅在殿外瞧瞭一眼,說娘娘鳳體無礙,隻需聞聞碧波蓮池的荷花便可安神定氣,奴才猜想……”蘇含看瞭眼龍胤風,面帶笑意狀似為難。
蘇含的解釋令唐碧心生愉悅,這小子可真是善解人意。然而亦心聽瞭,卻是心驚肉跳,好險。幸好國師沒真進來坐坐,若不然,她就百死也難辭其咎瞭。
“但說無妨。”作傢的話:明天開始要上肉肉瞭哦,敬請期待哦——票票的有木有——笑話:讓座
一男某次搭乘公交車,一會兒上來一位帶孩子的年輕媽媽,他想讓座,可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對方,叫“阿姨”吧人傢挺年輕,叫“姐姐”也不行。
情急之下他來瞭句:“孩兒他媽,來坐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