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要撫平那些看起來不淺的傷痕是沒有那麼簡單的,剛才沈雲中的輕撫動作隻是為瞭把傷口清洗幹凈,而不是正式的治療。
接著,真正考驗陳秋煙的時候到瞭,因為正式的治療很痛,而且不是一般的痛。
沈雲中剛剛發力,陳秋煙的眉毛便痛得擠在一塊去瞭,身子不安地扭動著,甚至在,嘴裡發出壓抑的痛呼,在陳秋煙覺得,那種痛苦不亞於破.瓜之痛。
“你在做什麼?怎麼會這麼痛?”陳秋煙皺著柳眉問道。
沈雲中輕輕地吻瞭陳秋煙幾下,輕聲道:“幫你把傷痕去掉嘍,凡事都要付出代價的,那些畢竟是活生生的傷口,如果不疼不癢地就弄平瞭,那我豈不是神仙瞭?”
陳秋煙使盡摟抱住沈雲重點虎腰,痛得眼淚直流,泄氣地道:“我不要來瞭,簡直比……破身還痛,還是不要治瞭,人傢受不瞭瞭。”
沈雲中聽得嘿嘿直笑,道:“說什麼傻話?你願意一輩子帶著一身傷痕啊?堅持一下吧,很快就結束瞭,再說瞭,難道比被那些刀劍刺在身上還痛麼?”
陳秋煙也覺得自己在說傻話,可還是討價還價似的道:“不行,你一定要輕點,人傢疼瞭一夜瞭,疼怕瞭……不然你把人傢打昏吧,那樣就不會痛瞭。”
沈雲中道:“你想得美,醒著的人會痛暈,但是暈瞭的人會痛醒啊,別廢話瞭,忍著點。”
陳秋煙談判不果,隻好咬牙強自忍住,並閉上瞭眼睛,努力地感受著沈雲中下面的沖擊帶來的快感,好抵禦那種無邊無際的痛楚。
沈雲中把水系的柔和能量不斷地註入到陳秋煙的傷口裡面,那些能量一進入傷口就好像遇到瞭美味食物的饕餮一樣,開始拼命地向裡面鉆擠,同時不斷地吞噬著周遭的受創無用的肌肉組織,猩紅刺眼的鮮血瞬間流淌出來,但又很快被能量包裹,進而被陳秋煙的身體吸收進去,然後創傷的地方不斷地催生出新的肌肉、血管以及皮膚組織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復著各處的傷口。
事實上,大部分的痛苦都是能量吞噬腐肉引起的,還有一部分是快速的肌肉生長引起的。所以,治療速度很快的代價就是難忍的劇痛,一陣一陣的尖銳的疼痛從身上各處傷口處傳來,陳秋煙的柳眉不時皺起,痛得渾身顫抖,就連造愛的快感都降低瞭不少,因為大部分心神都用來抗衡那種巨痛瞭。
陳秋煙痛得開始大聲呻吟起來,不知道是造愛的快樂多一點還是療傷的痛苦多一點,那不斷提升的音量和糾結在一起的一顰一皺,無時無刻不在牽動著沈雲中的心。
沈雲中隻能一邊治療,一邊加快下面的沖刺速度,把更多的快感帶給陳秋煙,以便讓她更好受一些。
“雲哥,你頂得……人傢好……舒服……可……可還是……真的好痛……”
陳秋煙開始大聲叫喊起來,再也顧不得會不會被李蕓蕾聽見瞭,因為如果不叫出來,她怕自己真的要扛不住瞭。
“好秋煙,忍著點,第一道傷口馬上就完瞭啊。”沈雲中隻能好言安慰。
“才第一條啊……”
陳秋煙幾乎要哭出來瞭,受瞭這麼多痛苦瞭,才修好第一條傷口,她現在唯一能夠抵抗那種痛楚的法寶就是造愛愛瞭,所以便不顧羞恥之心地哀求道,“那……雲哥……你……再快點,好好愛人傢……好不好……秋煙要……雲哥的那東西……”
“那有什麼問題?”
沈雲中心中愛煞瞭陳秋煙,看著她的痛楚之色,一顆心仿佛忽然之間被軟化瞭似的,陳秋煙那滿含淚水的雙眸的一瞥一盼似乎照射進他內心的最深處,那種楚楚惹憐的嬌俏可憐模樣勾得他心裡一陣發軟,下面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一下又一下地深入陳秋煙的身子。
陳秋煙覺得好多瞭,快感重新占據瞭上風,她能清晰地感覺到沈雲中的那裡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好像一個忙碌的任勞任怨的苦工,替自己制造著無與倫比的快樂。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隨著沈雲中一下一下的進出,自己下面已經有一道溪流在流淌瞭,濕漉漉的液體沾染瞭自己的雙腿和,那種強烈的羞澀感讓陳秋煙赧怯欲死,可偏偏又欲罷不能,那滋味實在太美妙瞭。
陳秋煙漸漸迷失在沈雲中帶來的快樂當中,檀口裡也不自覺地呻吟出聲,呢喃有如春日乳燕,清越好似雨打芭蕉:“雲哥,你好棒……秋煙好歡喜……”
陳秋煙一邊流淚一邊贊美著沈雲中,此刻此刻,她心裡的最後一絲芥蒂也沒有瞭,她完全而徹底地愛上瞭身上的男人,同時,她也能清晰地感覺到這個男人對他的純粹的毫無保留的愛。
這一刻,陳秋煙覺得他們是一體的,他們的靈魂甚至已經開始交融,那種完美的造愛的狀態一點一點地擊敗瞭無比的痛楚,讓陳秋煙在享受那種歡愉的同時獲得瞭難以言說的感覺。
愛情很美,造愛更美!
沈雲中看著陳秋煙的面色好瞭許多,於是關切地問道:“秋煙,現在還那麼痛嗎?”
陳秋煙小嘴一噘,故意裝出無法忍耐的模樣,帶著可憐楚楚的表情嬌聲道:“痛,還是好痛,人傢都要痛死瞭!”
沈雲中知道她還痛,可是決然不會再痛成這個樣子,一開始確實很痛,她隻是不太適應,等到適應瞭就不應該這麼痛瞭,可見她在故意調皮撒謊,不過沈雲中沒有拆穿她,心裡一動,用那種開玩笑的語氣道:“痛?怎麼個痛法?有我們做第一次的時候痛嗎?”
聽到這種調.戲話,陳秋煙頓時大羞,美眸橫瞭沈雲中一眼,氣喘籲籲地嬌嗔道:“雲哥……你好……壞,你欺負人傢……此痛非彼痛啦,兩種痛根本……就不是一種性質,哪有什麼……可比性嘛!”
沈雲中聽瞭想笑,可是卻表情很認真地道:“怎麼就沒有可比性瞭?我看可比的地方還不少呢!”
陳秋煙忍不住反駁道:“你……你凈瞎說,這根本……就是不能比的!”
沈雲中作出一副擺事實講道理的架勢,道:“我沒有瞎說啊,來,雲哥哥給你講一講這兩種痛到底有什麼可比性。第一呢,在經歷這兩種痛的時候你都會流血,對吧?”
兩種事情確實都流血瞭,對於這個陳秋煙不能否認,可是這種事情紅果果地說出來實在……太過分瞭,於是羞不可抑地啐道:“呸,雲哥哥你好流氓,你壞死瞭!”
沈雲中看到陳秋煙的註意力確實被成功地轉移瞭,剛才那一陣勇猛的沖刺確實把他累壞瞭,所以便稍稍地放滿瞭速度,繼續忽悠道:“這第二個可比性呢,我都會用到手,沒錯吧?”
說著,沈雲中故意騰出手來在陳秋煙那柔軟豐滿的酥胸上狠狠地抓瞭幾把。
“呃——”
陳秋煙被抓得尖叫連連,同時卻又無言以對,造愛和療傷的時候確實都會用到手,感受著沈雲中的雙手不斷地在自己身上肆虐,陳秋煙羞得幹脆閉上眼不說話瞭,隻是滿心歡喜地品味著那屬於愛的撫摸。
沈雲中笑瞭笑,繼續道:“第三,你都會叫,是不是?唯一的區別是,如果我們是在床上,那麼就是叫床,但是我們現在躺在地上,所以隻能是叫地瞭。不過呢,不管是叫床還是叫地,都沒有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該痛還是會痛,我也沒有辦法幫你,你都必須要自己忍著才行。”
“呸!”
陳秋煙除瞭啐上一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虧得他總結得出來,真是個流氓哥哥。
沈雲中不以為意,繼續道:“第四,你都要經歷一個曲折復雜的過程,呃,先痛苦,後享受,先折磨,後快樂,你想想對不對?”
陳秋煙撇撇嘴,正要再次嗔罵沈雲中的流氓和無恥,可是她忽然明白過來,明白瞭沈雲中的良苦用心,他雖然是在說流氓話,不過他的真是目的卻是在變著法地轉移自己的註意力,讓他這麼一忽悠,陳秋煙隻覺得身上的痛覺果然好像減輕瞭一些,心裡一感動,於是說話的語氣便輕柔瞭許多:“算你吧!不過聽起來還是像強詞奪理耍流氓。”
沈雲中笑道:“別急啊,還有第五條呢,至於這第五條嘛……嘿嘿,整個過程中基本上都是我上你下,我跪著,你躺著,我辛苦勞作,你坐享其成……哦不,你‘躺’享其成……哈哈……”
陳秋煙終於無話可說瞭,真是服瞭自己的便宜老公瞭,居然給造愛和療傷找出這麼多相同點來,真是個人才,不過卻是流氓界的人才!
可是不管他是真流氓還是假流氓,陳秋煙覺得自己這輩子恐怕是離不開他瞭,不想那麼多瞭,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流氓就隻能乖乖接受調.戲。
沈雲中繼續一邊治療,一邊耍嘴皮子上面的流氓,不過陳秋煙容易接受多瞭,一邊聽著一邊笑,偶爾還能反擊幾句,註意力被完全轉移瞭。
在還算充沛的能量的輔助下,沈雲中用手在陳秋煙身上那一道道傷口上輕輕地撫摸著,輕微而仔細,傷口一點一點地不斷地消失……
……
一個多小時過去瞭,陳秋煙身上的傷口基本上都已經愈合完畢,顯得非常完美,那些傷口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沒有留下一絲痕跡,晶瑩剔透的肌膚重新煥發瞭光彩。
陳秋煙緩緩地睜開瞭眼睛,發現自己身上原本的傷痕已經全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自己那失而復得的潔白無瑕的肌膚,陳秋煙想要激動得大喊,似乎比以前要更加光滑細膩,一層淡淡的牛奶般的螢光籠罩著,看上去完美無瑕,讓陳秋煙忍不住摸瞭上去,那種順滑的感覺讓她愛不釋手。
陳秋煙喜極而泣,忍不住哭瞭出來,激動地撲進沈雲中的懷裡,然後緊緊地摟住他的虎腰,恨不得把整個身子都揉進他的懷裡。
說到底,陳秋煙隻不過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子,沒有女孩子會對自己的相貌和肌膚無動於衷。
“雲哥,謝謝你,秋煙好愛你,人傢的一切都是你的,好哥哥,快點愛人傢吧,秋煙要你!”
纏綿聲再次響起,此刻,那些聲音再也沒有一絲痛楚,完完全全徹徹底底都是難以言說的歡愉的宣泄,那一聲高過一聲的歡.叫聲似乎在訴說著什麼,不過用的卻是人類最原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