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瞭,停下吧!”
沈雲中制止瞭李瀠蘅,非常不滿地數落道,“說你點什麼好?你到底是二十歲還是兩歲?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大爺遇到的女人也不少瞭,就數你最笨!”
李瀠蘅呆呆坐在一邊,內心羞憤不已,可是她無話可說,被沈雲中教瞭半天她還是做不好,因為隻要一把小雲總含在嘴裡她就覺得渾身顫抖,極其地不適應。
如此三番,卻把沈雲中弄得很是掃興。
寒旎綺在一旁嗚咽著喊道:“沈雲中,你不要太過分瞭!我師父怎麼說也是皇族後裔,是個公主,你欺負她也就算瞭,可是你不能這樣赤果果地侮辱她!”
沈雲中打瞭一個“哈哈”明,道:“哦,還是寒旎綺你比較明白事理,你師父那麼大瞭還不如你!就連你都知道,你師父之所以做不好,就是因為她不肯放棄自己那可憐的身份和驕傲。
李瀠蘅,實話告訴你,你最引以為傲的東西卻是最不值錢的東西,身份、地位、尊嚴,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你的確是本來就擁有的,是你與生俱來的東西。可是,你不配擁有它們!
有道是創業容易守業難,天底下那個王朝超過1000年瞭?就連華國古代最長的周朝前後也不過800年而已,還是分瞭兩段的!
而你們李傢就更可憐瞭,表面上也號稱是大寒帝國呢,可惜隻存在瞭11年就被倭國鬼子逼迫亡國!
因為什麼?你們沒有足夠的實力和能力,你們無法保住自己的身份地位和尊嚴,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它們被別人剝奪卻無能為力!
不要再死抱住你的所謂身份地位不放瞭,因為你根本不配,落難的鳳凰不如雞,皇族的後裔?終歸還是要化作塵土的!抱住不放,隻能是自取其辱而已,你沒有實力擁有它,你不配!”
“我……”
李瀠蘅聽瞭沈雲中的話不禁面如死灰,喃喃說不出話來,是的,自己不配,龐大的傢族早就隨著歲月的蹉跎而灰飛煙滅瞭,人才凋零,傢業敗壞,卻還妄想著保留皇族的驕傲,真的是癡心妄想瞭。
李瀠蘅臉上一片慘白,她雖然不服氣,但是不能否認沈雲中說的有道理,一個孱弱的嬰兒是保護不瞭自己生命的,一個虛弱地老人是維護不瞭自己的財物的,這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一切靠實力說話,別人就算在表面上尊敬,那也是一種虛偽和客套,而不是發自內心的。
沈雲中繼續道:“要想維護自己的尊嚴,你就要擁有應有的實力。在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不是不能改變或者做到,而是人們從來沒有想過,不敢想的東西是不能得到的,你每天坐在傢裡,天上就算掉餡餅瞭,也最多掉在房頂上,而落不到你頭上!”
“你……想說什麼?”
李瀠蘅道。
“我想說的是,如果你敢想,你才敢做,你敢做,才有可能得到,不然你隻能一無所有,繼續抱著自己皇族貴胄的身份自怨自艾,永遠當一個可憐蟲!難道,你心裡就甘心這樣嗎?你真的甘願自己尊嚴任人踐踏?你真的就甘願做一個可憐蟲?”
李瀠蘅陷入瞭沉思,繼而喃喃道:“我不甘願,我不甘心,我不要任人踐踏,我不要做可憐蟲!”
說到後來,李瀠蘅幾乎是喊著出來的,把這句話喊出來,李瀠蘅就好像被抽調瞭身上所有的力氣一樣,軟軟地癱倒在床上,放聲痛哭。
寒旎綺在一旁也是淚流滿面,她年紀還小,對尊嚴的領悟雖然沒有李瀠蘅深,但是她也能感受到李瀠蘅心中的極度憤恨和不甘心,那是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好像在燃燒,燃燒著身心和靈魂,讓她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也跟著放聲痛哭,從來沒有這麼歇斯底裡過,也從來沒有這麼恣意放肆過,她覺得似乎成瞭一個瘋子,隨著師父一起瘋,隨著師父一起癲狂。
“原來我一直活在自欺欺人的世界當中,我一直在蒙騙自己,一直在維護著並不存在的東西,一直穿著皇帝的新裝穿瞭二十多年,我好可憐!”
李瀠蘅伏在那裡哭訴著,尊嚴的偽裝和外殼被沈雲中無情地擊碎瞭,她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她從來沒有一刻這麼無助過、彷徨過。
“你不想改變這些嗎?”
沈雲中的聲音似乎帶著無邊的魔力,那些魔力的所有的功能就是誘惑,無邊無際的誘惑!
“改變?我能改變嗎?”
李瀠蘅慘笑著,雖然心動,但是她並不認為自己能改變什麼。
沈雲中厲聲道:“知道華國三國時候蜀國皇帝劉備的兒子小名叫什麼麼?阿鬥!扶不起的阿鬥!你願意做那個扶不起的阿鬥嗎?”
“阿鬥?我不要做阿鬥——我不要做阿鬥——可是我能做什麼?”
李瀠蘅現在好像一個迷茫的孩子,走到瞭命運的十字路口!
“你能做的有很多,首先,你可以想法把我伺候好瞭,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的!你可以認為我是在騙你,可是我隻給你一次機會,信不信由你!要麼上來我這個大騙子的船,要麼一輩子在屈辱和窩囊中死去!”
“我……”
李瀠蘅把目光投向沈雲中,可是沈雲中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異常的嚴肅,也不給她任何提示。
李瀠蘅把目光投向寒旎綺,可是寒旎綺比她還要迷茫。
“列祖列宗,李瀠蘅應該怎麼辦?”
李瀠蘅在心裡大聲地祈禱著。
良久,李瀠蘅似乎決定瞭什麼,對寒旎綺道:“旎綺,你還願意跟著師父嗎?”
寒旎綺咬著銀牙,堅定地道:“師父,我願意跟著你,無倫是塵世還是地獄,旎綺都跟著你!”
李瀠蘅道:“那好,師父決定相信他,跟從他,我們的情況還能再遭嗎?不能!不能!不能——”
說完這番話,李瀠蘅似乎平靜瞭很多,伸出玉手抹掉瞭自己的眼淚,努力讓自己露出還算燦爛的微笑,跪著爬到沈雲中面前,強迫自己用最柔軟的聲音道:“大爺,李瀠蘅決定跟從你,請你不要讓瀠蘅失望!”
“哼!你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你所能做的隻是無條件的服從和相信!還是那句話,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要想有所得,就必須首先付出!在送你一句華國古話,不破不立,破而後立,把虛假的尊嚴打碎,才能建立真正的尊嚴!這個世界不相信過程,隻相信結果,失敗瞭就是失敗瞭,隻要成功瞭,才不管你如何取得瞭成功,成王敗寇,要想把世界踩在腳下,就無不一切地去爭取,不擇手段,沒有什麼正義不正義,隻要你站在世界的巔峰,掌握瞭這個世界的話語權,正義就是你書寫的!”
“大爺,對不起,瀠蘅錯瞭!瀠蘅明白自己應該怎麼做!”
李瀠蘅似乎真的想開瞭,微笑著望瞭寒旎綺一眼,那似乎是一個鼓勵或者訣別,鼓勵自己,向過去的自己訣別,從此以後,李瀠蘅不再是過去的李瀠蘅瞭,讓所謂的尊嚴見鬼去吧!
李瀠蘅顫巍巍地揭掉瞭身上最後一塊佈條,那是她的小褻.裙,將自己的身體全部裸呈在沈雲中面前。
她要親手撕掉自己所謂的尊嚴!
破就要破得徹底!
我李瀠蘅絕對不要被他看扁!
我要讓李傢的榮耀和輝煌重新在大寒的土地上重新綻放!
他說的不錯,沒有人看重你的過程,也沒有人在乎你的手段,正義是被巔峰之上的人書寫的!
下一刻,李瀠蘅站起來,就在大床上跳起瞭寒國的民族舞蹈,旋轉、跳躍、抬腿、俯身……一個個動作做出來,把自己徹底敞開在沈雲中面前。
兩團豐滿隨著她的動作顫動著,洋溢著別樣的光彩,下面的方寸之地不時袒露出來,銀水汩汩而下,順著她潔白如玉的淌流而下,滴在大床上,斑斑點點,很快濕瞭很大一片。
李瀠蘅的俏臉上始終洋溢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光彩,近乎神聖,近乎虔誠,再沒有瞭心靈的羈絆,隻有心甘情願的沉淪。
虛假的尊嚴在凋落,隨著淚水一起蒸發在空氣中。
明明做著最羞澀最屈辱的事情,李瀠蘅卻能從中體會到一種感動和幸福,極其的矛盾讓她似乎忘記瞭在裸身,而真的是在表演,純粹的表演,就像對待藝術那樣!
寒旎綺的眼睛裡流出眼淚來,這次卻不再是傷心屈辱的淚水,而是感動的淚水,激動的淚水,她覺得師父變瞭,那一潭死水瞬間活瞭過來,充滿生機,充滿希望!
一舞終瞭,李瀠蘅在沈雲中面前盈盈坐下,緩緩敞開瞭自己的雙腿,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展現在這個男人面前,一隻手撐著自己的身子,一手緩緩摸到瞭那裡,輕輕地用手指沾瞭一些晶瑩剔透的液體,放在自己在小嘴裡慢慢吸吮著。
沈雲中坐在那裡一動不動,饒有興致地欣賞著李瀠蘅的表演,李瀠蘅讓他覺得很滿意,這個女人夠狠,對自己夠狠,用最極端的辦法親手撕去自己的尊嚴。這有這種夠狠的人才能做到不顧一切不擇手段。
李瀠蘅用手在自己下面動作著,雖然很生疏,很業餘,但她畢竟是個未曾經歷人事的女人,非常敏感,非常不堪,仍然把自己弄的嬌喘籲籲、面現潮紅。
李瀠蘅很快感覺到自己的極限要來瞭,更是加快瞭手動的速度,不停地刺激著自己最敏感最羞人的地方,很快,她隻覺得一陣熱流湧遍全身,一道銀夜好似噴泉一樣洶湧而出,如同一隻銀色的鳳凰一樣在空中綻放,並釋放出誘人的馨香。
“啊——”
一聲無比消魂噬骨的吟叫過後,李瀠蘅軟軟地躺倒在大床上,閉著眼睛急速地嬌喘著,兩行清淚從眼角滑下,還有幾滴小淚珠掛在長長的睫毛之上,流光溢彩,熠熠生輝,猶如那雨後青竹一般。
沈雲中欣賞著李瀠蘅的美妙,俏臉美顏,星眸緊閉,銀水四濺,美體橫陳,粉胸玉乳,嬌喘輕吟,李瀠蘅確實把床上碭婦表演到極致瞭,心道,人們說,女人的潛力是無窮的,果然是不錯的。
沈雲中美美地笑瞭,美人表演完畢,下面該輪到自己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