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1897年,棒子大王李稀稱帝,改國名為“大寒帝國”1910年,大寒帝國末代皇帝純宗李拓在位時,大寒帝國淪為倭國殖民地,大寒帝國滅亡大寒帝國史學傢(本作者)認為是棒子王朝最後的絕唱,屬於王室正統。
就在寒旎綺距離沈浪不到興三米時候,異變陡生,尖利的破空之聲傳來,一點銀芒朝沈雲中急速射來,赫然是一柄銀色小箭,箭頭上綠光閃閃,幾成黑色,想是塗瞭劇毒的。
銀箭襲來之同時,一個清麗的女聲傳來:“無恥惡人,快點放開我的徒兒!”
沈雲中雖然有些意外,但他頭也不扭,不慌不忙,手掌之中頓時產生瞭一道龐大的吸力,那寒旎綺遇到吸力,身子不由自主地加速撲向沈雲中,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被吸在手中,這時,那銀色小箭正好射到,在寒旎綺的一閃而沒。
“嗯——”
寒旎綺發出一聲悶哼,痛得渾身都在打顫,開始掙紮,很快腦袋一垂,昏死過去。
那個清麗的聲音焦急地道:“旎綺——”
聲音的主人轉瞬即至,落入場中,卻不敢上前,站在距離沈雲中十多米遠的地方。
沈雲中抬眼望去,隻見那女人大約二十四五歲的樣子,一襲白裙,纖塵不染,猶如翩翩仙子,一米七〇左右的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容貌綺麗,眉目如畫,柳眉微彎,好似那初二三的新月,一雙剪水秋瞳深邃明亮,就像能看穿人的心思一般,滿頭青絲長及腰部,罡風吹拂之下紛飛亂舞,自由一番別樣的美感。
“你好卑鄙!”
那白衣女子悲憤欲絕,面色也因為憤恨而漲的通紅,淚水含在眼眶之內努力不使落下。
沈雲中把那寒旎綺抱在懷裡,不忘用手伸進她的褻.衣之內輕.薄著,笑道:“哎呀,竟然射到瞭你徒兒身上呢!真是太……讓人心疼瞭,不過這位美女,也不知道咱倆誰卑鄙,如果你不出手偷襲在下,怎麼會傷瞭自己的徒兒?”
事實上,寒旎綺並沒有被那毒箭射中,隻不過沈雲中手法高妙,在那白衣女子看來就似射中一般。寒旎綺之所以昏死過去,隻不過是被沈雲中用能量封住瞭睡眠神經而已。
白衣女子啞口無言,看著沈雲中的魔爪在自己徒兒胸口肆虐,終於降低瞭姿態,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沈雲中把玩著寒旎綺的,感覺爽到不行,第一次摸寒國女人的,跟倭國女人相比又別有一番滋味,都說寒國女人愛整容隆胸,不過這個寒旎綺倒是很有料,而且貨真價實的,摸起來非常有感覺,雖然看上去不到18歲,不過已經發育得相當完美瞭。
“本來倒也沒有什麼,旎綺小姐找我拼命,我自然是能躲就躲,能避則避,可是你這個小娘皮好生不懂事,非要插上一手,現在自己傷瞭徒兒,反過來卻怪我,還講不講道理瞭?不講道理的人還怎麼為人師表?”
白衣女子目瞪口呆,明明是你欺負我的徒兒,殺死我的戰獸,卻把責任推到我的頭上,真是好沒道理,無恥之尤!
“有解藥沒?”沈雲中忽然道。
“解藥?”白衣女子有點意外,要解藥做什麼?
“難道你不想救你的徒兒瞭嗎?”
“什麼?”
白衣女子有點不敢相信,這個傢夥有那麼好嗎?
“看來你真的不想救自己的徒兒瞭,真不知道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麼狠心的師父,把徒兒射傷也就罷瞭,竟然不肯醫治,真是足夠冷血!”
“誰說我不願治瞭?”
白衣女子慌忙辯解著,這時候不容她多想,從身上摸出一個白色小瓷瓶,扔給沈雲中,道,“裡面便是解藥,快點醫治我的徒兒!”
沈雲中嘿嘿一笑,道:“你真的很關心她嗎?你跟她什麼關系?”
白衣女子氣煞,沒好氣地道:“她是我的徒兒,我自然是她的師父!”
沈雲中道:“那你又是誰?來這裡做什麼?”
白衣女子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沈雲中道:“就憑你的徒兒在我手中,你如果不認真回答我的每一個問題,我就不給你的徒兒療傷。”
“你……”
白衣女子用手指著沈雲中,半天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一個勁地重復著,“你卑鄙……你無恥……”
沈雲中不以為意地道:“你就耽誤時間吧,想必毒藥都是有發作時間的,到時候重傷不治……那可都是你的過錯!”
白衣女子面色一黯,把頭垂瞭下去,無力地道:“你問吧,我回答便是。”
沈雲中道:“你們倆的身份先要告訴我吧,不然我怎麼知道應該把你們怎麼樣呢?”
白衣女子銀牙一咬,道:“我是大寒帝國末代皇帝純宗皇帝的第7代後裔李瀠蘅,而寒旎綺是我的婢女,奉傢族遺命守護帝陵,建福吟馥塔是帝陵的一部分,一直由寒旎綺和護國四聖獸守護。”
沈雲中有點吃驚地道:“你是寒國皇帝的後代啊,是個公主,真是失敬瞭,哈哈。”
沈雲中雖然嘴裡說著“失敬”可是臉上卻一絲“失敬”的表情都欠奉,一個勁地把目光往李瀠蘅臉上逡巡,手裡卻加緊瞭對寒旎綺的侵犯,竟然一把將她的褻.裙扯掉瞭,大手探伸過去,摸得寒旎綺下面溪水潺潺。
沈雲中心中大樂,原來是皇族後代,模樣長得真不賴,大約是基因比較優秀吧,就是表情冷淡瞭點,不過調.教調.教還是可以的吧。
沈雲中繼續問道:“這個建福吟馥塔下面埋著什麼寶藏,寒旎綺為何要拼死守候?”
李瀠蘅道:“不管你信不信,塔下隻是皇帝遺物罷瞭,在世人眼中或許是錢物,而在我眼中卻是聖物!如果你要強行闖入的話,我也攔你不住,不過李傢子孫必定拼死守護,戰直最後一人。”
沈雲中笑道:“本大爺可是和平主義者,最不喜歡的就是打打殺殺瞭。這樣,我提出一個交換條件,看看你能接受不能。”
李瀠蘅輕咬嘴唇,悲憤欲絕道:“無非是想要瀠蘅的身子罷瞭,有何不可,跟祖上的尊嚴比起來,瀠蘅賤軀何足道哉?”
沈雲中驚訝地道:“你怎麼知道我想打你註意?”
李瀠蘅道:“你跟你的人形傀儡一個德行,一看便知。”
沈雲中扭頭去看那僵屍大巫,仍然在雅蠛蝶身上做著活塞運動,一個勁地喊著“爽啊……爽啊……”
而那雅蠛蝶似乎被僵屍大巫幹得越發神勇,傷勢好瞭不少,竟然幻化出原始的人形,翅膀收縮,變成胳膊模樣,依稀能看出像個人瞭,口裡不停地喊著:“雅蠛蝶,不再是剛開始那種痛苦的樣子,而變得享受不已。”
沈雲中嘿嘿笑道:“既然被你猜出來瞭,我也就不做那虛偽君子瞭,哈哈。”
說著,沈雲中裝模作樣地把解藥塗在瞭寒旎綺的“傷口”上,不一會兒,寒旎綺悠悠轉醒,發現自己已經赤身裸體,嚇得驚慌失措,大聲呼救:“師父,救我啊!”
李瀠蘅雙眼一閉,落下幾行清淚來,道:“你先放瞭我的徒兒,我便答應你!”
沈雲中道:“那可不行,我放瞭她,你們跑瞭怎麼辦?我上哪裡追你們去?”
李瀠蘅恨聲道:“先祖遺物再次,瀠蘅如何敢逃?”
沈雲中道:“我喜歡的又不是死物,隻是美人罷瞭。”
“你……”
李瀠蘅無語瞭。
“說實話,我這人還是比較含蓄的,不喜歡打野戰,不然我們進塔裡,做完那種美事,然後完成契約怎麼樣?”
“不可!先祖陵寢重地,怎麼可以做那……污.穢之事?”
李瀠蘅大驚失色,慌忙制止。
沈雲中道:“比起被夷為平地,你覺得在裡面尋歡作樂一番哪個更像褻.瀆?”
“什麼?你要將之夷為平地?”
李瀠蘅面色頓時變成蒼白之色,聲音也有些顫抖。
沈雲中的聲音轉而嚴厲,喝道:“本大爺喜歡做的事情還沒有一件做不成的!開門!”
李瀠蘅渾身哆嗦,可是無可奈何,四聖獸僅存其一,而且還被玷污,她拿什麼反抗?隻能亦步亦趨地上前把門打開。
進得塔內,居中一個巨大的神龕,上面供奉著幾座皇族靈位,幾幅遺像掛在上面,身著皇族衣飾,卻看不出一絲貴族氣質,蠻荒夷族,附屬小國,自然缺瞭那份雍容氣度。
神龕前面鋪著一層厚厚的精美地毯,毯子上面有著幾個蒲團,許是供人參拜之用。
李瀠蘅進得塔內,立刻跪在靈像前面,俯身禱告,無非是子孫不孝,罪孽深重之類的。
沈雲中把寒旎綺綁在一根柱子上,俯在她耳邊笑道:“小美人,等會兒好好觀摩一下,待本大爺臨幸瞭你的公主師父之後,再來寵幸你。”
寒旎綺聽得臉色蒼白,奮力掙紮,可是沈雲中用能量幻化出來的繩索哪是她能夠掙斷的?隻是徒勞罷瞭。
李瀠蘅禱告完畢,看見沈雲中把徒兒綁在柱子上,質問道:“你做什麼?”
沈雲中道:“給她一個學習的機會嘍!”
李瀠蘅頓時明白瞭沈雲中的意思,要在自己徒兒的面前被人奸污,那還有什麼裡面活下去?不由得破口大罵:“你這個禽.獸!”
沈雲中道:“我是禽.獸,你高麗棒子根本禽.獸不如,我的所作所為比你你們做下的那些齷.齪事隻是小巫見大巫罷瞭!”
“你胡說!我大寒帝國自古就是禮儀之邦,忠孝仁信,何曾做過什麼齷.齪事瞭?”
“不要急著狡辯,等我們辦完事我再一樁樁一件件講給你聽!聽好瞭,大爺就是個極端的民族主義者,不是好人,更不是君子,隻懂得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很不幸,你自己主動撞到這裡來瞭,你要怪就怪你的子民做瞭太多對不起華國人民的事情!”
“哧——”
寒旎綺身上最後一片遮羞佈也被沈雲中一把撕瞭下來,此刻,寒旎綺渾身不著寸縷,把能量繩索縛在柱子上,滿面羞憤,恨不得就此死過去,可是不能如願。
“小美人,等下好好看著,看看你的師父是怎麼向大爺求饒的!”
李瀠蘅此刻心如死灰,眼淚終於忍不住從面頰上流瞭下來,認命般地閉上瞭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