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天還沒亮,李秀蘭就起床去衛生間仔仔細細地洗瞭個澡,身上還噴瞭香水。她找出一套淡紫色的瑜伽服穿在身上,沒穿乳罩和內褲。在鏡中打量,瞧見胸前兩座肉峰頂端凸出兩個點,胯間勒出一條溝壑,真是欲蓋彌彰,比裸體還誘人。
她躡手躡腳來到樓頂,先做熱身動作,然後在瑜伽墊子上開始瞭整套動作的練習。
樓頂的小門悄悄打開,李勇隻穿一條大褲衩躡手躡腳地進來後又把門虛掩,然後來到李秀蘭身邊,柔聲打招呼:“弟妹,你可真勤快,這麼早就開始鍛煉身體瞭。”
李秀蘭正跪在墊子上向後撩腿,見男人來到身邊,故作平靜地答道:“哥,你也很早啊。”
李勇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筆直的美腿一下一下地向後撩抬,緊身彈性的瑜伽服將圓鼓鼓的屁股兜得緊繃繃的,嘴裡說道:“秀蘭,怪不得你的身材這麼好,原來是練瑜伽的功勞啊。”
李秀蘭對李勇改口後的親昵稱呼坦然接受,故意嘆息道:“老瞭,再練也不如你老婆的身材好啊。”
“你可不老!秀蘭你知道嗎?你現在正是一個女人最好的年齡!”
“小嘴真甜。”李秀蘭沖他拋瞭一個媚眼,“哥,你幫我一下,抓住我的腳往高抬,我的動作總是不到位。”
這個媚眼把李勇給電暈瞭,高興地說道:“樂意效勞。”
李勇走到墊子後面,一雙大手輕輕捉住李秀蘭的小腳,慢慢地向上抬,一直抬到胸前,放在瞭自己的頸窩處。李秀蘭的腳纖秀小巧、白皙嬌嫩,五個腳趾粉紅妖艷、晶瑩剔透,還塗瞭鮮紅的指甲油,讓本不是戀足癖的李勇都為之著迷。
男人的大手孔武有力,李秀蘭一邊盡力地繃緊腿部肌肉,一邊彎曲腳掌,用腳趾撩撥男人的肌膚。男人愈發情動,竟然不自禁地用嘴唇輕吻瞭她的腳面一下,逗得李秀蘭咯咯嬌笑。
樓頂的小門悄悄打開瞭一條縫兒,唐健探頭張望瞭一下,將手中的攝像機調整好角度放在地上。他的動作很輕,沒被妻子發現,卻沒瞞過時刻留意的李勇。
接下來的幾個動作,李秀蘭都讓李勇幫忙,兩個人的身體接觸越來越多,部位越來越敏感,動作也越來越過火。瑜伽本就是從古印度的性交姿勢演化而來,他倆配合的動作在外人看來就跟做愛差不多,更別提當事人耳鬢廝磨的的切身感受瞭。
很快,李秀蘭的乳頭勃起,將胸前頂起兩朵花苞,胯間也流出瞭淫水,襠部的縫隙濕漉漉的發出濃烈的騷香。李勇也好不到哪裡去,本就晨勃的陰莖像旗桿一樣將大褲衩的襠部頂出一座帳篷。
彈性緊身的瑜伽衣勾勒出瞭女人曼妙的身材,紫色亮綢的面料質地細密,箍在女人身上摸上去的手感更是絕佳,滑溜溫軟緊繃勝過皮膚。當李秀蘭跪趴在墊子上俯低上身撅高屁股時,就像一隻欠肏的母狗擺好瞭姿勢等待男人的寵幸。李勇按捺不住欲火,來到她的屁股後面,將自己的胯襠貼住婦人的美臀抵磨。
“你用什麼東西捅我的屁股?”李秀蘭也淫興如火,出言挑逗。
李勇趕緊順桿爬,色瞇瞇地說道:“是我隨身攜帶的一件寶貝,秀蘭,你想不想看看?”
李秀蘭轉身坐在墊子上,目光癡迷地看著男人胯間的帳篷。李勇鼓起勇氣,將自己的大褲衩猛的褪下,高射炮一般漲硬的大屌彈射出來,炮口指向斜上方。
李秀蘭又驚又喜,沒想到男人的本錢這麼雄厚:龜頭大如鵝卵、紅得發紫,漲硬的陰莖表面凸起的青筋如巨龍纏繞,密密麻麻縱橫交錯,使原本就粗長的陰莖愈加雄偉壯觀……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兩眼放光地贊嘆道:“好大,好硬,好燙。”
婦人的反應讓李勇喜出望外,他淫笑著問道:“喜歡嗎?”
“喜歡……”李秀蘭的聲音甜得發膩。
“喜歡就親親它吧。”李勇猴急地央求。
李秀蘭瞟瞭男人一眼,見男人胯向前挺,雞巴往她嘴邊送,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便不忍心讓他失望,伸出粉嫩的小舌尖輕輕舔瞭一下鵝卵石一般的龜頭。
李勇打瞭一個激靈,雞巴興奮地往李秀蘭唇間沖頂。聞到男人陰莖散發出的熱烘烘騷氣,李秀蘭迷醉地啟開紅唇,讓那根龐然玉柱長驅直入,一直頂到瞭嗓子眼兒。
真是寶貝,帶著雄性的味道,帶給女人無上的快樂。李秀蘭裹緊吸吮,舌頭撩撥舔舐。她還左右擺頭,前伸後縮,讓男人的大屌掃蕩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
李勇沒想到婦人的口活兒這麼好,激動地將陰莖在婦人的小嘴裡盡情地抽插,享受著婦人的唇舌侍奉,大屌愈發脹大,硬得幾乎爆裂。
李秀蘭能感覺出嘴裡的寶貝幾乎脹大到瞭極限,越加用心地施展口舌之功,真是越吃越香,怎麼都吃不夠。她的一雙小手伸到男人身後,抓捏著臀部緊繃繃的肌肉,感受著男人的陽剛力量。
李勇再也忍耐不住,將李秀蘭推翻仰躺在墊子上,急吼吼地去脫她的瑜伽服。連身的瑜伽服需要從肩頭向下脫,李勇沒經驗,急得滿頭大汗也剝不下來。
李秀蘭知道男人的迫切心情,她何嘗不想趕緊嘗嘗這根雞巴帶給她什麼樣的終極快樂,於是她浪浪的一笑,自己用手把瑜伽服的襠部撥開,濕漉漉的陰戶就露瞭出來。
李勇大喜,顧不上客套,將漲硬的大屌對準婦人的花心,使勁往裡推進。
一對偷情的忘年交屏息靜氣,迎接這偉大的時刻。終於,陰莖鍥而不舍地努力,一點點抵達瞭女人的陰道深處,頂住瞭子宮頸口。可能是李勇的雞巴太長,還有一截露在陰戶外面。
李秀蘭松瞭一口氣,像是完成瞭一項艱巨的任務,癱軟在墊子上,剩下的事就交給男人瞭,她徹底交出瞭自己,任人擺佈。
婦人的陰道肥軟滑膩,一道道肉褶蠕動收縮,帶給陰莖美妙的感觸。李勇緩緩抽插,細細品味著……
男人的雞巴碩大堅硬,滾燙而生機勃勃,表面凸起的那一根根血管裡熱血奔流,別別直跳……李秀蘭覺得自己的陰道都被塞滿瞭,每當男人插到最深處,她都感覺好像捅到瞭心窩上,整個身體都要被雞巴給貫穿瞭。
一陣陣酥麻夾雜著瘙癢,李秀蘭忍不住伸出雙手摟緊男人的後背,在他耳邊小聲央求:“哥,動快點兒。”
李勇加快瞭抽插的速度,嘴裡浪聲道:“秀蘭,你屄裡的水兒真多。”
“妹妹的屄水為哥流,為哥的大雞巴流……哦,真舒服啊。”李秀蘭淫聲浪語,嬌喘微微,嘴裡呼出如蘭似麝的氣息讓李勇的耳朵都癢癢的。
李勇吻住李秀蘭的紅唇,兩個人一邊熱吻,一邊互相撫摸,下邊的動作絲毫不停,全方位地享受、服務、奉獻著。
這個姿勢玩夠瞭,李勇起身讓李秀蘭自己脫下瑜伽服,跪趴在墊子上撅起屁股,像剛才練瑜伽時那樣將上身盡量俯低。李勇跪在婦人的屁股後面,將濕漉漉的陰莖直挺挺地插瞭進去,一下子就頂到瞭盡頭。
不愧是動物界最流行的交媾姿勢,帶給雙方的性快感迅猛而強烈。隨著李勇嫻熟的抽送,李秀蘭感覺屄裡的肉棍子每一下都頂到瞭自己的心尖上。她的呻吟越來越大聲,陰道裡的淫水疾速分泌,被李勇的大雞巴持續抽插攪出瞭白色的細沫溢出瞭陰道口。
李勇被眼前的景象驚呆瞭:李秀蘭的陰唇邊緣是淺褐色的,沾上淫水和白沫,被初升的太陽一照,油光可鑒,就像奶油塗在瞭巧克力蛋糕上。而他的大屌就像一根棍子插進奶油裡使勁攪拌著,連帶著肉棒上都沾上瞭白花花的奶油。
李勇以前隻在色情電影裡見過女人被肏得屄吐白沫,沒想到生活中真有這樣的女人,真是難得的尤物!他興發如狂,陰莖長抽長送,像拉風箱一樣大進大出。李秀蘭被大力撻伐,身子驟然痙攣抽搐,一股股尿液激射而出。
這個騷娘們,竟然被我幹尿瞭!李勇十分得意,享受著陰莖被熱辣辣的尿液沖刷的奇特感受,和婦人一起靜止不動。
良久,李秀蘭才從高潮中清醒過來,她沒想到李勇比老中醫和私人會所的男技師還厲害,帶給她的高潮如此強烈,以至於她剛才腦海中全然是一片空白,似乎時間都停止瞭。等她回過神來才發現墊子上一汪尿液,陰唇上還在滴滴答答向下淌尿。她羞不可抑,臉頰飛霞,回頭用媚得能滴出水的大眼睛瞧瞭一眼李勇,嬌嗔道:“壞哥哥,你想肏死我呀!”
李勇抽出陰莖,摟住李秀蘭坐在墊子上,壞笑道:“好妹妹,哥可舍不得。”
李秀蘭坐在李勇懷裡,扭著身子仰頭在李勇臉上親瞭一口,嫵媚地笑道:“現在我相信你是真心喜歡我瞭。”
“為什麼?”李勇不解。
“你剛才真賣力,不要命地幹我,要是不喜歡我能有這麼大的勁兒?”
李勇又來瞭興致,向後仰躺,拉著李秀蘭騎在他身上,笑道:“現在該你賣力瞭,我也要看看你是不是也真心喜歡我。”
李秀蘭經過短暫的休息已經恢復瞭體力,此時也不拿腔作勢,伸手下去握住男人的陰莖對準自己的屄眼兒,緩緩下坐,將粗壯的肉莖納入屄中。她扭腰擺臀,調整好角度,然後開始起落旋磨,嬌聲呻喚起來。
李勇目不轉睛地看著兩人的結合處,大肉棒正插在李秀蘭高潮後充血顯得飽滿妖艷的陰唇間,四周烏黑的恥毛沾上瞭尿液更像是從水裡撈起來的水草,雜亂無章地粘在柔嫩的陰阜和肉唇邊上。
看到男人癡迷的目光,李秀蘭也向自己胯間張望,看到男人的大屌在她的陰道口進進出出,她的兩片陰唇像嘴巴一樣咬著男人的擎天巨柱,夾著它往陰道深處塞,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噗唧噗唧的淫水聲不絕於耳。
李勇的雙手伸過去捉住瞭李秀蘭胸前跳動的雙乳,揉摸著溫軟滑膩的乳肉,搓捏著充血硬翹的乳頭。李秀蘭一聲嬌哼,雙手搭在他肩膀上向上拉扯,想要跟他更親密地接觸。
李勇會意,上身坐起抱住婦人,兩個人緊緊相擁,男人寬闊的胸膛將婦人的兩隻美乳擠成瞭兩坨肉餅,在兩人胸前滾動廝磨。婦人愈加情不可抑,嬌艷的紅唇猛然蓋在男人嘴上,嬌嫩的香舌頂開男人牙關,伸進男人的口腔裡……
兩個人一邊肏一邊狂熱地舌吻,婦人的腿都繃直瞭,腰部用力,臀部飛快地起落,陰道吞吐絞纏著男人的大屌,這才是真正的抵死纏綿啊。
李勇雖然勇猛,卻也被婦人的癲狂征服,射精的欲望難以抑制。他將懷裡的女人向前一推,旋即騰身而上,兩個人又變成瞭男上女下的傳教士性交姿勢。
李秀蘭的兩條腿圈在男人腰間,兩隻手抱著男人的後背,像八爪魚一般纏在男人身下。李勇奮起餘勇,如暴風驟雨般直上直下地大力抽插,插得婦人淫水飛濺,尖聲浪叫。李勇覺得自己的雞巴就像插在水塘的爛泥裡,肆意地抽插攪動,狂溢的淫水被雞巴像搗糨糊一樣搗出瞭白色的泡沫,糊滿瞭兩人的胯間……
“秀蘭,我的雞巴比你老公如何?”
“比他的粗。”
“好妹子,那比你公爹的呢?”
“比我公爹的長。”
“喜歡哥的雞巴麼?”
“喜歡死瞭,真想讓哥的雞巴天天塞在妹妹的小騷屄裡,時時刻刻地肏著我。”
兩人被這下流的對話刺激得興發如狂,李秀蘭如蛇般在李勇身下扭動迎合,嘴裡大聲叫道:“哥,親哥哥,使勁兒,再猛點兒,把妹妹的浪屄頂穿戳爛……”
李勇像砸夯般奮力抽插,雞巴都快要爆炸瞭,他再也無法忍耐,嘶吼道:“秀蘭,你真是小妖精,小屄太騷瞭,哥要射精瞭。”
“嗯,射吧,你盡情地射進來,把妹妹喂得飽飽的……”
滾燙的精液激射而出,李勇一邊射還一邊快速地抽插,射出的精液在陰道裡翻湧,有的被帶到瞭陰道外面,兩個人的交合部位狼藉不堪。
終於結束瞭,李勇翻身躺在墊子上,一動也不想動。李秀蘭看著身畔的男人,眼神裡滿滿的都是幸福和滿足。自從被老中醫細心調理並親自“開光”後,李秀蘭煥發瞭第二春,渾身上下散發著讓男人著迷的濃濃女人味,性欲更是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很少有男人能滿足她。
跟老中醫的一夕之歡深藏在記憶深處,但李秀蘭也知道自己緣淺福薄,很難再有第二次。會所的男技師倒是精於此道,能滿足她旺盛的性欲,但畢竟是陌生人沒有情感的交流,心理上反而更空虛。今天李勇的表現讓她像撿到瞭寶,到底是二十多歲的壯小夥,雖然技巧和花樣不如老中醫,但精壯結實的肌肉、磅礴噴發的陽剛之氣都讓她充分感受到瞭雄性的力量。而且她和李勇兩情相悅,魚水交融,也讓她的心理獲得極大的滿足。
李勇起身穿上大褲衩,看到樓門處的攝像機不見瞭,不知道唐健什麼時候離開瞭。他溫情脈脈地對李秀蘭說道:“咱們該走瞭,要不要我抱你下去?”
“不用瞭,你先下去,我收拾一下就走。”
李勇回到三樓,進到母親的房間,卻看到唐健正拿著攝像機和陳曉麗一起靠在床頭看剛才回放的畫面。李勇趕緊反鎖房門,涎著臉上床湊過去一起觀看。
雖然條件所限沒有近景和特寫鏡頭,但這臺日本進口的高級攝錄機拍攝的畫面還是很清晰,聲音也很清楚,忠實記錄瞭剛才李勇和李秀蘭從調情到做愛的全過程。
陳曉麗津津有味地看著,漸漸覺得渾身發熱,陰戶酥癢,淫水悄悄分泌,她難耐地交叉雙腿廝磨,可這種隔靴搔癢的動作更激起瞭她的性饑渴。
唐健也看得淫興翻騰,胯間的雞巴聳起,漲得難受。他悄悄拉住陳曉麗的一隻手按在自己胯間,示意她幫他手淫。陳曉麗白瞭他一眼,小手隔著褲子揉摸著那根肉棍子。
這個動作反而讓兩人的欲火越燒越旺,唐健的雞巴越來越硬,已經不滿足婦人用手隔著褲子擺弄瞭。他一邊心急火燎地拉開褲鏈掏出雞巴,一邊把陳曉麗的腦袋往他的胯間按,嘴裡央求道:“幹媽,受不瞭啦,給我舔舔。”
陳曉麗掙紮著不從,嘴裡嬌嗔:“幹嘛?我兒子在呢。”
李勇看到這一幕,嘻嘻笑瞭:“你倆隨意,我隻管看戲。”
陳曉麗眼珠一轉,忽然說道:“想讓幹媽給你舔,你得回答幹媽一個問題。”
唐健不解,忙問道:“什麼問題?”
“我仔細觀察過,你跟你老婆的五官有的地方很像,加上她比你大十八歲,農村人結婚早,也算是兩代人瞭。那你實話告訴我,她是不是你的親媽?”
唐健愣住瞭,本以為這麼隱秘的事情不會有人知道,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世界上就沒有絕對的秘密。
看唐健的表情,李勇心裡明白瞭,沖陳曉麗微微一笑以示贊賞,然後和聲細氣地對唐健說:“老弟,你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你看我和我親媽都這樣瞭,也沒瞞著你,你跟秀蘭的事我們也不會告訴別人的。”
唐健內心在掙紮,對方如此坦誠使得他也不想隱瞞,可這件事太大,他又沒勇氣承認,於是尷尬地說道:“我可以不回答這個問題麼?”
陳曉麗也不難為他,換瞭一個話題,繼續問道:“你後媽李婷是你老婆的親生女兒,這總沒錯吧?”
唐健頓時窘迫交加,說不出話來。
“這個問題其實不用你回答,我們從她倆話裡話外都聽得出來。我想知道的是,那李婷就是你親妹妹瞭,你叫媽的時候心裡是咋想的?”
唐健苦笑:“能咋想?我爸明媒正娶的老婆,我自然該喊媽瞭。”
剛才的連驚帶嚇,唐健的雞巴都軟瞭,陳曉麗嘻嘻一笑:“好瞭,媽不問瞭,還想讓媽給你舔雞巴嗎?”
唐健卻落荒而逃,嘴裡說道:“我去看看秀蘭……幹媽,下次吧。”
看到唐健驚慌失措的樣子,床上的母子相視一笑,繼續看錄像,看到動情處兩人情不自禁地擁抱親吻,繼而按捺不住交媾起來。
唐健回到臥室,李秀蘭已經洗完澡換瞭睡衣躺在床上小憩。見老公進來,李秀蘭的臉一紅,像做瞭虧心事一般低頭不語。
唐健笑嘻嘻地爬到床上偎到她身邊,輕聲問道:“感覺怎麼樣,還滿意嗎?”
李秀蘭輕輕嗯瞭一聲,臉更紅瞭。
唐健覺得有趣,逗她道:“剛才浪成那樣,現在怎麼像一個安分守己的小媳婦瞭?”
“你偷看瞭?”李秀蘭詫異地看瞭一眼丈夫,囁喏道,“老公,你是不是生氣瞭?”
看老婆可憐兮兮的樣子,唐健也不忍心再尋她開心瞭,坦然說道:“老婆,你錯瞭,這件事是我們商量好的,我怎麼會生氣呢?你放心,隻要能讓你幸福、快樂,老公願意為你付出一切。”
李秀蘭感激地看瞭丈夫一眼,把頭紮到他懷裡,甜甜地說道:“老公,你真好。”
夫妻倆抱瞭一會兒,李秀蘭忽然憂心忡忡地說道:“老公,我這心裡總是不踏實,你說李副市長要是知道瞭會不會生氣啊?畢竟你幹瞭他的老婆。”
唐健卻不是很擔心,調笑道:“如果市長大人知道瞭要發火,你就過去幫他泄泄火唄。”
“瞧你說的,人傢那麼大的官,怎麼會看中我這個老太婆?我盤算來盤算去,咱傢的女人可能也就是婷婷能拿得出手,就是不知道你爸舍得不舍得。”
“那我找機會探探我爸的口氣,還有就是婷婷心裡是怎麼想的。”唐健心裡也沒底。
唐健最終還是沒勇氣跟父親談這種事,雖然大床聯歡時父子倆同室操戈百無禁忌,但一涉及傢庭大事,他還是很怵這個傢裡的土皇帝。於是他偷偷找到李婷,坦白瞭自己跟李勇換母的艷事,並且把李秀蘭的擔心告訴瞭妹妹,讓她跟唐鐵山商量怎麼辦。
作為名義上的唐傢女主人,李婷也為傢庭前途操心。雖然哥哥荒唐胡鬧,她這個後媽也得給他收拾爛攤子,於是李婷答應找機會跟唐鐵山好好談談。
唐鐵山心裡也有鬼,他跟王艷的事本就覺得對不住李劍峰,所以當小嬌妻拐彎抹角隱晦地談起唐健染指瞭市長夫人時,唐鐵山知道自己也要有所行動瞭,他在心裡籌劃瞭好久……
他邀李劍峰來自己傢遊泳,遊累瞭上來吃午飯時又拿出瞭老中醫的藥酒,真誠地說道:“咱們這個年紀,要註意鍛煉身體瞭,遊泳就是一個很好的鍛煉項目。另外就是要補補,這個藥酒你嘗嘗,對男人很有好處。”
李劍峰啜瞭一口,咂咂嘴說道:“真苦,一點不好喝。”
“良藥苦口,習慣瞭就好啦。”
唐鐵山熱情相勸,李劍峰不得不硬著頭皮相陪,一瓶藥酒居然被兩人喝光瞭。
這酒喝瞭渾身發熱,熱力直達胯間,連陰莖也蠢蠢欲動地抬起瞭頭。李劍峰覺得有點頭暈,臉紅脖子粗地說道:“喝多瞭,我想休息一下。”
唐鐵山招手讓巧雲和田嫂過來,吩咐道:“你倆扶市長去三樓客房休息。”
因為唐鐵山事先跟母女倆打過招呼,所以一對保姆都特意打扮過,衣服薄露透,頗為惹火。李劍峰看瞭心裡一動,也不推辭,讓她們左右攙扶著坐電梯去瞭三樓的一間客房。
三個人走路時挨挨碰碰,豐滿的碩乳晃悠悠地直往市長身上撩撥,刺激得李劍峰雞巴更硬瞭。將他放平躺在瞭床上,李劍峰沒說讓她倆走,母女倆就站在床邊。
田嫂溫聲說道:“李市長,我和巧雲幫你把衣服脫瞭吧,那樣躺著舒服。”
看男人沒反對,母女倆對視一眼,默契地給他脫衣解褲。當李劍峰渾身上下隻剩一條內褲時,硬撅撅的陰莖將襠部頂聳起一個尖錐狀的鼓包。田嫂溫柔地撫摸著,膩聲道:“市長,這裡是不是難受,要不要我和巧雲幫幫你?”
李劍峰忽然明白瞭唐鐵山的良苦用心,微微點頭:“那就辛苦你們瞭。”
巧雲褪下他的內褲,用手將雞巴扶正,然後張口含住龜頭,舌頭舔舐嘬弄。田嫂將腦袋紮下去用舌頭去逗弄那兩個卵袋,吸溜有聲。李劍峰熱血上湧,舒服地抬起瞭屁股,田嫂會意地用舌頭使勁鉆舔他的肛門。
“嘴有點幹,想喝水。”李劍峰忽然說道。
田嫂抬起頭,浪浪地一笑:“巧雲還是大姑娘,屄裡的浪水很香很甜的,市長想不想喝?”
李劍峰呵呵一笑沒說話。巧雲會意,趕緊把下身脫光,跨到市長胸前,將屁股懸在李劍峰臉上,用手指掰開水潤的小嫩屄,送到瞭李劍鋒的嘴邊。
被藥酒撩起欲火的李劍峰也不嫌臟,伸舌頭去舔巧雲的小屄。
省城百姓的父母官給自己舔屄,巧雲感覺就像在做夢,她低低地呻吟著,屄裡的浪水如湧泉般分泌著,滋潤著市長大人幹涸的心田。
田嫂在下邊忙活不停,一男二女用嘴和性器官做著最親密的接觸。
當李劍峰的雞巴脹得發疼時,田嫂征求李市長的意見:“您累瞭就躺著別動,讓巧雲好好伺候您,好嗎?”
李劍峰嘴邊臉上都是巧雲的淫水,他嗯瞭一聲,巧雲就挪過來分腿跨在他胯間。田嫂將男人的雞巴對準女兒的屄眼兒,巧雲熟練地下坐,吞噬瞭男人的陽具。
性器結合到位後,巧雲卻不動,隻是運氣蠕動陰道的媚肉,裹緊吸吮著屄中的肉棍。
田嫂用手溫柔地撩撥著男人的睪丸和肛門,媚笑著解釋:“少爺說巧雲的屄是活屄,是女人裡面難得一見的寶貝,您覺得呢?”
“你們管唐健叫少爺?”
“是。”
“那唐鐵山呢?”
“叫老爺呀。”
“像在封建地主老財傢。”李劍峰挺感興趣,好奇地問,“那你們應該叫我什麼?”
田嫂笑道:“您當然也是老爺瞭,是青天大老爺。”
李劍峰覺得有趣,故意說道:“還是口渴。”
田嫂一愣,難道男人想吃她的浪水?可她自覺地位卑下又年老色衰,不敢褻瀆市長大人,想瞭想對巧雲說道:“大老爺口幹,你給他潤潤。”
巧雲俯下上身吻住李市長的雙唇,將口中的香唾用舌頭遞送進去。大姑娘的口水清亮香甜,李劍峰如飲甘怡,索性將姑娘香軟滑膩的小舌吸進口中,然後把自己寬厚的大舌頭鉆進姑娘嘴裡貪婪地索取。
巧雲沒想到市長會跟她這樣的一個平頭百姓舌吻,激動得渾身發顫。感覺身下男人的雞巴硬邦邦地別在自己陰道裡,像個撬杠,不由得屁股拋落著吞吐起那條男人的命根子。
李劍峰也沒想到自己竟然在小保姆的身下獲得瞭異樣的快感,更沒想到的是田嫂這時候又鉆到他胯間伸出舌頭舔舐他的卵袋和屁眼,讓他獲得瞭多重享受。
第一次跟高官性交的心理刺激讓巧雲的性快感攀升得很快,性高潮來得迅猛強烈。她直起上身,閉上眼睛細細品味著,陰道裡的淫肉此時正不受控制地痙攣收縮,夾住瞭陰莖蠕動絞纏,似嬰兒吸奶,又如魚嘴吞咽,陰戶也一下下地凹凸鼓陷,真是難得的奇觀。
姑娘年輕成熟的陰道經過長久的自我修煉和性交歷練,力道驚人,李劍峰被這股奇特的力道席卷,性快感如火山噴發一般,精液從輸精管中被推擠得噴湧而出。姑娘陰道深處似乎有一股強勁的吸力,從龜頭馬眼裡吸啜著殘精,一直到排空還不罷休。
李劍峰感覺這次的發泄真是痛快淋漓,他一直躺著沒動,卻享受到極致的快感,不由得感嘆高手在民間,一個毫不起眼的小保姆居然擁有少見的名器,還修煉瞭高深的陰功,真是男人的福星。
巧雲從男人身下下來,田嫂馬上湊過去用嘴給男人打掃戰場,將胯間的淫液浪汁舔舐幹凈。巧雲的陰戶鼓凸著,兩片水亮的陰唇緊緊閉合,剛才射進去的精液居然一滴也沒漏出來。田嫂又趴到女兒胯間,兩手掰開女兒的肥屄,將嘴湊過去堵住屄眼兒使勁吸啜,將陰道深處似鼻涕一般的精液一灘一灘地吸進嘴裡。
李劍峰驚奇地看著田嫂,見她吸瞭滿嘴精液,還陶醉地將精液在口中晃動,品咂著滋味,然後咕咚咕咚地大口吞咽,忍不住問道:“好吃嗎?”
田嫂蕩笑道:“一想到這是大老爺的精,就覺得這味道真是不一般,好像帶著一股仙氣。這麼寶貴的東西可是一滴都不能浪費,吃瞭肯定是大補。”
李劍峰哈哈大笑,忽然大聲咳嗽起來,然後仰起上身急急地想下床。
田嫂趕緊湊過去,問道:“您是要吐痰?”
李劍峰嘴裡含著濃痰,點點頭,繼續往床下找拖鞋。
田嫂卻說道:“不用麻煩,您吐到我的嘴裡吧。”說著,仰著頭對著李劍峰張開瞭嘴。
李劍峰不忍,可嘴裡含著一坨濃痰很難受,再看到田嫂熱切期盼的目光,他狠瞭狠心,對準田嫂張大的嘴巴,將口裡的濃痰使勁吐到瞭田嫂的嘴裡。
李市長本以為田嫂會含著痰去廁所吐掉,沒想到她眉頭都沒皺一下,竟然將黃色粘稠又臟又濃的一坨痰直接咕嚕一聲咽瞭下去,然後若無其事地對他說道:“大老爺您再躺會兒吧,我和巧雲先走瞭。”
李劍峰確實還懶懶的不想動,巧雲體貼地將一條毛巾被蓋在他身上,然後才和母親離開。
田嫂回去後就向唐鐵山匯報瞭剛才發生的一切,唐鐵山對母女倆的表現很滿意,口頭嘉獎瞭幾句。
李劍峰躺著躺著竟然睡著瞭,一直到吃晚飯的時候還沒醒。一樓餐廳裡人都到齊瞭,包括李勇和陳曉麗,團團圍住在餐桌旁。唐鐵山招手將李婷叫到身邊,對她耳語道:“你上樓去叫老李下來吃飯。”
李婷一楞,不解地看著老公。唐鐵山給瞭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李婷就明白瞭,在丈夫腰間偷偷掐瞭一把,歡快地上樓瞭。
李婷徑直到瞭三樓李劍峰休息的客房,推門進去看見床上的男人還在熟睡,她悄悄關好門走過去,靜靜地端詳著這位父母官。李劍峰呼吸均勻,睡得很安詳,他身材微胖,皮膚很白,濃密的頭發烏黑發亮。
這就是在省城呼風喚雨,萬人敬仰的高官,李婷的眼神有些癡迷。跟絕大多數女性一樣,她也崇拜能力出眾、高高在上的強勢男人,在她的芳心裡,李劍峰的魅力比唐鐵山還要大,她很樂意跟這樣的男人發生親密的關系。
李婷彎下腰,在市長的耳邊輕聲呼喚:“李大哥,吃飯瞭。”
女人的聲音溫柔甜美,呼出的熱氣呵得李劍峰的耳朵發癢,鼻子裡又聞到少婦溫暖的體香,他睜開眼睛,看到一張如花的笑顏近在眼前。
“是弟妹啊。”兩個人離得太近,讓李劍峰有些不自然。
李婷莞爾:“你可以叫我婷婷。”
“婷婷,好,我知道瞭。”李劍峰說著就要起身,撩起毛巾被的時候忽然想起自己還光著身子,不好意思地對少婦說道,“你先過去吧,我穿好衣服就下去。”
李婷撲哧一樂:“我來幫你吧。”說著就去撩毛巾被。
李劍峰抓住毛巾被,一臉緊張地說道:“婷婷,不麻煩你瞭,還是我自己來吧。”
“你是貴客,能給你穿衣是我的榮幸。”李婷的粉臉湊近李劍峰,神秘兮兮地說道,“你知道嗎?像你這樣的貴客臨門,在農村有些地方是要女主人陪睡的。”
“哦,有這事?”李劍峰明白瞭少婦的心思,故意說道,“可惜我跟老唐是朋友,朋友妻不可欺啊。”
“是‘朋友妻,不客氣’。”李婷咯咯嬌笑道,“現代社會講究好東西要分享。你放心,是老唐叫我上來的。”
見男人不吭聲瞭,李婷拿開毛巾被,又從旁邊找來男人的內褲,一邊給他穿一邊調笑道:“瞧你這件寶貝,你睡它也睡,你醒瞭它還沒醒。”
李劍峰忽然覺得這個情景很香艷,於是湊趣道:“你剛才隻是把我叫醒瞭,還沒叫它呢。”
“哦,是嗎?”李婷很乖巧,馬上明白瞭男人的意思,她用手撥弄著李劍峰胯間軟綿綿的陰莖,昵聲呼喚,“小老弟,醒醒哦,該吃飯瞭。”
李劍峰哈哈大笑:“婷婷,你真逗,它醒瞭該吃什麼飯呀?”
“當然是它最愛吃的鮮活鮑魚,而且有肉有湯,管飽。”李婷浪浪地說道,一語雙關。
李劍峰促狹地笑道:“它睡得太死瞭,你得想辦法把它叫醒。”
“看來得用大招瞭。”李婷沖市長飛瞭一個媚眼,扶住陰莖張開紅唇將它含入口中,溫軟滑膩的香舌舔舐著龜頭,纏繞著柱體,一隻小手還撩撥著兩個卵袋。
功夫不負有心人,本來疲軟的陽具在少婦口中漸漸蘇醒,挺直瞭腰桿,進而張牙舞爪起來。
李劍峰越看越覺得李婷可愛,以前怎麼沒發現老唐的小媳婦這麼懂情識趣呢?比兒媳婦王艷少瞭些霸橫之氣,又比私生女水仙多瞭些俏皮伶俐,比起自己老婆更是年輕有活力,怪不得男人都覺得別人的老婆好,李婷現在就勾起瞭李劍峰強烈的探索欲。
隨著陰莖的復蘇,李劍峰的欲火也越燒越旺,他興奮地說道:“還是你有本事,它醒瞭,你該喂它吃飯瞭。”
門忽然被推開,陳曉麗闖瞭進來,看到眼前的情景愣住瞭,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臉的不可思議。
床上的兩人也驚訝地看著陳曉麗,三個人僵持著,誰都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