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賜健康地成長，李秀蘭的肚子越來越大，唐傢別墅裡安靜祥和，其樂融融。

　　田嫂的老傢離這兒很遠，唐鐵山待人寬厚仁慈，經常讓她回老傢探親。

　　看傢裡最近也沒啥事，唐鐵山把田嫂叫到房間，和顏悅色地說：“你有段時間沒回老傢瞭吧？也該回去看看瞭。我再給你一千元，你買點東西帶回去。對瞭，我還想給你說件事，秀蘭很快也該生孩子瞭，你一個人也忙不過來，我想讓你再介紹一個人來我傢幫忙，你放心，工錢好商量。”

　　田嫂心領神會，拍胸脯保證：“我一定幫老爺找一個老實本分勤快能幹活的，關鍵是事兒少，嘴嚴。”

　　唐鐵山一愣，不解地問道：“為什麼要找嘴嚴的？”

　　“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跟別人說。誰傢沒點事兒啊，要是嘴不嚴說出去，那對主人傢多不好。”

　　“咱們傢倒也沒啥事，不怕別人說。”唐鐵山說完，心裡一動，不放心地問道，“你是不是看出什麼瞭？”

　　“沒有沒有，”田嫂慌忙擺手，“我是說誰傢也保不齊會有點啥事，關起門來自己解決就好，千萬不要讓外人知道。”

　　“就是俗話說的傢醜不外揚吧？”唐鐵山心裡發虛，眼神躲閃著，“咱傢能有啥醜事呀？”

　　田嫂平靜地直視著他，語氣輕快地說：“要說傢醜，其實也無非是婆媳不和啦，女的偷人啦，男的亂搞啦。我覺得做下人的，勤快能幹倒是其次，首先是忠心，為主人傢著想。”

　　唐鐵山贊賞地點點頭，覺得田嫂這個人還真是懂事。

　　田嫂侃侃而談：“其實剛才說的那些也都不叫事兒，在我老傢那可是多瞭去啦，男女老少不管輩分親戚，如果你情我願就搞在一起，隻要是不捅出簍子來，大夥兒誰也不說啥。”

　　“哦？”唐鐵山聽瞭很感興趣，迫不及待地說，“你跟我詳細說說。”

　　田嫂會心一笑，知道男人喜歡聽啥，就仔仔細細地跟唐鐵山講起瞭老傢的風流韻事。

　　田嫂老傢是一個封閉落後的小山村，三山六水一分田，耕地稀少，傢傢戶戶都很窮。說出來可能沒人相信，村裡到現在還沒通電，誰傢有個用幹電池的半導體收音機能聽聽評書戲曲都覺得瞭不起啦。附近哪個村放露天電影，全村人都跑過去看。正因為沒啥娛樂消遣，男女間那種上天賜予的、每個人與生俱來的本能就成瞭所有人追求的快樂。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這裡山清水秀，尤其滋養女人，一個個水靈靈的。但奇怪的是，這裡的女人很難生養，生育率極低。一開始還以為是男人的緣故，後來才發現是女人很難懷孕。看來，上天是公平的，既然讓你漂亮得像朵花，就不讓你輕易結果。傢族延續可是頭等大事，為瞭讓女人懷孕，男人們個個摩拳擦掌，男女關系更加混亂。

　　嫂嫂和小叔子、大伯子和弟媳婦、姐夫和小姨子、妹夫和大姨子都是常事，公公和兒媳、丈母娘和女婿屢見不鮮，兄妹姐弟從小一起長大更是近水樓臺先得月，爹嘗嘗閨女的鮮、娘親身傳授兒子夫妻之道也都不是啥稀罕事。

　　唐鐵山心想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自己以前跟親媽上床背負瞭很大的心理負擔，現在娶瞭親生女兒更是耿耿於懷，田嫂的話讓他心裡輕松不少。但他仍是難以置信，問道：“你說的這些是你聽說的，還是你親眼所見？”

　　“這些都不是啥光彩的事，也就是您問我才說，別人我還不會講呢，怎麼敢騙您呢？”田嫂有點委屈，“不說別人，就說我閨女巧雲吧，十幾歲就讓她爹破瞭身，後來她爹得瞭慢性病，閨女很孝順，也不急著找婆傢，日夜守著伺候她爹。要不是巧雲替我，就把我拴到老傢啦，也沒辦法出來掙錢。”

　　唐鐵山挺感動，特意安排公司的司機開車送田嫂回傢。第二天，司機到達後打電話說田嫂的丈夫突發腦溢血，正在醫院搶救，估計快不行瞭。

　　唐鐵山讓司機留下幫著照顧，還往司機的銀行卡裡打瞭些錢。

　　過瞭兩天，司機打電話說田嫂的丈夫去世瞭，正在辦喪事，要過瞭頭七才能回來。

　　唐鐵山讓司機繼續留下，到時候接田嫂一起回來。

　　等司機和田嫂一起返回別墅，車上還多一個二十出頭的大姑娘，田嫂說這就是她女兒巧雲。

　　唐鐵山接到司機電話，特意和傢裡人一起在別墅等候。看到巧雲，他都覺得眼前一亮：雖然是村姑，穿著打扮很樸素，卻很幹凈利落；頭發黑油油的，一條又粗又長的大辮子垂在身後；圓嘟嘟的粉臉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顧盼有神，柳眉彎彎，鼻梁高挺，厚厚的嘴唇泛著紅潤的光澤。

　　巧雲的身子很壯實，把衣服繃得緊緊的，更襯托得乳峰高聳、圓臀挺翹，少女的青春活力光芒四射，磁鐵般吸引著男人的目光。尤其是褲子的襠部裁得有點緊，私處鼓凸，勒出一道溝縫兒更是讓男人浮想聯翩、淫心頓起。唐健的眼光頓時直瞭，就連同為女人的李婷和李秀蘭，瞥見那處的時候都會覺得臉上發燙。

　　巧雲的臉色很平靜，但喪父不久，眉宇間還是有一絲淡淡的哀愁。

　　唐鐵山因為應酬經常出入夜總會、洗浴中心等高級娛樂場所，也算是在美人堆裡打過滾的人，逢場作戲玩過的女人不算少，但巧雲卻讓他眼熱心跳，小腹下一股強烈渾厚的熱力升騰，陰莖迅速充血勃起。他沒想到自己居然對這個淳樸的鄉下姑娘產生瞭強烈的欲望，也許是因為平常見到的都是塗脂抹粉、矯揉造作的人工美女，反而是巧雲這種純天然的野性美變得稀罕少有，她就像是一枚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新鮮蘋果，紅潤嬌艷，飽含汁液，香氣四溢，讓人垂涎欲滴。

　　田嫂瞧見唐傢父子看她閨女的目光，抿嘴一笑，小聲對唐鐵山解釋：她老傢對死人不怎麼重視，過瞭頭七就算辦完喪事瞭。她這次把閨女帶來就是打算常住，覺得另找別的人還不如巧雲讓人放心。田嫂說閨女心靈手巧、天生勤快，什麼傢務活都能做。

　　唐鐵山很滿意，讓田嫂把一樓保姆房隔壁的雜物間收拾出來給巧雲住，還給瞭田嫂兩千元，讓她帶閨女去市裡買些衣服和日用品之類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唐鐵山對李婷說：“你看不出來巧雲跟她父親有那麼多年的不正常關系吧？”

　　李婷知道丈夫的心結，故作隨意地說道：“人是感情動物，如果沒有道德倫理這些人為的東西來強加約束，發生這種事也沒啥稀奇的。”

　　李婷過瞭產褥期，跟唐鐵山也恢復瞭夫妻生活，她不知道別的女人是不是這樣，反正她在懷孕期間性欲暴漲，經常感覺陰道空虛渴望男人的大雞巴充塞。但人到中年的丈夫是傢裡的頂梁柱，白天工作很累，李婷也不忍心在床上過度消耗他的精力。所以，隻要唐鐵山不要求，她就強忍著躁動的性欲，輕易不去撩撥他。

　　唐鐵山卻因為白天看到巧雲風流俊俏的模樣，想起這個漂亮大姑娘跟她父親的風流韻事，心底產生瞭欲望，想要在李婷身上發泄。李婷自然是求之不得，兩個人頓時熱烈地交合在一起。

　　這邊的動靜越來越大，自然被唐健和李秀蘭聽到瞭，唐健腆著臉向李秀蘭求歡。李秀蘭雖然也很想要，但擔心肚裡的胎兒忍受不瞭唐健的狂捅亂插，還是強忍著，婉言拒絕。後來實在是看小情郎可憐，便用手和嘴讓他發泄瞭出來。

　　田嫂自女兒斷奶後就出來打工，二十年來相聚的時光並不多。如今總算安定下來，雖然各有房間，但巧雲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是喜歡到隔壁的保姆房，跟母親鉆到一個被窩裡說些女人間的悄悄話。

　　沒出過遠門的巧雲來到大城市，住進瞭富豪傢的別墅，跟著母親逛瞭幾次街，覺得一切都是那麼新奇。田嫂讓女兒養成瞭勤洗澡的好習慣，學會瞭使用化妝品，還手把手地教她做菜、幹各種傢務。

　　田嫂心裡一直有個問題沒機會問巧雲，一天晚上，母女倆在一個被窩摟著睡覺的時候，她終於開口問女兒：“你跟你爹是啥時候開始發生關系的？”

　　巧雲本就是一個性格潑辣野性十足的鄉下丫頭，跟母親說話也沒什麼顧忌，坦言道：“你這麼多年一直在外面，一年也回不瞭幾次傢，可把我爹熬渴得夠嗆。他是男人，哪能不想女人？可他老實巴交的，又不敢去外面找，想得厲害瞭就自己用手弄。我從小跟爹一起睡，好多次偷偷看見爹用手擼雞巴。小時候不懂咋回事，長大瞭就覺得爹挺可憐。”

　　田嫂打斷女兒的話，納悶地問道：“這些年我出來打工掙的錢都給瞭傢裡，除瞭給你爹看病外，你也不用種地可以安心在傢伺候你爹。後來看你長大瞭，我張羅著翻蓋瞭堂屋，還給你蓋瞭一間西廂房，你們晚上沒有分開睡？”

　　巧雲嘆口氣，說道：“從小讓爹摟著睡習慣瞭，不喜歡一個人孤零零地睡覺，尤其是天冷或者刮風下雨的時候。分開沒多久，我就主動搬回去瞭。也就是你回傢的時候，我才去自己的房間睡幾天。我跟爹的事本打算瞞著你的，誰知道還是讓你發覺瞭。”

　　田嫂好奇道：“你倆是誰主動的？”

　　巧雲想瞭想，搖搖頭說道：“也說不上來是誰主動的。我十幾歲的時候就主動幫爹用手弄，把他舒服得不行，忍不住也摸我的身子。也怪我不爭氣，讓爹摸得我也很想要，終於有一回，兩個人都忍不住瞭，就弄上瞭。”

　　“你爹這次咋就突然腦溢血瞭呢？”

　　巧雲聽母親問這話，委屈地說道：“其實自從他病瞭以後，身子越來越不行，隻能親親摸摸，做不瞭那事瞭。可不知道為什麼，你到傢之前的那個晚上，他突然精神頭兒挺大，非要做那事。做著做著，他突然臉漲得通紅，說頭疼，一下子就倒在我身上昏過去瞭。我趕忙穿上衣服叫來鄰居幫忙，連夜送到瞭縣醫院。”

　　田嫂猜測道：“我聽說人死之前會回光返照，突然變得跟正常人一樣。你爹估計就是這種情況，倒是做瞭個風流鬼。”

　　巧雲難為情地說：“我爹昏過去的時候，把我嚇壞瞭，胡亂套瞭件衣服就出去喊人。抬他的時候，我爹還光著屁股。我就覺得大傢看我的眼神都不對勁，背後嘀咕我。我估計這醜事是瞞不住啦，娘，我不想再回老傢瞭。”

　　田嫂也發愁：“你跟你爹這麼多年也沒懷孕，又出瞭這種醜事，就是回去也嫁不瞭人啦。算瞭，以後就跟著娘，走一步看一步吧。”

　　過瞭幾天，巧雲跟田嫂聊天時，忽然問道：“我覺得這傢人挺奇怪的，好像是爺兒倆娶瞭母女，隻不過顛倒瞭。”

　　田嫂神秘兮兮地一笑：“這個很容易看出來。還有你想象不到的，憑我的感覺，恐怕還不止這麼簡單，好像母女倆跟這父子原本還是一傢子，不知道為啥就變成這樣瞭。”

　　“啊？！”巧雲很吃驚，她還真沒想過世界上竟然有這麼離奇的事。

　　“你別大驚小怪的，這傢人對咱們這麼好，咱們可不能壞人傢的事。心裡明白就行，跟誰也不要說。”

　　“我知道。看他們感情挺好的，原來還有這層關系，倒真是難得的緣分。”巧雲很快就釋然瞭，畢竟她跟父親的性關系也是畸形的，將心比心，很容易理解。

　　這之後，巧雲表面上不動聲色，暗地裡留心觀察，果然發現母親的猜測有道理。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李秀蘭足月順產生下一個女兒，唐健給她起名叫唐婉。這個名字是有來歷的，南宋大詩人陸遊的第一任妻子是他的表妹就叫唐婉，兩人之間的愛情留下千古名篇《釵頭鳳》。賈平凹《廢都》裡的女主人公也叫唐婉，唐健很喜歡她那股子騷勁兒。另外，武則天身邊的上官婉兒才貌雙絕，因此唐健給自己的女兒起瞭這個名字。

　　唐鐵山每次回到別墅就會去李秀蘭的房間看看小孫女，每次隻要他一進去，田嫂母女就會識趣地退出。唐鐵山和李秀蘭這對曾經的夫妻，雖然久別重逢後又相處瞭一段時間，過去的那段恩怨已經漸漸淡化，可總還是有那麼一點不自然。

　　有一次，唐鐵山進去逗唐婉玩，小丫頭忽然餓瞭，鬧著要吃奶，李秀蘭也沒多想，撩起睡衣就把奶頭送到女兒嘴裡，一抬頭忽然發現唐鐵山正在偷瞄她的乳房，下意識地用胳膊擋瞭一下，弄得唐鐵山一個大紅臉。

　　李秀蘭暗暗後悔，自己不該這麼敏感，讓男人傷自尊瞭。她不但把胳膊挪開瞭，還故意把睡衣往上撩瞭一下，讓自己肥碩的大奶子暴露得更多，然後對唐鐵山說：“婉兒挺乖的，飯量也不大，我的奶她都吃不完。”

　　唐鐵山聽到李秀蘭跟他說話，回過頭看著她，眼光不由自主地看向婦人的乳房，李秀蘭也不在意，任他看個飽。

　　唐鐵山忽然明白李秀蘭是以此化解剛才的尷尬，也就坦然地看著小孫女吃奶，溫和地說道：“在這個傢，有什麼需要你就說，我會盡我所能。咱們畢竟是一傢人，你可別跟我見外啊。”

　　李秀蘭感激地點點頭：“我知道，有啥事我會對你說的。”

　　唐鐵山鼓足勇氣，輕聲說道：“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做得不對的地方希望你也別記恨我。現在不管怎麼說，咱們總算是一傢團聚瞭，以後就好好過日子吧。”

　　看男人如此誠懇，李秀蘭心裡也很感動：“過去的事我不怪你。其實我也有錯，希望你也別怪我。那都是命，要不然咱們也不會走到現在。”

　　唐鐵山開心地說：“你能這麼想就太好瞭。你可能不知道吧，其實我後來去你娘傢找過你，鄰居說你娘跟人跑瞭，你爹因為強奸正好趕上嚴打被槍斃瞭，你跟你哥不知去向。我後來還去過兩次，你傢都換主瞭，總也沒有你的消息。我這些年挺後悔，一直希望能再找到你，所以也沒再結婚。天從人願，現在你終於又回到我身邊瞭。”

　　這些話說者無心，可聽者有意，李秀蘭忽然發現兩人之間的氣氛很曖昧。她芳心一動，兩個人熱戀和新婚時的一幕幕浮現腦海，她忽然發現其實自己這些年何嘗忘記過他，那份牽掛始終埋藏在心底，為此拒絕瞭多少男人的追求。

　　她感嘆道：“還有什麼比一傢人團聚更重要的呢！唐健對我挺好，也希望你跟婷婷能恩愛長久。”

　　從那以後，兩個人的關系越來越融洽，相處時也變得有說有笑起來。

　　李秀蘭坐月子，可苦瞭唐健，他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跟女人做愛瞭。生孩子之前，李秀蘭還經常想方設法給他泄欲，孩子一降生，李秀蘭的全部心思就都放到瞭女兒身上，無暇顧及到他。

　　白天有田嫂母女精心伺候，倒也不用唐健操心費力，他就經常溜到李婷屋裡逗小天賜玩。因為唐鐵山工作太忙，經常不著傢，李婷也寂寞無聊，很歡迎唐健隨時過來陪她解悶。

　　這對小兒女正是青春好時光，都有好玩的天性，打鬧間，親嘴摸乳摟抱呵癢都是傢常便飯。隻是每當唐健太過分時，李婷就半真半假地警告他：“不管咱倆以前怎麼樣，現在我可是你爸的老婆，你就不怕你爸揍你？”

　　唐健還真有點怵，也不知道李婷是故意逗他還是真心拒絕，所以每次他都是見好就收。

　　別墅裡有錄像機、影碟機和投影儀，唐健連買帶租弄瞭不少錄像帶和光盤，經常自己偷偷看一些情色三級片和A片。他忽然想到一個好主意，拉著李婷也過來看片。

　　李婷也很好奇，又愛湊熱鬧，抱著小天賜就過來瞭。唐健精心挑選瞭一部外國的情色片，雖然有暴露鏡頭和床上戲，但拍的很唯美，情節也很打動人心，李婷看得津津有味。

　　小天賜喜動不喜靜，看瞭沒一會兒就不耐煩瞭。李婷正看得上癮，就讓唐健按瞭暫停，出去把孩子給瞭巧雲，回來接著看。

　　從那以後，李婷有時間就纏著唐健給她放片看，唐健也挑選一些好片放給她，尺度越來越大。李婷從來不說什麼，讓看什麼就看什麼。

　　兩個人看的過程中，挨得越來越近，後來唐健隻要是旁邊沒外人就幹脆摟著李婷看，李婷看片很入迷也從來不推拒。唐健得寸進尺，有一次等李婷看到床上戲情動的時候，手就不老實地偷襲李婷的乳房，李婷忍不住呻吟，手隨意地一撩，經過唐健褲襠的時候居然發現他硬瞭，下身頂起一個帳篷。

　　李婷偷笑，在唐健耳邊曖昧地說道：“我媽坐月子把你憋壞瞭吧？”

　　唐健暗喜，故意苦著臉說道：“可不嗎？都快憋炸瞭。”

　　李婷繼續逗他：“那你想不想找個女人發泄一下？”

　　唐健猛點頭不迭：“太想瞭，好妹妹你幫幫我好嗎？”

　　李婷壞笑著說道：“你看巧雲怎麼樣？”

　　“啊？你逗我。”唐健大失所望。

　　“不是！你知道嗎？巧雲跟她父親做瞭多年的地下夫妻，她爹死瞭，你正好趁虛而入。”李婷歪著頭想瞭想，忽然又說道，“要不然，田嫂？你不是喜歡年齡大的女人嗎？”

　　唐健苦笑著，不知該怎麼回答。

　　“她倆你選一個，”李婷看唐健的表情很好玩，促狹之心頓起，繼續逗他，“難道你兩個都要，還想母女雙飛？”

　　“啊，你連這個都懂？”唐健吃驚不小。

　　“別忘瞭，我屋裡也有電腦，你們男人愛看的東西，我們女人其實也愛看。你經常上什麼網站我都知道，還從你電腦上找過幾個網址呢。”李婷雖然俏臉微紅，卻並沒覺得上色情網站是多麼羞恥的事情。

　　李婷曾經也是一個純潔的少女，迫不得已去瞭歌廳，雖然時間不長，但男女間那種打情罵俏、放浪形骸的環境還是多少對她有一些熏陶。這之後，她又經歷瞭兩個男人的開發和灌溉，性欲被徹底激發瞭。接著，她成瞭居傢少婦，每天無所事事，經常上網找樂，情色網站上亂倫、綠帽、紅杏、群交這些東西讓她大開眼界，躍躍欲試。要不是顧忌唐鐵山，性欲勃勃的她早就跟唐健重拾舊歡瞭。

　　唐健卻不知道她已經不是以前的李婷瞭，對她的提議頗多顧慮：“我之前對田嫂和巧雲根本沒那種想法，現在為這種事找人傢，多尷尬呀，我怎麼張得開口？”唐健覺得這事不是那麼簡單，“再說瞭，就算人傢願意，我媽怎麼想，讓我爸知道怎麼辦？”

　　“你放心，有我呢。我探探我媽的口風，估計問題不大，你爸那裡就更好說瞭。你既然連我都敢有非分之想，巧雲那裡你擔心什麼？告訴你一個秘密，女人最瞧不上膽小懦弱有色心沒色膽的男人。”李婷越想越覺得這事有意思，一門心思想看好戲，繼續逗唐健，“如果我牽線讓你收瞭她倆，你怎麼謝我？”

　　唐健嬉皮笑臉：“那還用說？以身相許唄。”

　　“去，誰稀罕？”李婷心有不甘，嘆息道，“我這也是為瞭自個兒，隻好把田嫂、巧雲出賣瞭。不然，你總打我的主意，我如果心一軟，做瞭錯事，多對不起你爸啊。”

　　唐健垂頭喪氣：“唉，在你心目中，我始終是比不上我爸。”

　　李婷心裡愧疚，解釋道：“其實你很不錯瞭，我那時候也是真心愛你。可能是你爸對我的吸引力更大吧，不然我真會跟你過一輩子的。”

　　唐健這才心裡好受些，調笑道：“以前男人可以娶好幾個老婆。如果說，女人也可以嫁兩個老公，婷婷，你會不會考慮讓我做你的二老公？”

　　李婷撲哧樂瞭，點頭說道：“當然願意瞭。你年輕，比你爸在床上厲害，調情的手段也比他高明。我就是怕我守不住對不起你爸，所以才給你找女人。”

　　唐健一走，李婷就去找李秀蘭，趁屋裡沒人，悄聲把唐健最近總是對她動手動腳的事兒說瞭。李秀蘭著急起來，說道：“他咋能這樣？讓鐵山知道瞭咋辦？”

　　“也不能全怪他，你坐月子不能行房事，他年輕欲望強，憋不住唄。”李婷神秘兮兮地湊到李秀蘭耳邊說，“聽說男人這事不能總憋著，容易憋出病來。所以，得讓他有個發泄的地方。”

　　李秀蘭也很無奈：“我這兒一時半會兒也不行啊。你說該怎麼辦？”

　　“我想到瞭一個辦法，不如讓巧雲幫他泄泄火。你放心，這也就是臨時應應急，不會影響你倆感情的。等你恢復好瞭，就讓他們斷瞭。”

　　李秀蘭吃驚地瞪大瞭眼睛，沒想到女兒會出這麼個主意。思索瞭一下，她也覺得唐健不會因為一個村姑而變心，目前這也是唯一能幫唐健的辦法，但還是為難地說：“這事就算我不吃醋，可我也不能出面啊，最多就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不過，你覺得巧雲會同意嗎？田嫂肯讓女兒這樣嗎？鐵山知道瞭咋辦？”

　　“這些你都不用操心，有我呢。這種事總得兩廂情願，我抽時間探探田嫂母女的想法。至於鐵山，在傢的時間不多，先不讓他知道。他那麼疼唐健，就算知道瞭也不會怎麼樣。”

　　隔天，李婷看到巧雲抱著婉兒在院裡玩，就把田嫂叫到屋裡說道：“田嫂，你來唐傢也有一段時間瞭，你覺得我們傢對你們娘兒倆怎麼樣？”

　　田嫂趕緊說道：“那還用說？你們一傢人對我和巧雲都太好瞭。”

　　“既然這樣，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不知道你肯不肯？”

　　田嫂愣住瞭，不解地說道：“夫人說笑瞭，有啥事您吩咐就行，隻要我和巧雲能做到的，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不過，我們除瞭這個身子外，啥也沒有，能幫什麼忙呢？”

　　李婷樂瞭，說道：“哪有什麼刀山火海？”接著，她就把唐健最近總騷擾她的事跟田嫂說瞭，“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和少爺以前談過對象，後來才嫁給他爸的。”

　　田嫂笑瞇瞇地說道：“我還納悶呢，能跟年輕的後媽處得這麼好的還真是少見，原來你們有這麼一層關系。既然夫人把我當自己人，那我就有啥說啥瞭。這事其實也沒什麼的，夫人如果願意，就答應他好瞭，反正也不是頭一回瞭。關鍵是看老爺怎麼想，他就算再疼兒子，可要是心眼太小，那也不好辦。”

　　“你說對瞭，我也是擔心老爺不高興，不敢讓他胡來。可少爺年輕，總憋著，對身體也不好。”李婷沉吟一下，接著說道，“你剛才說你們隻有這個身子，這正好能幫上少爺的忙。”

　　田嫂點點頭：“我明白瞭。如果少爺看得上巧雲，我跟她一說，她肯定樂意。我早就看出來瞭，她其實很喜歡少爺。隻要是少奶奶不反對，老爺不怪罪，巧雲那裡沒問題。”

　　“少奶奶那裡我問瞭，她也希望你們能幫幫少爺。老爺那裡有我呢，你更不用擔心。”李婷故意想瞭想才說道，“如果巧雲不樂意，就得你親自出馬幫少爺的忙瞭。對瞭，你喜歡少爺嗎？”

　　田嫂臉紅瞭，不好意思地說：“我哪敢有這非分之想啊？少爺能喜歡誰是誰的福氣，巧雲知道瞭不定樂成啥樣兒呢，你就放心好瞭。”

　　當晚，田嫂特意叫巧雲陪自己睡，娘兒倆上床鉆進一個被窩，田嫂問巧雲：“你跟我說過你不想回去瞭，那你想不想以後永遠留在這裡？”

　　巧雲一怔，不知道母親的話是什麼意思，就沒吭聲。

　　田嫂耐心地解釋：“不留在這裡，就隻能是出去嫁人。可現在這個社會，像你這種傢庭條件差的鄉下丫頭，又不能生孩子，也找不到好男人。如果隨便找個男人嫁瞭，天天柴米油鹽、大事小情的，不把你忙死累死也得把你煩死。哪像這裡，日子過得多清凈，啥都不缺，還沒有煩心的事。”

　　巧雲不解：“這裡再好，也不是咱們的傢。咱們就算想留在這裡一輩子，也得人傢同意啊。”

　　田嫂點頭說道：“那就得看你懂不懂事，知不知道該怎麼做瞭。如果你做得好，這傢人喜歡你，把你當自傢人看待，自然不舍得讓你走瞭。”

　　巧雲似乎明白瞭點兒，問道：“那我該怎麼做呢？”

　　田嫂並沒回答女兒這個問題，卻忽然問道：“你喜歡少爺嗎？”

　　巧雲的臉一下子紅瞭，忸怩道：“你問這個幹嘛？我喜歡管什麼用，反正他也不會喜歡我。”

　　田嫂神秘地一笑，在閨女耳邊低聲問道：“如果少爺也喜歡你，你肯不肯把身子給他？”

　　“娘！”巧雲覺得臉都發燙瞭，羞臊道，“你凈拿閨女開玩笑，我哪配得上少爺？”

　　田嫂撲哧一聲樂瞭，把閨女摟在懷裡，說道：“老話說，褲襠夾個扁皮貨，走遍天下不挨餓。咱們做女人的，也就這個身子還有點用，能討男人的喜歡。你如果能抓住少爺的心，以後咱娘兒倆就吃穿不愁，一輩子享清福瞭。”

　　巧雲羞得把臉埋進娘的懷裡，田嫂繼續說道：“我閨女長得俊，奶大屁股圓。不光少爺喜歡，就連老爺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從他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他也動心瞭。可惜的是，你不是黃花閨女瞭，讓你爹喝瞭你的頭道湯，便宜那個老東西瞭。”

　　巧雲聽著刺耳，小聲抗議道：“別這麼說我爹，要不是你常年不在傢，也不會這樣。”

　　田嫂聽瞭更生氣，憤憤不平地說：“他倒是艷福不淺，可也耽誤瞭我閨女的大好青春。你說你爹有啥本事，除瞭自己的親閨女肯讓他玩，哪個女人看得上他？要我說，咱們做女人的，能把身子給自己喜歡又有本事的男人，就像唐傢爺兒倆，那才是咱們女人的福氣。”

　　巧雲覺得娘的話很有道理，想起唐健年青英俊，風流倜儻，不由得點點頭。

　　田嫂見女兒想通瞭，很高興：“你是個孝順閨女，以前是你爹沾你的光，以後娘也全靠你瞭。”

　　巧雲忽然想起什麼，擔憂地問道：“就算少爺有心，我也願意，可別人會怎麼想？少奶奶肯嗎？還有老爺和夫人……”

　　“這些你都放心。這事本來就是夫人心疼少爺現在身邊沒有女人想出來的主意，少奶奶也通情達理，知道自己坐月子不能伺候少爺。”

　　“那……少爺不會欺負我吧？”

　　田嫂樂瞭，對閨女說道：“少爺人很好，不會欺負你的。不過話又說回來瞭，女人不是天生就該讓男人欺負麼？就看你怎麼想瞭，讓自己喜歡的男人欺負，你會覺得委屈嗎？”

　　第二天，田嫂就把喜訊告訴瞭李婷。

　　李婷找到唐鍵，笑瞇瞇地說道：“線我都給你牽好瞭，接下來就看你的手段瞭。”

　　唐健大喜，猛地將李婷摟在懷裡，在她的小嘴上親瞭一口，乖巧地叫道：“媽，謝謝你。”

　　李婷心花怒放，調笑道：“乖兒子，多大瞭，還什麼事都讓媽操心！”

　　唐健心癢難耐，馬上去找巧雲，在李婷的房間看到巧雲抱著天賜，田嫂正在收拾床鋪，說道：“你把孩子給你媽，我找你有事。”

　　巧雲臉一紅，田嫂接過孩子，對巧雲眨眨眼說道：“去吧，乖點兒，啊！”

　　巧雲跟著唐健走到三樓的放映室，唐健問道：“你看過電影嗎？”

　　巧雲點點頭。唐健問她都看過什麼電影，巧雲說瞭幾部她在老傢看過的露天電影，都是國產老片，唐健神秘兮兮地笑道：“我這兒有好電影，想不想看？”

　　巧雲很喜歡看電影，趕緊說：“想。”

　　唐健挑瞭一部《泰坦尼克號》，巧雲看得很入迷。唐健還給她端瓜子、削蘋果，溫存地跟她聊天。整個過程中，唐健隻是拉瞭一下她的手，攬瞭一下她的肩，並沒什麼過分的親熱動作。

　　看完電影，唐健說：“傢裡的放映設備再好，也不如電影院的音響效果好，明天我帶你去市裡看電影。”

　　晚上睡覺的時候，田嫂興奮地問巧雲：“今天咋樣兒？跟少爺做瞭嗎？”

　　巧雲疑惑地說道：“今天就是讓我看瞭一個電影，什麼也沒幹。我本來挺緊張的，後來看少爺對我那麼客氣，一點也不怕瞭。說實話，那電影真好看，少爺也真好，他說要帶我去市裡看電影呢。”

　　田嫂也很納悶，不知道少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小聲埋怨道：“可能是少爺臉皮薄，那你不會主動點兒？要知道，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衫。”

　　巧雲芳心亂跳，吶吶道：“娘，我該怎麼做？”

　　田嫂也說不上來，隻好說道：“有眼色，懂配合，會來事兒。冷淡瞭不行，男人會失去耐心；太熱情主動瞭也不行，既容易嚇著男人，也顯得你太賤。這個分寸就看你自己怎麼把握瞭。”

　　第二天，巧雲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跟著唐健來市裡玩。這幾年，電影市場不景氣，好幾傢電影院倒閉、轉行。兩個人進瞭省城最大的電影院，進去後發現諾大的放映廳沒幾位觀眾，還都是一對對的，不是談對象的，就是偷情的。

　　唐健買的是最後一排雅座票，雙人沙發的小包廂，正前方是一塊擋板。唐健買瞭一些小吃，電影開演後，跟巧雲一邊看，一邊吃。

　　不一會兒，左邊的雅座傳來男女親嘴的嗚咂聲，唐健探身偷窺，發現是一對年青男女正緊緊摟抱著熱吻。他坐回來，將巧雲摟在懷裡，在她耳邊低聲笑道：“那邊親嘴哩。”

　　巧雲乖乖地讓他摟著，耳邊被男人噴出的熱氣呵得臉頰發燙，她羞羞地“嗯”瞭一聲。忽然，少爺在她臉上啄瞭一口，她“呀”的一聲低叫，渾身都軟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