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健興奮地爬上床,將少婦連被子一起抱在瞭懷裡,低頭尋找她的香唇。
李秀蘭眼神迷離地轉頭看著他,主動仰頭迎合,兩個人就吻在瞭一起。嘴唇甫一接觸,李秀蘭的嘴唇就微微張開,唐健的舌頭並不費力就鉆進瞭少婦香甜的口腔,女人的舌頭馬上歡快地迎瞭上來,兩個人就舌來唇往,忘情地交換著唾液。
唐健撩開圍在少婦身上的棉被,將她那一絲不掛的溫軟嬌軀抱在瞭懷中。大手隨即摸上瞭他朝思暮想的那對碩乳,觸手圓滾滾、沉甸甸的,與李婷那種少女的盈盈一握的椒乳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隨著唐健熟練的抓捏搓揉,少婦發出瞭舒服的呻吟,白皙細膩的小手解開瞭圍在唐健腰間的浴巾,隨即握住瞭他漲硬的陰莖,溫柔地捋套摩挲,嘴裡嬌吟:“好硬啊!”
少婦吐氣如蘭,香噴噴的熱氣噴在唐健的臉頰,使他的欲火更如火上澆油。他迫不及待地將手伸到瞭少婦的胯間,溫軟滑膩的女性禁地泥濘不堪,像是噴發的火山口流出瞭滾燙的巖漿。唐健的手指隻是在少婦的陰道口輕輕揉搓瞭幾下,李秀蘭就按捺不住地嬌聲呻喚起來。
唐健把李秀蘭放倒在床上,隨即壓瞭上去。李秀蘭摟緊瞭身上的壯男,雙手在他的後背不停地撫摸,使勁把男人往她身上壓。同時,她主動分開瞭雙腿,右手摳住唐健屁股上繃緊的臀肉用力往下按,在他耳邊喘息著呢喃道:“好人,進來吧。”
唐健早就期待這一刻瞭,他握住漲疼欲裂的陰莖,犁開溫軟濕滑的陰道洞口,“撲哧”一聲,直搗黃龍。哇,真是水深火熱啊!那感覺,爽!!!
唐健奮力抽插著少婦的蜜洞,發出“噗哧噗哧”的水聲,浪花四濺,身下的床單很快就濕瞭一大片。李秀蘭的屁股扭擺著,手伸下去摸瞭一下,嬌羞地說道:“水流出來瞭,屁股下面濕乎乎的,有點兒不舒服。”
唐健抱住她往旁邊挪瞭挪,壞笑道:“水這麼多,你可真浪。”說完又開始大力抽插起來。
過瞭一會兒,少婦有點不堪撻伐,哼哼唧唧地哀求道:“換個姿勢吧,我的腿都岔疼瞭。”
唐健也正覺得一個姿勢太單調,欣然同意,拔出陰莖,起身跪在床上。李秀蘭看到唐健的陰莖筆直地向前挺立,挪過身子趴在他胯前,握住陰莖套弄瞭兩下,贊嘆道:“真大啊!”然後一口含住熱氣騰騰的龜頭吮吸瞭起來。
唐健又驚喜又感動,他都忘瞭自己有多久沒享受過口交瞭,沒想到這個女人能主動賜予他這麼舒服的享受。唐健閉上眼盡情感受著少婦唇舌帶來的快感,李秀蘭也真沒讓他失望,嘴唇裹住龜頭後慢慢深含入喉,靈巧的香舌不停地撩撥著柱體,一隻手還在陰莖的根部套弄,另一隻手輕輕將睪丸放在掌心揉捏撫摸著……這感覺真的讓唐健欲仙欲死。
唐健的手也沒閑著,彎下身一隻手揉捏著少婦胸前那對圓滾滾的碩乳,另隻手撫摸著她渾圓飽滿的屁股蛋兒。
陰莖在少婦的嘴裡膨脹到瞭極限,李秀蘭戀戀不舍地吐出這根寶貝,轉身伏在床上撅起屁股岔開大腿,紡錘型的腰臀曲線就曼妙地展現在唐健的眼前。少婦回眸一笑,妖媚橫生。唐健跪在她後面,手握陰莖對準水汪汪的屄眼兒,“滋溜”一聲就頂瞭進去,開始瞭密集的活塞運動。很快,“啪啪”的撞擊聲就掩蓋住瞭淫糜的水聲。
唐健的陰莖不算粗,但很長,這個姿勢插得很深,他能明顯感覺到少婦陰道盡頭的那塊軟肉被他的龜頭頂得東搖西晃。李秀蘭也大聲呻吟起來,扭腰擺臀地想減輕男人的沖擊力,終於求饒道:“你頂得太深瞭,我受不瞭……”
說著,少婦身子向前一聳,擺脫瞭陰莖,然後翻身仰躺,大腿分開高高翹起,兩手伸到胯下掰開兩瓣肥厚的陰唇,招呼男人道:“還是這樣弄吧。”
唐健也不想違背少婦的意願,自然是服從命令聽指揮,趴到女人身上,將陰莖溫柔地送入女人秘洞中,采用瞭九淺一深的方式,慢悠悠地享受著花季少婦的獨特風味。
他還輕憐密愛地親吻著少婦,大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豪乳,把李秀蘭搞得嬌軀酥軟,滿足地呻吟不止。
半個小時後,唐健的快感已經累積到射精的邊緣。李秀蘭也感覺到瞭,身子繃緊,兩臂緊緊箍著身上的男人,嘴裡大聲地浪叫。
“姐,我要射瞭,射哪兒?”唐健在李秀蘭耳邊小聲地征詢。
“哪都行,你想射哪就射哪……”李秀蘭忘情地大叫,“啊,好舒服,我也到瞭,快,來幾下狠的,使勁兒,對,就這樣,再來!”
唐健萬分沖動,一邊砸夯般大力猛狂抽猛捅,一邊忍不住爆起瞭粗口:“肏,我肏,姐,我肏你,我肏你的屄。”
他沒想到李秀蘭竟然狂熱地迎合著他:“肏吧,好人兒,肏我的屄,把它肏穿,肏爛,肏死我吧,啊……”
終於,兩個人同時登上瞭性欲的頂峰,唐健的精液一股股激射到瞭少婦的陰道深處。
唐健汗流浹背地翻身躺倒,李秀蘭更是大口嬌喘,渾身癱軟如泥,連手指頭都沒力氣動彈一下瞭。
過瞭好久,李秀蘭的手費力地伸到胯間摸瞭一下,忽然想起什麼,吃力地起身,赤條條地去瞭衛生間。
等她回來,上床偎進唐健的懷裡,手伸到他的胯間玩弄著疲軟的陽具,小嘴不停地吻著唐健的嘴唇,嬌羞地問道:“剛才過癮嗎?”
“嗯,”唐健心滿意足地感嘆道,“這輩子從來沒這麼舒服過。”
隨著女人富有技巧地揉搓捋套,唐健的陰莖又很快硬瞭起來。女人莞爾一笑,在男人耳邊挑逗道,“又想要瞭?”
經過剛才的休養生息,唐健覺得自己又滿血復活瞭,他不由分說將女人壓在身下,大雞巴重遊故地,開始瞭新一輪的征戰。
女人喜滋滋地配合,還主動引導唐健變換姿勢。擔心他累壞瞭,還讓他躺在床上,她上去用觀音坐蓮的姿勢伺候他。
這一次,唐健奮戰瞭一個小時才射精。女人又一次去衛生間清理瞭一番,回來時手上拿著一條濕毛巾,過來把他的陰部仔細地擦拭幹凈,還親昵地吻瞭一下軟軟的陰莖,鉆到他懷裡嬌媚地小聲說道:“小饞貓,這下過夠癮瞭吧?吃飽瞭就睡覺吧。”
唐健心滿意足地點點頭,在女人香軟的櫻唇上吻瞭一下。
女人的身子柔潤香滑,蜷在唐健的懷裡像乖順的小貓咪。兩個人一絲不掛地摟抱著,很快就睡著瞭。
第二天,天光大亮,唐健被一種舒爽刺激得醒瞭過來,發現李秀蘭正趴在他胯間給他口交。少婦對他的陽具看來是喜歡得不得瞭,不停地吞吐把玩。唐健的陰莖已經被女人弄得一柱擎天,上面沾滿瞭女人的口水和龜頭馬眼分泌的淫液。
壯男哪受得瞭這樣香艷的刺激,淫心頓起,看到少婦高翹的臀部正好在身旁,就輕拍瞭一下,示意她騎到頭上來。李秀蘭很默契地一跨腿,陰部就送到瞭唐健的面前。
屋裡的光線很亮,少婦的陰部就這麼坦露在唐健的眼前,陰阜高隆,兩片大陰唇肥厚凸出,熱氣騰騰的像是剛出籠的包子。唐健用手掰開,兩葉粉嫩的小陰唇就嬌羞地探頭探腦,神秘的小屄眼兒也若隱若現,一股甜甜的清新騷香撲鼻而來……唐健抬頭含住女人的陰唇,舌頭伸出向屄眼兒裡頂進,大口地吮吸舔含。女人啊的一聲浪叫,一股清澈的浪水就汩汩流淌出來,都進瞭唐健的嘴裡。唐健如飲甘醇,大口地吞咽。
69式的口交沒持續多久,女人就受不瞭啦,她抬起屁股,翻身躺下,將男人拉到身上,急不可待地央求:“快進來,裡面癢得不行啦。”
唐健也是欲興如火,分開女人大腿就把雞巴捅瞭進去,兩個人經過昨夜的兩番交合已經配合默契,你來我往,廝殺在一起……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唐健正是血氣方剛,接下來的時間,兩個人居然足不出戶膩在一起過瞭三天。唐健知道店鋪不用他們倆去親自照管,反正也沒什麼事,軟磨硬泡纏著李秀蘭不撒手。李秀蘭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拒絕不瞭他,被他廝纏得一點辦法都沒有,隻好任他胡鬧。除瞭實在太累太困瞭不得不睡會兒之外,唐健的陰莖總是片刻不停地插在李秀蘭的屄裡,就連她上廁所都要抱著去,做傢務也要從後面插著。
捅破窗戶紙的兩個人像是餓死鬼投胎,不停地索取付出。飯也不做都是叫外賣,這三天兩個人就沒穿過衣服,隨時隨地都要肏在一起。直到李秀蘭的屄被唐健肏腫,小陰唇像灌滿水的兩條小香腸,水亮亮、脹卜卜的,一碰就疼得她齜牙咧嘴,這才高掛免戰牌,暫時休兵。
李秀蘭去藥店買瞭婦科洗液,也期盼下邊趕緊復原,跟小情郎顛鸞倒鳳。
唐健的性欲一發不可收,李秀蘭也不忍心讓他憋著,想方設法給他泄欲,用手用嘴都會讓他射精。為瞭討他喜歡,還讓他射到嘴裡,當他的面咽下。
李秀蘭的下邊終於消腫瞭,這幾天把她也憋得夠嗆,看得見吃不著的滋味讓這個虎狼之年的少婦也欲火焚身。當晚,兩個人盡情地釋放,酣暢淋漓地盤腸大戰。
香艷的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除瞭李秀蘭來例假的時候隻能手嘴並用為情郎泄欲外,兩個人幾乎夜夜春宵。性愛的滋味越來越香濃,配合的默契程度也越來越高,兩個人成瞭最佳搭檔,不用說話甚至都不用眼神交流,單憑心有靈犀就知道對方想要幹什麼。
幾個月後,終於有一天,李秀蘭忽然想起自己一向很準時的例假已經過去一星期多瞭還沒來,去醫院檢查發現自己懷孕瞭。她心情忐忑地回到傢,晚上睡覺的時候跟唐健說瞭此事。
唐健好像對此早有心理準備,高興地說道:“看來我要當爸爸瞭。”
李秀蘭一愣:“你想要這個孩子?”
唐健納悶:“這是我倆愛的結晶,為啥不要?”
李秀蘭哭笑不得,隻好耐心地解釋:“咱倆隻是露水夫妻,你將來還要跟別的女孩子戀愛結婚。生下這個孩子容易,可他將來長大瞭沒有爸爸在他身邊,對他的成長不利,你想過這事嗎?”
唐健不以為然,說道:“那我們就做長久夫妻,這個問題不就解決瞭。”
李秀蘭吃驚地瞪大瞭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你開玩笑吧?你年少多金,英俊瀟灑,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好姑娘想嫁給你,你怎麼會娶我這個殘花敗柳呢?”搖瞭搖頭,自言自語道,“不可能,這也太不般配瞭。”
唐健把她摟在懷裡,溫存道:“別的我都不管,我隻問你,你愛我嗎?願意嫁給我嗎?”
李秀蘭囁喏道:“我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像這些天這麼快樂,除瞭你,也不會有別的男人能讓我這麼快樂,我當然希望你永遠在我身邊。可我不能這麼自私,你應該娶更年輕的姑娘。我答應你,這輩子都做你的情人,肚子裡的孩子你想要我就生下來,你什麼時候想我們瞭都可以來看我們娘兒倆。”
唐健聽瞭很感動,也更堅定瞭信心,他抱緊瞭懷裡的女人,語氣堅決地說道:“跟你在一起的這些天也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光,我希望這樣的日子能永遠持續下去。所以,我決定瞭,我要跟你結婚,我們永遠在一起,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感受到男人的誠意,李秀蘭的眼眶濕潤瞭,她也抱緊瞭男人,激動地說道:“這三十多年我總埋怨命運對我不公,現在看來還是老天有眼,我的苦日子總算熬到頭瞭。”想瞭一下,又說道,“婚姻大事可不是兒戲,就算你願意娶我,你爸爸能答應嗎?”
“嗨,你放心,我爸對我可好瞭!隻要我堅持,他會同意的。”唐健其實心裡並沒底,“再說瞭,是我結婚,又不是他。他要是真不同意,我們就私奔。”
李秀蘭被他逗樂瞭,笑嗔道:“什麼年代瞭,還私奔?”忽然想起什麼,憂心忡忡地說道,“我有個女兒在省城打工,我總得跟她說一聲吧。”
唐健怔住瞭,不敢相信地問道:“你還有個女兒?她多大瞭?”
李秀蘭歉然道:“怪我,一直沒跟你說。她今年周歲都十九瞭。”
“啊?”唐健沒想到這麼年輕的少婦,女兒居然都成年瞭,他忽然想起什麼,問道,“那你今年的年齡?”
“快三十八瞭。我老傢那裡流行早婚,我十六歲就結婚瞭。”
事已至此,唐健也管不瞭那麼多瞭,追問道:“如果她不同意呢?你會不會像我的態度這樣堅決,願意跟我私奔?”
“說起我這個女兒,是個好孩子,很孝順,以前一兩個月就會回來看我。這麼長時間你沒見過她,是因為半年多前給我打電話說是公司安排她去國外培訓很長時間。”李秀蘭忽然羞臊道,“說起來,你比我女兒也大不瞭幾歲,我還真不知道這事怎麼跟她開口。”
唐健的小孩子脾氣上來,興奮地說道:“要不這樣,咱們先斬後奏,先把結婚證領瞭,生米做成熟飯,別人再想反對也晚瞭。”
李秀蘭被他氣樂瞭,笑嗔道:“胡鬧,婚姻大事怎麼能這麼兒戲?”
唐健委屈道:“反正我這輩子是認定你瞭,除非你還想跟別的男人結婚。”
李秀蘭嘆道:“有你這個小冤傢,我怎麼還會看上別的男人呢?”
唐健頓時開心起來,撒嬌弄癡地央求道:“既然咱倆一個非你不娶,一個非你不嫁,那還猶豫什麼?明天就去領證,省得夜長夢多。”
李秀蘭被他纏得沒法子,也就不再猶豫,點頭同意瞭。
兩個人的關系一下子轉變瞭,當晚的做愛又上升到瞭一個新高度,幾乎是一夜無眠。
第二天,唐健到學校拿瞭集體戶口,跟李秀蘭去民政局領瞭結婚證。
回到傢,兩個人已是法定的夫妻瞭。唐健把領證時送的喜字貼上。李秀蘭精心做瞭一桌子菜,兩個人打開一瓶紅酒,舉杯相慶。
唐健朗聲道:“老婆,祝我們恩恩愛愛,白頭到老。”
李秀蘭跟他碰瞭杯,柔情蜜意道:“老公,我愛你。”
唐健喜形於色,站起來走到李秀蘭身邊說:“秀蘭,來,咱倆喝個交杯酒吧。”
李秀蘭欣然相從,跟小老公相對而立,兩個人胳膊交叉,舉杯而飲,然後吻在一起,嘴裡的酒液互相交換融合而咽。
接下來兩人依偎著,你給我夾一口菜,我喂你喝一口酒,郎情妾意,享受瞭一頓不一樣的晚餐。兩個人又一起收拾好餐具,迫不及待地脫衣上床。
唐健將李秀蘭壓在身下,柔情蜜意地說道:“秀蘭,我以後不叫你姐瞭,叫你秀蘭,或者蘭兒好不好?”
“嗯,你喜歡怎麼叫都隨你。”李秀蘭乖得像一隻小貓咪,“那我以後怎麼叫你呢?”
“男人是一傢之主,別看我年齡比你小,在床上你可得聽我的,我想讓你叫我哥。”
李秀蘭噗哧一聲樂瞭,膩聲道:“小冤傢,還大男子主義吶。好吧,嫁雞隨雞,我什麼都聽你的,哥。”
一聲“哥”叫得唐健心裡癢癢的,他高興地吻瞭一下李秀蘭小嘴,說道:“蘭兒,好妹妹。”
李秀蘭身子一顫,忽然抱緊唐健,浪聲道:“好喜歡你這樣叫我,叫得我下邊一下子就濕瞭,屄好癢,快肏我。”
唐健喜歡做愛時說黃話,更喜歡李秀蘭的配合和主動,趁機逗她:“讓你老公拿什麼肏你啊?”
李秀蘭知道老公的癖好,自然懂得迎合:“哥,拿你的大雞巴肏我,我要老公的大雞巴戳妹妹的小騷屄。”說著,手伸下去握住唐健的雞巴,對準自己的屄眼兒就往裡塞。
唐健順勢一頂,雞巴就順利入港,熟門熟路,馬上大刀闊斧地開始做男女間最快樂的事。
李秀蘭歡快地抱緊身上的男人,放肆地大聲浪叫。
兩個人顛鸞倒鳳,你來我往,熟練地變換著姿勢,追尋著最大的快樂。
情到濃處,唐健嘶聲吼叫:“蘭兒,我的小屄,哥肏得你快活不快活?”
李秀蘭浪聲大叫:“哥,妹妹好快活,蘭兒是哥哥的小騷屄,李秀蘭是唐健的小浪屄!”
唐健狂喜,一邊大力抽插,一邊叫道:“騷屄妹妹,哥喜歡蘭兒的小騷屄。”
李秀蘭熱情地迎合:“大雞巴哥哥,妹妹的小屄隻對健哥哥騷,蘭兒永遠是哥哥的小浪屄。”
少婦的浪水如大壩決堤,從屄眼兒裡嘩嘩往外噴濺。唐健快馬加鞭,像個永動機一般不知疲倦地抽插,“噗哧噗哧”聲不絕於耳,似馬踏稀泥,如饞貓喝粥。
李秀蘭扭動如蛇,極力迎合著小老公,渾身香汗淋漓,頭發都濕成一縷縷的。
唐健射精時,李秀蘭身子痙攣抽搐,陰道劇烈收縮不迭,陰精噴濺一尺多高,達到瞭今生做愛的最高潮。
這次做愛居然幹瞭兩個多小時,是兩人間最酣暢淋漓的一次,結束後都感覺渾身像被抽幹瞭一樣,疲憊得一動不想動,很快就睡著瞭。
過瞭兩天,唐健給父親打瞭電話:“爸,我愛上瞭一個女人,我要跟她結婚。”
唐鐵山正陪著李婷在傢裡聊天,接到兒子的電話楞瞭,納悶道:“你要結婚?怎麼從來沒聽你說起過?女孩是哪裡的,總得讓爸爸見見吧。”
“爸你放心,她哪兒都好,”唐健略一思索,還是決定不再隱瞞,“就是比我大十幾歲。”
“啊?”唐鐵山楞瞭,“你們怎麼認識的,多長時間瞭,你可別沖動啊,不要上當受騙。”唐鐵山知道自己現在資產近億,擔心有人算計自己的兒子。
“說什麼呢?我們認識半年多瞭,感情非常好,已經決定結婚瞭。”唐健索性說道,“你不同意,我也要跟他結婚,大不瞭我們私奔。”
唐鐵山不想跟兒子鬧僵,態度馬上軟瞭:“爸是那種不通情理的人嗎?隻要你們倆真心相愛,爸爸怎麼會不同意呢。啥時候帶她見見我?”
唐健也沒想到事情這麼順利,開心地說道:“你要是同意我倆的婚事,我就抽時間帶她來見你。”
“我同不同意管用嗎?放心吧,爸爸不會讓你失望的。”唐鐵山喜憂參半,不知道兒子的決定是福是禍。
李婷已經懷孕八個月瞭,挺著大肚子一直在旁邊洗耳恭聽,看唐鐵山關瞭電話,趕緊問道:“小健有瞭對象,要結婚瞭?”
唐鐵山憂心忡忡,點頭道:“嗯,他說女方比他大十幾歲,但小健非要娶她。”
李婷卻很開心,勸他道:“年齡不是問題,你不也比我大十幾歲嘛。對瞭,我想把咱倆的事也跟我媽說一下,畢竟我是她唯一的女兒,總不能瞞她一輩子吧?”
兒子的事情對唐鐵山的心理沖擊挺大,他低頭思索片刻,終於下定瞭決心,將李婷輕輕攬進懷裡,深情地說道:“你說得對,年齡不是問題。我希望咱們的孩子將來有一個完整的傢庭,所以,我向你求婚,婷婷,嫁給我吧。”
李婷熱淚盈眶,拼命地點頭,激動地說道:“山,我答應你,做你的妻子。”
唐鐵山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大男人,第一次在李婷面前露出瞭一絲羞澀,喃喃道:“所以,我想隆重拜見我未來的嶽母大人,你跟你媽約個時間吧,我們回去看望她老人傢。”
李婷撲哧一聲樂瞭,揶揄道:“什麼老人傢,她跟你同歲,比你還小幾個月呢。不過,人小輩分大,你去瞭還是得喊阿姨,結婚後一樣得叫媽。”
“啊?”唐鐵山真是覺得有點別扭,不過,為瞭自己的小妻子,他爽快地同意瞭。
唐健答應帶李秀蘭去見父親,可沒想到李秀蘭卻遲遲不肯答應,總說自己有點兒害怕,沒做好思想準備,於是時間就一拖再拖。唐鐵山打來幾次電話,想早點見到自己未來的兒媳婦,唐健沒辦法也隻能搪塞,撒謊說自己帶對象去旅遊瞭,回來再見他。
忽然有一天,李秀蘭吞吞吐吐地對唐健說:“我女兒從國外回來瞭,處瞭個對象,打算結婚,想帶來給我看看。”
唐健沒太在意,隨口說道:“哦,好啊,你女兒也是我的女兒,我也看看未來的女婿長啥樣。”
“可咱倆的事,我還一直沒跟她說呢。”李秀蘭面露難色。
唐健爽朗地說道:“那就告訴她啊,已經是一傢人瞭,早晚得讓她知道啊。”
李秀蘭點點頭,到一旁去打電話瞭,唐健聽她的語氣越來越歡快,知道事情很順利。果然,李秀蘭掛掉電話後興高采烈地過來說道:“沒想到我女兒這麼通情達理,她說隻要我願意,她全力支持我……我最擔心的一樁心事竟然這麼順利就解決瞭。”
到瞭李秀蘭女兒帶對象登門的那一天,唐健陪她去菜市場買瞭好多東西,兩人一起下廚做瞭一桌子菜。快中午的時分,門鈴響瞭,李秀蘭緊張地對唐健說道:“你先去臥室,等會兒再出來,我先給女兒打個預防針,免得見面尷尬。”
唐健會意地點點頭,進瞭主臥,將房門虛掩,靜聽外面的動靜。
他聽到李秀蘭打開門,然後就是一個少女的聲音“媽,我回來瞭。”這聲音很耳熟,唐健還沒反應過來,又聽到幾聲沉重的腳步聲,一個男人進到傢裡,少女歡快的介紹道:“這是我媽,你叫阿姨吧。”
外面忽然一下子安靜極瞭,唐健正覺得奇怪,忽然聽到兩個人同時發出吃驚至極的叫聲。
“秀蘭?”
“鐵山!”
少女驚訝的聲音:“你們認識?”
一種不祥的感覺剎那間攫住瞭唐健的心,他打開臥室門,一下子沖瞭出去,頓時目瞪口呆。單元門內,站著的居然是父親唐鐵山和挺著大肚子的前女友李婷。唐健扭頭一看,李秀蘭正傻傻地看著對面的兩人,身體像被定格瞭一樣。
看到唐健的出現,進來的兩人也是很吃驚,李婷叫道:“小健,你怎麼在我傢?”
唐健感覺自己迷迷瞪瞪的,難道李秀蘭是李婷的媽媽?這世界真小,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唐鐵山看到唐健的出現也是難以置信,他忽然想起什麼,手指著李秀蘭,聲音嘶啞地問道:“你想跟她結婚?”
唐健下意識地點點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是感覺氣氛不對,非常的詭異。
果然,唐鐵山大叫道:“不行,你絕對不能跟她結婚!”
唐健又驚又怒,沒想到父親出爾反爾,這麼蠻橫霸道。他大聲抗議:“為什麼,她不就是比我大十幾歲嗎?”
唐鐵山身子忽然發軟,靠在瞭單元門後,他的雙手下意識地撕扯著自己的頭發,嘴裡發出痛苦不堪的聲音:“為什麼,你還問為什麼?因為……她是你媽,你的親生母親!”
唐健和李婷同時發出“啊”的一聲驚叫,都驚呆瞭。
李秀蘭轉過頭來,眼神裡飽含痛苦,死死地盯著唐健,嘶聲問唐鐵山:“他……是孬蛋兒?”
唐鐵山痛苦地點點頭,手還在瘋狂地撕扯著頭發。
李婷忽然驚恐地瞪大瞭雙眼,用手指著唐鐵山,問李秀蘭:“媽……那他?”
李秀蘭的眼淚奪眶而出,雙腿無力地軟坐到地上,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他是你的爸爸。”
李婷瘋狂地大叫:“不,我不信,你怎麼從來沒跟我說起過?”
唐健也覺得眼前的一切都那麼不真實,好像是在做夢。媽媽不是在自己出生的時候難產死瞭嗎?怎麼現在又冒出一個媽來?而且還是自己的新婚妻子!
看到李秀蘭扭著身子坐在地上,似乎還在不停地抽搐,想到她肚子裡還懷著孩子,唐健不由得心疼地走過去想要扶她起來。
李秀蘭卻忽然推開瞭他的手,瞪著他,怒聲問道:“你到底多少歲?”
唐健心虛瞭,隻好實話實話:“對不起,我多說瞭兩歲。也不是我故意想騙你,辦身份證的時候就多寫瞭兩歲,你看過我的身份證和戶口,對吧?”
李秀蘭哭著說:“你害人不淺,知道嗎?”
唐健把她扶到沙發上坐下,問唐鐵山:“爸,到底怎麼回事,我咋一點都不明白?”
李婷也步履艱難地走過來坐在李秀蘭的身旁,焦急地詢問:“媽,我也不明白,他怎麼會是我的爸爸?你快告訴我呀。”
李秀蘭淚流滿面,不停地搖頭,樣子都有點癡傻瞭。
最先冷靜下來的是唐鐵山,他走過來坐在沙發旁邊的凳子上,對唐健說道:“我跟秀蘭是一個村的,既是小學同學,也是中學同學,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吧。咱們老傢那裡流行早婚,十五六歲結婚是正常的。我從上初一就開始追她,她一直不同意,直到初三快畢業的時候,她突然就同意瞭。我們開始約會,感情發展得很快,秀蘭不久就懷上瞭你。”
唐健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唐鐵山看在眼裡,疼在心裡,但他還是接著說道:“我的傢庭條件比秀蘭好,你奶奶就瞧不起你姥爺傢,不同意我跟秀蘭的婚事,我以死抗爭,絕食三天,你奶奶才總算勉強答應。初中畢業我倆就結婚瞭,在咱們老傢舉行婚禮就算結婚,領不領證倒無關緊要,好多人一輩子也沒領證呢。結婚後不久,你奶奶就托你老舅的關系把我弄到瞭縣物資局上班,跟你老舅跑業務。”
說到這裡,唐鐵山的聲音也充滿瞭痛苦:“我沒想到秀蘭和你奶奶的婆媳關系會越來越糟,發展到最後幾乎是水火不容。我那時候經常出差,回傢的時間也越來越少,調解不瞭她倆的關系。生下你後,你奶奶很開心,婆媳關系有所好轉,我也很高興。你的小名叫孬蛋兒,還是你媽媽起的,因為你很淘氣。賤名好養活,老傢都是這樣給孩子起小名的。”
“你長到八個多個月的時候,你奶奶忽然托人把我急急忙忙地叫回傢,說是傢裡出大事瞭。”唐鐵山的臉抽搐瞭一下,滿眼悲憤之色,“我不知道啥事,也很著急,讓物資局的司機開車把我送到瞭傢。到傢發現院裡都是人,你奶奶在院子裡正大聲吵嚷,你媽媽在屋子裡哭。”
“你奶奶見我回來,把我拉到屋裡,當著你媽媽的面,說你媽媽偷人被她捉奸瞭。現在這事已經全村皆知,唐傢容不下這種醜事,讓我休瞭你媽。”
唐健和李婷都吃驚地看著李秀蘭,滿臉的不可思議。
李秀蘭這時候神情也鎮定瞭下來,看到一雙小兒女的眼光,辯解道:“其實是我哥來看我,我把心裡的委屈跟哥哥傾訴,哥哥為瞭安慰我,抱瞭我一下,可巧就被你媽發現瞭。”
唐鐵山說道:“沒這麼簡單吧?我媽說她進屋的時候,那男人褲子都脫瞭半截,屁股都露出來瞭。見我媽進來,那男人趕緊提褲子跳窗戶跑瞭,我媽上去拽他,把他的腰帶拽下來瞭。我看過那條腰帶,是男人的,卻不是我的。”
李秀蘭痛苦地搖著頭,卻不再分辨,頭低瞭下去。
唐健半信半疑:兄妹見面怎麼會脫褲子?再一想,李秀蘭為瞭給哥哥治病居然肯出賣自己的肉體,可見他倆的感情不一般。
唐鐵山的心裡也不好受,為瞭讓孩子們明白事情的原委,他還是繼續講述:“鐵證如山,我媽又催得緊,院子裡都是鄉親,我也下不瞭臺,所以才把你趕回瞭娘傢。事後每次想起來,我還都很後悔,沒聽你的解釋,太魯莽瞭。”唐鐵山忽然想起一件事,“對瞭,婷婷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又有瞭一個女兒,是誰的種?”
李秀蘭聽瞭唐鐵山的懺悔,心裡好受瞭一些,聽到他的問題,心裡的委屈一下子爆發,大聲說道:“婷婷是你的親生女兒!你休我的時候,我還不知道自己又懷孕瞭,等我回到娘傢後才發現。我回去找過你,可你搬傢瞭。”
“啊?”唐鐵山楞瞭,想瞭想,說道,“你走瞭以後,我媽說傢醜已經外揚,不想在村裡住瞭,我們就去瞭縣城。沒多久,做生意認識的老賀覺得我人不錯,拉我入夥一起幹,從此跟著他東奔西跑的,我們又搬過幾次傢,最後才去瞭省城。”
李秀蘭說道:“找不到你,娘傢又不容我,正好我哥哥在豐水市安瞭傢,我就拖著身子去投奔他瞭。孩子生下來後,我恨你們唐傢,就讓婷婷隨瞭我的姓,哥哥幫我上瞭戶口。沒想到嫂嫂也不容我,我哥因為我離瞭婚。這些年我跟哥哥相依為命,把婷婷撫養長大。前幾年,哥哥得瞭尿毒癥,傢裡的錢很快就花光瞭。婷婷為瞭掙錢給舅舅看病,就去省城打工……”
唐傢父子此前已經知道瞭李婷去歌廳當小姐的緣由。
李秀蘭接著說道:“哥哥看病的花銷很大,我瞞著他在網上發瞭一個帖子,出租自己。其實我也不想走這步,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雖然有幾個男人應征,但我看不上眼,所以一個也沒成。正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婷婷拿來十萬塊錢,可惜還是沒能救下我哥的命。”
唐健想起自己認識李秀蘭的過程,感覺真是造化弄人,本以為她出租自己是給丈夫治病,沒想到是給哥哥。也怪自己這麼多天完全被感情沖昏瞭頭腦,沒打聽一下李秀蘭的過去,要不然也不會鬧出這麼個不可收拾的下場。
四個人的關系發展到現在這一步,簡直是匪夷所思。真相大白後,接下來該怎麼辦,誰也沒瞭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