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讓我震驚的是,五一放假那幾天的。
我原本以為謝非隻是趁我五一不在傢,來我傢裡過瞭一晚男主人生活,可是找到5月份的視頻的時候我驚呆瞭,5月1號開始到5月7號我回傢的當天,每天都是4段,我是7號下午4點火車到的北京,而7號最後一個視頻的時間居然正是下午4點多,而且就在我的床上。
就是說,就在我進門的一個小時之前,這兩個人還在激烈的交合著。
直到我回傢前的幾十分鐘甚至幾分鐘前才離開!
視頻裡他們交合的地點幾乎遍佈瞭我傢所有的角落。
我的臥室,小夢的房間,客房,衛生間,廚房,甚至還有我傢開放的陽臺上。
有幾段視頻裡隱約還聽得到小夢在外面看電視發出的開心笑聲。
而且這些視頻大都是用手直接托著在近處拍的。
也許,如果我僅僅是作為一個看客,欣賞這些極度淫靡的畫面時,我會覺得很興奮,甚至可能會一邊觀賞,一邊舒爽的擼上一炮。
可是,我在看著娜熟悉的裸體一次又一次的在另一個男人懷裡扭曲顫動時,心裡泛起的感覺卻是無比難忍的惡心和羞辱。
尤其看到娜蹲在我傢陽臺上為謝非口交的那個場景,我的胃猛烈的抽搐起來,怒火隨即點燃我的全身,猛地扯下硬盤盒,沖到衛生間裡大口的嘔吐起來。
娜聽到聲音立刻走過來,想幫我捶背,我用力地甩開她的手。
我回到臥室時,娜也跟瞭過來,看到床上的筆記本電腦和被丟在一旁的硬盤盒,立刻明白瞭。
她失聲痛哭著。
我心力交瘁,無力的倒在床上,一句話也不想說。
她一直哭,哭到聲音吵醒瞭小夢,可憐的小夢跑過來摟著她的脖子,也跟著大哭。
事情已經基本上明晰瞭,娜基本上沒和我撒什麼謊,可是我知道,我已經不可能再像從前一樣去愛護她,關心她瞭。
也許我根本就不該去偷看那些視頻。
如果我沒有看那些東西,也許隨著時間的磨合,我還可能漸漸的重新接納娜,但現在什麼都不可能瞭。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已經是上午10點多瞭,坐起身才發現,娜和小夢就坐在臥室門口的地上睡瞭一夜,聽到我起床,娜才一激靈被驚醒,惶恐的看著眼裡佈滿血絲的我,呆呆的不敢說話。
“我們離婚吧”中午娜做好飯,我剛坐下,她小聲的對我說。
我漠然的點點頭。
“我下午還要去學校辦下離職手續。”
娜沒有坐下,始終是站在我身邊。
我聽到她做飯前給學校打電話說要辭職。
我不想和她說話。
從五一我回來到現在,我也基本沒去過幾次公司,娜的事搞得我精疲力竭,疲憊不堪的。
“我什麼都不要,隻求你能每月……”
她猶豫瞭一下立刻改口說:“每星期讓我看一次孩子。”
我沉默,我真心的不想再讓小夢見到她,她根本沒資格繼續做一個母親。
娜炒菜的手藝很棒,可我完全沒有胃口吃。
小夢今天沒送去幼兒園,看著我倆,她突然放下瞭碗筷,跑到我身邊,抱著我的腿大哭著說:“爸爸,我不要你趕媽媽走,小夢以後聽話,不惹你生氣,你不要趕媽媽走。”
“小夢乖,不是爸爸趕媽媽的,是媽媽做錯瞭事,必須接受懲罰。”
娜蹲下身把小夢摟在懷裡,流著淚對小夢說。
“那你也不許走!”
小夢摟著娜的脖子嗚咽著。
娜哀憐的眼神看著我,我知道,她嘴上說要走,心裡還是十分留戀的。
我已經心灰意冷,事實已經無法改變瞭。
我起身冰冷的對娜說:“我能做的都幫你做瞭,他也不傻,一定想得到是你搞的,那些東西我不會留下,但他肯定會報復你的,你自己處理後事吧。”
我頓瞭頓接著說:“以後的事我也不關心瞭,你是死是活和我也沒關系瞭。”
她流著淚點點頭,抱起小夢坐在沙發裡。
“海濤,我不想辯解什麼,我真的隻是貪玩……”
她泣不成聲的說:“……如果有可能,你再給我個機會好不好?”
“滾/你/媽/瞭/逼的!”
我粗暴的打斷她的話“如果錄像裡換成我和別的女的,你會給我機會嗎?”
我大吼。
她驚恐的搖頭,又低聲下氣的說:“求你……別當著小夢說行嗎?”
“我/操/你/媽高琳娜!”
我更加狂躁,幾乎要跳起來大吼道:“他在咱傢操你的時候你回避小夢瞭嗎?”
小夢被我的狂暴嚇的大哭起來。
娜輕拍著小夢的背,沉默瞭。
我轉身掄開手臂猛地把餐桌上的東西一股腦掃飛瞭起來,稀裡嘩啦的碎瞭一地。
轉身回到臥室,猛摔上門,一頭摔在床上。
拼命的平舒著胸口積蓄的怨氣,竭力的想讓自己冷靜下來,我也意識到,不應該在小夢面前這麼歇斯裡底的發脾氣。
她在門外突然大叫:“海濤!不論你多恨我,我要你知道,這輩子我愛過的男人就隻有你一個!”
“滾——”
我拉著長聲歇斯裡地的大吼。
“我現在也隻愛你一個,不論我和謝非做瞭什麼,我隻愛你一個!”
她依然帶著哭腔大叫。
我猛地拉開門,掄開手臂給瞭她一記耳光。
這是我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打她。
娜呆呆的站在那裡,既沒有躲,也沒有捂上臉,用一種我從沒見過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我的臉,嘴角緩緩留下瞭一溜紅色,卻還是一字一句的說:“李海濤,你打我,我也愛你!”
“那你為什麼那麼做?”
我的大吼的聲音連我自己都覺得恐怖。
“開始是為瞭氣你,氣你忽視我,氣你為瞭做你的事業冷落我!”
“放屁!”
“後來就是鬼迷心竅瞭,你很久都不和我做愛,好不容易盼你回傢瞭,卻每天都醉的像個死豬,我有需要!我是個正常的女人!”
她幾乎是嘶吼著沖著我喊出最後幾個字。
“去你/媽/瞭/逼/的,少他/媽/找這種冠名堂皇的借口!”
“那些東西你也都看瞭,你聽到我對他說過一個愛字嗎?你聽到我叫過他一聲老公嗎?五一後的那裡邊你也都看瞭吧,我對他說的什麼你沒聽到嗎?”
我心裡突然一陣抽搐,我看的那些視頻都是經過剪輯的,基本都沒有什麼對話,難道我錯過瞭什麼?
即便是這樣,她的行為也是不可原諒的。
“好!我就再給你個機會,你先把小夢送去幼兒園,有些事必須我們倆單獨講清。”
“行!”
她胡亂的抹瞭一把哭得一塌糊塗的臉,穿好衣服送小夢走瞭。
不一會她打來電話說,要先去學校辦手續,然後馬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