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分鐘後,的士在大圍的“名傢匯”前停下。
陸文正付瞭車錢,然後三人下瞭車。
走進華麗的大堂,三人乘升降機去到29樓,再進入秦曦汶所住的C座。
秦曦汶所住的,是兩房兩廳,1470尺的單位。
“坐吧!不要客氣。”秦曦汶對陸文正說。
“我先沖涼。”秦曦汶說完,走進她的主人睡房。主人睡房裡有浴室。
“坐吧!”龔麗指著客廳的沙發。
陸文正點點頭,坐在沙發上。
“要喝些甚麼嗎?”龔麗問。
“不用瞭,我坐一會兒,聽Sabella有甚麼事跟我說,聽完便走。”陸文正說。
“我想沖咖啡喝,不如順便沖一杯給你,好嗎?”龔麗說。
陸文正想瞭一下,然後點頭說:“都好!麻煩你瞭!”
“不麻煩!”龔麗說完,向廚房走去。
她走進廚房,打開廚櫃,從放在裡面的即溶咖啡盒裡拿出三包咖啡。
當她再去拿咖啡杯時,陸文正走進廚房。
“要我幫手嗎?”陸文正說。
“不用!隻是即溶咖啡,很簡單的。”龔麗一邊說一邊在廚櫃裡拿出三隻咖啡杯。
“我自己喝的也是即溶咖啡。”陸文正說。
“是嗎?”龔麗撕開三個咖啡包,在每一隻咖啡杯裡倒一包咖啡粉。然後在杯裡註入熱水。再用鋼匙搞勻,三杯香噴噴的咖啡便沖好。
龔麗遞瞭一杯給陸文正。
“謝謝。”陸文正接過咖啡杯。
龔麗雙手各拿一杯咖啡,走出客廳。
陸文正跟著她身後。
兩人坐回剛才的位置上。
龔麗也把兩杯冒著白煙的咖啡放在茶幾上。
陸文正則繼續拿著咖啡杯。白色的煙緩緩的向上升。
“Cara,你知道Sabella要跟我說甚麼嗎?”陸文正問。
龔麗聳一聳肩頭,說:“不知道。或許她根本沒有甚麼話要跟你說,隻是想找個藉口騙你上來坐一下。”
“會這樣嗎?”陸文正問。
“會!”龔麗說:“我跟Sabella是中學同學,認識瞭很久,她心裡想甚麼,我大概都能猜得到。”
“你們兩個在說我是非,是吧?”這時,秦曦汶的聲音響起。
沖完涼的她穿著白色的寬松T恤,裡面沒有穿胸罩,兩個半圓球形的乳房隨著她走路的動作,在T恤裡面蕩漾著。
她下身隻穿黑色的蕾絲三角內褲,很性感,剛好遮住她的私處。
“不是啦!沒說你是非。”龔麗說:“我沖瞭咖啡,這杯是你的。”
“謝謝!”秦曦汶坐在陸文正對面的沙發上。
這套沙發一共兩件,淺啡色,是歐洲名牌傢俬廠的出品。
“Cara,你去沖涼吧!”秦曦汶說。
龔麗點點頭,然後站起身。
她向秦曦汶的主人睡房走進去。
秦曦汶和龔麗睡在同一房間。
秦曦汶站起身,坐到陸文正的身邊。也就是剛才龔麗所坐的位置。
不過,剛才龔麗跟陸文正有幾寸的距離,秦曦汶貼著陸文正的身體。
陸文正的臉上有點不自然。可能是秦曦汶隻穿著內褲和T恤的緣故。
“陸管傢要不要沖涼?那邊有一個浴室。”秦曦汶指著客廳的浴室說:“不過你喜歡用我主人房的浴室也可以。”
“不用瞭!”陸文正說:“我坐一會兒便走,是瞭,你有甚麼事要跟我說的?”
秦曦汶把左腿擱在右腿上,左手肘擱右腿膝上,手掌托著下巴,望著陸文正,笑著說:“沒甚麼事,隻是想找個藉口騙你上來。”
陸文正笑瞭一下,說:“為甚麼要騙我上來。”
“不是說過的嗎?想讓你搞!”來到自己的傢裡,秦曦汶說話變得豪放,她說:“想好瞭搞誰沒有。未想好,現在想吧,給你三秒鐘時間考慮,一……二……三!時間到,想搞誰?我還是龔麗?”
陸文正笑瞭一下,輕輕的搖瞭一下頭。
“笑甚麼?”秦曦汶說:“決定不瞭吧?那我可以提供一些意見給你。Cara呢……是個好女仔,很乖,很純品。可惜交錯瞭我這個朋友,給我教壞瞭。告訴你,她雖然長得漂亮,但她在床上是一條死魚。你跟她上床,要有心理準備,她甚麼都不會做,就躺在床上張開雙腿讓你吊,她是個很笨的女人。至於我呢就不同,我是個壞女人,各種體位我都會,BJ也不錯,如果你想搞我的“後面”我都給你搞!總之,你跟我上床,保證你滿意。”秦曦汶說話時,一直望著陸文正。
“不要開玩笑啦!”陸文正說。
“不是開玩笑,你今晚唔吊我們其中一個,不準你走。”秦曦汶越說越豪放。
“這樣吧,我們兩個都是美女,各有優點,你決定不瞭的話,就兩個都畀你搞,上半夜搞我,下半夜搞龔麗!就這樣決定吧。”秦曦汶說。
陸文正的臉上再次擠出笑容,說:“Sabella,如果你沒事情要跟我說的話,我喝完這杯咖啡便走。”
“唉!”秦曦汶上下打量著陸文正,說:“我懷疑你究竟是不是男人!”
陸文正沒回應她這句話,拿起咖啡杯,喝瞭一口咖啡。
“其實呢……”秦曦汶繼續說:“來的時候我的確沒有甚麼事情要跟你說,純粹想騙你上來,然後再騙你上床。但剛才我沖涼時,決定瞭一件事。”秦曦汶說。
“是甚麼事?”陸文正問。
“我想改變主意!”秦曦汶說。
“改變甚麼主意?”陸文正問。
“我願意跟那個三世祖人渣做“雙修”!”秦曦汶說。
陸文正瞪大眼望向秦曦汶。
“剛才在酒吧你才罵過他,說不會跟他做雙修,幹嗎不到一個鐘又改變主意?”陸文正問。
秦曦汶說:“是這樣的,我在想,我和龔麗跟你認識雖然時間不長,但總算是朋友,而且你經常幫我們,若不是有你的幫忙,郭老先生也不會這樣信任我們。於是,我覺得,既然你幫瞭我們,我們也應該幫你。所以,如果我們留在郭傢能幫到你的話,我願意跟郭熒文做“雙修”。至於龔麗願不願意,我不知道,也不會強迫她做。”
“不用瞭!”陸文正搖搖頭,說:“說真的,我很想你們兩個留下,但不要勉強。你們不想跟孫少爺做雙修,那就不做吧。而且,我也不想你們跟長孫少做雙修。”
“真的?”秦曦汶臉上露出開心的表情,問:“為甚麼?你喜歡瞭我,是吧?”
“不是啦?”陸文正說:“我隻是覺得“雙修”是很無聊的法事!”
“無聊的法事?”秦曦汶說。
“是!”陸文正說:“隻是那些假風水師騙人的手段!”
一提到假風水師,秦曦汶就覺的不好意思。她笑瞭一下。然後改變話題,她說:“陸文正,我相信你不是為瞭郭傢的遺產而進入郭傢做管傢。這幾個月來,我觀察到一件事,你對郭傢的成員很好,是好到超出瞭你作為郭傢管傢的身份。你推薦風水師進入郭傢,不像郭傢三位少奶那樣,想自己所推薦的風水師幫自己爭遺產。你的目的,不是遺產,而是純粹想幫郭傢的成員,是吧?”
陸文正望向秦曦汶,緩緩的點頭。
“但我不明白你為何這樣做。”秦曦汶說:“郭傢的成員跟你非親非故,你可以告訴我,為甚麼你要這樣幫郭傢的成員嗎?”
陸文正垂下頭,沉默不語。
秦曦汶感覺到他不想說。
客廳出現瞭一陣沉默。
“你這裡有酒嗎?”陸文正忽然這樣問。
“有,當然有。”秦曦汶說:“我有威士忌,可以嗎?”
“可以。”陸文正說。
“好的。”秦曦汶說完站起身,她走進廚房,出來時,她手裡拿著的卻不是威士忌,而是一瓶茅臺酒。
“我搞錯瞭,威士忌早喝完,隻有茅臺酒,可以嗎?”秦曦汶站在陸文正面前,揚起手上拿著的白色瓶的茅臺酒。
“可以。”陸文正說。
除瞭茅臺酒,秦曦汶還拿瞭三隻酒杯。
秦曦汶坐回陸文正的身邊,這次沒有像剛才那樣坐到貼著他的身體,兩人有幾寸的距離。
她把茅臺酒和酒杯放在茶幾上。
接下來她沒有倒酒,而是雙手捏住自己內褲頭,說:“我想脫掉內褲?我在傢裡都是不穿內衣褲的,習慣瞭,改不瞭,穿著覺得很不舒服。”
“隨……便!”陸文正說。
秦曦汶站起身,把黑色的內褲拉低到大腿處,然後重新坐在沙發上,再把內褲脫下來。
她把脫下來的內褲隨手丟在另一張沙發上。
沒有當模特兒的緣故,秦曦汶不再修剪她的陰毛,於是,她的兩腿中間,重新覆蓋著濃密的陰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