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狗的液體?”陸管傢看著透明玻璃瓶裡如洗米水的液體。
“是!”秦曦汶說:“是我朋友的鄰居所養的狗液。”
這裡是郭傢大宅二樓,秦曦汶和龔麗的房間。
時間是下午4時。
秦曦汶和龔麗一來到郭傢便找陸管傢。
他正在廚房裡忙,叫她們先回房間。
隔瞭半小時,陸管傢來到房間。
陸管傢打開玻璃瓶蓋,一股濃烈的氣味立時從瓶口冒出來。
英俊的臉,立時雙眉緊皺。
秦曦汶也聞到這股腥臊氣味。
昨日拿的時候,氣味沒現在濃。
秦曦汶回到住處,便把透明玻璃瓶放到冰箱。但似乎沒用,一樣變瞭氣味。
“今晚的法事會怎樣做。”陸文正一邊說一邊蓋回瓶蓋。
難聞的腥臊味消失瞭。
“先起壇作法,念經燒符。然後把液體塗在熒妮身上。”秦曦汶說。
“怎樣塗?”陸管傢問。
秦曦汶做法事的兩個箱都在房間。她打開其中一個,拿出一支約1尺長,兩頭圓的木棒。然後說:“用這個沾些液體,塗在熒妮小姐的胸部、手掌心,腳掌心和陰道,一共四個地方。”
“甚麼?……”陸管傢說:“陰部?”
“是呀!”秦曦汶說。
“一定要塗在……那個地方嗎?”陸管傢問。
“這樣才像做“法事”呀!”秦曦汶說。
“如果這樣的話,做法事時,熒妮小姐豈不是要……”陸文正說。
“要脫去身上的衣服。”秦曦汶說。
“不這樣做可以嗎?”陸文正說:“我是指把液體塗在熒妮小姐那個地方。不塗那地方的話,熒妮小姐便不用赤裸身體。”
“其實也沒問題,做法事時隻有我、龔麗和熒妮小姐,我不會讓其他人觀看法事。”秦曦汶說。
“不!藍風道長和紫霞道長說要觀摩你們的法事。而郭老先生答應瞭!”陸文正說。
“怎麼?”秦曦汶說:“不能讓他們看。”
“如果要把液體塗進熒妮小姐那個地方的話,的確不能讓藍風道長在場。”陸文正看看手表,然後從單人沙發上站起身,說:“郭老先生午睡完,我現在去跟他說一說,不讓其他人看你做法事。”
“好!”秦曦汶說著也站起身。
陸管傢向房門走去。當去到房門前,他卻停下腳步,轉過身,望向秦曦汶,問:“我應該怎樣跟郭老先生說呢?”
秦曦汶皺起眉頭,低頭沉思。
“不如說你們這個法事,是先師“百合道人”的秘傳,不能外傳,不可以讓其他人在場觀摩。這樣說可以嗎?”陸管傢說。
秦曦汶抬起頭,說:“對!隻要這樣說,馬臉道士就不好意思觀看!就這樣跟郭老先生說吧!”
陸管傢轉身推開房門走出去。
陸管傢離去後,秦曦汶和龔麗互望瞭一眼。
“陸文正好聰明,腦筋轉得好快!”秦曦汶說。
“當然瞭,哈佛大學高材生,152智商呀!”龔麗說。
半個小時後,秦曦汶的手機響起鈴聲。是陸管傢打給她的。
她按下通話掣。
“喂!陸管傢,怎樣?”秦曦汶問。
“郭老先生同意瞭。法事不許其他人在場。”陸管傢說。
“好的!”秦曦汶說。
“是瞭,你們餓不餓?”陸文正問:“我去廚房叫廚師弄下午茶。”
“等一等!”秦曦汶望向龔麗。
“Cara,你餓不餓?”秦曦汶問。
“有一點。”龔麗說。
“我和龔麗都有點餓。”秦曦汶說。
“想吃甚麼?”陸管傢問。
秦曦汶又問龔麗:“想吃甚麼?”
“三明治,咖啡。”龔麗說。
“三明治加咖啡,兩份!”秦曦汶說。
“好的!”陸管傢掛瞭線。
半小時來。秦曦汶的房門響起敲門的聲音。
秦曦汶正在洗手間沖涼。晚上要做法事,要沐浴潔身。
本來,以秦曦汶這種假風水師,不跟這一套也可以。不過她是有專業精神的人,既然要扮,就扮到十足。
秦曦汶在沖涼,龔麗打開房門,讓陸管傢進來。
陸管傢手裡拿著那個放食物的膠盒走進房間。
龔麗把房門關上。
陸管傢坐在單人沙發上,把膠箱放在茶幾上。
“Sabella呢?”陸管傢不再叫秦曦汶為秦法師,而叫她的英文名。
“在沖涼。”龔麗說。她坐在長沙發上,望向陸管傢說。
陸管傢“啊!”瞭一聲,然後打開膠箱,把三份三明治和三杯咖啡拿出來,放在茶幾上。
除瞭三明治,還有一盆蛋沙律。
陸管傢把其中一份三明治和咖啡遞給龔麗。
“謝謝!”龔麗接過食物。
陸管傢也開始吃三明治。
“陸管傢!”龔麗的聲音響起。
“甚麼?”說著,陸管傢咬瞭一口火腿蛋三明治。
“你是不是喜歡瞭熒妮小姐?”龔麗突然這樣問。
陸管傢正在喝咖啡,他差點把喝進口裡的咖啡噴出來。
龔麗突然問陸文正:“你是不是喜歡瞭熒妮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