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以後,我們仨一起叫瞭一輛車去瞭商業街,進瞭商業城以後,小c直接奔著服飾專櫃就跑瞭過去。女人就是這樣,有的時候她們逛街不見得會花錢買衣服,但是試衣服的過程對於她們而言也是十分享受的。我跟大白鶴則在一旁,買瞭兩杯珍珠奶茶,坐在長椅上聊著這一周我查案子的進展和遭遇到的事情。待我講述結束之後,便問大白鶴為什麼一周不出門,原來還是因為修復警局網絡防火墻的事情。
“秋巖,我其實心裡有個事情想跟你說。”大白鶴正經地說道。
“你說,怎麼瞭?”
大白鶴左顧右盼一番,然後把身子湊到我面前:“我懷疑咱們市局裡有內鬼。”
“什麼意思?”聽大白鶴這樣一說,我心裡倒是突然一驚。內鬼,聽著真玄乎,跟他媽演電影似的。
“我最近不是在幫著修復網絡防火墻麼?”大白鶴喝瞭口奶茶,嚼著裡面的珍珠果說著,“昨天下午才滿打滿算把所有的漏洞修復,並且把整個系統升級。可昨天任務完成以後,我閑著沒事,把整個系統的代碼全都跑瞭一邊,結果發現,這點任務本來兩天就可以完成的東西,我們網監處的一半人,沒日沒夜整整他娘的弄五天我查瞭一下程序日志,發現這五天裡,不斷的有人在攻擊我們網站之外,還有人在從內部不斷破壞我們的程序,往裡面註入小型病毒這就跟小學數學題一樣。:問你一個水池裡,一邊往裡註水,一邊往外放水,問你什麼時候水池能註滿—我剛要把這個網絡日志拷貝給處長匯報,可沒想到日志馬上被刪除瞭。”
“那這就應該是你們網監處的問題瞭。”我想瞭想,擔心地看著大白鶴,“你不會打草驚蛇吧?”
“現在還不知道。”大白鶴搖瞭搖頭,“網絡日志這東西,網監處裡面是個人都能抹掉。我查看網絡日志也肯定會留下痕跡,但就是不知道能觀看我痕跡的人的級別夠不夠高。而且我覺得,內鬼不一定是我們網監處的人,或者,也有可能,有兩個內鬼”。
“怎麼說?”
“我看到的網絡日志的東西,除瞭說有人從內部破壞系統以外,同時還有人入侵瞭保密級別5級的資料庫,從裡面破解瞭一個文件夾。因為防火墻的系統的自我防禦功能,這個黑客似乎也就取到瞭一點點資料;但當時因為大部分人都在忙著管系統的事情,很少有人註意到這個,所以最後也沒人把入侵的信號追蹤下去,也因此並不知道,什麼資料被那個人偷走瞭……唉……現在我也不知道,入侵的黑客從裡面竊取到瞭什麼,因為那個文件夾保密級別太高瞭。秋巖,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聽他這麼說,我隻能寬慰他的心:“你看不到,那個黑客也不一定能看得到你不是說保密級別為5麼你別瞎想瞭,你跟蘇媚珍匯報過瞭麼?”
“我敢不匯報麼?”大白鶴嘆瞭口氣,“蘇媚珍表揚瞭我,她說她會匯報給局長,而且叮囑我如果再發現,下一次一定要做持續追蹤,她還授權我讓我下次發現對方有動作的話,可以做一些幹擾”。
我笑著拍瞭拍大白鶴的肩膀:“那你還擔心什麼老白,我發現你最近有點神經質別瞎擔心,你記著,隻要你擔心的那件事情沒發生,你的擔心都是多餘的—因為其實你也不知道那件事會是什麼,不是嗎?”
“秋巖,我跟你不一樣你是刑警,你是現場警務人員,你的職責是應對發生事件;而說到底,雖然我也是警察,但我是信息技術人員,我的職責就是整理信息,搜集數據和資料,然後用最省時的代碼和方程做出準確的預判。”大白鶴嘆瞭口氣,“我擔心的,就是我明明看到瞭有問題,但我卻做不出預判,這才是讓人覺得最害怕的事情”。
大白鶴仍然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我也隻好拍瞭拍他的肩膀:“別著急兄弟,或許隻是一次失誤呢你不也說,防火墻剛剛修復然後升級好麼說不定等下周上班瞭,或許就可能查到些什麼呢?”
“等不瞭下周瞭,我明天就去局裡加班。”大白鶴繼續喝著奶茶不說話。
我看著大白鶴,其實我心裡也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也可能使我被他一直以來的心思給影響的吧,又是認定自己會死,又是說局裡有內鬼,這種話聽多瞭,可能也會有三人成虎的效應。我也不是很懂It的東西,所以即便是安慰大白鶴,也不過是瞎安慰罷瞭。
一杯奶茶讓我恢復瞭精氣神,然後我和大白鶴繼續陪著小c逛著。後來小c逛膩瞭,我們仨便去瞭購物中心的娛樂城打電玩消磨時間。就這樣,一下子到瞭下午四點。
等我們一進到火鍋店裡,便發現大頭和牛牛早就到瞭,而且身邊還坐著倆女的,仔細一瞧,也是當年我們警專的同班同學小馮和小雷,而且她倆不穿衣服時候的樣子,也早就被我,大白鶴和小c都見過瞭現在她倆,小雷去瞭地方稅務局工作,染瞭一頭暗黃色的頭發,比以前看起來更風騷;小馮則是嫁瞭人當瞭全職傢庭主婦,孩子都三歲瞭,身材有些走形,但是氣質比以前賢惠瞭,就我和大白鶴小c咱們仨屁股還沒坐穩的功夫,她老公就來瞭兩通短信查崗—不敢想,要是他老公見過這姐妹上警專的時候,輪流吃著六七個男人的肉棒的畫面,心裡會怎麼想。
再後來的三個也都是女生,她仨現在都在女子特警隊,其中有倆還是我曾經的女朋友,另外一個也是我曾經床上的老熟人。
“喲,何秋巖,好久不見啊!”我的前女友小賈說道。
前任相見,分外臉紅加尷尬。
“嗯……”我清瞭清嗓子,對著小c和大白鶴說道:“我說……怎麼請來的除瞭大頭和牛牛,咋全都是女的呢”
“行瞭行瞭!別打岔瞭,何秋巖,”另一個前女友小伊如是說,“怎麼,當初腳踏兩隻船的時候不害臊,現在重逢瞭倒是害臊瞭?”
“誰腳踏兩隻船瞭?”我怒視著小伊,“多少年不見瞭你還是那麼願意倒打一耙—當時你在學校成天不理我,我給你送這送那的全都給我順著窗戶撇出去瞭,我給你發信息打電話你都不回我,結果我跟小賈在一起瞭你到是不樂意……”
我一邊說著,一邊註意到小賈和小伊倆人居然是手拉著手,而且還十指相扣,我便問道:“?誒不是……你倆這幾個意思當初在教室裡連扯頭發帶撓臉的,現在你倆關系還挺好唄”
“我倆現在關系可不是一般的好……”小賈笑著看著我,又看瞭看小伊,“該告訴他們嗎?”
“什麼告訴不告訴的……”小伊橫著眉毛斜眼瞧瞭我一眼,接著轉過頭去,做瞭一個讓在座所有人都驚呆的行為—
小伊對著小賈的嘴唇,深深地吻瞭上去,而且還是舌吻。
看著倆人舌頭攪在一起的畫面,我真心有些目瞪口呆,同時又覺得莫名的興奮。
“行行行!你倆別虐單身狗瞭!”跟她倆同是特警隊戰友的小戚說道,“你不知道吧,秋巖,當時你跟她倆同時分手以後,她倆就好上瞭”。
“還說呢……過程不都叫你看到瞭麼?”一向有些男人婆的小伊,臉上突然浮現出紅雲來。
這個事情我還真不知道,小c也不知道,隻有當時跟性格難以相處的小伊同寢室的小戚知道:原來在我跟她倆同時分手的那天晚上,小賈去小伊的寢室又打瞭一架,打累瞭以後,倆人在小戚的勸說下,才好好坐下來談瞭談。熄燈以後,倆人都坐到瞭小伊的床上,由相互對罵,然後開始一起罵我,最後開始談心。
—女人就是這樣,相互之間上一秒好得跟一個人似的,下一秒就馬上會反目;而上一秒相互撕逼的人,下一秒可能就會變得很親密。
問題是,她倆也太親密瞭吧?
小伊接著說道,倆人開始談心之後,自己就想默默小賈臉上的傷,以示友好,結果沒想到自己一腦抽,把臉湊過去的時候,居然伸舌頭舔瞭一下小賈臉上的抓痕。
“啊?”我感覺我自己的眼睛馬上就要跟下巴一起掉下來瞭。
“何秋巖……你難道當初跟小賈在一起的時候,沒覺得她身上很香麼?”小伊對我問道。
—我操,可惜瞭,我還真就沒這麼覺得。
小賈抿著嘴笑著,說當時自己被舔瞭一下,身上感覺像是過電瞭一般,然後她就感覺到小伊的嘴唇好軟,結果自己就吻上去瞭,而且還把手伸進瞭小伊的衣服裡,她突然發現面前這個脾氣暴躁的女生的胸部居然是那麼軟,自己下面瞬間就濕瞭,然後兩個人就在寢室裡沒羞沒臊的做瞭起來。
“那次我才發現,原來兩個女生在一起做愛的感覺是那麼爽,比跟男人都爽……從此以後我就離不開這種感覺瞭……”小賈說道,“後來我們就索性在一起瞭。隻是你們所有人都不知道而已。”
“可不是,你們這幫人估計也想不到,兩個情敵最後能變成情侶吧?”小伊滿眼愛意地看著小賈,然後又看瞭看我說道:“所以,何秋巖,別以為我倆是找你來報仇的。其實我還得謝謝你呢,要不是因為你,我還不會遇到我這輩子的真愛呢”。
我則是用手拄著桌子喝著啤酒:“唉,他媽的,老子我這一身三十六路天罡,七十二路地煞的床上功夫在你倆身上都用過瞭,結果到頭來,你倆他媽說倆女人在一起做愛比跟男人都爽……幹脆把我淹死在這杯酒裡算瞭!”
桌上的人都笑瞭,我也跟著笑瞭起來。
“別這麼說,”小賈說道,又對小伊說道,“你挺厲害的。是吧親愛的?”
小伊看著我,也拍瞭拍我的大腿說道:“你確實挺厲害的,我倆有幾次一晚上還都一起夢到過關於你的春夢呢”
“呵呵,你倆該不會想要一起跟我……”
“想什麼美事兒呢!”小伊猛捶瞭我的胸脯一下,“你厲害,不代表我倆還想碰男人,懂麼?女生跟女生之間的感覺,其實更多的是心理的滿足,但就是這心理的滿足,你們男人全都給不瞭”。
或許吧。我曾經在升到警院後的第一年,在校外遇到過一個白領,她是雙性戀。在我跟她一場大戰以後,我問她,我跟你經歷過的最厲害的女同比,誰更能讓你刺激?
她說,這沒辦法比她說她找男人,純粹是饞男人精液的味道和氣息瞭,我算是除瞭這個以外,能給她更多細膩感受的東西;而女人跟女人不一樣,兩個人因為並不在乎射精的時間(因為並沒有這樣的能力),所以出手,探舌,磨豆腐的時候會更耐心,刺激敏感區域的時候會更細膩,相應的快感也就不同。
我當時還很腦殘地問瞭一個比較“直男癌”的問題:“沒有屌肏你,真的比有屌更爽”
她倒是沒生氣,反而跟我說瞭句話:“如果把性愛比作吃飯,你們男生覺得是開胃菜的東西,對於女人來說已經是正餐瞭可你們男生大部分,往往把開胃菜做得亂七八糟的,然後直接把主食往我們肚子裡塞。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被架上吊爐裡,被做成烤鴨的”。
回憶閃過大腦,我又看瞭看小賈和小伊,我淡然地笑瞭笑,接著說道:“我知道,我又不是沒見過萊斯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倆既然在一起瞭,那我就祝福你倆”。
“我倆等的就是這句話。”小伊說道,“所以我倆決定瞭,等過兩年,我倆就抓鬮,決定出來一個人接受精子庫捐精,然後準備生一個試管嬰兒。到時候讓你何秋巖來當我倆孩子的幹爹,怎麼樣?答應嗎?”
“哈哈,那還說什麼呢這好事我能拒絕嗎!?”我舉起酒杯,對著小賈和小伊說道:“就為瞭這幹爹,咱仨單獨喝一個。”
“為瞭三角戀,幹杯!”小伊舉起杯子。
“為瞭愛情,幹杯!”小賈也舉起杯子。
小賈和小伊的杯子剛要跟我的杯子碰上,小c突然指著小戚說道:!!!“哎,不對啊等會兒……不對啊戚姑娘她倆當時在寢室裡搞那個事情的時候,你在寢室裡幹嘛來著?我可記得那段時間樓裡,你自己的臉上也每天都是紅撲撲的,像是被誰滋潤瞭一樣,明明就是潮紅的樣子,但我記得你那時候沒男朋友啊!你該不會,跟著她倆一起……
真相是,那天小賈和小伊用各自的大腿摩擦對方陰道口,然後用手指插入對方禁地不下七八個回合,兩個女孩心裡面帶著第一次女女性愛的刺激,情敵之間依舊留下的些許恨意和嫉妒心,再加上女人天生的頑皮和競爭心理,相互讓對方高潮瞭好幾次。高潮過後,小賈和小伊便在床鋪上無力地閉上瞭眼睛小憩。可迷糊中,兩個人感覺身上各有一隻手,在撫慰著還沒有萎縮下去的挺立乳頭。
“騷丫頭……怪不得秋巖能看上你……跟女生你也能這麼騷……”小賈迷迷糊糊地閉著眼笑道。
“哼……你還說我呢!你的手幹嘛呢?你這麼捏本大小姐的奶子,你是想喝奶麼?”小伊也嬌嗔著。
小賈覺得事情不對,睜開眼睛,結果剛一抬頭,還未等小賈驚呼出來,就被小戚用舌頭把自己的嘴巴堵住瞭;另一邊小伊也反映過來事情不對,可她剛睜開眼,自己的陰穴居然直接被小戚的兩根手指撐開……
其實小戚很早以前就發現自己是個萊斯,隻是一直沒出櫃而已本來自己準備入睡,卻發現小賈和小伊這兩個情敵居然在一起開始親到一起去,自己頓時睡不著瞭。而且那兩個人居然毫不顧忌地在一起互舔著乳房,陰穴,屁眼,甚至忘乎所以地指奸起來—她們怕是忘瞭寢室裡還有一個人吧小戚也就忍不住瞭,一邊看著眼前的女同真人秀,一邊自慰起來。讓自己的被褥徹底濕透瞭三遍以後,小戚再也忍不住,輕手輕腳地下瞭床後,直接撲向瞭裸著身子,散著頭發的那兩具欲火還沒有完全消去的如露如酥的裸體。
故事剛講完,就見小戚的臉上瞬間紅瞭,小賈和小伊的臉上也紅瞭,三人都害羞的笑瞭。
桌子上的其他人全都長籲瞭一聲:“噫——!”
“別起哄!吳小曦,你還說我們呢!”小賈指瞭指大白鶴和小C,又指瞭指我,“你們仨不也一樣嗎?我們是三女,你們是兩男一女!”
這次輪到我和小c還有大白鶴臉紅瞭。
之後在餐桌上,我們一堆人又聊瞭一大堆關於警專時候的生活,盡管不過也都是打架,聊天,考試作弊,戲耍老師和教官,糾察之類的事情,我發現我周圍的這幾個人,實際上每個人的缺點都很多,但就是這幫人豐富瞭那時候本來世界裡一片灰暗的我的生活。我從來都沒後悔認識這麼一幫人。
酒足飯飽,我們又準備按照計劃去唱卡拉OK,結果沒想到除瞭大頭和牛牛之外,其他的人都得離開:小賈小伊和小戚她們得趕緊歸隊,小雷明天要去k市的一個國有工廠去查稅,小馮則是被自己老公催著回傢帶孩子。
等小馮前腳剛走,我便突然想起來大頭也是當瞭爹的人,我便問道:“大頭,你不著急回傢看看你兒子。”
大頭看瞭我一眼,又轉身盯著牛牛,想瞭想說道:“我也想去KTV,放松放松。”
“那正好,走吧!咱五個在一起也能唱!”大白鶴說道。
接著我們就去瞭“夢澤”KTV,這在我們F市算是比較有名的一個練歌房,包間氣氛好,設施齊備舒服,而且價格也比其他的練歌房低,也多虧小c幸運,居然能訂到包房。到瞭我們的樓層,一上樓,就發現樓梯間旁邊的一個包間門口,站著穿著黑色皮夾克白色t恤的一男一女在門口守著,一邊抽著煙還一邊聊著,他們倆看到我們一行人的時候,警惕地在我們五個身上大量瞭一番,然後繼續若無其事地聊著天。
我掃瞭那兩個人一眼,沒覺得有多大不對勁,便跟小c他們一起進瞭包間。
進瞭包間之後,小c瘋瞭似的點瞭好多張韶涵蔡依林的歌曲,然後自己便拿起話筒開始狂唱。我和大白鶴點瞭些酒水飲料,問大頭和牛牛點什麼,牛牛看瞭一眼大頭沒說話,大頭直接要瞭三瓶威士忌。
“還要一瓶綠茶或者橙汁配著喝麼?”服務員問道。
“不用瞭。”大頭擺瞭擺手示意道,“來點冰塊吧。”
我和大白鶴不解地對視著,大白鶴想瞭想,對大頭問道:“?大頭,遇到啥高興時啦我記得你以前不怎麼能喝酒的啊”
大頭低頭深吸瞭口氣,無奈地笑瞭笑:“今天這日子,得喝兩口。”
小c一首歌的時間還沒結束,酒就上來瞭。我和大白鶴都吃瞭兩口果脯,牛牛和大頭則都是把威士忌倒滿以後,加瞭一塊冰塊就開始往肚子裡硬灌。灌下去一杯之後,倆人又要舉起酒瓶就倒。
“別這樣!”大白鶴馬上摁住瞭倆人的手背,“酒可不是這麼喝的!你倆是不是遇到事瞭?”
我也趕緊說道:!“真別這麼喝傷胃傷腎兩位兄弟,有啥話就說,我和老白,包括小C,咱們五個這都多少年的朋友瞭你倆要是真遇到事情瞭,跟我們仨言語一句,雖說我們仨現在也都沒多大能耐,但是用得著的時候,能幫的我們絕對幫你倆一把,絕不在話下!”
大頭苦笑著,在我和大白鶴的手背上各拍瞭一把,會心地笑瞭笑:“老白,秋巖,好兄弟啊但我倆這事情,真不是你們能幫得上的”。
“怎麼瞭?”大白鶴問道。
牛牛打瞭個嗝,臉上已經有些微醺,他壯瞭壯膽子,開口說道:“今天,是我跟大頭的周年紀念日。”
“啥?”“……周年紀念?”
我和大白鶴全都聽懵瞭。
大頭看著我和大白鶴,接著又招呼瞭小C:“。來,曦姐,你也先別唱瞭我有話跟你們仨說”。
小c把音樂暫停瞭,然後坐到瞭我的身邊,目不轉睛地看著大頭。
大頭嘆瞭口氣,說道:“秋巖,老白,曦姐,你們仨,都是我倆多年的朋友這話本來早就該告訴你們的。我和牛牛,咱倆警專第三年的時候就好上瞭……我倆沒有小賈和小伊有勇氣,敢說出來,我倆也是路上才決定告訴你們仨的……瞞瞭這麼多年,對不住瞭。今天是我倆的紀念日”。
我和大白鶴還有小c全都傻瞭:我操,今天遇到一對兒男同遇到一對兒女同,咱們仨的人生算是完滿瞭可是大頭和牛牛他倆,怎麼看怎麼都不像同性戀啊?何況大頭還結瞭婚瞭,跟媳婦都生孩子瞭……
牛牛表示自己天生就不喜歡女孩,具體他怎麼發現這個事情的,他怎麼說也說不清楚,我知道他心理脆,臉皮薄,便沒在追問。而大頭是後來發現自己喜歡男生的,首先她老早之前交過幾個女朋友,但是從跟女生親吻到做愛,都不覺得很暢快。後來有一天,一個從欺負他的小混混故意把自己的陰莖暴露在瞭大頭面前,在那一刻大頭突然發現自己有生理反應……後面的事情我雖然和大白鶴硬著頭皮沒捂耳朵,但是也盡量讓那一字一句從自己的耳道裡攆出去。
不過這也說清楚瞭好多事情:大頭和牛牛他倆很早就一直混在一起,大頭年紀比我們大卻沒有女朋友,而且自己也從來不著急找女朋友,牛牛曾經被小c脫光瞭上衣,調戲牛牛讓他摸自己的乳房,結果給牛牛直接嚇跑瞭—當時我還道是牛牛老實,原來他對於女性的性征是有心理排斥。
“秋巖哥,老白哥,曦姐,你們仨不會鄙視我倆吧?”牛牛對我們三個問道。
“說什麼話?”我對他倆說道,“我們仨早就把你倆當成一傢人瞭,怎麼可能鄙視?你倆相互喜歡,也是你倆的自由。”
“小賈和小伊剛才她倆公佈她倆的事情的時候,我們仨都什麼態度,你們倆也瞧見瞭。這種事情很正常,”小c說道,“情感本來就可以跨越性別的,沒有什麼不對的”。
“你老婆知道麼?”大白鶴則是直接給大頭來瞭一個當頭棒喝。
“不知道。”大頭定瞭定神,搖瞭搖頭,然後把手跟牛牛的手緊緊握住,“我今天想多陪陪牛牛,這也是為什麼我不想回傢的原因。”
大頭說話的時候,牛牛完全是如同一個小媳婦一般,躲在大頭的身邊靠著,一句話也不說。
“那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幹嘛呢?”大白鶴說道,“你有老婆,有兒子,同時又有牛牛,你又是個警察,你知不知道你在幹嘛呢?”
“我也很痛苦啊老白!”大頭眼中含著淚水說道:“我和牛牛一路磕磕碰碰走過來,不容易……”
“我知道你倆不容易!”大白鶴認真地看著大頭,繼續問道:“可你這畢竟是外遇啊你倆跟你老婆的事情,能像我,小c和秋巖的關系嗎?能像小賈,小伊和小戚她們三個的關系嗎?”
“所以我盡量跟牛牛藏著掖著……”大頭羞赧地說道。
“藏著掖著?嗬!這世界上哪有能夠包住火的紙?何況你還有個兒子,你知不知道孩子的觀察力最強,心理卻最脆弱?”
“我不想出現在大頭的傢裡,破壞他的婚姻,就是希望無論他兒子以後喜歡男生喜歡女生,都讓他兒子自己選。”牛牛辯解道。
“我他媽現在沒跟你倆說這個!大頭,我就問你,你要是讓你兒子知道瞭,你覺得你兒子今後就不痛苦麼?還喜歡男人,喜歡女人讓他自己選……你信不信你兒子要是知道你倆現在偷偷摸摸的事情,他以後男人女人都不會喜歡!……我以為你倆都挺老實的,沒想到……你這個兒子本就不該生!”
“孩子的爺爺奶奶還都在呢,我能有什麼辦法?你以為這兒子我想生!這老婆我想娶!”
“操!—你試過不娶,不生麼?”大白鶴憤怒地看著大頭。
小c在一旁想攔住大白鶴的嘴,被大白鶴推開。
而帶著臟字的這一句話,直接給大頭問懵瞭。
我明白白鐵心這句話的含義,但我同時也明白大頭在痛苦什麼;而我猜老白同時也無法理解大頭的痛苦,就像大頭也並沒想大白鶴說的那樣爭取一下不娶媳婦或者不生孩子。他倆一個生來就不知道自己父親是誰,自己是個雜種,而從小自己就是眼巴巴地看著自己母親被不同男人肏的倒黴孩子,所以在整個關系裡,大白鶴更可憐的是大頭的兒子;另一個,必須跟自己的父母妥協,必須履行傳宗接代的任務。
在一旁的牛牛突然開口說道:“。別兇大頭瞭,老白哥大頭對我挺好的,而且他以後也一直會是一個好丈夫,好父親別兇大頭瞭。”
“那你倆以後咋打算的?”我對大頭和牛牛問道。
“沒啥打算……”大頭低著頭說道。
牛牛伸手摸瞭摸大牛的臉,然後對我和大白鶴還有小c說道,“我是不敢打算。現在這樣,其實就挺好的瞭……唉……秋巖哥,老白哥,曦姐,我有的時候,真挺羨慕你們仨的”。
牛牛不會說太漂亮的辭藻,他的話語向來都樸實無華,但我和老白還有小c聽到這句話以後,不知道為什麼,我們仨在那一刻同時笑瞭。
“行,不說瞭不說瞭!算我剛才態度不好,抱歉瞭!喝酒吧!”大白鶴也拿瞭一個杯子,給自己倒滿瞭一杯威士忌,同時也給大頭和牛牛杯子裡斟滿“不管咋說,咱們一幫人今天也算重新聚集在一起瞭,這輩子能認識,今生就是緣。你倆紀念日,咱們一幫人就應該高高興興的。大頭,牛牛,這杯我自罰幹杯,你倆隨意。不管咋的,我都希望咱們在座的一幫人,都能幸福!”
“幹杯!”小c也舉杯說道。
冰涼的酒從嘴裡灌入,苦澀的感覺在心底散開。
“痛快!今天咱別的都別想瞭,就是喝酒,唱歌!”大頭拍著桌子叫到。
我也跟著幹瞭一杯,之後我便離開包間去瞭下洗手間。
這一刻,我似乎突然明白瞭h鄉那個老頭子說的那句“是你們讓俺們覺得自個臟”的意思。有時候那是一種無奈,而並非嫉妒或者指控,有的時候那是一種無路可進無路可退,而不是不想去走更好的路。
我很快就感覺醉瞭,其實我知道我整個人是清醒的,可就是想藉著這點酒勁兒麻痺自己。我跌跌撞撞推開門,走向瞭洗手間。從這走廊裡,我聽見有人唱著舒緩的歌曲,有人唱著搖滾但是哽咽,有人用舌頭拌蒜的口齒假裝憤怒吼著饒舌歌詞,有個女人唱著“如果忽遠忽近的灑脫,是你要的自由,那我寧願回到一個人生活”然後嘴巴裡像在含著什麼東西,另一個女人用極其妖魅的聲音叫瞭一聲“太爽啦”有對男女在合唱著“屋頂”以及“廣島之戀”但是男人的聲音夾雜著急促的喘息,女人的聲音帶著淫浪的嬌喘……
男女對唱的屋子,正好是沖著樓梯間的一個包廂的門。此刻門口守著的那一男一女已經不見瞭。
我輕輕打開瞭一道門縫,往裡偷窺著。
隻見昏暗的燈光下,女人把自己的胳膊從自己的紅色低胸禮服領口裡順出,把自己光滑的脊背和渾圓的乳房毫不顧忌地展現在男人的眼前,從側面看起來,差不多有c的大小,尺寸應該跟夏雪平的相同;女人披著頭發舉著話筒,目含愛意的唱著歌,她的禮服下裙擺也撩瞭上去,那雙腿竟然那麼的修長纖細,那隻屁股竟然又是可愛又有彈性,一束光打到瞭那女人的屁股上,隻見她把自己的雙乳緊貼到瞭男人的腦門上,她可愛的菊洞便展露出來—那裡微微凸起,似乎上面還帶著些乳白色的濁漿;男人的一隻大手在女人的乳房上把玩著,男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端詳著一尊精美的藝術品,女人的臉似乎紅瞭,滿眼春意,滿臉淫態,她輕輕舉起瞭男人的手,把他的手指放在面前,仔仔細細地用自己帶著瓊漿唾津的香舌在五根手指上來回舔著;
而那男人的胸膛竟是那樣寬厚結實,從昏暗的光芒中,我仍然可以發覺,他的樣貌很是英俊,下巴上棱角分明,帶著些許落魄的氣質,襯衫衣襟四敞大開,展露出男人的肌腱輪廓;西褲就在地上繞著男人的腳腕隨意地躺著,一不留神,女人陶醉的身體向上竄瞭一些,居然讓男人的陰莖從自己的蜜洞中滑瞭出來,仔細一瞧,那男人的陽具要似乎要比我的陽具大得多,看起來十分的粗壯有力,並且他的那隻龜頭好大,就像是古羅馬角鬥士搏殺時候使用的碎骨圓槌一般;男人歉意地看著意亂情迷的女人,重新扒開她下面那隻柔軟的小嘴唇,重新把自己的那把武器插入瞭女人的蜜壺裡,他深吸瞭一口氣也奮盡全力,抬著屁股往上頂著,並且加快瞭肏幹的速度,而且為瞭增加刺激,一手猛扒開女人的屁股,用女人剛才舔過的手指在她的肛門處不停地按摩著……
好美的一幅活春宮。
我默默地窺視著這兩個人,下體突然硬瞭起來。可我卻沒有絲毫想要加入的心思,我怕破壞瞭這幅充滿美感的畫面。
一道光閃過,恍惚之間,我眼前的畫面,似乎變成瞭夏雪平和我自己。
一曲過後,女人喘息著摟著男人笑著女人親吻著男人的額頭,接著突然問道:“……什麼時候……啊……你讓我……哦哦……給你生個孩子呢……啊!”
“再等等……現在還不是時候……但我答應你……呼……我會滿足你當媽媽的心願的……”男人低沉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
“啊啊啊!……討厭……你總是這麼說……啊……這話你都說瞭幾年瞭……哦哦哦啊啊……你問問你自己……”女人緊緊地摟著男人的頭,上下抖動著自己的雙乳。
“不想讓我給你生孩子……哦哦哦……你就讓我……做你的小母狗吧……我就算做你的性奴也是值得的……在我的屁股上刻上你的名字……啊……啊……”
女人如是說道。
男人親吻著女人的脖子,在女人的光滑肩膀上摩挲著!“呵呵小騷貨,你以為你給我生孩子瞭,你就不是我的小母狗性奴瞭麼……呼……呼……項圈沒戴在你的脖子上,不還是戴在瞭你的心裡麼?”
項圈沒有戴在脖子上,但還是戴在瞭心裡。如此淫靡的話,我為什麼聽起來,竟然覺得有有一絲很感人的浪漫。
“……好爽!……你這壞傢夥……欺負死人啦!啊啊啊啊……”女人聽著男人這句話話,更加的滿足。
“親愛的……我知道自己虧待你……呼啊呼啊……你就再等等……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隻是現在還不合適……”
說罷,男人把一隻手放在瞭女人小腹的下方,用手指不停地揉按著,我想男人的手指應該是在不停地刺激著這女人的陰蒂。
“那你告訴我……你喜歡兒子……啊—啊……還是女兒啊?”女人一邊說著一邊像過電一般渾身顫抖著。
“給我生個兒子吧……我已經有個女兒瞭……”
男人說罷,在女人的雙乳上用力地嗅著上面的香氣。
“啊啊……哈……好啊……生兒子……來吧……嗯……”
“可我這輩子殺業太重……怕是生的還是女兒……無所謂瞭,兒子女兒,隻要能健健康康的,我就心滿意足瞭……”男人說完,舔瞭舔女人的乳頭,一抬起頭,正好跟我四目相對。
那一刻,我從他的眼神裡看到瞭似乎受到冒犯瞭的無比憤怒。
我被他這麼一瞧,嚇得渾身冷汗,酒徹底嚇醒瞭。我確實沒見過如此凌厲的眼神,隻是看人就能把人看得魂飛魄散。
我趕緊把門關上,連連往後退瞭幾步。
這時候原本在門口站崗的那一男一女也從洗手間裡出瞭來,男人下面的“雁門關”還沒有拉上,女人的一般乳罩還在領口上暴露著,嘴邊還有一絲乳白色的痕跡。
“哎哎!幹嘛的啊?”女人指著我叫到。男人已經湊到我面前扯著我的領口。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連忙辯駁道,“喝多瞭,走錯門瞭……”
男人對我咬著牙,剛要發作,裡面卻傳來一陣低沉的,帶著聽上去馬上要射精的一般的喘息的聲音:“呼呼……哈……老三……嗯……放他走……別為難他……”
男人無可奈何地看著我,松開瞭我的領子:“行吧……放過你瞭,我們老大今天高興下次註意點。”
我心有不悅,但也不能說什麼,畢竟是我窺破瞭人傢的美事,人傢正主還沒追究,我也隻好一走瞭之。
我一邊對著便池放著水,一邊放空著大腦。都說“精蟲上腦”,但為什麼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能滾下去順著尿液從人體裡排出呢?
正在這時候,一個人影從廁所門外進來,還沒等我看清楚那個人,那人影便迅速地竄瞭出去。
在我提褲子的時候,門口突然出現瞭一個熟悉的聲音,他正說道:“大哥,就是他!就是他把我弄成這樣的!”
我沒在意,洗瞭手轉身走出洗手間。在洗手間門口,我跟四個看起來比我小不少歲數的年輕孩子撞到瞭一起。
定睛一看,為首的那個人正好是唐書傑。
“你就是何秋巖?何美茵的哥哥?”唐書傑看著我,抻著脖子對我說道。
我仔細一看,鐘揚,原鳴,蔣義鑫都在,他們身後還跟著三個穿著打扮流裡流氣的小青年,每個人的頭發都弄過離子燙,身上穿著帶著龍或者麒麟圖案印花的休閑西服,下面都是一條破瞭好幾個大洞的牛仔褲,每個人腳上都穿著帆佈鞋。若我不知道這幾個人是來找我尋仇的,我還真會以為這幫人是來我面前,想要給我表演一段“社會搖”的。
“你就是唐書傑吧?”我笑瞭笑,看著唐書傑接著我又對著鐘揚故意打著招呼:“?小鐘也在啊,身體還好吧”
鐘揚看著我,齜牙咧嘴的,就像是一條準備咬人準備瞭好久的狗。
“誒我去?你認識我啊?”唐書傑有些驚訝地看著我。
我不以為然地說道:“你不就是孫筱憐他那個小主人麼”“哦,對……我想起來瞭……就因為你,孫筱憐一肚子精液回的傢,”唐書傑說道,“肏你媽的!孫筱憐那個賤貨跟我說瞭,說她給你口交瞭,還他媽被你肏瞭。而且你他媽的還把我的狗奴扔在男廁所被別的男人肏瞭!你他媽做事挺不地道啊!”
得,孫筱憐自己招供瞭,我本來還想著拿她的視頻跟這幾個臭小子威脅她呢。現在要是我再想威脅孫筱憐,也就剩她的丈夫景韋可以利用瞭。
“呵呵,客氣瞭。”我對唐書傑說道,“比起不地道來,你這個小弟弟比我強。強行奸污調教瞭自己的班主任老師不說,還利用自己老師幫自己誘奸班級裡的其他女生”。
“哈哈哈,這事兒你也知道啊?你是不是對我挺羨慕啊?”唐書傑獰笑著說道,“我還想奸瞭你妹妹呢,你知道嗎?”
“這我當然知道。小崽子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傢何美茵一個手指頭,我非廢瞭你!”
“廢瞭我?呵呵!老子先廢瞭你這個老逼燈再說!”唐書傑倒是不含糊,對著我一腳就踢瞭過來。我早有準備,往後撤瞭一步,抓住他的腿往身後一送,這小胖墩的身子就摔瞭個狗吃屎。他身後的鐘揚早就按捺不住,沖著我一圈打瞭過來,我抬手去接,沒想到這小子的手裡還藏瞭把水果刀,對著我就要捅。我就勢把他的手往墻上一撞,直接撞掉瞭他手裡的水果刀。
剩下的一幫人看著我,直接一起上,我也用警校教授的擒拿術和軍體拳抗住瞭,一並踹瞭回去。唐書傑咬著牙又站瞭起來,準備對著我再踹一腳,被我用相同的招數拽住瞭自己的腿,第二次摔瞭個狗啃泥。
結果看著唐書傑摔倒,我正無防備的時候,後頸根部和後背處,突然連著挨瞭兩下—我吃痛瞬間倒地,一回身,就看之前沒見過的一個小子手裡正拿著一把鋼制伸縮棍,得意地對我笑瞭笑。
我再想起身已經晚瞭,鐘揚抄著那把水果刀來到瞭我面前,刀尖直接對著我的眼睛:!“肏你媽的姓何的你再不老實我戳瞭你的眼珠子!”
唐書傑忍著痛站起身,對著我的胸口猛踢瞭一腳,我心口瞬間一緊,差點喘不過氣。唐書傑拍瞭拍那個拿著伸縮棍的人,滿意地笑瞭笑,看著我說道:“呵呵,你個小警察,你以為就你會功夫啊我這個兄弟,打小就跟著武術教練練武的,剛才是跟你沒防備,就算是單打獨鬥,跟你打個平手也是?沒問題的”。
“打倒瞭我又能怎樣?”我看著唐書傑說道。
唐書傑惡狠狠地看著我?!“怎麼樣你把我兄弟的下面踹廢瞭知道嗎而且你還未經過我同意,就幹瞭我的性奴,還讓別人也肏瞭我要讓你加倍奉還!聽說你給孫筱憐的騷屄伺候得挺舒服,你還伸舌頭舔瞭!呵呵那麼臟的地方你也願意舔!行啊,你不是愛那個味道麼?待會我和我的兄弟一人尿一杯,你喝瞭,我們就讓你起來”。
“操!”我心裡不服,要不是後背之前上面有傷,我也不至於被那條伸縮棍打得倒地不起。
“大哥,還跟他廢話幹嘛?”鐘揚比劃著刀說道:“他給我雞巴踹廢瞭,我直接給他閹瞭不就完事瞭”
“別!不急!我還得慢慢欺負他!他不是想護著自己妹妹嗎?咱們得讓他主動把何美茵叫過來,就在咱們的包間肏!然後逼他跟自己妹妹肏一回以後,咱們再閹瞭他!讓他嘗過自己妹妹的滋味以後,這輩子再也不能肏屄,豈不是更解恨!”唐書傑看著鐘揚訕笑著說道。
“還是大哥你厲害!”鐘揚聽罷,十分解氣地看著我。
唐書傑對著身邊的那三個我不認識的人說道:“你們還不知道吧,這逼他妹妹在咱們學校都算是數一數二的美女有心眼,但是長得漂亮,看起來悶騷得很!待會兒給他妹妹誆來,我讓你們哥仨也爽爽!就當是我唐書傑給你哥仨的禮物瞭!”
“謝謝老唐瞭!”三人十分激動,對唐書傑感謝到。
“去你媽的!小逼崽子!做你的春夢吧!你就算是殺瞭我,我也不會讓我妹妹過來受你們的欺負。”
“不從是吧?”唐書傑擰著自己的五官對我說道:“行!鐘揚,戳瞎他的眼睛……”
我惡狠狠地看著眼前那把刀,心裡一想,這下毀瞭……
不過如果能就此保住美茵,失去一隻眼睛也無所謂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