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雪平的體溫漸漸傳到我的身體上之後,我身上的肌肉逐漸舒展開來,同時,她的發香和體香侵襲著我的嗅覺,讓我的心裡也感覺到瞭一絲安穩。
我慢慢地進入夢鄉。朦朧之中,我突然感覺到周圍響起類似吉他的樂曲聲音——不,不是吉他,那個樂器的聲音要比吉他更甜美純粹,似乎是七弦琴?
周圍一陣喧鬧嘈雜,我微微睜開眼睛,有人拿著金子做的酒杯喝著葡萄釀的酒、有人一個勁兒往自己的嘴巴裡塞著烤肉、還有人在不遠處的樹林裡、抓著一個姑娘就開始把自己的陰莖插瞭進去、而在他們倆不遠的地方,居然還有兩個滿是鬍子的男人在……做那種事情!
——等一下,我這是在哪?為什麼這裡的人全都是人高馬大的歐洲人?他們的身上全都穿著用鐵環系成一起的佈袍——穿著為什麼這麼奇怪?
不,還有一些各色皮膚的人跪在地上:有男有女,全身赤裸,脖子上還帶著鎖鏈。仔細看去,那些女人除瞭頭髮,全身的體毛都已經被刮過一遍;而那些男人的雙腿間,除瞭一道很明顯的疤痕以外,已經沒有任何東西。
“好瞭,大傢都出去吧——陛下累瞭。”
一個熟悉的聲音,用著我不熟悉的語言說著話,但我卻分明聽懂瞭她的意思。
“是,夫人!”眾人說道。
“請各位去別處盡情享樂吧!”一個身著紗袍的女人站在我正躺著的大房間的正中央對眾人說道。我的眼前一片恍惚,看不清她的相貌,但是很明顯,她的身材很好,有著和夏雪平一樣的小麥色肌膚,胸圍差不多也得有34至36E,胳膊上、腿上也都是肌肉。
隻見她轉過身,對著一個依舊貪婪地往嘴裡塞著橄欖的微胖的白人男子說道:“托勒密,謝謝這些年你對陛下鞍前馬後的照顧。看在你是陛下最要好的盟友的份上,我身後這些奴隸你可以隨便挑選。”
“我的夫人!這些波斯女子和閹人的美貌哪比得上您——請恕我的直言和魯莽;但我知道,您隻可以是陛下的!還請允許我用這樣冒昧的褒揚,對您表示無盡的感謝和忠誠!迦南的陽光與您同在!”
托勒密?波斯女子和閹人?
接著,那個叫托勒密的人從地上拉起瞭兩根鐵鍊,像牽著兩條狗一樣帶走瞭兩個女人。
“都下去吧,讓我和陛下單獨呆會兒,把這些奴隸也帶走。”
“是。”周圍的兩個衛士像趕羊一般,趕走瞭跪在地上的努力。
那女人等所有人都走開瞭之後,走到我的床邊,然後解開瞭身上的衣服,躺在瞭我的身邊,伸出手去,把玩著我的陰莖。我緩過神,發現在我身體的另一側,還有一條大蟒蛇正瞇著眼睛看著我——我本來平日裡最害怕的就是蛇,尤其是眼鏡蛇蟒蛇;而此時此刻,我對這條差不多三米多長、有一個杯子口那麼粗的蟒蛇不但絲毫沒有畏懼,而且卻覺得有種莫名的親近感。它緩慢地在我身上蜿蜒,把自己的頭湊到瞭我的龜頭旁,用自己的額頭蹭瞭蹭我的肉棒,然後順著那女人的手臂繞到瞭床榻的另一邊。
我低頭一看,看起來,我的肉棒似乎也大瞭一圈,而且看起來也不那麼紅瞭……不對,為什麼我的身上有這麼多棕黃色的體毛?難道我也變成歐洲人瞭?
我仔細一看,我身邊的這個女人,不是夏雪平還能是誰!
——不,她是夏雪平,她的容貌、五官、身材,跟夏雪平完全一模一樣;但她又不是夏雪平,因為她的膚色成瞭歐洲人的純白、頭髮變成瞭棕色、眼瞳的顏色也變成瞭淺藍,甚至樣貌中,有點像那個美國女影星安吉麗娜?朱莉。
“你是誰……我在哪?”我伸手去觸摸“夏雪平”的臉龐,對她問道。“我一開口,居然也是那種陌生的語言。
“哈哈,我的孩子!這又是亞裡士多德給你出的問題嗎?——你知道的,媽媽隻喜歡性愛、戰爭和政治,對哲學可不是很有興趣。”“夏雪平”說完,開懷地笑瞭起來。
——亞裡士多德?那個師承蘇格拉底和柏拉圖的希臘哲學傢?
“陛下,我親愛的兒子,看來你真的累瞭……”她對我淺淺一笑,從餐桌上端起一件金色的杯盞,一手把裡面盛著的液體——嗅起來十分清香的葡萄酒——一點一點澆到瞭我的陰莖上面,一手愛撫著那條蟒蛇的頭。酒液的冰涼感,似乎讓我清醒瞭些。接著隻聽“夏雪平”說道:“這是在伊匹魯斯,在我的宮殿裡。我是你親愛的母親,伊匹魯斯的攝政——奧林匹亞絲。”
——奧林匹亞絲?
那我是誰?
“我親愛的兒子,偉大馬其頓的王,常年的征戰讓我們母子二人聚少離多,所以你心裡對我生疏瞭麼?讓媽媽親近親近你吧。”
什麼?馬其頓的王?
……我附身到亞歷山大大帝身上、穿越瞭?
不可能,這又不是穿越小說,我一定是抽搐得腦子出現幻覺瞭——“哦,啊……”我突然忍不住發出瞭一聲很爽快的呻吟,我的陽具上傳來瞭溫暖、瘙癢的感覺。我低下頭一看,這個長得像夏雪平歐洲女人,正毫不掩飾用自己胸器夾著我的陰莖,而且十分放的開地張著嘴巴,伸出舌頭舔弄著我的龜頭,讓我忍不住開始呻吟著:“啊……好舒服哦……”
女人得意地笑著,一邊用乳房擼動著我的雞巴,一邊溫柔地看著我:“……還是媽媽的嘴巴和奶子舒服對嗎?跟你娶到的那兩個差點刺殺你的小亞細亞的女人比起來怎麼樣?——明明是你的手下敗將的女兒,你卻偏偏要立她們為後,媽媽真是嫉妒!”
這女人自稱是我的媽媽奧林匹亞絲,那看來歷史上的亞歷山大,可能真的跟自己的母親有親密的性愛關系。“對不起,媽媽……這些年是我疏遠瞭您,而且我在外面也有需求。但我心裡又何嘗不是掛念著您的呢?我在給您的信件裡不是跟您說過瞭麼?我想念您對我的教育、我的照顧、就像想念您的美貌和您的肉體。”從這句話開始,我就有些不受控制瞭,說出這些話來的時候,我更像是一個帶著VR眼鏡的觀眾,或者說我是寄生在這副軀體裡的另一個靈魂;但這副軀體身上的每一個觸覺,都太真實,讓我感到明明又是我在說、我在迎接著這女人的嘴巴。
“我相信你,兒子,身體是不會騙人的。你的這把長矛,還是像青少年時候那樣的生機勃勃。”媽媽把玩著我的陰莖,愛不釋手,接著又對我問道:“還記得在你即為之前,我們倆發生這樣的關系時候的事情嗎?兒子。當時你看到媽媽在帕比努斯和克勞克斯的兩條肉棒上騎著的時候,你怒火中燒,舉著自己的木劍就要砍向他們倆;他們兩個一個正在媽媽的屁眼裡射精還沒結束,另一個在媽媽的女室中還沒有射出來,看到你以後他們兩個也是出離憤怒,拿著短劍和盾牌就沖向瞭你——你還記得麼?”
“我記得。當時我真的是氣極,我不能允許除瞭父親以外的其他男性跟這樣美貌的您交合;而您駕馭著兩個威猛男人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完美而誘人的女武士、就像是雅典娜從奧林匹亞山上飛奔下一般。”
“不,你忘瞭麼?我們都是阿喀琉斯的後裔、我們都留著一樣的血。”媽媽說道,接著,她低下瞭頭,吮吸著我的肉棒,有節奏地把陰莖在口腔中吞吐著,然後又放開,對我說道:“我當時就想看看我生出的男人,究竟是什麼樣的。沒想到你一個十三歲的孩子,拿著一柄木劍,就把兩個舉著短劍和盾牌的成年男人打翻在地、連連叫苦,而且你還脫下瞭你的衣衫,當著他們倆的面把你雄壯的長矛刺進瞭媽媽們的陰道……媽媽當時真是又驚又喜,要知道媽媽剛剛生出你的時候,抱著你看著天空中翱翔的鷹鷲,媽媽就在想在你長大瞭以後會不會跟媽媽發生性愛;而當時隻有十三歲的你,陰莖已經要比帕比努斯和克勞克斯他們兩個人的物件都要大得許多。媽媽真的是太開心瞭!”
說著,媽媽鬆開口,放開我的肉棒,跟我舌吻瞭一陣。我仔細地品嚐著她口中的唾津。然後她騎到瞭我的身上,張開瞭雙腿,用我的粗大雞巴在她的桃園秘洞口處來回摩擦著。
“我”想瞭想,又說道:“媽媽,你其實忘記瞭——在我第一次對你發起進攻的時候,我並沒有成功,後來還是您坐到瞭我身上,引導我插入你的身體裡的。就像現在這樣。”說著,“我”伸出瞭雙手在媽媽的兩隻巨乳上揉捏著。依舊是小麥色的乳房,依舊是巧克力色的乳頭。這種觸感,真的好真實。
“對,你說得對,我親愛的兒子。就這樣,我用子宮迎接瞭你的第一次射精,我們母子倆當時還都感動得熱淚盈眶瞭,你記得嗎?有瞭你以後,我就再也不需要別的男人瞭。”
“記得,我當時還問過您,我們倆之間這樣對麼?你當時的回答,讓我終身難忘:您說既然這種事情,宙斯和蓋亞可以做、海格力斯和赫拉可以做,亞歷山大為何不能跟奧林匹亞絲做呢?”
“……嘻嘻,你果然都記得呢!”媽媽打開瞭雙腿,半跪在床上,用膝蓋夾著我,然後扶著我的肉棒,讓我的龜頭在她的陰穴口處進行著蜻蜓點水:“還記得你跟媽媽說過,你最喜歡這樣麼?輕輕插入一些,卻並不完全插進去,你說你享受著媽媽們的女室裡面逐漸濕潤,打在你的長矛尖端這可肉球組成利刃上,就像是愛琴海裡的海浪沖擊在腳麵上一樣。”她一邊這樣不斷地讓我的龜頭在她的鮑穴口摩擦著,一邊開始不斷地喘息著:“嗯——哈……嗯——哈……我親愛的兒子……嗯——哈……你還記得我倆這樣做的時候……嗯嗯……被你的父親發現之後,他是何等的氣急敗壞麼?”
“我記得……”我被刺激的,也開始深呼吸起來:“呼……當時父親的鬍子都快氣掉瞭……但他並沒伸手打我,也沒用劍砍我,而是捏著拳頭在一旁,看著冒昧的您被我猛肏著,直到我的精液分別灌滿瞭您的陰穴和屁眼……呼……就因為這樣,他後來不還希望我從烈馬馬背上摔下來嗎?”
“他分明是活該!”媽媽逐漸潮紅的臉上,在這一刻多瞭一份怒容:“那一次我跟你一起共同高潮之後,我不是羞辱似的去舔瞭他的肉棒麼?那上面還有別的野女人的液體的味道,嗅起來並不是小亞細亞的,感覺更像是雅典或者斯巴達那裡的女人的,她們的身上有一股山羊和駱駝的騷味!他平時到處勾搭蕩女,怎麼就不允許我跟自己的兒子做愛?他不允許,我偏要做!”
“我知道父親對不起您,但是他還是愛我的。後來不僅默許瞭我跟您之間的肉體關系,幾次正撞到之後,他不也是沒說什麼、甚至有一次不還端著酒杯坐在我們倆身邊,跟我們談完瞭話麼?而且他臨終前,不還是指定我做他的繼承人瞭麼?”
“你做馬其頓的王,是神的旨義,他何嘗敢違抗!”媽媽看著我,得意地笑瞭笑,從她洞穴裡流出的淫水也足夠的多瞭:“來吧,我親愛的兒子,今天好不容易跟媽媽在一起,我們不談戰爭、不談政治,我們隻談最原始的美妙的東西——世間最美好的性愛,母親和兒子之間的性愛。來吧,我偉大的馬其頓的王,征服瞭世界之後,來征服你的媽媽吧!”
“好的,媽媽……我想念你的身體,已經很久瞭!迦南和美索不達米亞的土地,哪裡比得上您的肉體……”說著,我按著媽媽的肩膀,讓她緩緩坐下。
媽媽的腔室裡又緊又窄,而且不斷地從裡面伸出淫液。那條蟒蛇見到瞭不斷有淫水從媽媽的蜜穴裡滲出,興奮地爬到瞭我和媽媽身體相連的地方,吐出瞭信子,卷起些淫水,往自己的嘴裡送。“我”知道在我不在媽媽身邊的時候,就是這條蛇在陪著媽媽睡,用它自己的腦袋代替瞭我的肉棒,但是媽媽的陰穴依舊如此的窄且充滿握力,依舊讓我很驚訝。
“啊……啊啊……我的兒子……我的國王……肏媽媽啊……肏得媽媽好舒服……你看看……啊……啊……連斯奈帕斯都嫉妒下面的這把武器瞭……啊啊啊啊……兒子……你就是全希臘最具有男性力量的象徵……”
“要不是……那些大臣們……將軍們……會反對……哦……我早就立媽媽為王後瞭……啊……我好喜歡媽媽的身體啊……又濕潤又滑……媽媽身體的皮膚和子宮外面窄道的皮膚都好滑……我想肏媽媽一輩子……在我心裡……媽媽就是我的王後……”
“我親愛的兒子……媽媽聽瞭……哦哦……好喜歡你的話!你是不是吃瞭小亞細亞的奶蜜糖……啊啊啊……才變得這麼會說話的?啊哼!好棒!”媽媽興奮地在我身上搖擺著。
“不……我不是這樣……我愛媽媽……我本身就是這樣想的……媽媽難道要我證明嗎?”我把媽媽的身體從我身上扯下,本來像用狗爬的後交姿勢肏幹她,奈何我突然發現自己根本坐不起來,於是我把她的身子抓到瞭我的身邊,依舊是用後入的方式肏進她的蜜穴。
“哦……兒子好會啊……啊啊啊啊……媽媽好喜歡這個姿勢!”媽媽抬起瞭一條腿,迎合著我。
“啊……肏媽媽……肏媽媽……兒子肏媽媽肏的爽不爽?”我從背後狠狠地抓住瞭媽媽的雙乳,用手指的縫隙感受著她挺立的乳頭,“呼呼……我要肏著媽媽踏遍世界!我要在全世界都立下我跟媽媽交合的樣子的雕像!我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愛媽媽!媽媽是可以跟我做愛的!”
“爽!……兒子好棒!好厲害哦……用力肏媽媽……媽媽一直是你的……啊啊啊……媽媽永遠是你的……”媽媽的身體震顫著,然後用後背撞瞭我的身體幾下。
“哦……肏媽媽……肏媽媽……”我口中念念有詞道,我已經分不清我是附身在亞歷山大大帝身上與他的母親奧林匹亞絲交合,還是在在做著關於夏雪平的淫夢,又或許,這是我幾年前看過的一個電影之後,對性感的安吉麗娜?朱莉產生的癡心妄想……
這樣想著,懷裡的“媽媽”依舊用後背往我身上撞著……
我聽得到自己嘴裡依舊念刀著“肏媽媽”、“肏媽媽”,再一睜開眼,發現我正蓋著被子……
懷裡還摟著夏雪平……
果然是個夢。
——我就說麼,一閉眼睛就變成瞭古代的英雄豪傑的事情,這樣狗血的穿越橋段,怎麼可能會發生在我的身上?或許是臨睡前,我的胡思亂想進入瞭我潛意識的世界裡,讓我產生瞭非分之想。
可是為什麼這個夢的感覺,竟是那樣的逼真?
此時此刻,我緩緩回過神,才發現,懷裡的夏雪平就像我剛剛夢裡的那個“媽媽”一樣,正在背對著我——夏雪平的那件白色短袖衫,已經被撩到瞭她的脖子的水平處,我的身上那件棉線衣,也勒到瞭我的胸前,我的胸脯的肌膚,就這樣緊貼著夏雪平的後背……
而且,更讓我不知所措的是,我的雙手,正握著兩隻溫香軟玉……很明顯,那就是夏雪平的乳房,她的兩隻乳頭,正挺立在我的食指與中指的縫隙之間……她正伸著手,企圖扳開我的手。但她卻連我的兩根手指都扳不開……
——什麼?我就這樣在夢裡把夏雪平猥褻瞭?她會不會殺瞭我啊!
不對,以她的力量和搏擊擒拿常識,如果她想對付我輕而易舉——這不是她平時的力量。現在的她渾身瑟縮、四肢物流,就像是中瞭武俠小說裡的軟筋散一般。
我正疑惑她為什麼現在的力量顯得這樣的小的時候,更讓我尷尬的感覺,正慢慢地從我的陰莖上傳來——我稍稍挪動瞭一下腿,才發現我的一條腿已經撐開瞭夏雪平的兩腿間,探到瞭她的身體下方,其中我靠近床墊的右腿還跟她的右腿打著架,而我的陰莖,似乎也從內褲中間那個用來給男生方便尿尿用的太平口中蹦出,正好探進瞭夏雪平雙腿間那條凹進去的縫隙中……
跟夏雪平重逢才第三天,我的這條調皮的小跟班,就已經是第二次入侵夏雪平的黑森林禁區瞭……
我的龜頭上方絕對是隔著佈料的,我分明能感受到那種在起球棉佈上面的摩擦和不暢快敢……
而就在這時,夏雪平又移動瞭一下身子,用後背撞瞭我一下。就這樣,我突然用自己的小腹,感受到瞭夏雪平的屁股已經露在外面,我的小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兩隻屁股蛋的上面彈性……
那條棉質熱褲,隻是在夏雪平的大腿出蜷起,形式上地套在那裡;我的龜頭頂著那條內褲中間的佈料,已經插到瞭夏雪平的蜜洞口,我的龜頭傘緣,都可以感受到夏雪平那兩片又軟又韌的陰唇,以及她從體內不斷分泌出的滾燙液體……
我的腦子中徹底亂瞭:我做瞭一個關於母子亂倫的夢,而在我做夢的時候,我不經意真正地猥褻瞭自己的母親。我保持著本來的姿勢一動也不敢動,從某種程度上說,我不知道怎樣處理現在尷尬的境地;而與此同時,我的那隻“長矛”上面的溫熱快感,讓我對這樣的姿勢不敢放棄。
夏雪平依舊在用後背努力地撞著我,估計她是想用這種行為把我從睡夢中喚醒,然後再製止我……
但她似乎沒有預料到,她這樣一動,自己的陰道口立刻會受到同樣的起球棉佈的摩擦,那裡面還抱著一隻堅硬的陰莖,那裡對她禁區的刺激,可以說是翻倍的。
而我此時想的是,我到底是應該直接清醒過來,還是繼續僵直著身體;
或者,已經這樣,是不是應該直接採取下一步的行動?畢竟以我現在的姿勢,插都插進去瞭??。
其實我沒辦法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且一聲不說太久,我必須得做些什麼,否則夏雪平很快就會發現我在假寐。
兩個選項:幹,或者不幹。我必須盡快做出抉擇,分析什麼道德倫理重要還是肉欲重要,這對於此事的我來說,根本來不及。
就在這個時候,我近乎是處於應激反應,做瞭一個舉動。
這個舉動,我想我這輩子不會後悔:我依舊假裝在夢中的狀態,嘴裡含糊地念刀著“肏媽媽”、“肏媽媽”,手上的動作緩慢而輕柔,依舊捏著她的乳房;我所做的,隻是把自己的陰莖,繼續往她的身體裡探著——裹著熱褲的陰莖,已經把龜頭完全塞入瞭夏雪平的陰道裡。濕潤和溫暖,瞬間包裹住瞭龜頭。我的龜頭隔著佈,也能感受到一股暖洋洋的熱流,噴灑到瞭夏雪平自己的內褲上。
——我之所以認為我這樣做是對的,就是知道如果我貿貿然醒來,肯定會壞事。
在這一刻,無論是我表現得多麼正人君子、多麼不敢破壞母子忠孝、表現得多麼無辜,然後大驚失色地從夏雪平身上離開,還是淫心一橫、欲火大起、吃瞭豹子膽,就為圖一時之快而強行扯下夏雪平的內褲,強行把自己的雞巴插入夏雪平的陰壺裡,這兩種行為導致的結果都隻有一個:那就是在此之後,我和夏雪平的關系,依照她的脾氣,都很有可能惡化、甚至會一落千丈,還不如我之前跟她不冷不熱、類似半陌生人的關系。如果我直接離開,假裝並沒有雜念,那麼在她心裡,她會覺得畢竟自己和兒子發生瞭一些不可以說出去的事情,她自己也會覺得羞恥,一看到我就會想到這些讓她臉上掛不住的行為,所以久而久之,她會逐漸疏遠我;
如果我強行就勢與她發生性關系,她會認為她的身份在我心裡一點都不重要,在我的眼裡,她跟其他的女人沒什麼區別,隻不過是男人用來發洩性欲的工具和用來射精的玩具——其實我感受得到,這兩天裡,她已經開始覺得我這個兒子在有些時候,行為很輕浮,而且她對我和小C以及孫筱憐的事情,多少有些察覺,那樣的話,她會認為我在利用強行和她發生肉體關系這麼樣一個渠道,來報復她這個離瞭婚以後對兒子不管不顧的媽媽,她會認為我這個當兒子的居然敢輕賤她,要是這樣的話,從昨晚幫她收拾衣服到給她買外賣,在她心底裡積累出的一點好印象估計就全毀瞭;
而隻有現在這樣,讓她以為我是在夢遊狀態下才對她如此膽大包天,讓她以為此時此刻我的舉動,全都是性夢之下的原始欲望行為,讓她以為等我醒來後,我並不知道發生瞭什麼——這樣做,對於她而言,無論等一下會發生什麼,至少她這樣一個擁有媽媽身份的床伴,在我的面前,自己的自尊還是保住瞭。
古人有句話:難得糊塗。所以當我的龜頭部分探入之後,我就不再繼續深入瞭,否則我很可能會被夏雪平發現我在欺騙她、戲弄她。然後,我便開始用著笨拙吃力、且十分不舒服的姿勢輕輕抽插,而且張著嘴巴,繼續假裝夢囈,然後用嘴巴在她的脖子和耳後吹著氣。
“啊哼哼……嗚嗚——啊呀!不要啊……醒一醒……醒一醒啊小混蛋!”夏雪平的身子突然發生瞭一陣抽動,在她的嘴裡產生瞭一陣像是硬咽的聲音之後,我終於聽到瞭一聲爽快的嬌嗔。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自己媽媽夏雪平叫床的聲音。
我臉上仍然是一副昏睡狀,但是心裡別提有多麼激動多麼興奮瞭!我之前還一度以為,夏雪平肯定是個性冷淡,卻沒想到,她的身體依舊會有正常的性興奮反應,而且還是被我這個兒子刺激出來的。
我繼續用著極慢的頻率,往前探著自己的屁股,夏雪平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瞭起來……
“哦……啊啊啊……別這樣……小混蛋……秋巖……兒子——哦、哦、哦……醒醒啊兒子!”夏雪平叫著我的名字,但聲音明顯要比平時說話聲還小一些,在她發出嬌吟的時候,嘴裡仍然伴有一絲哭腔,“你怎麼能這樣……小混蛋……哦哦……啊——你怎麼能這樣啊……我是你媽媽……就算你恨我你也不能……對媽媽做這樣的事情啊!啊哦——啊——啊——啊——”
我把眼睛睜成一條縫,我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夏雪平,此時她臉上甚紅,如同浸過水的玫瑰花從臉上紅到瞭耳根和脖子;她全身發燙,整個人都瑟縮著,極力卻小心翼翼地喘息著,把自己的左手放到自己嘴唇前面,狠狠地咬著自己的食指,似乎是想呼吸蓋過身體上的異樣感覺,然後不想讓自己叫出來。這樣的她,可以說跟平時那個“冷血孤狼”判若兩人,此時的她更像一頭剛被獵人捕獲的母鹿;而我就是那個獵人,她的生殺大權完全把握在我的手裡。我依舊按摩著她胸前的兩隻肉饅頭,用手指肚假作不經意地在她挺立的乳頭上挑撥著。夏雪平的雙乳很美觀,摸上去十分溫暖,像是兩隻具有女性氣息的暖手包一般,又像是剛出爐的兩隻軟韌的麵包,軟滑的同時也是彈性十足,並且就因為她的主人對我而言有著重逢的親生母親和辣手冷血女警察的雙重身份,我似乎從這對溫熱的奶子上面,就像是鬱達夫的《迷羊》中描寫的那樣,可以享受到觸電的感覺。我試探著,稍稍在腰腹處的震動上加瞭些速度,夏雪平身體的感覺更強烈瞭:“啊啊啊……不要這樣啊……小混蛋……媽媽不要這樣……別這樣……還捏著媽媽的胸……從小跟媽媽一起睡覺就喜歡抓媽媽的胸……”
有過麼?我似乎都忘記瞭,時候曾跟夏雪平一起睡覺過的經歷瞭,我記住的全都是她冷漠的樣子。
就是那麼冷漠的她,現在正在我的雙手中嬌羞地不知所措:“……啊啊啊啊嗚嗚嗚……媽媽有反應瞭啊……壞孩子……嗚嗚……啊——啊——居然還沒醒麼?小混蛋……媽媽昨晚為瞭不讓你抽搐……才摟著你的……啊哼哼哼……你就是……這樣……報答媽媽的嗎?……在夢裡對媽媽做著這種事情……欺負媽媽的小混蛋……啊哼——哼——嗚嗚——”
一邊聽著夏雪平嘴裡發出帶著些哭腔的浪吟,我一邊感受到瞭她的內褲上,已經完全濕透瞭,甚至淫水已經打濕瞭我的小腹,我明顯感覺到她的陰道裡正在“突、突”地跳著。我這樣侵犯著她的身體,應該是她離婚後、甚至可能是在經歷瞭那一場傢庭巨變之後,第一次用自己的美穴接受著男人的肉體像徵,所以她的生理反應才會如此之大。就像是乾旱多年的土地,得到瞭一場毛毛細雨,也會變得十分泥濘。
這一刻,我真是好像換下一隻手,去捏她的蜜桃雙股,摸摸她那片如同沼澤一般的洞口……但是我不能,我知道隻要現在捏著她胸部的兩隻手稍稍鬆動一下,已經發展到這一步的事情,就會產生變化。
“肏媽媽……媽媽好美……好舒服……我愛媽媽……夏雪平別走……我愛你……肏媽媽……”我繼續用著含糊不清的口音和慵懶的語氣,假裝說著夢話,“我想娶媽媽……媽媽離婚……讓我娶媽媽吧……肏媽媽……肏死媽媽……”
然後我一邊用稍稍快的速度,用龜頭和陰莖前端,套著濕漉漉的內褲,在夏雪平緊窄的陰道裡抽插著。
“小混蛋……哦哦哦……說什麼肏死媽媽這樣的話……嗯哈……哦哦……也不知道羞!——嗯哼——你就是這樣愛媽媽的麼?……你對媽媽的愛……就是這樣的麼?”夏雪平微微回過頭,輕聲說道。
我好想告訴她:不是的,我不僅想要佔據你的身體,我還要佔據你的心,夏雪平,這就是我對你的愛——男女之間,可以囊括肉體和靈魂的愛。
接下來,她做瞭一個讓我震驚不已的舉動:她居然抬起屁股,然後微微往後退著,迎合著我向前有節奏突進的肉棒……
我的陰莖又往裡插入瞭一些……
夏雪平居然主動瞭。
“啊哼哼……小混蛋……那裡居然長那麼大……你小時候……啊啊啊啊……我怎麼沒看出來……啊哼……你長大以後……那裡那麼會使壞啊……”夏雪平暢快地叫出瞭聲,臉上甚至帶著些喜悅,然後她緊張地轉過頭,看瞭我一眼。
我急忙閉緊眼睛,心裡沉住瞭氣。
隻聽她自言自語道:“哦哦……壞小子……對媽媽做出這樣的事情……還沒醒麼……壞孩子……哼哼哦……媽媽反應這麼大瞭……哦哦哦……居然還在睡……”
她語無倫次地叫著,然後,她的屁股又往下探瞭一些……
就差幾公分的距離,我的陰莖就會被她的陰唇全部吞沒。我的心裡也開始轉變瞭想法:如果她再繼續往後竄動身子、如果想讓我徹底把陰莖插到底,那她一定是完全陷入到瞭情欲之中,那樣的話我就直接醒來,徹底扯掉那件惱人的熱褲,直接插進她的身體裡,說不定她已經認可瞭可以跟我發生性愛關系瞭……
如果她可以完全接受瞭我的陰莖的入侵,那為什麼我不能賭一把?
而正在我這樣考慮的時候,她似乎恢復瞭些許理智,又努力把身子往前挪瞭些,她的陰戶裡又隻剩下我的整顆龜頭,雖然她依舊迎合著我緩慢的抽插。
“不要……不要這樣子……哦哦哦……秋巖……別醒……啊啊……千萬別醒……媽媽和兒子才不能這樣做……啊啊啊啊……不可以……別醒……小混蛋……在夢裡也要欺負媽媽麼?……哼喲……那就把這當成是一場夢吧……啊——啊——啊——”她一邊叫著,一邊伸出雙手摀住瞭自己的嘴巴,不過嘴裡依舊發出瞭暢快的嬌吟。
可她說完之後,自己的屁股開始加速扭動瞭起來,不斷地用她的穴口刺激著我的龜頭,而且她的屁股也開始用力夾著,加重瞭我生殖神經上面的感知。
——昨天孫筱憐假裝是我的媽媽跟我肏穴的時候,用的也是這個招數,難道女人天生就會這麼做麼?
而昨天,觸碰到夏雪平的身體還是一種癡念,今天我的龜頭就已經探到瞭她身體禁區之中……
或許昨晚突如其來的抽搐,真的是神的眷顧。
但是果然,她還是暫時接受不瞭,我跟她之間會發生更直接的性行為。
也罷,暫時能夠這樣,已經算是一種很大的突破瞭。
就像她說的那樣:當成是一場夢吧。後面的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這樣的禁忌感加宿命感的刺激,再加上夏雪平兩腿和腰間不斷的努力,我的刺激感受也終於到達瞭最高的臨界點。我深吸瞭口氣,接著放鬆瞭精關,讓自己被套著夏雪平內褲的龜頭,在她的身體裡發射……
“啊啊啊啊……臭小子、小混蛋……在媽媽下面射瞭麼?怎麼可以這樣啊啊……啊啊啊啊……”夏雪平帶著兩分哭腔和八分驚喜,放開瞭雙手,讓自己毫無顧忌地叫瞭出來。
我不知道我的精液是否會穿透過棉質佈料,飛濺在夏雪平的陰道裡,但我肯定的是,她的陰道口和前端感受到瞭我龜頭上的炸裂、並且也一定可以感受到有一股滾燙的東西從馬眼之中噴薄而出,於是她的身體開始不斷地發抖,腰肢也不斷地在前後扭動,最後身體輕輕往後仰著,她的陰道也徹底握緊,然後兩三股熱流都順著她的陰道灑瞭出來,接著,她的身體像一隻被放瞭氣的氣球一般,全身都癱瞭下來。
而且我明顯地發覺到,有兩股水流,從她的尿道眼中噴出……
僅僅是龜頭而已,不僅讓夏雪平高潮瞭幾次,還刺激得她潮噴瞭出來……
即使潮噴的量不是很多,即便這不能算是一次真正的性交,我依舊感到瞭極其的滿足,心裡也十分的有成就感。
射過精液之後,我的肢體也徹底沒瞭力氣,我也不用假裝瞭,直接鬆開瞭握著夏雪平兩隻奶子上的手。
夏雪平用自己的後背貼著我的胸脯,躺在床上緩瞭好一會兒,我明顯能從她的後背上,聽到她的心跳。
這一刻的夏雪平是溫暖的。
“睡著覺居然能佔人便宜……小混蛋……欺負媽媽欺負得舒服嗎?”她輕聲說道,像是對我說著,又像是自言自語一般,轉過身來,癡癡地看著我。
“你是想毀掉媽媽,對麼?你是想讓媽媽淪陷在你這小混蛋的身上,對麼?”
夏雪平又連續地問瞭我兩句,我都沉住氣,沒有睜眼也沒有說話。
她接著輕輕抬起瞭我的手臂,掀開瞭被子,然後從床的另一側站起瞭身。
她的臉上,愛欲和殷紅都不見瞭,依舊恢復瞭一張冰冷的面龐。她脫下瞭箍在自己的雙腿處的那件熱褲,最中間的位置上面濕淋淋的一片,而且,還留下瞭一大灘乳白色的液體。她瞇著眼睛,輕輕地把那條內褲放在自己鼻子下面嗅瞭嗅,然後撇瞭撇嘴看著依舊在被窩裡躺著的我。接著她把擰在身上的衣服放下,把手順著我的身子摸到瞭剛剛折磨瞭她半天的那隻壞傢夥,用兩隻手指撐開瞭我內褲的太平口,把射過瞭精液的陰莖又放回瞭我的內褲中。
整個過程,完全是冰冷機械地進行著。然後她提著那條短褲走進瞭衛生間。我緩緩睜開眼,會想著剛才的滋味,聽著衛生間裡水龍頭的沖水聲,以及浴房裡熱水器渦輪轉動的聲音,摸著剛才,她潮吹之後,留下的那一小塊濕潤。
在這一刻,我已經完全認淮瞭,我就是要跟夏雪平、要跟我的??親生媽媽夏雪平,發生世俗所不可能接受的關系。我就是要跟夏雪平做愛。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對夏雪平的情感由排斥,轉變為理解,最後轉變成這樣的,但我確定的是,現在的我,無論從肉體上還是心靈上,我都徹底為夏雪平淪陷瞭。這樣的感覺,我面對小C的時候我沒有過、我面對美茵的時候我沒有過,我對任何一個女人都未曾有過。隻不過,在真正發生跟夏雪平做愛這件事以前,我要讓我們倆之間產生的是愛情,而不是其他的別的;比如江若晨跟其他男人之間的那種威逼利誘、再比如孫筱憐跟其他男人之間的那種實質的性奴役關系,這都不是我需要的。
我要的是對等的、真摯的愛情,屬於母子之間的愛情。可能昨晚那個夢,給我的唯一啟示是,母子間可以擁有愛情。鬍鬚真正的歷史上,亞歷山大大帝的千年之戀,其實美貌絕倫的奧林匹亞絲,即便,世界上任何一個歷史學傢,都不可能承認這段感情存在過。他們那對母子之間的愛情,我會擁有麼?
我想會的。
我保證,我已經愛上瞭夏雪平這個離開瞭我多年的媽媽;我也保證,我會讓夏雪平愛上我這個她撒手多年的兒子。
(註:涉及歷史橋段僅供寫作娛樂效果。請尊重正史,毋以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