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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住持(二)(高H)

  這個世界裡的人也有信仰,不過和楊山原本以為的不同,他們供奉的並不是佛祖,當然也不是上帝,而是一位傳說中的神,據說這位偉大的神明長的是鷹首人身,背生八翼,左右手分別握一柄巨大雷錘,每當兩錘相撞,便有無數雷霆落下,有撕裂混沌,開天辟地之能,是此世界的創世神明,被後世尊稱為“雷祖”。

  在這片大陸上,無論東西南北,無論貧賤富貴,攻受老幼,全都信仰雷祖,在皇宮之中,甚至設有專門與雷祖進行“溝通”的祭祀一職,而宮門之外,供奉雷祖像的大小寺廟則均被稱為雷祖寺,裡面也有潛修的和尚,並設有住持,基本都是受君。受君和尚們每日念經潛修,以純潔之身,及信仰之力供奉雷祖,祈求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據說還是很管用的。

  這妙月和尚就是其中一座雷祖寺的住持。其實和尚這種職業,還是更加適合受君,畢竟是要戒色的,而且還戒的厲害,連自瀆都不行,每日裡必須清心寡欲,全心侍奉神明,要是受君倒沒什幺,畢竟欲望沒有那幺強烈,可異人就不行瞭,獨特的身體構造,讓他們註定日日欲火焚身,又不能自我撫慰,更加難熬,很容易淫亂寺院。因此一般的寺廟都不允許招收異人進入,如這妙月一般,還得是一直隱藏身份,裝作是受君才能待下這許多年,又被委任瞭住持一職,更是無法脫身,隻能暗自苦苦忍耐。

  繼續說回這妙月,他原本是鄉下普通人傢的孩子,自小就長的漂亮,性格又溫柔,可以說哪兒哪兒都好,奈何身為異人,也逃不過被歧視欺負的命運,尤其是父母很快又生瞭一個攻君弟弟之後,他更是連傢中的位置都沒瞭,等到弟弟成年,為瞭能讓他娶到本地一戶地主傢裡的受君,他父母就變賣瞭財產湊錢,自然,也就順道把他給賣出去瞭,或者說是白送也不為過。

  就算鄉下人窮,但也是輕易不願娶異人的,隻有那些好吃懶做,窮困潦倒,或是為人無賴,人品有問題,實在娶不上媳婦的,才會願意娶瞭異人,當然他們也沒錢去買,但架不住異人也沒人要,妙月父母為瞭讓他少吃傢裡一口糧食,忙不迭的就把他送給瞭村裡的無賴。

  他自然不願意,但也沒有辦法,隻能哭著嫁瞭人。若是這樣過下去也好,怎幺也算是有瞭一個傢,結果沒想到,那無賴欺負瞭他,心裡卻嫌棄的很,沒幾個月又把他趕出傢門,不要他瞭。

  妙月無處可去,加上多年的委屈和絕望,就想一死瞭之,跑到河邊的時候,卻又看到瞭一座雷祖寺,寺裡的和尚們進進出出,神態平和,看起來美好而寧靜,猶豫之後,妙月放棄瞭跳河的想法,轉而決定出傢,進入雷祖寺。可雷祖寺不會接受異人,他也是破罐子破摔,幹脆輾轉來到千裡之外的帝都,這裡沒有人認識他,他便裝扮一番,以受君身份入瞭這座雷祖寺,卻不想他還真有這方面的天分,在做法事的時候引來瞭一次落雷,從此身份水漲船高,年邁的住持甚至傳位於他,他年紀輕輕,入寺不過四年,就已經當上瞭住持,簡直都快成為這座雷祖寺的傳奇瞭。

  站的高瞭,有好也有壞,好處是在這寺院裡,其他和尚們俱是以仰視的目光看他,讓他找到瞭自我存在的價值,不再那幺痛苦,壞處卻是來源於他的身體。異人的身體太淫蕩瞭,未出嫁時還好,可一旦嫁瞭人,破過瞭身,再忍耐就要用出多一倍的力氣,且他也正處於精力旺盛的年紀,四年多沒有被滋潤的身體更是饑渴的厲害,白日念經時還好,可到瞭夜晚,身體總是騷動不堪,和尚戒律嚴苛,他又不能自我撫慰,別提多痛苦瞭。

  不過這幺多年下來,他在痛苦中也在摸索解決的辦法,慢慢就有瞭點頭緒,就像如今,每到他實在無法忍耐的時候,他就會拿出雷祖的雕像,抱在胸前,默默念經,想著神明,用心靈的信仰壓制肉體的欲火。

  這就有瞭楊山看見他拿出雕像的一幕。

  而且……楊山腦子靈活,結合剛才系統告訴他的信息,再一看他拿出雕像,哪裡還有不明白的,原來這妙月竟是欲火焚身瞭!

  這可太好瞭,俗話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楊山心裡為自己的好運點瞭32個贊!

  妙月雙手攥著雕像,貼在胸前的紗佈上,踟躕瞭一會兒,坐到床沿,他神色慌張,身體也不安的微微顫抖,雙腿已經開始小幅度的來回磨蹭瞭。昏黃的燭光下,光滑細嫩的皮膚上一顆顆的汗珠閃著細碎的微光,充滿情色味道。

  “呼……嗯……”妙月試著深呼吸,來掩蓋幾乎要脫口而出的呻吟,即使過瞭這幺多年,他也還是不能習慣這突如其來的欲火,眉頭不自覺的微微擰起,額間的紅痣仿佛更加鮮艷欲滴。

  他閉上眼,慢慢躺倒在床上,用雙臂抱住雷祖像,無意識的將它更往鼓起的胸部壓下去,喘息的聲音更大瞭。

  太煎熬瞭,身體裡面不停竄起熱流,原本被纏習慣的胸部開始鼓脹,甚至有一種無法呼吸的感覺,下面的肉穴又癢又麻,慢慢的流出一點水來,肉根也半硬瞭。

  可是不能碰。

  妙月微微張著嘴,紅唇嬌艷,吐出火熱的喘息,身體在床褥上微微扭動,似乎想借由摩擦而稍稍安撫身體,卻成效不佳,他表情有些痛苦,喉嚨裡發出隱忍的呻吟,雕像在他胸前陷入的更深瞭。這觸感提醒瞭他,妙月努力挽回神智,抿瞭抿唇,開始低低的念起經文來。

  楊山簡直要被他逗笑瞭,你都讓你的神明埋胸瞭,還念起經,是怕他感受不到嗎?

  幸好妙月不知道楊山內心的吐槽,或者說,幸好他不知道如今的樣子竟被一個陌生人看瞭去,否則恐怕真要活不下去瞭。

  念經文這方法妙月向來是做慣瞭的,但這幾年下來,也多少有瞭抗性,起初比較管用,可近一年效果卻慢慢削減,尤其是最近,隻能讓他勉強維持神智,於身體卻是沒有瞭太大的作用,一股股的熱流不知從何處興起,卻拼命在身體裡流竄,妙月額上出瞭汗水,口幹舌燥,拼命吞咽津液。

  “……所謂不……呼……不住色佈施,不住、不住聲……啊……哈啊……聲香味觸法佈施……何以、何以故……嗯……嗯……哈……”一段經文念的斷斷續續,妙月邊喘息邊在床上扭動身體,腰肢慢慢搖晃起來,渾然不知自己如今是何淫蕩模樣。

  胸口又漲又痛,幾乎難以忍受,恨不得把手放上去好好揉一揉才好,可這樣的行為又是絕對禁止的,妙月忍不住煩躁起來,強自忍耐著揉奶的沖動,隻把雙手緊緊的黏在神像上,擺出一個祈禱的姿勢,可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雕像在他用力之下,竟有在雙乳間來回滑動的趨勢,妙月咬住下唇,頭忍不住向後仰,喘息的更厲害瞭。神像壓住瞭裹胸的紗佈,所以在滑動時也帶動瞭紗佈的晃動,粗糙的表面在奶頭上微微摩擦,妙月身體一顫,嗚咽一聲,手的力度竟然更大瞭一些,大腿根也開始互相磨蹭,褻褲上濕瞭一小片。

  這場面讓楊山大開眼界,若是妙月再動作大一些,就無異於在用神像自慰瞭,可妙月並沒有,他停不下動作,卻又不敢破戒,隻能辛苦控制,他維持著這樣的幅度,就遊走在戒律的邊緣,既淫蕩又禁欲,格外的誘人。

  其實妙月知道自己這樣不對,他還是住持呢,更應該以身作則,怎幺可以做出這樣的行為,可是他控制不瞭,他的身體真的忍耐不住,所以他不敢去想,無論是神像的滑動還是絞緊大腿,他都努力放空思緒,隻想著經書,仿佛這些身體上的動作都是自然的發生,跟淫亂沒有關系,也不知道是在騙別人還是在騙自己。

  “嗚……”光潔的皮膚已經被汗水浸濕,雖然他的動作一直不大,但奈何欲火煎熬,他已經忍不住開始扭擺腰肢,甚至拽過瞭一旁的被子蓋在身上,並不是怕冷,而是為瞭借助身體的扭動,使更多的皮膚都能被什幺東西給摩擦摩擦,好安撫一下躁動的身體。

  “……呼……啊……啊呃……嗯……”有瞭可以摩擦的地方,妙月扭動的更厲害瞭,甚至挺起身體,讓裸露的腹部與上面的被子貼的更近,磨的更厲害,床都被他的動作帶動的搖晃起來,他眼神迷蒙,嘴角流瞭一點口水,死死攥著雕像,拼命不讓雙手去摸不該摸的地方,腦子裡努力回憶著早就倒背如流的經文內容,不讓自己去回憶結婚後被男人插穴的感覺。

  雖然當時很疼,但至少是滿的……

  妙月緊閉著的眼睛有一點濕潤,至少是滿的啊,現在穴裡好空,好癢,肉壁不停的收縮,期盼著能有什幺東西好好進去插一插,可是不行……

  “嗚……嗚嗚……”他發出無助的嗚咽,身體蹭動的更厲害,可是被子太輕,他往上挺,被子也就跟著往上,別說借由它磨蹭下面的性器,就連腹部想要解解渴都不可能,他想翻個身,用床來蹭,可是僅剩下的理智告訴他,那樣就是真的破戒瞭,於是他隻能這樣,如同隔靴搔癢,別提多難受瞭。

  “啊……啊啊……神……神明……啊……”妙月忍不住稍稍加快瞭移動神像的速度,奶頭便被紗佈摩擦的更多一些,他被激的後背繃直,打瞭好幾個哆嗦,他眼裡含著淚水,喉嚨裡發出饑渴的哀鳴,身體則徒勞的在床上搖晃,甚至漸漸變成瞭聳動,仿佛他下身有個看不見的男人,正在用肉棒插他,他控制不住自己做出這樣的動作來模仿。

  昏黃的燭光將他的影子照射在墻上,能看到黑色的人影和被褥滾成一團,沒有人插,卻也不斷聳動。

  “哈啊……啊……好、好辛苦……”妙月低聲抽泣起來,“要……要忍不住瞭……啊……真、真的……嗚嗚……這次……這次怎幺……啊啊……”

  他終於翻身蹬開瞭被子,然後把被子卷成一團,用雙腿夾住,哆哆嗦嗦的把勃起的肉根貼到瞭被子上。“啊!啊啊……神明……神明……”妙月哭道,“神明……救我……救救我……神明……啊……難受……”

  他幾乎要忍不住把肉根在被子上磨蹭起來瞭,可所剩不多的理智和四年來養成的習慣還是阻止瞭他,他哭著停下瞭動作,隻把被子往肉根上摁的更緊瞭一些,胸前的兩個奶子也被按住,在紗佈裡不受控制的震顫。

  被子的擠壓帶來瞭一點安慰,可情況並沒有改善太多,奶子還是脹的痛苦,下面的肉根勃起的更厲害,褻褲都濕透瞭,下面的小穴更是一張一合,空虛難耐,他抱著被子卷在床上翻滾,眼淚流瞭滿臉。

  突然,妙月懷裡抱著被子側著躺在床上,竟一動不動瞭,楊山以為他暈過去瞭,調整焦距拉近瞭看過去才發現,妙月緊閉雙眼,汗如雨下,睫毛震顫的厲害,整個身體都憋紅瞭,他哆哆嗦嗦的繃緊身體,下唇快要被咬出瞭血,竟是要強自忍耐到欲火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