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巧把他調到自己身邊,問瞭他的名字,傢鄉,還旁敲側擊瞭那天的事情,但楊山表情無辜,一問三不知,搞的伊巧也不知道是怎幺回事,他看瞭看毫無魔法的楊山,又想想自己那天反復用魔法探察也找不到端倪的樣子,最終還是覺得應該跟楊山沒有什幺關系,否則怎幺可能逃脫他的魔法呢?
他把楊山留在瞭自己身邊,一方面,破身典禮的時間越來越近瞭,人選卻還未定,容不得他拖延,第二個方面,他對楊山也比較滿意,目光清明端正,看起來很青澀(系統:這眼得多瞎= =),最後一方面……則有些難以啟齒——他忘不瞭楊山的聲音。
在高潮當中聽到的男人聲音,讓他怎幺也忘不瞭,甚至一聽到楊山說話,他就反射性的一哆嗦,身體在這種聲音下變得敏感,幾次他聽楊山說著話,下面就有點濕瞭。
這讓他既羞恥又舍不得,幹脆就確定選中楊山瞭,反正也沒有其他更好的人選,他將這個結果上報給國主,引的國主對楊山也格外關註,不過這個關註並不是善意的,帶著一點吃不到葡萄看別人吃葡萄生氣的怒意,召見瞭楊山。
國主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攻君,身體硬朗,面容嚴肅,鼻子下面留著兩撇精心打理的胡須,背著手往那兒一站,頗有威勢,也有傳說中的王霸之氣,目不轉睛盯著一個人的時候,給人以極大的壓力。
不過楊山也不懼怕,他從系統那裡問出瞭覲見的禮儀,一路做的滴水不漏,國主再怎幺樣也沒挑出他的一點毛病,隻能不冷不熱的警告他一番,還不能太明顯,見楊山唯唯諾諾的一概應著,又覺得有些無趣,幹脆眼不見心不煩,直接揮手讓他滾蛋。楊山這就算過關瞭。
楊山美滋滋的回瞭國師的小院,在能會客的外間打瞭個地鋪,按規矩這幾天他就得住在這裡瞭,不過離國師很近,平日也沒什幺人來拜訪,環境倒也不錯。
他本以為自己這幾天都能看到國師,還能再多博一些好感,結果沒想到這幾日伊巧完全就是閉門不出,自己關在屋裡,吃的喝的都是有專人給他放在門口,他在用魔法拿進去,楊山連他的面都見不到,當然他也不好表現的自己太“饑渴”,隻能訕訕的過自己的日子,兼顧應付因為嫉妒過來找茬的各路侍衛。
時間過的很快,似乎是一眨眼的時間,就到瞭破身典禮的這一天。
其實楊山覺得吧,這世界對異人還真是歧視的徹底,不提民間,就連國主搞的這個什幺異人國師以示平等的,也不過偏頗敷衍的很,想一想,人傢為皇室工作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最後卻落得個要幺被殺要幺當眾被男人幹的地步,這還提什幺平等,再說說這儀式的名字,叫什幺不好,非得那幺直白的叫破身大典,連個風雅點的名字都懶得給取,這得是多幺不把異人當人啊。
但他不是救世主,也沒那個能力改變整個世界,隻能在有限的條件下滿足異人們的欲望,就像系統說的,給他們一段性福的日子,讓他們不至於絕望。
破身大典在禦花園裡舉行,那裡有一個比較大的空地,早已有宮奴提前搭好瞭臺子,就像戲臺一樣,下面架瞭木架子支瞭起來,上面比較素淡,隻撲瞭塊顏色淡雅的佈,連個毯子都沒有,其他來觀禮的人都站在下面,圍在高臺周圍。
這時候楊山才知道,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來觀禮的,為瞭宮廷內的風氣不被淫邪引導,國主國後和後宮嬪妃是不能來的,最低等的侍衛也不能,官員中的攻君不能來,隻有經過篩選的一些清正廉明的受君官員,以及高等級的侍衛才能來觀禮,共同作為國師破身的見證。
沒人來給楊山做打扮,楊山就隻好自己洗凈沐浴,換瞭新衣服,來到禦花園,沒過一會兒,國師也自己來瞭。他穿著最正式的國師服,一身華麗麗金燦燦,耀眼極瞭,不過這份耀眼很快就會消失,因為他將要在所有人面前一件件脫下國師服,象征著正式辭去國師一職,從此變為一名平凡的人,得出宮去過平凡人的生活瞭。
他走上高臺,微閉著眼睛,視線一直盯著地面,手指放在衣領上,猶豫瞭一下,還是緩緩的將外套脫瞭下去,接著似乎怕自己後悔一樣,很快一件接一件的都脫瞭,就剩下最裡面一件半透明輕薄的內衫,他才停下。內衫裡面就是光溜溜的肉體,並沒有系腰帶,就像一件浴袍一樣隨意的披在身上,胸前的兩團堅挺豐滿的奶子幾乎露出瞭一半,薄薄的內衫遮不住粉紅色的奶頭,而且因為猛的遇到冷空氣,奶頭還硬起來瞭,把衣服頂起瞭兩個小包。下面平坦的腹部和小巧的肚臍也一覽無餘,更重要的是,下面埋在黑森林裡,正軟軟垂著的性器也就這幺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臺子周圍圍著四五十個男人,其中攻受各占一半,他們看著穿著暴露的國師,不斷的交頭接耳,小聲的竊竊私語,不過楊山仔細觀察瞭他們的表情,大多還是沒什幺性趣,也許是整體審美的不同,那能讓楊山瞪眼睛咽口水的香艷場面,對於在場的絕大多數人來說,並不是那幺有吸引力,他們還維持著對異人的偏見,認為他們“身體怪異”,屬於畸形兒,和看見別人多長瞭一隻手沒什幺區別。
先前對國師使勁獻殷勤的侍衛們,也並不是因為多喜歡這樣的身體,而是宮中一向管的嚴,他們不定憋瞭多久,能有發泄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反正都是隻用穴,閉著眼睛也沒什幺差別,可若是沒被選上,也就算瞭。
楊山忍不住在心裡罵他們不識貨,不過換個方向想想,就因為他們不識貨,才便宜瞭自己,於是心安理得的欣賞眼前的風景。
很快有專門的司儀也上瞭臺階,兩手端平,上面架著著一根樹枝,嘴裡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念叨什幺,大概是一些祈禱的咒語,後面有一個捧著水盆的宮奴跟著,楊山感覺後面有人推瞭自己一下,大意是要自己上去,他就整瞭整衣服,就勢也上去瞭,就站在國師旁邊。
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出現,還要當眾做愛,楊山心裡也有點緊張,幹他這一行的,從來都是偷偷摸摸的偷情,見光就死,這樣理直氣壯的體驗還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次。
還沒等他琢磨過來,就被水噴瞭一臉,原來是那司儀用樹枝沾瞭盆裡的“聖水”,充當瞭一回自動蓮蓬,灑瞭兩人一身,美其名曰“驅邪去晦,保佑太平”之類的,楊山有些黑線,這到底是什幺鬼。
灑的兩人半濕,司儀嘴裡的話也正好結束,收瞭樹枝和水盆,就都下去瞭,剩下兩人自己在臺子上,楊山有些尷尬,他扭頭看瞭伊巧一眼,伊巧低著頭沒看他,但卻邁開腿,自己走到瞭臺子中間,慢慢平躺下,衣袍隨著他的動作敞開,兩隻漂亮的奶子就大喇喇的露瞭出來。伊巧睫毛顫抖,但表情還是比較平靜,似乎對自己接下來將要遇到的事已經有瞭心理準備。
楊山想瞭想,自己這還是老手,可不能露怯啊,要是被一個沒開苞的處子給比下去,以後可還怎幺混?於是他決定使出“冬瓜大法”,直接自我催眠,把底下看熱鬧的人全都當成瞭一個一個的大冬瓜,閉上眼做好心理建設,再一睜眼,頓時信心百倍,再不管下面人怎幺看他們瞭。
他也沒有廢話,直接低頭,開始扒衣服,他本就身材不錯,後來有瞭系統加持,還練瞭系統給他的“武功秘籍”,身材就更加健碩,就算在那些從小練武的侍衛間,也屬於相當有看頭的,整整齊齊的八塊腹肌,不像健美先生那般誇張,卻是又勻稱又好看,寬肩窄腰,讓人極有安全感。
他剛脫光瞭上衣,下面的受君們就有些騷動,他們就算在宮中,也極少看到這樣的好身材,紛紛低聲議論,偶爾還夾雜著刻意壓低的贊嘆。
不過楊山耳力極好,自然是聽見瞭,他想瞭想,突然露出一抹壞笑,微微調整瞭身體的角度,讓下身更多的面對著下面的受君們,然後一把脫瞭褻褲,裡面臥龍一樣巨大的肉棒就這幺“啪”的一下彈瞭出來!
“啊!”受君們紛紛捂住嘴驚呼一聲,不可思議的瞪大瞭眼睛,這次就連攻君們也吃驚的盯著楊山的肉棒,有人還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以為自己花眼瞭呢!
“好……好大……”受君們一邊驚呼,一邊咽口水,眼睛黏在那巨龍上面,撕都撕不開。
“騙人的吧……”“對啊,這肯定是假的……”這回換成攻君們議論紛紛瞭,他們簡直又羨慕又嫉妒,恨不得楊山的這東西是個假的,如果是真的,那他們自己的肉棒和他的一比,不就成瞭牙簽瞭嗎?這怎幺行!
有動作快又蠻橫的,直接用魔法掃描瞭楊山的身體,楊山在系統的保證下,安枕無憂的任其查看,後來身上甚至出現瞭五顏六色的魔法光芒,檢查的結果卻讓一幹攻君下巴掉瞭滿地。
“竟然是……真的?”“我擦!”“這人是吃什幺長大的!”攻君們氣沖沖的低聲咒罵,一旁那些豎著耳朵的受君們一聽,竟然是真傢夥,頓時心裡一跳,大部分還能遮掩,但也有直接用垂涎目光盯著楊山的,一般這樣的都是身份比較高的,估計在盤算著結束後怎幺才能把楊山給弄到手呢。
最重要的是,所有人都註意到瞭,這樣超乎人類尺寸的肉棒,竟然還是沒有勃起的狀態!難以想象,若是真的勃起瞭,得到什幺樣的程度啊!
楊山在眾人或嫉妒或垂涎的目光中,得意洋洋的走到瞭伊巧身邊。
伊巧對周圍發生的一切並不知情,他一躺下就閉上瞭眼,準備任命的接受蹂躪,也幸好他沒睜眼,不然一看到楊山的肉棒大小,估計就該直接嚇暈瞭。
楊山站在他旁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心裡泛著嘀咕。這破地方的規矩,是要當眾看到有人給國師破身,來驗證國師的處子身份,最好的證明就是處子之血,但楊山從科技發達的現代來,他卻知道,不是所有處子破處的時候都會流血的,甚至不流血的也非常多,他們可能在日常的生活中不知不覺就捅破瞭膜,或者跟自身體質有關,總而言之,他能確定伊巧是處子,但還真不敢保證伊巧是能流血的。這樣一來就麻煩瞭,若是他動作太溫柔太輕,到時候伊巧沒出血光享受瞭,會不會被人認為已經不是處子,進而處死他?
這樣可不行,他琢磨著,一開始還是要硬捅進去,出瞭血才好,至於後面,再溫柔點也不遲,總之是能讓他高潮迭起的,更何況他還有系統這個作弊神器,先捅破,再給他抹點療傷藥,沒幾分鐘就痊愈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