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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回歸

  大傢好啊,我發現我寫的還是蠻快的,不過我覺得註重質量不註重數量,之前剛寫到要重新回到媽媽身邊瞭,我也要開始正式進入主題瞭,大傢要是看得過癮,就多支持一下我吧,能給我提供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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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坐在車上準備回到我的老傢時,我心裡確實還是挺緊張的,畢竟我已經三年沒見到我的母親和我的姐姐瞭,我甚至有點害怕他們會不會已經不認識我瞭,她們還會像以前疼愛我嗎?當初也可以說是媽媽把我送走的,因為我當時還小,不大能理解母親的辛苦,我一直以為是媽媽不喜歡我瞭,可能是把我當成瞭累贅,這種想法當我長時間見不到母親的時候,可以說是越來越強烈的。

  當車子緩緩開進那熟悉的竹林的時候,我的心情也慢慢的平靜瞭下來。三年的時間,傢鄉似乎一點也沒變,我在路上甚至看見瞭一些我的小夥伴,我朝他們揮手,他們還叫我的名字,我漸漸變得開心起來。我老傢那時候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停車的地方的,隻有一塊空地,基本上也就那麼幾條路,而且還很陡,我傢的位置幾乎比村子的路口水平高上幾百米。

  但是我們並沒有去以前住的地方,而是去的外婆外公傢,是不一樣的一條路,還是蠻近的,還沒走第三章到外婆傢,我就看到一個長得很是清秀的姑娘朝我跑瞭過來,走近瞭才發現是姐姐,還沒等我叫出口,我姐就抱住瞭我。那時候姐姐大概已經上高中瞭,姐姐比我大6歲,而我那時是小學四年級的樣子。

  那時候的姐姐已經長得亭亭玉立瞭,畢竟我媽和我爸長得都是蠻標致的人,姐姐當然也不會差,姐姐抱著我,叫著我的小名,說很想我,真的,我已經很久沒被親人這麼抱過瞭,讓我覺得很溫暖,而且這個年齡段的姑娘身體都已經發育起來瞭,我感受到姐姐胸前的兩團不大不小的突起擠壓著我,讓我很是受用,還沒來得及等我仔細感受,姐姐就松開瞭我,她幾乎都沒怎麼看爸爸,隻是叫瞭他一聲,父親也隻是朝她點瞭點頭。

  哎,本來女兒都是應該跟爸爸比較親的,而且爸爸看見姐姐以後就跟我說他要走瞭,似乎他並不想見著媽媽,媽媽估計也是不想見爸爸才沒出來迎接我,讓我以後聽媽媽的話,以後會來看我的。我點瞭點頭,爸爸看瞭我一會,摸瞭摸我和我姐的頭然後就走瞭,這一別我記得下次見到是好幾年以後瞭,呵呵,這麼一個父親。

  當姐姐拉著我的手走進外婆外公傢時,我看到瞭很多人,有鄰居,有外婆外公,舅舅和阿姨們,還有就是我的母親,她站在最前面,看見我之後就走瞭過來,一把把我抱瞭起來,當時我雖然還是小學生,但是已經蠻重的瞭,媽媽卻還是抱起瞭我,在我的頭上親瞭一下,我什麼話也說不出口,隻是呆呆的看著他們,親戚們都在說回來就好,都長這麼大瞭,看起來真懂事什麼什麼的,哎,這三年的別離,讓我對很多的人都覺得陌生瞭起來。

  媽媽又抱瞭我一會,然後看著我,叫瞭我一聲小魚,我聽瞭這話以後,憋瞭很久的眼淚終於流瞭出來,並且叫瞭隔瞭三年的一聲媽媽,媽媽也哭瞭,我們母子兩終於又在一起瞭……

  當晚外婆還有媽媽燒瞭很多好吃的,那是我三年來吃的最好吃的一頓飯,我從來沒這麼幸福過,我坐在媽媽和姐姐中間,嘴巴就沒停下來過,當我坐下來開始和大傢聊起來以後,才漸漸的真的開始感覺到我回來瞭,媽媽一直抓著我的左手給我夾菜,姐姐則是和我聊著這三年的事。

  這三年不止對於我是一種折磨,對於我姐和媽都是,媽她沒跟我說什麼,但是姐姐說她一直很想我,當初從學校回來才發現我已經走瞭,哭瞭很長時間,問媽媽為什麼把我送走,媽媽則是一臉麻木的表情,我很想知道當初媽媽把我送走到底是怎麼樣的,但是我現在卻覺得這些實際上也無所謂瞭,畢竟我已經回來瞭。

  我姐她讀書很好,考上瞭重點高中,她一直很努力,說實話這三年姐姐的變化是很大的,就像剛才我差點沒認出我姐,我現在仔細的開始觀察起姐姐,發現我姐變得很漂亮,身高很高,有一米六瞭快,我們姐弟兩發育的都挺早的,剛才擠壓過我的胸部,衣服根本掩藏不住,我不由得盯著看瞭一會,我的眼光不由得向下瞄瞭過去,姐姐的腿也是很修長,我不禁感嘆女大十八變。

  而姐姐也是在觀察我,我個頭長是長瞭的,不過沒有姐姐這麼明顯,而且我看起來確實沒有瞭同齡小學生的那種該有的活潑,我並不知道這對我自己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但是我知道我已經習慣少說話瞭,都是親戚們問我什麼我才回答,姐姐她告訴我原來的房子已經不住瞭,現在就住在外婆他們這裡,方便很多,而且確實跟父母在一起會讓母親和姐姐好過一點。

  時間過的很快,一餐飯的功夫天就黑瞭,我姐先去洗澡瞭,外公外婆他們很早就睡瞭(老人都這樣,睡得早起得早),而我則是跟母親坐在一起看電視,我到剛才為止都隻是叫瞭一聲媽媽,都沒和她說過話,估計她也想不到該說什麼,不過我還是能感覺得母親一直都在掛念著我,我的左手母親就沒松開過,我靠在瞭母親身上,母親也抱住瞭我,過瞭一會,我說瞭一句:“媽媽我好想你”。母親頓瞭一會,說她也很想我,問我是不是在那邊吃瞭很多苦,我沒說什麼關於阿姨的事,隻是說那邊一個人很孤單什麼什麼的,媽媽聽著聽著就摸瞭我的頭,說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離開我瞭,我說我也不想再離開她瞭。

  姐姐洗的挺慢的,我和我媽聊瞭很久,到最後姐姐洗好走瞭出來,頓時讓我眼前一亮,姐姐就穿著一件內衣和一條三角短褲,看起來水靈靈的,這裡可以跟大傢說下,離開傢裡三年,說實話再次見到姐姐,對她的感情已經有點不一樣瞭,我當然還是很愛我的姐姐,她也是一直把我當弟弟看,但是我看她的眼神可能那時候就已經不一樣瞭,當然這是後話,慢慢提。

  那時候我們都是在二樓洗澡的,因為在下面不是很安全,我們村裡白天很多人門都不關的,洗澡什麼的晚上也還是最好在二樓洗,我長途跋涉,也是臟瞭,媽媽看瞭我一下,就跟我說要幫我洗澡,我愣瞭一下,感覺似乎上次和媽媽一起洗澡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瞭,於是我開心的說好,當我脫光光在澡盆裡等著母親的時候,心裡不知為何蠻興奮的,感覺很期待看見母親的裸體。

  可是我失望瞭,因為母親是穿著衣服進來的,看來母親沒想跟我一起洗,隻是來幫我擦身體,我想在那時候因為我也不算那種自己不能洗澡的孩子瞭,跟阿姨也隻是因為她不介意而已,不過我可不能問為什麼媽媽沒脫衣服,隻是蹲在澡盆子裡讓母親幫我洗。

  母親的手很溫柔,一遍遍的擦洗著我的身體,並且跟我說我長大瞭不少,確實,我這人比較能吃,身子骨長得也確實不錯,我洗的很快,因為多少感覺有點害羞,很奇怪,我覺得母親要是和我一起洗我應該就不會有這種感覺瞭,但是我光個屁股,母親卻啥都沒脫,讓我感覺很不自在,我馬上就擦幹瞭身子,穿上內褲上床去瞭。

  外婆傢二樓一共有三個房間,外婆外公他們一個,我姐和我母親一個,不過她兩床是分開的。還有個房間用來放放東西,洗澡就在這個房間,三個房間之間有個過道,因為那時候廁所還沒弄好,所以一般隻用用痰盂(女人用的多,我反正一直用不慣這玩意)。

  當我上床的時候姐姐已經在床上看著電視瞭,忘瞭說瞭那個時候因為是夏天,也沒墊被隻是有個毯子,姐姐那傲人的身軀就躺在那毯子下面,我本來是想跟母親睡一起的,但是母親那床有點小,而且姐姐叫我跟她一起睡,我就爬上床躺在瞭她旁邊。

  姐姐隻穿瞭一條內褲,兩條光滑的大腿幾乎整個露在外面,我不禁多看瞭幾眼,摸是沒膽子摸的,不知道為什麼,回到傢以後,我感覺整個人似乎變得有點萎縮,不知道是不是剛回來還沒緩過來的原因,不敢有什麼放肆的動作,畢竟姐姐也是個高中生瞭,不會顯得毫無顧忌,我也隻能過過眼福。

  我和姐兩個躺在床上聊瞭起來,這麼長時間不見總是有點話說的,媽媽還在洗澡,我突然想撒尿,就跟姐說瞭一聲,拿著手電筒跑下面去瞭,我不想用那痰盂,我在後院尿完以後,很輕的走到二樓,因為外婆他們都睡瞭,在走走廊的時候,我聽到瞭母親洗澡的聲音,我突然停瞭下來,真的,剛才沒看到母親的身子讓我很失望,我很想看啊,但是又有點怕,咬瞭咬牙,小學生無所畏懼,於是躡手躡腳的走到門旁邊,那時候的們是那種木門,時間長瞭都是有縫隙的。

  我找瞭個縫大的地方,蹲下來臉貼著門往裡面看瞭進去,終於時隔好幾年,再一次看到瞭母親的身子。可是因為角度不好,母親還是背對著門的,我隻能看到母親白皙的後背,和一頭綁在頭上的長發,可是就算這樣也讓我很興奮瞭,這是時隔三年再次見到母親,可是就是這樣我在這一天就偷看母親洗澡,我自己那時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感覺像著瞭魔。

  不過因為我是出來撒尿的,怕姐起疑,就馬上站起來回房間去瞭,不過今天隻看瞭一點,我是沒滿足的,我還要找機會,那時候對這事還下瞭個決心,哎,我某方面還是繼承瞭父親的,色鬼一個,而且對此樂此不疲。

  當我回到房間姐姐在看書,我姐是真的很努力的一個人,很早就戴起瞭眼鏡,剛進重點高中就一點不放松,剛看到母親洗澡,我整個人有點亢奮,噌的一聲跳上床,我姐被我嚇一跳,瞪瞭我一眼,我嘿嘿笑瞭一聲,撓起姐姐的腳來,姐姐笑著和我鬧瞭起來,一時間春光無限,我還趁機吃瞭點豆腐,摸瞭幾把姐姐的大腿,姐姐渾然不知,用手掐我的腰,疼得我齜牙咧嘴,手上也多用瞭點力,還差點摸到瞭姐姐的屁股。

  姐姐的身體充滿瞭驚人的彈性,青春的氣息從姐姐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散發出來,讓我有點在其中飄飄然無法自拔。這時候我突然情不自禁的溫柔的撫摸瞭下姐姐,姐姐似乎感覺到瞭,臉紅的瞪瞭我一眼,就不跟我鬧瞭,掉重新躺床上瞭。

  我有點後悔,不該動用咸豬手,我以為姐姐生氣瞭,就接著用手指饒姐姐的癢。姐姐還是沒忍住,笑瞭起來,我松瞭口氣,怕自己的不純的目的被姐姐發現,那樣就不好瞭。這時候母親走瞭進來,看見我和姐躺在床上,就問我們刷瞭牙沒有,可以早點睡瞭。我看著母親,母親這時也隻穿瞭條內褲和白色內衣,都沒有穿胸罩,在黃色燈光的照耀下,我能夠看到母親胸前的兩點突起,我內心又是一陣悸動,感覺剛才沒看到母親胸部好可惜,以後有機會一定要仔細看看。

  母親這時是沒辦法察覺到我的想法的,他的兒子在外面一個人孤獨的度過瞭三年以後,不隻是身體,內心已經變得很不一樣瞭。

  很快母親就熄瞭燈,大傢都開始睡覺瞭,可是我是怎麼都睡不著的,在那邊我也是常常很晚才睡,經常出去看星星。現在靜下來以後,我不知怎麼的突然想起瞭阿姨,想起阿姨那白嫩的身軀,渾圓的乳房和挺翹的屁股,這個時候不知道她怎麼樣瞭,不知道有沒有想起我,會不會正在和父親挾逼呢?我越想越歪,腦子裡甚至多出一些雜七雜八的想法,我嘆瞭口氣,以後怕是再也見不到阿姨瞭,希望她以後安好吧。

  可是不想阿姨瞭,我還是睡不著,窗外月亮是那麼的圓,我已經很久沒在老傢看到月亮瞭,我貼墻靠瞭起來,看著外面的星空,覺得以後應該日子會變好瞭,希望如此吧。

  我收回目光,剛好看到姐姐在月光照耀下清秀的臉,我不自覺地伸手摸瞭一下,姐姐睡的很熟,聽她說昨晚都沒睡,因為知道今天我會回來,估計母親也是,黑夜裡我能聽到母親那邊熟睡的呼吸聲,看著姐姐在那張薄薄的毯子下遮擋不住的傲人身軀,我內心開始騷動起來,我輕輕地,真的很輕,把手貼在瞭姐姐臉上,很光滑,帶著一絲溫暖,讓我感覺很舒服。

  可是這樣並沒能滿足我這個小色魔,我看著姐姐露在外面的大白腿,深呼吸瞭一下,用手搖瞭一下姐姐,看姐姐真的熟睡過去瞭,於是我大著膽子把手放在瞭姐姐的小腿上,隻是放著沒敢動,見姐姐沒反應,就開始輕輕的撫摸瞭起來,我心跳的很快,手上傳來的溫潤感覺讓我很是沉醉,姐姐的小腿一絲瑕疵都沒有,看起來形狀剛剛好,一點不少瘦,一點不多肥,五個如玉的腳趾呈彎曲狀,我用另一隻手輕輕摸著姐姐的腳趾,膽子開始大瞭起來,就把手開始往高處走,最終整隻手掌貼在瞭姐姐的大腿上。

  我當時整個人又是緊張也是刺激,心跳的很快很快,姐姐滑嫩,肉感十足的大腿讓我不禁開始揉捏瞭起來,我不敢太用力,怕弄醒姐姐,還好姐姐睡得很熟,應該感覺不到,我摸得有點停不下來,不知不覺我的另外一隻手已經放在姐姐屁股上瞭,雖然不敢用捏的,但是光是隔著內褲感受著姐姐的屁屁已經讓我飄飄欲仙瞭,姐姐的屁股感覺比大腿要熱一點,是一種能讓人躁動起來的熱,我感覺我都快出汗瞭,我咽瞭一口口水,看著手上的渾圓,臉不自覺地慢慢的貼近,最終我親瞭一口姐姐的屁股,雖然隔著內褲感受不到什麼,但我當時真的別太滿足。

  我就親瞭一口就起開瞭,這時候我已經不大怕姐姐會醒來瞭,於是慢慢的用手隔著內衣摸瞭一下姐姐的胸,第一下沒敢用力,隻是用手掌感受瞭一下形狀,姐姐已經發育明顯的胸部有著驚人的彈性,讓我有種想大力揉捏的沖動,但是畢竟這裡比較敏感,我摸瞭沒幾下就放開瞭。

  因為緊張和刺激,我很快就覺得有點累瞭,本來小孩就應該睡得早,我那麼遲還在做這種偷偷摸摸的勾當,於是就躺下睡著瞭。

  我感覺我閉上眼似乎隻有一會功夫,接著就被姐姐叫醒瞭,外面已經天亮瞭,吃完早飯,我就跑出去找我那些小夥伴瞭,路上看到的人基本都會跟我打招呼,老傢這種村子,基本上都是會有點認識的。我跟那些許久不見得朋友們玩瞭很長時間,我感覺到很快樂,在這裡我才有真正的玩伴,但是同時我也感覺到我有一點融入不進去,不是他們對我冷淡瞭,隻是我感覺似乎沒有像以前那種興奮感瞭,似乎跟他們之間隔著一層膜。我似乎更情願和姐姐他們待在一起,一些小孩玩的遊戲我似乎沒太大興趣瞭。這或許聽起來有點早熟,但實際上我隻是一個人慣瞭。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很輕松,和傢人待在一起,不管做什麼都讓我很開心,雖然這幾天晚上都不敢在對睡著的姐姐動手動腳,但是我機會每天都能有機會看到母親洗澡,那時候打飛機啥的還不會,隻是覺得看到母親的裸體總會讓自己感到很興奮,這種興奮感是我和朋友們一起玩感覺不到的,我覺得我自己很渴求著這種興奮感。

  有一天晚上,母親洗澡的時候我一早就蹲在門口,這一次我運氣很好,母親剛開始脫衣服,我看到母親衣服一件件的脫落,那種興奮感又從小腹那邊傳瞭開來,母親背對著我,這時候她脫得隻剩胸罩和內褲,而我的視野剛好在一個美好的角度,母親脫下內褲的時候彎腰並且抬起瞭一隻腳,我清楚地看到瞭母親的兩片大陰唇,我聽阿峰說過女人下面像鮑魚,我沒吃過鮑魚,但是我想說這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美的“鮑魚”。兩片閉合的著鮑魚看起來是那麼誘人,那時我有一種強烈的欲望想要用手指撥開那兩片鮑魚,看看裡面是怎麼樣的。我當時都沒空去註意下母親的小菊花,不過我這人對菊花本來興趣也不大。

  這時候母親把胸罩也脫瞭,並且還轉過瞭身,讓我看到瞭我思慕已久的母親的兩隻阿咪,母親白嫩豐滿的阿咪還是那麼的堅挺,似乎都沒怎麼下垂,乳頭還是我喜歡的那種深紅色,我感覺如果能吸一口死瞭也值。這次母親是對著門洗澡的,我盯著瞭看瞭很長時間,看的很入迷,以至於我都沒感覺到姐姐早就站在瞭我的後面。

  當姐姐用手指戳瞭一下我的臉之後,我幾乎嚇得差點跳起來,但是被姐姐用手制止瞭,還好我沒有叫出來,姐姐似乎也沒想到我反應這麼大,不過她反應過來以後就紅著臉把我給拖瞭出去,我都不敢說話,我當時有點嚇傻瞭,沒想到偷看母親洗澡竟然被姐姐發現瞭。

  我任由姐姐掐著我的手把我帶到瞭睡覺的房間,一進房間姐姐就一屁股坐在瞭床上,然後紅著臉瞪著我不說話,我連看都不看姐姐一眼,生怕她罵我,更害怕的是她去告訴媽媽,那我就慘瞭,我媽那種性子,要是知道我偷看她洗澡,非揍死我不可,她可不會管我剛剛回到她身邊什麼的,她對我莫方面來說一直是蠻兇的。想到這裡我抬起頭,看著姐姐,大著膽子對姐姐說對不起,不該做這種事,希望她別告訴媽媽,姐姐那時候雖然很生氣,感覺自己弟弟像個小變態,竟然做出偷看這種事,偷看的還是自己媽媽,會不會這三年學壞瞭,那樣就不好瞭,這種事要乘早斷絕,這時候應該嚴厲的批評我(這些是後來姐姐跟我說的,她說我是個小變態……)。

  就這樣,聽完我的話以後,姐姐緊繃著一張臉,告訴我這種行為是不對的,是惡心的行為,說這個的時候還踹瞭我一腳,踹的還挺重,疼的我嘶啞咧嘴,但不敢說什麼。她接著問我是不是經常偷看,我馬上說沒有,這是唯一一次,剛好就被姐姐看到瞭,我哪敢說我每次都是等著的,我感覺姐姐沒相信我的話,她哼瞭一聲,說是如果我不老實就要告訴媽媽,我嚇得直接跪在瞭地上,哭瞭出來,求姐姐別說,那時候我對母親實際上很怕的,其他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我不知道,但是我媽發起脾氣來我第一個跑。而且我還有個原因,我怕媽媽因為這事又不要我瞭,雖然聽起來很幼稚,但當時我是真的這麼想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麼。

  姐姐沒想到我反應這麼大,都哭出來瞭,心就軟瞭點,告訴我隻要以後不再做這種事就幫我隱瞞下來,但要是再犯就告訴所有人我是個小變態。我連連點頭,知道以後這是個把柄瞭,挺要命的把柄,姐姐用這個威脅瞭我很多年,我在以後才終於有機會反打瞭她一杷。

  說完以後姐姐就把我扶起來瞭,還幫我揉瞭揉剛才踢我的地方,姐姐還是很疼我的,我一直覺得姐姐疼愛我一點不比媽媽少,有時候感覺挺對不起我姐姐的,但是姐姐上說不定是錯瞭,她在那時候要是告訴媽媽,可能就不會有以後那些事瞭。

  接下裡的日子,我也確實是不敢再做出偷窺這種行為瞭,姐姐留意著我呢,每當媽媽去洗澡,都會瞪我一眼,我隻敢待在房裡看電視。就這樣日子過的很快,當安穩下來後,時間就會不經意間匆匆流逝,在父親那邊的三年讓我感覺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瞭。

  很快就又是三年過去瞭,這三年裡我基本上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姐姐也早就不在監視著我,似乎對我很是放心瞭,不過我內心邪惡的種子隻是暫時埋藏瞭起來,總有一天是要破土而出的。不過這一埋藏就是三年,那年姐姐高考考得很不錯,進入瞭一本,而我那年也剛好考上瞭初中,不過因為初中我們當地是沒有的,小地方麼,以前的一個也拆瞭。所以那一年我和我媽還有我姐,搬離瞭我們的老傢,簽到城市裡去瞭,不過我們可沒有錢買房,隻是住在那些出租房裡,就是那些傢裡有多餘空間房的出租給別的人,那時候隻有一間房,三個人一起我都是睡在另一張小的折疊床上的。

  我到瞭六年級的時候就一個人睡瞭,不可能還會跟姐姐一起睡,而且那時候姐姐去瞭比較遠的地方上大學,幾乎放暑假寒假才回來,所以一般都隻有我和媽媽待在一起,沒錯,狼友們,我最想跟大傢說的就是在這段時間發生的,我那顆埋在內心的種子在與媽媽的這幾年獨處時光裡徹底生根發芽,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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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魚:今天就到這裡瞭,我盡量減少瞭一些水分,不過我打算接下來把我和母親的事比較仔細的寫下來,不會沒多少工夫就啪啪啪什麼的,所以大傢喜歡的話還請多支持我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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