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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噩耗

  剛到瞭跟前,就遭到兩人的重擊,痛的汪洋好一陣的咧嘴。

  “罵瞭隔壁的,你們這兩個王八蛋,還不快去給你們嫂子拿東西。”一陣大罵,汪洋坐上瞭車。

  一行五人,李強負責開車,汪洋則坐在兩位老婆中間,胡長軍坐在副駕駛上,不斷回頭瞄著汪洋後宮新加的這兩位。

  “兩位嫂子你們好,我叫胡子。”胡長軍咧著大嘴,根本就不看汪洋滿臉的黑線,身邊養瞭個白眼狼,這胡長軍還是加點小心的好。

  妃秀雲不知道胡長軍說的是什麼,看胡長軍又不像是什麼好人,往汪洋身邊靠靠,東方靜然能聽得懂,從兩人見面後的對話,東方靜然知道他們的關系一定很好,微微一笑,潔白整齊的牙齒露出來,胡長軍立時瞪得老直,轉過頭去拍自己的心臟去瞭。

  “胡子,最近村子沒出什麼問題。”汪洋頓頓嗓子,這才是他最在意的。

  遞給汪洋一根煙,胡長軍笑罵道:“有老子在能有啥事,不過有個好事我點告訴你一下。”

  胡長軍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他身子緊瞭緊,手在不經意間抬起,又在不經意間落下。

  “罵瞭隔壁的,強子你特麼開你的車,打老子幹啥。”胡長軍也不管汪洋,直接找開車的李強鬧瞭起來,看兩人劍拔弩張,汪洋裝出一副沒事人一樣,到瞭北方天氣冷,妃秀雲應該不會很適應,噓寒問暖自己怎麼也要做到才是。

  在凹凸不平的公路上,車緩慢的行駛著,李強轉過頭,見汪洋已經沉沉的睡去,知道她這一遭肯定走的不是很順利,輕嘆道:“胡子,這事要不要告訴洋子。”

  胡長軍難得正經一次,瞅著掠過去的樹木,道:“他總會知道的。”

  回到房身村,車在汪洋的傢門口停瞭下來,胡長軍和李強回瞭二樓,汪洋則帶著兩位妻子進瞭院子,敏銳的嗅覺,告訴他傢裡發生瞭一些不尋常的事情,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等他們到瞭門口時,院子裡的門燈亮瞭。

  “娘,小楠,我們回來瞭。”汪洋微笑著走上前,給自己的老媽和老婆各自一個擁個擁抱,介紹完東方靜然和妃秀雲以後幾人進瞭屋,總覺得屋子裡好像少瞭些什麼,但一時也想不起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看把丫頭們凍的,炕頭熱乎,快去暖暖。”趙氏低著頭,眼睛裡滿含著淚水。

  不知道發生瞭什麼,汪洋也沒在意,讓妻子們都上瞭火炕,這時趙氏已經出瞭屋子,看自己老媽走起路來有點打晃,汪洋再次皺眉,但也沒往壞處想。

  “靜然,秀雲,這是我給你們提過的小楠姐。”微笑著說著。

  湘楠坐在一邊,小臉上有些不對勁,看汪洋時也不像以前一樣,見汪洋給東方靜然和妃秀雲拿被子蓋腳,她冷哼瞭一聲,隨後起身出瞭屋子。

  “小,小楠……。”汪洋喊瞭一聲,湘楠頭也不回出瞭屋子,汪洋好一陣皺眉,難道湘楠是因為自己又帶回來兩個女人。

  追瞭出去,湘楠並沒有走遠,在院子裡站著,美麗的臉上滿是淚水,低聲的在哭泣著。

  站在她身後,在後邊抱住她的腰,本打算說些好話。

  “啪。”湘楠咬著牙,美麗的眸子裡滿是憎恨,一個嘴巴子抽在汪洋臉上,這一下把汪洋打愣住瞭,湘楠什麼時候生這麼大的氣,自己也沒得罪她,就說帶回來兩個女人,那在電話中也給她說瞭,她為啥還要打自己呢。

  “汪洋,你個王八蛋,你這個王八蛋……。”湘楠撕扯著汪洋身上的衣服,汪洋不知道怎麼回事,看湘楠的表情好像很痛苦,肯定不是因為自己又帶回來兩個女人的問題。

  鎖著她的肩膀,一雙眸子像是劍一樣對著她,直到湘楠將事情說出來,他整個人都呆住瞭,癱軟的坐在地上,低吼著,咆哮著,眼淚不受控制的流淌著,這一切來的太突然瞭,他最親的就這樣離他而去。

  拳頭砸在帶有沙石的地上,血肉交雜,英俊的臉上不斷抽搐著,鼻涕睡著嘴角滴答滴答往下流。

  “洋子,別著急瞭,別著急瞭,你爹在九泉之下看到你這樣,一定會不開心的。”趙氏從屋裡出來,她滿含淚水,抱著兒子,哭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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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後,一切好像都恢復瞭平靜,但一切卻又是新的開始,看著自己院子墻上的血,指骨咯吱咯吱的響著,手指在早已幹瞭的血跡上撫摸著,這一切對他來說實在是太突然。

  轉瞭一圈,大腦在轉動著,父親的慘死,他一時還難以接受,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將腹腔裡渾濁的氣息吐出去,抹瞭把眼角的淚水。

  在汪洋去雲南的半個月時間,房身村可謂是不平靜,他的父親被人所害,整個村子好像被一片陰雲所籠罩。

  喘瞭口大氣,走在村裡的路上,現在父親沒瞭,母親一個人在傢肯定也不行,讓東方靜然和妃秀雲陪在她身邊,也可以瞭去寂寞煎熬。

  現在警方已經涉入進來,楊大成是這案件的負責人,對他的能力汪洋很相信,在村部見瞭他,汪洋簡單的打瞭個招呼,楊大成也是一樣,兩人都互相瞭解。

  坐在村部的辦公桌前,將衣服放在一邊,既然父親已經沒瞭,自己在傷心也是枉然,倒不如早點找出兇手,讓父親的在天之靈也能安息。

  吐瞭口煙,手放在袋子裡,一條煙色的蛇被他扯瞭出來,毒蛇吐著信子,前身豎起,做出攻擊裝,看它很威猛的樣,汪洋一雙劍眸立起,手術刀在手裡飛快的甩動著。

  蝰蛇雖然沒有黑色曼巴蛇的攻擊速度,但也絕對不慢,但和現在的汪洋相比,它的動作實在是太慢,就像電影裡放的慢動作一樣,手起刀落間,一顆拇指大小的蛇膽被取瞭出來。

  將死去的蛇丟在一邊的垃圾桶裡,將幾位藥材都放在一個藥缸裡開始慢慢的碾壓,刺鼻的腥味傳的整個屋子都是,汪洋也在不斷的皺眉。

  門外腳步聲傳來,汪洋也沒理睬,這兩天村部全都是警察,應該是去隔壁的屋子,繼續碾藥。

  “汪洋在麼?”門被敲響。

  藥缸放到一邊,用東西蓋上,自己呼吸這藥沒事,但不代表別人也沒事,洗瞭洗手,他出瞭屋子。

  “伯父,您來瞭。”微微一笑,汪洋走上前,蔡文雅的父親穿著一身警服站在一邊,見汪洋出來,他也是微微一笑。

  兩人站在村部的院子裡,蔡文雅的父親輕嘆道:“洋子,你父親不幸遇害,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先是一愣,聽蔡文雅父親這話裡是有話,眉頭緊鎖,“伯父,有什麼話,你就直說。”

  “洋子,你也不是外人,我就和你直說,你父親生前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蔡文雅的父親蔡斌在一邊拿出一膠袋子,裡邊放著一把匕首,汪洋註視著匕首,也不知道蔡斌是什麼意思。

  “洋子,我們調查過,這匕首在咱這邊是不生產的,我們初步估測,你的父親不是被本地人所害。”蔡斌將匕首放回口袋。

  夜裡,他來到瞭東河小竹屋,趙水瑩和李蘭茜並不知道汪洋回來,也不知道汪正西被害一事,這幾天李蘭茜走路都有些費勁,本就白皙的臉,顯得有些蒼白。

  “洋哥,你回來瞭,我想死你瞭。”趙水瑩像是多久沒見瞭汪洋一樣,也沒瞭以前的端莊魅力,靠在汪洋懷裡久久不願意離開。

  李蘭茜則躺在床上,微笑著看著汪洋,汪洋回來,她知道自己就有希望,看她嘴唇有些幹裂,坐在她身邊,憐惜的撫摸著她的俏臉,“能坐起來麼。”

  在攙扶下,李蘭茜坐瞭起來,她摟著汪洋的脖子,在汪洋離去的這些天,她想瞭很多,汪洋對自己可以說是情深意重,為瞭自己不惜跑到千裡之外給自己找藥材,這份真情換做任何男人恐怕也難以做到,緊緊抱著他,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拍著她的後背,汪洋也是五味陳雜,趙水瑩坐在一邊也安慰著她。

  一顆黑色的藥丸,發著刺鼻的腥味,在屋子裡開始彌漫,讓趙水瑩去瞭隔壁的屋子,汪洋顫抖著手,將藥丸送到瞭李蘭茜的嘴裡。

  他的心在顫抖著,自己這樣做就是賭博,也不知道到底是對還是錯,等李蘭茜將藥丸吃下,汪洋背過身子,剛毅的臉上帶著痛苦,手在顫抖著,扶著李蘭茜慢慢躺下,撫摸著她嬌美的容顏。

  “洋子,別哭,和你相處的這些日子,我很滿足,也很幸福。”李蘭茜抬起手,幫汪洋擦著眼淚,她幸福的微笑著。

  “嗯,不哭,我不哭,等你好瞭,我還要娶你當我的老婆。”咬著牙,盡力擠出一絲笑容,兩人十指相扣,感受著彼此間的溫度。

  “我會好的,為瞭讓你娶我當你的妻子,我也會好起來的。”李蘭茜笑的很不自然,那顆藥丸吃進去,她感覺身子裡一會熱一會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