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光裸的粘在一起,互相親吻著各自的敏感位置,東方靜然就像是水做成的一樣,兩腿間那兩片花花的木耳不斷釀著蜜液,小嘴輕輕的悶哼著。
“親愛的,來,愛我,愛我。”她再也經受不住這樣患得患失的感覺,讓他盡早進入自己,也許自己才能放下心來。
扛起她的秀腿,大傢夥在她的木耳上來回磨蹭,慢慢的向她的內心深處滑去,動作很輕,東方靜然一開始還沒感覺到痛楚,當他將半個頭塞進去時,她再也耐不住那撕碎心扉的疼痛,扭動著腰肢,眼淚順著臉頰流淌著,但她沒有讓汪洋停下來,她想盡快的將自己送給這個男人,讓自己也瞭去一樁心病。
緩緩的向裡邊前進,汪洋也是眉頭緊鎖,沒想到她的身子竟然有如此的緊致,已經給她做瞭好半天的準備工作,想到進入的還這麼困難,忽然想起自己兜子裡還有一瓶神器。
“一瓶神油。”
在她的秘洞四周塗上冰涼的神油,東方靜然一陣顫抖,兩條腿也伸的筆直,等汪洋進一步進入她。
塗上神油以後,汪洋賊兮兮一笑,馬上就能得到聖女老婆,人生恐怕這就是最完美的一件事瞭,大傢夥在她的洞口再次輕輕磨蹭,東方靜然一陣的悶哼,修長的手指按在汪洋的後背上,絲絲的痛處慢慢傳來,她緊繃著身子不敢亂動。
“親愛的,來,愛我……。”幸福的微笑,她已經做好瞭準備,就等著汪洋進一步。
碩大的傢夥輕輕的剝開木耳,她的身子開始顫抖,神油雖然有瞭很大的作用,但一時她還是忍不住哼瞭出來。
見她黛眉緊鎖,他也不敢進入的太快,等半個頭再次沒入,她的身子忽然繃緊,汪洋一陣皺眉,從她嬌軀的緊張情況來看,想要進入還不是簡單的事。
一雙大手撫摸著她的胸前,她平坦的小腹,刮弄著兩腿間那顆粉嫩嫩的珍珠。
“嗯....嗯....!”悶哼聲越來越大,她肯定是很疼,腰間向下輕輕的壓,大傢夥的頭出溜一下沖瞭進去。
“啊……!”一聲慘叫,東方靜然身然身子死死的貼在汪洋身上,一點也不敢動彈。
眉頭緊皺,東方靜然的反應怎麼會這麼大,自己遇到那麼多女人,每一個也都不會是這樣,難道跟她的聖女身份有關系。
東方靜然小臉發白,她沒想到這麼疼,在經過適應,疼痛減緩瞭一點,她微微扭動身子,兩片水嫩嫩的木耳已經溢出瞭血跡,這並不是她的處子之血,而是某一處已經被他的粗大給撕裂。
深吸一口冷氣,汪洋再次微微用力,當感覺到她神秘處那層隔膜,隻要自己輕輕向裡邊一壓,她從此就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責任就多瞭一份。
東方靜然不敢動彈,撕裂的疼痛讓她快要暈死過去。
忽然隔壁的屋子有瞭動靜,東方闊剛才喝瞭不少酒,女兒要出嫁,他難過時正常的,一雙老目閃爍著一絲的不舍,他想再看看女兒。
“嗯?”東方闊皺瞭皺眉頭,女兒那屋好像有什麼動靜,東方闊穿上鞋子走瞭過來。
東方靜然在汪洋身下,她和汪洋做這事畢竟不是很光彩,要是自己老爹看到一定會大發雷霆的,趕緊把被子拉下來,想給汪洋蓋上,誰知這一起來不要緊,忘瞭自己的下身還有根棍子。
“啊……。”立時一聲慘叫,東方靜然的處子之身被帶走瞭,汪洋也愣住瞭,聽腳步聲,東方闊應該馬上就過來瞭,顧不得那麼多,傢夥現在也不能抽出來,側過去身子,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
東方靜然這一刻俏臉有些蒼白,豆粒大小的汗珠子滴滴答答掉在床上,她吸瞭兩口冷氣,將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女兒,怎麼瞭,是不是哪兒不舒服。”東方闊敲敲門,東方靜然畢竟是女兒身,他當父親的也不能直接進屋。
“我,我沒事爹,正準備睡,您也去休息。”東方靜然費力氣擠出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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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東方闊走瞭,在自己神秘處的東西也開始瞭慢慢的抽動,每一次進入,東方靜然都會小嘴微張,鼻息也越來越重,微微的呻吟著。
在她的身後,鎖著她的水蛇腰,下身開始慢慢的抽動,他的眼睛瞪的很大,因為他感受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東西在進入自己的身子裡,那是一股很神聖的東西,劍眉豎起,難道東方靜然說的是真的,那自己得到她的處子之血,到底會有什麼樣的好處,汪洋不知道,腰間開始輕輕用力。
她的隧道幽深,能將整根傢夥沒入,就這樣慢慢的,每一次進入都會像活塞一樣發著不同的響聲,撫摸著她胸前,讓她盡量的放得開。
“嗯,好舒服,在快一點……。”東方靜然這時轉過身子,一雙美眸有些迷離,兩人深情的接吻,雖然姿勢有些別扭。
放不開膽子去做,人的情緒也會激動,東方靜然下身的蜜液像是湖水一樣噴發,弄得整個床單都是一片的泥濘。
時而快,時而慢,當一股股的液體在傢夥上噴發而出,他幸福的微笑著,摟著嬌妻緩緩的閉上眼睛。
次日,天還未亮,汪洋已經離開瞭東方靜然的傢裡,昨晚得到瞭她,那自己就應該為她的一切負責,她是自己的女人,塞比爾就別想從自己口裡搶走一塊肉,在小路上疾行,沒打算去妃秀雲哪兒,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警惕,自己是唯一可讓東方靜然脫離火海的人。
山谷裡,汪洋坐在一塊草叢上,把玩著手裡的匕首,享受著陽光的沐浴,南方的天氣就是和北方不用,想來北方現在一定還陰雲籠罩,而南方卻是萬裡晴空。
溫熱的石板,舒服的伸個懶腰,回味著昨晚上那段激情,在她身上自己到底得到瞭什麼,怎麼眼睛好像看什麼有些模糊。
一種神秘的力量在驅動著他的身體,那神秘的力量和汪洋身體裡的力量有些相反,互相充斥著,他的大腦有些模糊,意識也開始模糊。
蒙哥拉傢族充斥著喜意,所有人都換上瞭紅色的衣服,塞比爾換瞭一套新的禮服,他正在自己的新房裡和一光溜溜的女人開心,身下的女人分明就不是很爽,但還裝的好像要飛上天的模樣。
匕首,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拿在手裡,塞比爾陰笑著,匕首在女子的翹臀上劃過,女子嚶嚀一聲,但她也不敢回頭,但在她眼裡看到的是恐懼。
匕首上滴答著鮮血,塞比爾用匕首舔著匕首血跡,一陣淫笑,等他泄瞭身,女子趕緊下床,顧不得臀上的痛,趕緊去給他揉著大腿。
“阿菊,你說東方靜然那賤貨,我該怎樣對待她?”一雙小眼睛閃爍著寒意,在寨子裡,哪個女人見瞭他塞比爾不都點頭哈腰奉承,就是東方靜然對他不屑一顧,他心頭一直就很不爽,現在馬上就要得到她,塞比爾琢磨著該怎麼讓她變成一個蕩婦。
“公子,你該蹂躪她,誰讓她對公子不理睬,打她,罵她。”被稱為阿菊的女子在一邊奉承著塞比爾,誰知道她話還沒等落地,一個重重的嘴巴打在她臉上。
塞比爾冷哼一聲,道:“你這個賤人,老子的妻子你也敢說蹂躪。”
“公子,阿菊知道錯瞭,阿菊知道錯瞭。”阿菊身子有點發抖,趕緊站起來再給他揉著身子。
接下來,一段刺激的事情發生瞭,塞比爾在床頭拿出一根蠟燭,還有一根繩子,阿菊開始向後退,她的嘴唇在抖。早聽自己那些姐妹說過自傢公子的變態,想不到自己這竟然是真的。
“阿菊,你是不是怕瞭,我會很溫柔的,我一定會很溫柔的。”塞比爾一陣冷笑,阿菊被他身上散發的邪惡氣息嚇得不敢動彈,癱軟的坐在地上。
光著的身子被繩子捆住,胸前兩團軟肉也被繩子擠的變瞭形,阿菊這一刻徹底的怕瞭,驚駭的看著塞比爾,他將蠟燭點燃,慢慢的走到瞭阿菊的身邊。
“阿菊,沒事的,你很快就會享受到世上最美的東西。”滾燙的蠟油隨著塞比爾的聲音而落下,當滴到阿菊白嫩的身上時,她發出一聲慘叫,隨著蠟油滴落,塞比爾的眼神裡寒光不斷閃爍,他把阿菊幻想成東方靜然,讓她的自以為事得到懲罰。
一陣陣的慘叫,阿菊暈死瞭過去,白嫩的肉燙的通紅。
“哼,賤人,這就不行瞭。”塞比爾冷哼,將茶臺上的一碗水拿起來,直接倒在阿菊的臉上,阿菊也隨著一陣劇烈的咳嗽醒瞭過來。
“公子,求求你,放過阿菊,放過阿菊。”這阿菊是徹底的怕瞭,沒想到塞比爾如此的變態。
蠟油繼續,直到阿菊再次死過去,周而復始,兩三次,也許是塞比爾玩的沒瞭興致,將阿菊身上的繩子解開,放開瞭她。
當然他的殘暴背後,也是有巨大的利潤的,數十張百元大鈔給瞭阿菊,阿菊穿上衣服,一瘸一拐出瞭屋子。
瞇著眼睛,塞比爾背著手出瞭屋子,他想到瞭那天晚上那對眼睛,拳頭攥的很緊,為瞭迎娶東方靜然,傢裡也是大出血,說什麼也不許煮熟的鴨子再給飛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