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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變態的血液

  “族長,我就不坐瞭,我來是告訴你一聲,公主在我哪兒。”妃秀雲微微一笑,心裡在打鼓,東方闊一雙老眼好像能看穿一切的樣子,剛才她正忙活著做些傢務,東方靜然忙忙活活的跑到自己的傢,道出瞭汪洋的事情,妃秀雲一開始也不贊成東方靜然的做法,可一聽到昨晚上發生的事,妃秀雲也替東方靜然捏瞭一把汗。

  “這丫頭,還說去方便,讓她在你那兒呆幾天,臘月十五就是她婚配的日子瞭。”東方闊長嘆,他心裡也不是滋味,誰傢爹娘不想讓自己的兒女有個好的歸宿,而自己這決定就是把女兒往火坑裡推啊。

  妃秀雲和東方闊客套瞭兩句,她趕緊回瞭自己的傢,東方靜然還在等著自己幫她去救人。

  坐在妃秀雲傢的木架床上給自己的胳膊上藥水,見妃秀雲回來,直接把藥水丟到一邊,詢問著現在是什麼情況,妃秀雲一直比東方靜然大一歲,已經二十八歲瞭,沒好氣道:“為瞭個外來的人值麼。”

  “好瞭秀雲姐,值不值的我自己知道,你快幫我去救人。”東方靜然有點焦急,拉著妃秀雲兩人就向著寨子東邊的樹林走去。

  一路上,妃秀雲不斷勸著她,汪洋畢竟是外來人,而且她已經和塞比爾有瞭婚約,族長定下的就沒人能改變,還是讓她接受現實的好,東方靜然默默點頭,她隻是想救汪洋,哪怕救不活,那自己也盡力瞭。

  在樹洞內,汪洋一點反應也沒有,等兩個女人趕到,妃秀雲是第一次見到汪洋,她瞇起眸子看著東方靜然,這個男人的長相,不知道要比塞比爾強多少,也不怪自己這妹妹對他有瞭情。

  “阿妹,這人是沒得救瞭,我看你就別救瞭,省的回去找麻煩。”妃秀雲比較理智,但東方靜然還是費勁的把汪洋給扶瞭起來,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準備帶他走。

  看東方靜然如此執拗,妃秀雲也沒辦法,這個丫頭是跟自己的玩到大的,她什麼性子自己在瞭解不過,要是這個英俊的男的男人死瞭,恐怕自己這妹妹會傷心一輩子。

  嘆瞭口氣,拉著汪洋的另一隻胳膊,兩人順著小道趁中午人都休息,回到瞭妃秀雲的傢裡。

  看汪洋就像是死人一樣躺在木架床上,東方靜然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拿著濕手巾給汪洋擦著臉上的臟東西,妃秀雲是寨子裡的醫生,得知汪洋是被內陸太攀蛇咬瞭,她是黛眉緊鎖,內陸太攀蛇曾經在寨子裡出現過,當時寨子裡的年輕人也不知道是內陸太攀蛇,把這世界上最毒的毒蛇當成瞭玩物,結果惹怒太攀蛇,一共有十幾個人無一人生還。

  “秀雲姐,你有沒有辦法救救他。”東方靜然帶著哭腔,眸子裡含著淚水,看的妃秀雲嚇瞭一跳,道:“妹子,你不會喜歡上他瞭。”

  “秀雲姐,都這時候你還有閑心開玩笑,快想辦法救救他啊。”東方靜然對汪洋可是一點想法都沒,要說她是純潔的,那一點也不假。

  妃秀雲坐在汪洋一邊,仔細盯著這個有些英俊的男人,一種特殊的檢測方法,就是用耳朵在他的胸前傾聽。

  “靜然,你確定他是被太攀蛇給咬瞭?”汪洋現在的情況實在有些特殊,還有心跳,但人卻是跟死瞭沒什麼區別,這個時候汪洋也沒有意識。

  很肯定的點頭,昨天烏拉格他們把汪洋帶回來,說他是被太攀蛇咬瞭,自己的父親也檢查瞭汪洋的傷口,內陸太攀蛇被族人比喻成死神,那肯定是沒錯的。

  “靜然,你去拿個椰子,看他能喝不。”妃秀雲說罷,俏臉有些難看出瞭屋子,東方靜然砸瞭半天終於算是把椰子砸瞭開,用勺子給汪洋喂著椰子水。

  “靜然,我看你這紙裡包不住火,還是早點把他送出去的好。”妃秀雲進來,見東方靜然拿著勺子給汪洋喂水,她開始從來沒見過自己這妹子如此的溫柔過。

  “不行,現在把他送出去,他肯定沒活路。”東方靜然說的很堅決,妃秀雲也不好在說啥,拿著一把鋒利的小刀到瞭床邊,嚇瞭東方靜然一跳,趕緊擋在前邊,急道:“秀雲姐,你不能傷害他。”

  “傻樣,我傷害他幹啥,你沒看他的胳膊和腿都被蛇毒弄黑瞭麼。”妃秀雲沒好氣說瞭一句,等東方靜然坐到一邊,妃秀雲擺弄著手裡的小刀子,看鋒銳的程度絕對不會次於任何的手術刀。

  刀片在肉上劃過,原本紅色的血液也變成瞭黑色,最可怕的事出現瞭,汪洋的血液像是硫酸一樣,滴答在床單上,竟然直接將床單燒出來一個洞,看的妃秀雲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樣的血液,連褥單都能燒出洞來,可為什麼在他的身體裡卻沒有問題。

  妃秀雲捂著自己的小嘴,俏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表情,其實這都歸功於黑色曼巴蛇,要是沒有幫湘楠解毒,將黑色曼巴蛇的毒液吸入自己的體內,那汪洋這一刻可能早就已經死亡,而有瞭這黑色曼巴蛇的毒液,汪洋的血液就對蛇毒有瞭抗體,雖說曼巴蛇的毒液沒有太攀蛇那樣變態,但也是數一數二的,兩者之間在汪洋的體內形成瞭不同尋常的變化。

  “秀雲姐,這是怎麼回事,他的血……?”東方靜然也捂著小嘴,小臉上滿是驚慌之色,東方靜然不懂,她妃秀雲也不懂,自己也不是什麼資深的大夫,以前自己在寨子裡經常會給老郎中打下手,也就學會瞭不少東西,但這東西完全不在她的認知中。

  妃秀雲搖頭的同時,鋒利的小刀再次劃在汪洋的手臂上,她想看看汪洋是不是全身的血液都是這樣,小心翼翼的不讓血液粘在自己身上,看剛才褥單被燒出來的洞,她還是有點擔心的。

  黑色的血液滴答滴答掉在地上,幹木上冒起瞭濃煙,要是這是說給別人,肯定是不相信,可這就發生在自己眼前。